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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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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助攻任務完成,距離結束不遠矣!
@看懂啊i
@Lara是我的女神
@susanwu7bd
@heart30226
@AGM11060113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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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来自:
www.bilibili.com
自從做了這個視頻之後簡直是放飛了自我,腦洞全部都變得怪怪的,我好不容易才強行掰回正經的調調啊。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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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麼久沒來竟然不是更文。
只是一則公告,來告訴大家我搬家囉~
一直想要有個地方把文都聚集在一起,部落格那邊莫名奇妙地因為我電腦抽瘋了的緣故出了各種問題,太麻煩了就先放棄使用了。
以後的文會統一、而且只會發在這個地方 : LOFTER (除了網頁也有APP平台) (個人非常喜歡他網頁的風格,簡潔明暸 (找不到的人也可直接私訊我把網址發給你)
進去以後搜 黑貓愛吃包 就行了
度娘這邊也因為經常性抽瘋我也放棄了
現在在陸續把文搬去新家,搬好以後就會繼續更新啦
那麼,很感謝喜歡此篇文章的大家
不嫌棄的話請來新家找我吧!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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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連lofter那邊也都在坑我,我這麼久才更一次竟然想更也更不了!可惡!為什麼!
36
注視著的那個身影緩慢地一點一點地佔滿了整個瞳孔,一直到眼前再也容不下任何別的景色,就只剩下直立在自己跟前的身姿,周子瑜這才仰起頭來對上來人的視線。
與那天的畫面幾乎如出一轍,不同的是眼前的人不再逆著光,溫暖的昏黃映照在她的臉上,滿眼的柔軟清晰的、直接的、注進了坐著的人的目光內。
啊啊,果然依然是那個麻煩的人呢。
相同的結論,但當中含意卻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看著周子瑜對自己的接近沒有什麼反應還呆若木雞般盯著自己看,「子瑜?」名井南擔心的撫上那張臉蛋,該不會真的被打傻了吧?
過於專注於周子瑜被打了一事,名井南似乎完全忘了兩人還處於尷尬的「冷靜期」,心裡只念著眼前人的傷勢。著急的左右擺弄某人癱著的臉查看,都腫起來了,俞同學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
「痛嗎?」
放任著名井南溫暖的雙手緊貼於臉頰上,本來刺痛著的地方頓時得到了緩解,盯著她認真專心的臉龐,周子瑜有些恍惚。
久違的、熟悉的觸感、氣息,滲透了她的皮膚,緊緊包裹著那顆快速跳動著的心臟。
終於,周子瑜在心裡舉起白旗,投降了。
已經不想再作任何抵抗了。
抬起手抓著貼於自己臉上的手,拿下來緊緊握著。同一時間人亦已站了起來。
目睹名井南有點懵然的表情,周子瑜的不可控制地笑了。
「陪我走走,好嗎?」輕輕捏了捏握著的手,周子瑜像個懇求大人原諒的孩子似的低聲詢問。
「誒?」
眼前這個周子瑜在名井南的認知裡是從未見過的,也不是說不曾看過她那令人心動的笑容,可是這種主動示弱的神態卻是頭一回。
「好、好的。」
得到答覆,周子瑜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牽起人就走了起來。
被現在的狀況給搞糊塗了的名井南快呆呆地盯著周子瑜的背影,直到手被對方拉了拉後才回過神來小跑著跟上周子瑜的步伐。
一路無話,兩人間的靜默讓名井南局促不安,偷偷瞟了眼旁邊的那張側臉,卻找不著任何頭緒。
不知道是因為對方溫暖的手抑或是心裡的忐忑所致,名井南覺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就這樣兩人來到了校園的另一邊,露天運動場的所在地。
