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问,你怎么在这儿,依照你的个性,应该会追着敌人拼个你死我活吧。”山本一边把狱寺的头重新揽回肩上,一边想转移狱寺的注意而引起新话题。
“我秘密伏击的行踪暴露后,敌人就对我进行攻击,他们大概认出我是岚之守护者了,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还好我急中生智,用匣子放出一个拟真的我,才躲过一劫……”
“呵呵……”
“笑什么?”
“没事……”
“我不能死啊……”
“嗯?”
“就是当时的感觉,我本来是打算拼死的,但好像有什么一直在脑袋里盘旋,我就觉得我还不能死……想要弄清那到底是什么……”
……
“狱寺,你睡着了吗?隼人?”山本小声叫着狱寺的名字,得到的回答只是肩上平稳而轻缓的呼吸。
山本想摘下蒙着眼睛的丝巾,但手伸到跟前又停下了。
这样就很好啊,狱寺不想我看见他的伤,是有原因的吧……
树林中翻飞的风抚过狱寺的脸颊,中长发淡淡的香味弥散在风中,紧接着又掠过山本的耳后,腾上碧空。
后来趁着夜色,山本带着狱寺回到了基地,之后还被碧洋琪臭骂了一顿,“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早点带他回来!他要是死掉的话,你就惨了!”
是啊……如果狱寺死掉了……我真的就惨了,而且,会很惨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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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狱寺的伤虽然治愈了,但偶尔还会阵痛,(为什么我会想起小正==),也因为这件事,纲坚决禁止狱寺独自行动,如果出任务,必须带上山本。
每当狱寺的伤口又痛起来时,就只有靠在山本肩上才会感觉好受些,因为武器安在左臂上,所以他只能靠在山本的左肩上。久而久之,那种依靠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有什么不舒服的,总会在那肩膀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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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肩]
何时会依赖起一个肩膀?又或是依赖着另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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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桑给的任务一定是非常艰巨的,而且他亲自交给我,那就是承认我是守护者的头儿!说什么也不能给他丢脸,不能给十代目丢脸!
圈圈叉叉家族的招式……从没见过如此奇怪的匣子战,糟!
敌人果然很强,那我跟他们拚了……不行……
躲在石后,狱寺还在盘算着,还好这次是自己来了,要是其他守护者,万一死掉了……云雀那家伙应该死不了,要是山本呢……想到这儿,狱寺的胸口猛地袭来一阵压迫感,他张大嘴巴想吸进更多空气,却只喷出一口血。
真可怕……
死……为什么,突然觉得死那么可怕……不行,我不能死,那太可怕了!
“对,你不可以死哦~因为我会很伤心……”
谁?是谁在说话?
“是我啊,隼人,坚持住,我会来救你的……”
没用了,眼前好黑,好想睡……
“不可以,等我!”
你到底……是谁?
“想知道的话,就不要睡,等我来了告诉你。”
可……我撑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隼人——”
一个震撼天地的吼声突然在空旷的草地上传来,一下喊醒了差点睡过去的狱寺。
怎么?居然是他!不,不是吧……
但……这样啊……就这么死了的话,果然很没意思……
那个棒球笨蛋……不要再走近了……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吧,怎么说我也是守护者的头儿……被他看见这个样子,真丢脸啊……而且……
「因为我会很伤心……」
啊啊啊,一定不是这个原因啦!
可恶,胸口又疼得喘不上气……
……
唔……靠在那里会不会好一点……(虽然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瞄到山本肩膀的狱寺这样想。
不管了,他敢拒绝的话……
山本的肩……
为什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安心,安心得让我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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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的右肩抵在山本怀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在寻求温暖的庇护之所。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让人很容易就忘记了除这之外的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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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缩在我怀里的……是狱寺的肩?!
——我轻轻靠着的……是山本的肩啊……
「真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这是最自然的结局吧,也是我(们)所期待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