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容处长的保姆生涯
肚子一天天隆起,翟莉的行动一天比一天不方便,而容金珍却变得一天比一天忙碌。从前生活不能自理的容大头已经成了无所不能的容处长,过目不忘事事逞强的翟莉现在却连自己洗个头都有了困难。
“水温够吗”容金珍挽着袖子,一手托着翟莉的脖子一手舀起一杯水打湿翟莉的长发。
“正好”翟莉半躺在容金珍腿上由着他上下其手,“我看我还是把头发剪了,洗洗太麻烦了”
“不麻烦”容金珍倒了些洗发精在手里,加了水慢慢化开后均匀地揉进头发里,“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多可惜”
容金珍用指腹轻轻地搓揉着头发。
“剪了还会长的”快而有效地解决麻烦一向是翟莉的风格。
“人的头发一年大约能长10-20厘米,洗一次头发的平均用时大约为15分钟,你剪一次再长回来的时间我都可以给你洗六万次了”容金珍边说边用清水将翟莉头发上的泡沫仔仔细细地冲干净,“你觉得哪个麻烦”
“一堆歪理”翟莉懒得争辩。
“你人是我的,头发自然也是我的,所以未经本处长同意不得擅自损毁”容金珍用干毛巾替翟莉擦干头发。
“还真活该你洗”翟莉不甘示弱,
“哎,本处长还真就乐意伺候”容金珍将脸盆水桶一应洗具撤出卧室,又拿了把拖把拖起了地,天大地大孕妇最大。
五月的天,有些微热,因着701整个部门座落于山中,宿舍又靠山,容金珍穿着衬衣反倒觉得有些凉意便又在外面加了件外套,顺手帮翟莉也套了件针织衫。
“我觉着热”翟莉脱下外套,要去散步走起来怕会更热,
“傍晚外边凉,别感冒了”容金珍再次拿起衣服往翟莉身上套。
“那等会觉着凉了再穿”翟莉拿过衣服出了门,容金珍锁好门从翟莉手里接过衣服“走吧”
黄昏的小道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压马路的人,容金珍习惯性的将翟莉护在里侧,大腹便便的翟莉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容金珍也不催促,等着翟莉把气顺了再走,两人走走停停,半个小时才从宿舍走到操场上,在进行晚锻炼的学员看到容金珍纷纷停下来敬礼“容处长好”,
“你们好”容金珍看到翟莉鞋带散了,蹲下身去系鞋带,
“你干吗呢”挺着个肚子,翟莉看不到脚下的情况,
“你鞋带散了”容金珍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自己来”当着这么多学员的面翟莉有些窘迫,
“别动,就好了”容金珍将另一只鞋的鞋带也重新系了一遍后起身“好了,回去了”容金珍扶着翟莉往回走,留下一群学员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