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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殊途同归】 原著向/邈默/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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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刀……叔,干得好啊,没你推这一把,你家当家的的人生大事没准成不了了!【痛心疾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52楼2019-08-20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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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离更孙邈过不去是不是发现孙邈是情敌了?还是说看着陈老大对孙邈不一样有些吃醋啊?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53楼2019-08-20 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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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54楼2019-08-20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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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邈邈你可是陈老大的春天啊!有楼楼在不管真假隐形情敌那都不是事你可不要掉链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5楼2019-08-20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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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6楼2019-08-21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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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真假难辨
              鬼魂陈回头看了我一眼,很稀疏平常的一眼,却让我读出了些不寻常的意味。
              我不知道强行解释是否瞒过了鬼魂陈,但我心里早已有了计较,鬼魂陈待我怎样,我心跟明镜似的,如果再见到陈远刀,他的解释不能让我有瞒着鬼魂陈的理由,我只能出卖他了。
              他们家族的事,还是由鬼魂陈自己来解决,我一个外人,无论如何都不适合插手,也插不上手。
              我们这一队人,一时间恢复了沉寂。马申自与鬼魂陈相遇后,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怎么搭腔,但他话其实不少,只是似乎有些忌惮鬼魂陈的样子,在他面前,能不说就不说,给人一种言多必失的感觉。
              一路上都很活跃的陈离一时也失了言,像是在思考什么,只有我格格不入,一心一意走着路,戒备着四周。
              此刻,说心里没有一点不是滋味,那是不可能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死皮赖脸跟过来呢?
              一种被孤立的疲惫感深深抓住了我,而更让人恼火的是,这不是一种刻意的行为,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发展,我始终与这些人不在同一个世界,即使我们脚下踩着同一片土地,即使我们相距不过半米,都有一道隐形的屏障横贯始终。
              所以我为什么要来?
              是为了鬼魂陈,为了这个同生共死的兄弟。
              我清楚这一点,我从未奢望能够在别的地方帮到他,但在这里,个人身手间的差距远没有外界的势力与财力那样大,所以我甘愿忍受以前本不能忍的藐视、猜忌和怀疑,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淡然接受。
              一行人在一片死寂的栈道中行走,这本应出现在山川大泽之间的画面,却硬生生发生在地下,这个与山水完全不相符的地界,怎么看都十分诡异,处处透露出不正常的信息。
              本来我还担心陈远刀的安危,而现在他仿佛成了一个图谋不轨的人,在暗地里安排着什么,这让我的心绪忽然变得很复杂,他的安危,也似乎不能让我多么在意了。
              我明白这种想法很正常,却仍然因怀有这样想法而不是滋味,应该说人性如此,还是我本就不是什么以慈悲为怀的大好人?
              陈离安分了不长时间,我不知道他是想通了,还是懒得继续去想,他戳了戳我,我心里正烦着,于是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陈离白了我一眼,然后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这一路还确实挺顺的,没有大蜈蚣也没有红眼的浮雕怪物,就一只猞猁,实在是很没劲。”
              听他用这种很羡慕很无奈的语气说这种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想过去踹他,他忽然压低了声音,显得很神秘,道:“虽说我们一路很轻松,但陈默一直都很警惕,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陈离声音很小,连我都差点听漏,看起来是不欲让其他人听到。
              我不明白他那奇怪的论调是从哪里来的,鬼魂陈警惕,他不警惕了才有鬼呢。
              我刚想同他辩论几句,他就示意我不要说话,拿出了一方黄色巾帕,这巾帕的面料看起来十分丝滑,应该不是什么廉价的手帕。
              我从心里吐槽他出门还学小姑娘带手帕,太不够爷们了。紧接着他便翻了个面,巾帕的另一面,赫然用朱砂画着些弯弯曲曲的线条,起初我以为是符咒,但又觉得同鬼魂陈之前画的那些大有不同。
              越看越琢磨不出什么,我便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陈离,接受到我的信息,陈离动了动嘴唇,我无奈地离他近了些,只听他用压地极地的声音说道:“这是路线图,我刚刚试着卜了一卦,就得到这个东西,与陈远刀在磷火墙那里算出的应该是同一个东西。”
              原来是地图,我说怎么这符咒怎么这么别扭。
              只是,陈离为什么要暗地里做这些呢?就算信不过陈远刀,当着大家的面再来一次也没什么,为什么要背着鬼魂陈?
