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药了吗?”沧月坐在桌前,看着政务,头也不抬地问。“九月殿下不愿喝药,奴婢不好强迫。”奴仆有些无奈,她什么方法都试了,但九月就是不喝,她也不好强迫。沧月眉头紧皱,奴仆可以轻易地感受到沧月身上散发的寒气。“听说九月殿下一直都不喜欢喝药。”奴仆在旁道。
沧月闻言将手上政务重重一扔,便大步朝寝宫走去。
“长公主。”对于奴仆的行礼,沧月头也没回,推门就进入了。“听说你又不喝药。”沧月的声音传入九月的耳中,九月未理沧月,闭目中。“怎么?还想我那样喂你喝?嗯?”沧月走进九月,抓住她的下颚。“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九月显然是害怕的,终于睁眼向沧月吼道。
沧月闻言轻轻笑了下,“不听话的孩子要收到惩罚。”“我不是孩子!”九月吼道,“解开,给我解开!”沧月一向喜欢掌控,九月多次忤逆她不会一忍再忍。“我说过,这,不是你说了算!现在,喝药!”
见沧月冷下了脸,九月终于不闹了,但她死都不喝药!
“我不!死都不喝!”九月说完便闭上眼,坚决不看沧月。“你没的选择。这里是我的寝宫,你现在在我这里,自然是我的人,需听我的话。”九月听了沧月的话,身体一抖,双唇不住地哆嗦起来。她的人?之前拒绝自己的是谁?
“放这吧,我会喝的。”九月没有睁开眼睛,她怕自己一睁眼,泪水便会从眼眶倾斜而出。“我看着你喝。”沧月怎会不知九月的想法,但她还是要亲眼看着九月喝完药才放心。
“给我吧。”九月想伸手去接那碗,却被锁链拉住,无法动弹。“我喂你吧。”沧月说些将药用勺子舀起,一下一下地喂九月喝完。九月虽恶心药味,内心却比药还苦,麻木地咽下口中的药汁。
“我休息了,你走吧。”九月躺了下去,侧对着沧月。由于锁链的禁锢,她躺的并不舒服,甚至手腕有些疼痛。沧月听了九月的话,有些心疼,看九月睡的姿势,便将拷着九月手腕的锁链解开了。锁链是沧月挑的比较精致的,但九月从小就未受过这样的苦,才半天时间,九月的手腕便磨破了皮。
“疼吗?”沧月轻触九月受伤的手腕。“嘶----”九月倒吸了口凉气,却还是说,“不疼,你走吧。”沧月低声吼道,“够了!你在闹什么?你的身体你不要了是吗!”九月没有说话,泪水却沿着眼角滑落。沧月从寝宫中找出药膏,想为九月涂上。
九月没有将手递给沧月,沧月不便为她涂药。耗了许久,沧月仍未给九月上好药,她耐心已经被消磨完了。
沧月抓住九月的两个手腕,用力扯过,并用双手将九月的手臂禁锢在床上,支撑在九月的上面。
当看见九月满面的泪痕,沧月又将语气放缓了,“不要闹了,听话。”九月咬着双唇,轻轻闭上了眼。沧月见九月配合了,就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九月的伤口上,动作轻柔无比。
九月再一次沉沦了,她喜欢沧月独有的温柔,也贪恋沧月给她的感觉,但她明白,沧月并不会接受她的感情。
“好了,你休息吧。”沧月将药膏擦拭好,顺便打开了九月脚踝的铁链,见没有什么伤痕便放心地离去了。药里有散力的作用,九月没有逃走的力气。
当沧月离开后,九月才敢轻声抽泣,她将身子蜷曲在一起,想给自己一些温暖。苦着苦着便睡着了。
在梦里,她梦到了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