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幼稚的可笑。
“最后一计怎么可能是逃跑!!”中文中夹杂着韩语。
“书上是这么写的。”有点火气的声音。
“这哪里有些逃跑的。”
“你好烦啊。”不耐烦的声音。
“呀!这是你对哥的态度吗?”气急败坏。
“谁是我哥啊!”
“我比你大,当然是你哥啊。”
“不要!”
“叫哥。”
“不要!”
……
蓝溪站在门口微笑,其实只要身边的人不在乎,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一样
可以欢笑,一样可以霸道,一样可以撒娇。
“老公,东海哥,你们在干嘛呢?”溪推门进入,也刚好听到东海闷闷不
乐的叫我“希澈哥”。
“老婆,没事。”
“换药了,老公,打水去。”还真会使唤我使唤惯了。开口就让我打水。
溪从包包里拿出透明的药,坐在床边,看着东海问:“伤口还痛吗?”
东海摇头。痛,比不上心里的痛。
“就算伤口不疼,还是要换药,脸上的伤口,留下疤就不好看了。”先将
还残留在他脸上的药擦去,重新上药。“老公~~~水。”
我无奈,只好出去拿水。
“你身份我知道,,不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希澈哥这么关心你你也
不想让他伤心,留下来怎么样?‘今生来世楼’无所谓再多出一个人来。”
“我不会再相信你们凡人了!!!”瞬间冰冷的眼神。
“凡人?你觉得我是吗?”微笑与他对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
“可以啊。”东海笑。凡人?她似乎还不够资格,抑或是她已超出了凡人
的范围。
“老公~~~~可以进来了,不要再躲在门口了。”溪扬声叫道。我吐了吐舌
头,端着水进去。
“好了,东海哥留下来你放心吧,明天去西村,我想我知道那老人尸身不
腐的原因了。”
翌日,溪带着李秀几个人到西村去,而我留下来照顾东海。
几个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西村。
“其实你母亲不是被人下了什么术或成仙,而是她体内的组织变化导致他
尸身不腐。”溪来到那百岁老人的房间,看着那仍没有任何腐败的尸身,淡
淡地说。
“组织?”围观的人很不解。
“这是在老人的遗物中找到的,里面的红色物体已经被证明是朱砂,而服
用少量朱砂可以治疗头痛等一系列小病,不过这是一些江湖术士的偏方,而
且我也向老人家的家人询问过,老人年轻时有头痛的毛病,跟一个道士学过
几个医术,所以会知道这种偏方也不奇怪。”
“那有怎么样?这对老人尸身不腐有什么关系?”
“因为服用朱砂多了,会使体内的肌肉产生类似于保鲜的机能。但这一种
现象是在服用朱砂到一定量的时候。”“我问过大夫,累积到一定量的时候
,轻微的话会有晕厥、呕吐的现象,重者可以使人休克。死后会使人尸身不
腐,但也是要在一定的条件下使这种情况成真。”
“什么条件?”
“今天好象有吹风,有点干燥呢。”蓝溪答不对题。“这几个星期都是这
样的天气呢。”
“是天气!”李秀一点就通。
“没错。一个干燥、通风的房间能使这种情况成真,我第一次走进老人小
屋的时候就发现老人的房间没有湿气,而且窗户都是打开的。”蓝溪走出房
间看着那打开的门说。
“我们怎么相信你啊。”
“这位小姑娘说的没错,在这种条件下可以使人尸身不腐。”大夫(给东
海看病的那位)从人群中走出来,为蓝溪作证。
“那我母亲怎么办?都不能入土为安。”老人掩面而哭。
“老婆……”我轻叫。东海坐在轿子上,帘子打开。
“老公,东海哥,你们怎么来了?”
“妖怪!!”众人惊叫。
“闭嘴!!再说一句我就叫你们永远消失在‘无名镇’上。”溪代替我说
了警告的话。
原本有些慌乱的人安静下来了。
“我、可以帮你母亲。”东海坐在轿子上,带着如天使般的微笑。脸上仍
有着那道疤,但不失他所散发出来的威严与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
“你……”
“不要太计较,放开点。”“把轿子抬进去。”轿夫将轿子抬进那件房间
,之后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