              也许是我怀疑的目光过于灼热,陈离嘴里啧了一声,说我眼神怎么这么瘆得慌,我不理他,慢慢把一行人的前后距离拉大,才道:“那么,你得出什么结论了?刀哥告诉你的路线错了?”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未定,我不愿随便怀疑任何人,但也不会轻信任何人,即便是较为熟悉的陈离。
              陈离自己显得也有些迷惑,然后道:“没有,很对,在这方面,他比很多人都要强。”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接着说道,“是有两条密道没错,一条较为安全,一条略凶险,却有个很重要的信息。”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抓住了什么。
              陈离接下来的话炸地我头皮发麻,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受了什么蒙蔽,我竟然对鬼魂陈隐瞒了十分重要的东西,而在潜意识里,似乎有什么人对我说,那不重要。
              他说道:“路线是他和陈默一起推出来的,安全的条陈默安排给你和他,我和陈默本来是要走你们那条的,但陈远刀使了点坏,所以我们都走错了。”
              所以原本安全的路变得危机四伏,所以原本存在的信息不在原路,那么得到那个信息的人……是始作俑者,是陈远刀?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57楼2019-08-21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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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我嗓子有些干,嘶哑地说道,没有刻意去压低声音,旁边的陈离一副看猪队友的表情,拿手使劲拍自己的脑门,显得懊悔异常。
                我没空管他,向回过头递来询问眼神的鬼魂陈说道:“陈老大,我坦白,我忘了一件事。”我吞了口口水,把陈远刀遇见作为鬼魂的陈家前不知多少任当家人一事一股脑说了出来,连马申与陈远刀对话的细节也没放过。
                显然,鬼魂陈和陈离对我这一席话都很震惊,以各自独有的方式表达他们的不解。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气急败坏的陈离如是发泄道。
                *!我说我忘了你信吗?信吗?!
                话虽这样说,我对于自己忘了这回事,也很不好意思,可以说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脑子为什么会突然少条回路。
                鬼魂陈眯了眯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与他沉静目光对视的瞬间,我下意识甩锅,道:“马申也看到了,他也没说,陈老大你们可以问问他。”
                鬼魂陈越过我去看后面的陈离和马申,目光是说不出的悠长和深邃,这里不比上面,有风,风还很大,不知来自何处的阴风吹过,冷烟火的光源便在他漆黑的眼睛里明明灭灭,一如狂风暴雨中曳动的煤油灯火。
                他像是透过这一切,看缥缈的未来或作古的过去。
                我忽然明了,路走到一半,鬼魂陈就发现不对了,明知道陈远刀做了什么,却也无可奈何。
                陈远刀这样做,很难让人不怀疑什么,而他现在的失踪,也在隐约中证明了这些,如果继续同我们一路,很难说不会与鬼魂陈相遇,那样一来,一切都被剖开摊在明面,他做的一切,意义也就不大了。
                鬼魂陈刚刚问的,其实不是我与陈远刀最开始的对话,而是在行进过程中,他有没有透露信息给我。
                他有吗?我仔细地想了想。
                没有。除了那个鬼魂之外,没有任何提示。
                沉默须臾。
                “我知道了。”我听见鬼魂陈这么说,说罢便转身继续往前走,也不管我们如何。
                第二个跟上去的是马申,他显得很淡定,或者说无所谓,自那番不算交心的谈话后,他淡定了许多,给我一种好吧,怎样都无所谓了的感觉。
                仍处于石化状态的只有我和陈离,我是因鬼魂陈意义不明的眼神而忧心忡忡,陈离因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直觉他似乎很受打击。
                为什么?
