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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逸:东门黄犬,固以长悲;南阳白衣,何可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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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我 - 小曲儿

——青草明年春,离亭燕不等,只消烈酒醉得深。宫宇覆上苔痕,王孙作庶人,史册太多浮沉。


1楼2016-09-06 08:40回复
    原来所有的一切,是从这里开始的。
    2016年1月22日。


    2楼2016-12-13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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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祐元年科举。
      蠢以尘,我们是这一科的同年呐。
      还有我的明辰哥哥,突然很想你。



      6楼2016-12-13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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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明辰:一个从鲤跃龙门开始,却来不及走完的戏梗》
        明辰
        【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候,窗外的风今夜有些寒凉,刮得窗户纸沙沙作响,翻来复去总是睡不着,下床有好好关了一次窗户,这时只听地板上传来宛如一根针掉在地上般轻微的响动声,莫非是刚才关窗户的时候风吹动了茶碗里的银勺带来的声音?不对!眉头突然紧皱,凭着自己多年练武的敏锐,这分明是什么东西擦着地板进来,忙循声找去】
        【有些吃惊的看着地上的铁片,翻过来一看,那是师傅的东西,曾听师傅说过那东西送给了……,想起今天白天,那个在自己在演武场归来之时,扫地时一直低着头的老者,掉了一件似乎类似的一样东西,只是二者花纹不同,心下凛然,原来如此,你可让我好找】
        【披着衣服轻手轻脚的起身,本欲下楼,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去,轻轻敲了明逸的房门】
        明逸
        [夜半孤灯下,多披了一件衣裳坐在案前,方才看书自己拟了题目,正在执笔作着程文,一手小楷端方流畅,却听得有人敲门,手腕一滞,一捺捺得重了,倒像是厚重的长刀,莫名便有些心慌。]
        [搁笔揉了揉发酸的腕子,走到门口开了门,只听得那门吱吱呀呀,门外的人却是我想不到的。]
        哥,深更半夜,你……
        [正自纳闷,埋怨的话还没说出口,瞥见他眉头紧锁脸色凝重,旋即明白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连忙转了话,随意诌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敷衍过去,先进屋再说。]
        你进来吧,反正我还没睡,若是哥哥将近考试睡不着,找小弟聊聊也无妨。
        明辰
        【带门关上,方跟他开门见山了,毕竟此时关系到我师父,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绝非小事】
        我一事,如今将近考试更是拖不得了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这种地方,我们彼此之间都有共同的目标,所以彼此且不能完全信任】
        不过此处,隔墙有耳,
        【而如今我能信任的怕也只有明逸了,毕竟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而如今在这这件客栈里,我能信任的也只有他了】
        而在这我能信任的只有你
        【如今事不宜迟,其实是恐迟则生变,现在我可能还有借口,一会便难以保证全身而退了】
        随我去一趟后院,我要见一个人
        【于此我也不能把明逸陷入危险中,即使我要去见的人是师傅生前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是我毕竟不是师傅,而且从小的生长环境让我见识过人心的丑恶,即使是那个人,我也不能完全相信。】
        你来帮我放下风,我只说一句话就走
        明逸
        [听他语气急迫,清秀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瞥见桌上摊开的毛边纸上那沉重锋锐的一捺,似有预感他口中的到底是什么事,顿觉心跳快了几拍,沉声。]
        哥,这是在客栈,人多口杂,你发的什么疯。
        [立即醒悟自己语气太重,他毕竟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狼,能让他紧张至此的,必然不是寻常的阵仗。我虽与他一向没什么共同语言,这么多年可以与他生分可以与他别扭,但我们终究是兄弟,一母同胞的兄弟。这等关头他想到的是我,他相信的是我,所以我的直觉告诉我,相信他。低下头]
        是我不对,我信你,我跟你走。
        [一把拉住他的手,冷静的双目直视他那双通红的眸子。]
        别紧张,小声点。
        [推开门,左右一张望,让他在前,我在后边注意着。跟着来到后院,月色如洗,树影参差,夜风凄凉,让人莫名心惊,瞥见后院一个模糊的人影,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紧握一下他的手,将兄弟同心的力量传递,又松手站定。]
        去吧,我在这里,有人来我便学一声夜猫子叫。
        明辰
        好,辛苦你了
        【我带着他轻手轻脚却脚步匆匆的往后院的小木屋走去,而迎接我的是那幽暗的屋子里的一盏如豆的油灯,确实是白天那个老人,我上前一步,没有问他所为何意,而是故意压低了声线,轻声道】
        可是有琴先生
        【却见他还是坐在那里声音沙哑的说:“你既然知道是我,那你为什么要来”】
        我……我想向你了解些师傅的事
        【我有些语塞,我没想到他上来就问这个。“你不该来,你无法彻底确认真的是我”他打断了我的话“我留给你的讯息不够”】
        可是……
        【“可是?可是你不明白?涉及你师傅的事你根本冷静不下来,鲁莽之!”我被训的有些发愣,却听他接着说“你还欠历练,去吧,你师父的事不是那么容易的,等你再历练些吧,涉及这件事的事你还看不透,到时候我自然会再找你,别让你师傅的事成为你的软肋,希望你能活到我再见你的时候,而不用这么担心”他伸出手腕给我看了一眼他手腕上弯弯曲曲的疤痕“你师傅事发数年前我就因伤辞了官,所以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下次别带你弟弟来了”】
        【说着他不再理睬我,我有些浑浑噩噩的出来了,那道伤……是他没错,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我没想到就这么就出来了,也没想到事情原比我想的复杂……】
        明逸
        [抱膝坐在一边柴堆上等着,他们偶有言语飘入耳中也只当是没听见。仰头看着满天的星斗,想起哥哥的命格,七杀破军贪狼坐命,不由心里一颤,冥冥之中觉得那天似穹庐分外深邃,低下头眼角竟有些湿润。]
        [是夜风太凉了罢。]
        [眨了几下眼睛,继续等着,哥哥啊,他与他师傅的感情我不晓得,只是见他如此紧张,他的师傅来路到底是什么,这一份执念埋在他心里,不知是会支持他走得更远,还是会让他不顾一切行差踏错玉石俱焚。见他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将劝慰的话咽了回去。]
        说完了?走吧。
        [起身,与他一同回去,走到二楼楼梯口。]
        快要省试了,饭要一口一口吃,免得消化不良。
        [语中暗示劝告之意我相信他能听得懂。也不再多说,就此分别,自个摸黑又上了一层,回房看那半篇程文,最后那一个字,正是一个“文”字。心里堵着将纸揉了扔进纸筒,和衣躺下,盯着床帐不能入眠,喃喃自语。]
        这么巧。
        ——————————————
        似乎本来是一个文字狱的戏梗:
        被牵连的犯官投身丐帮,养出了一个走散了的马佳大少爷,少爷武举中试解褐,为师平反。
        可惜,大概是不会演了。


        11楼2016-12-13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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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翻到了这个。

          辰央还是年轻的乔政委,明逸已经成了坐牢的乔帮主。


          13楼2016-12-13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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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个神奇的送礼。


            14楼2016-12-1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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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送过请柬。


              15楼2016-12-13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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