                我忽然想到,陈离是不是知道什么,才显得如此?
                想到便问了,我问的很直白,很坦诚。
                陈离看着我笑,笑的有点惨,有点难看。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58楼2019-08-21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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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很难受。”顿了顿,他又道,“马申知道的都比我多,却没人肯告诉我。”
                  我安静地听他说完,然后道:“虽然我没资格说这些,虽然这与我没有多大关系……但是你也知道,这些年来,能让我知道的东西,根本连皮毛都算不上。”
                  我苦笑道:“我们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你是为了包括你在内的许多同族人拼命,而我就是为了陈默,为了自己良心舒服。”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59楼2019-08-21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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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60楼2019-08-21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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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吧里的文什么时候能回来……想一想就很难受,这可太难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61楼2019-08-21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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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邈最后说的话可以让陈离认定他是情敌了,另外陈离这是吃醋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62楼2019-08-21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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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刀叔你想搞什么!舍生取义替当家的背了么!
                        没人肯告诉陈离???这是陈家的自己人了吧……所以,这是一种排斥,还是一种保护?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63楼2019-08-21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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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上)
                            那个夏天的一切都很普通,无数破破烂烂的草鞋踩出一条土路,路边杂草纷生,张牙舞爪,在惹人不快蒸笼似的正午,似乎只有野草,才拥有那份赋予所有活着的东西,不屈乃至疯狂的生命力。
                            在没有路的地方,是盘虬卧龙的粗糙枝干,茂密的叶子铺天盖地而来,将外界的天空吞噬殆尽,拢住独居一隅的小村,拢住这年代最后的也是最粗犷的温柔。
                            他们一行三人,踩着无人走过的路,踩着不知最终通往何处的山,层叠的树复制粘贴一般,目送他们逐渐远去。
                            那人家穷,或者说,那个年代穷。家徒四壁,土砌的围墙上挣扎出几撮枯草,硬硬地挭在那里,承受着尘土飞扬,承受着根处水枯,他们身上的一粒沙一颗土都在明亮到令人心里发慌的阳光下折射阳光。
                            破落的木门在晚风中吱呀,迎接三个来访者。
                            这人家朴实,不疑有他,只搓着满是裂纹沟壑手,操着一口浓浓的口音,唯诺道:“够了够了,就住一宿,用不了这么多钱。”在其中一个年轻人颇有亲和力的笑容中,才放松了迎合道:“你们俩是兄弟吧,长得真像。”
                            “家里人都这么说,侄子和我们也像。”那人又笑了笑,笑得二十来岁正搓棒子的小姑娘俏脸通红,悄悄把脸埋在院子里的树杈后,偷看从外面迷路进来的行人。
                            待主人去地里干农活,很爱笑的年轻人无奈看了旁侧的兄弟一眼,随便找个土坎一坐。
                            “把你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收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杀人放火的。”
                            陈炎嫌脏,不肯坐下,捶着酸疼的腿,闻言一怔,很不相信的样子,揶揄地望过去。
                            “嗯……有吗?我们不就是来杀人放火抢劫烧山的吗?”
                            ……
                            没什么营养的对话持续了多长时间不知道,陈默离他们有点远,爬上一棵树,望着对面的青山出神。
                            累了,就合眼休息一会,那边的“兄弟俩”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有着草杆味道的空气将断断续续的声音送来,连并着夏日的飞鸟不鸣,蝉声透彻。
                            他并非对陈炎陈巽他们有意见,哦,陈巽此时已经改姓了,叫李巽,听惯了以前的名字,新名字总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违和感。但这没什么,人的适应能力很强,怎样都能活,披的什么皮,叫的什么名,人总能够在不断的重复中熟悉不在认知中的事物,然后司空见惯,然后熟视无睹。
                            这俩人单独出现时还好,就当看看以后的自己。
                            但同时出现就十分膈应人,本家的无不摇头叹息,求着他们没事别一起来找他们。
                            他们都说,看不见他们俩,还能欺骗自己是个看病的正常医生,看见他们俩,就好像梦醒了一样。
                            他也觉得膈应,所以没事都离他们远远的。
                            但一个人怎么能逃的过自己呢?
                            他懒得想。
                            午后的时光格外宁静,虫息人眠,一个下午或许能够这样晃过去。
                            庄稼在酷暑中疯长,挥霍着最后的气力,而后转为另一种形式,去延续这股劲力。
                            --------------------
                          家里来了人,是生人,据爹说,是从外面进来的,看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
                            去问姐姐,姐姐红着脸不肯说话,爹娘在一旁开着玩笑,一个劲地逗着脸皮薄的姐姐。
                            小鱼起了好奇心,一边应着跑了十几里来喊他下河捉鱼的玩伴们,一面向西院投去目光,他看见极为相似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自家门,沿着根本分辨不出来的路,向着后山的方向去了。
                            双胞胎兄弟!小鱼惊喜地搓了搓手,觉得很稀奇,与世隔绝的村子,走十几里山路才有一户人家,在另一个山头,有这样一对,他听说时羡慕地不得了,可他和他弟弟,差不多的年纪,却一点也不像。
                            下河要路过后山,叽叽喳喳的小子们讨论着什么河段的鱼大,什么河段的鱼多,而小鱼的心思已然不在捉鱼上。
                            外面来的,外面有什么?
                            老伯说是坑洼的土地,砖砌的瓦房,树不成林,所到之处无山无河,圈养的粮食恹恹的,低垂着脑袋,一切都颓废而死寂。
                            小叔说有很多人,到处都热火朝天,闹腾地让人心慌,就像每次山洪来前,天地为之变色。
                            此后再无人出山。
                            即使知道了外面没有想象中平和,没有想象中精彩,但趟遍了山溪小泉的小北,直觉还有更广阔的水流在等他去遨游,还有更值得一见的景色被抛弃在山林之外。
                            在见到洪水滔天后,瑟缩在高山看脚下汪洋一片,小鱼便确定一定有比河流更浩渺的存在,哭天喊地的乡亲的声音开始变得朦胧,他想起一个路过讨水喝的人曾说过,外面有海。
                            那人衣不蔽体,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可他眼里有一种别样的东西,他看着小鱼,眼睛闪着光,极为认真地说道,对,外面有海,据说很好看,我想我们都应该去看一看。
                            -----------------------
                            小鱼他们路过后山,像一群麻雀躲在远处,小小声地嘁嘁喳喳,观察了那俩兄弟好久。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小鱼有种同他们说说话的冲动。
                            最初的好奇淡了,玩伴们吆喝着走,小鱼挣扎了半天,还是屈服于对生人的恐惧。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在不远的树上,他看见了一个人。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64楼2019-08-22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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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还是少年的模样。
                              那人恰好也在看他,不知看了多长时间。目光是与他这个年纪,他们这个年纪不符的沉静,仿佛他们与之前他看的青山,并无差别。
                              小鱼觉得自己是僵硬地笑了一下,可对面的人像没有看见一样,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悠悠地将目光移开。
                              -----------------------
                              眨眼日暮,一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消耗殆尽,如果陈炎他们愿意,他们其实可以做很多事。
                              到底是年轻人,到底还是贪玩的年纪。
                              陈默觉得以自己的角度评判这件事显得很……很怪异,好像他多么老一样。
                              反正他也懒得管,就放纵自己发了一下午呆,实际上,在那件事前,他对这些事,始终缺乏热情,陈炎陈巽有意无意做给他的看的事他很清楚,甚至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不想提。
                              不是还有他们吗,那时他发懒,不想管。
                              有时愤慨命运不公,有时又叹上天一碗水端平,任你什么身份,任你什么命运,时间长或者短,总有可以依赖的人,总有可以任性的时光。
                            【日月终归山河】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65楼2019-08-22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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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更主要是lz明天就上火车了,正文赶不粗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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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挺喜欢的。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66楼2019-08-22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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