有別於日常,此刻的綠地上滿布了瑩瑩星光。
名井南的注意力被眼前的美景引了過去,舉起空著的手向草地上的人們指去,「啊,是線香煙火!」
礙於煙火的觀賞性,這項活動在夜晚降臨後才開始進行,舉目看過去已經有不少人拿著煙火在玩樂。
望著名井南發了光的雙眼,周子瑜思考了片刻就領著人來到攤位前拿了幾條,然後又帶著那個因爲拿到了煙火樂開懷的人找了個空礦的位置蹲了下來。
「子瑜真的要玩嗎?」
蹲了下來的名井南歪著頭看向對面一臉認真在點著火的人。畢竟很難想像像周子瑜這樣的人也會參與這種一直蹲著看火光燃點又熄滅大概有點「無聊」的玩意兒。
沒直接回答,周子瑜把燃點起來的一根煙火遞給名井南,又自顧自點起了自己的。
「好漂亮!」接過煙光的名井南盯著線頭的小火球,發出讚嘆。
燃點好另一個煙火的周子瑜此時抬起頭來,聚集在兩人中間的火光映照在名井南的臉上,忽明忽暗。
那柔美的輪廓在黑夜與亮光的交替之間顯得約隱約現,雙目中的星光讓周子瑜有些失神,只能喃喃地回道:
「嗯,很漂亮。」
沉醉在閃爍耀眼的小火球上的人沒有察覺到停留在自己臉上那道直直的視線,名井南小心翼翼地雙手端著煙火不讓它熄滅。
兩人就這樣蹲在綠油的草地上靜靜地放著煙火,在黑夜的襯托下猶如兩顆星星在相互依偎。
舔了舔因緊張而乾燥的唇,周子瑜主動打破了此刻的寧謐。
「學姊。」
「嗯?」
「雖然很唐突...請...聽我說個故事。」
聞言,名井南抬眼看向不知何時神情變得嚴肅的臉,大概意識到周子瑜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輕輕的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周子瑜深吸了一口氣。
雙眼盯著眼前的星火,徐徐開口訴說這個從不曾向別人提起的往事。
* ****
周子瑜成長於一個普通的家庭。
獨生、忙碌工作的父母、沉靜的性格,這些都造就了她獨來獨往猶如孤狼一般的生活習慣。
本來有著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金多賢的陪伴,接著也因為方便父母工作而搬了家,人也變得更為寂然。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自己來到這世上為的是什麼?
年紀小小的周子瑜經常坐在河畔這樣詢問著自己。
可每每都得不出結論。
不合群的屬性也自然而然的讓她成為了那些小屁孩認為能夠欺負的對象。
漸漸的,從起初默默的忍氣吞聲,到最後按耐不住的出手反抗,周子瑜就這樣成了眾人、包括父母眼中的問題兒童。
原來是我的錯啊。
當父母因爲她適當自我防衛不問緣地責打著她的時候,周子瑜默默地這樣想。
那就將錯就錯好了。
自那刻開始,周子瑜正式放任自己成為一個不良學生。
打架逃課各種各樣該做的事情一件都不放過。
起碼生活不再那麼無聊了。
本以為自我放棄般的行為會持續到她學生生涯的結束,直接那個冒失的小鬼扯高氣昂地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明明就是個小矮子,裝什麼大人。這是周子瑜對孫彩瑛的初印象。
「喂!聽說你很厲害嘛,我現在要來挑戰你!」
小個子的兩條小短腿張得開開,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周子瑜,嚴如將要拯救地球向怪獸宣戰的奧特曼。
周子瑜看著這副像莫名喜感的滑稽姿勢差點憋不住笑,拚命調整表情卻還是藏不住嘴邊的笑意:
「哦?就憑你?」
如預期之中,下一秒兩人就打了起來。
從開頭有模有樣的一招一式你來我往,到後來打累了捨棄裝逼的你拉我扯,也不知大戰了多少個回合,最終剩最後下的只有兩條大字型癱軟在地上一起一伏喘著粗氣的身軀。
「呼...呼哈...果然很強嘛你!」
「彼..彼此彼此。」
「啊啊,出了好多汗,好餓啊!」
孫彩瑛抱著肚子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接著又因爲扯到痛處一頓齜牙裂嘴。
「喂你,一起去吃點什麼吧?」
「啊?」
周子瑜還躺在地上回著氣,抬眼就見到那個小矮子向她伸出手來,想笑卻由於臉都被打腫了的關係只能細微地抽搐著嘴角。
「噗...」
這次周子瑜終於忍不住,噗的一聲開懷大笑了起來。
這個人,挺有趣的。
「笑啥笑啊你!」
「噗哈哈哈哈哈...啊嘶...好痛...」
「活該!讓你笑!」
嘴上這樣吵著,兩人卻已互相扶持著站了起來。
緩慢地拖著步子,小矮子仰起頭來去看高個子。
「話說你叫什麼周什麼的?」
「......周子瑜。」
「周子瑜...挺好聽的名字嘛,我呢叫孫彩瑛,請多指教了。」
「請多...指...教?」
「對啊,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了。」
「......我可以拒絕嗎。」
「不行。」
「.........」
就這樣,孫彩瑛冒失地闖入了周子瑜孤獨的世界。
擅自成為了她的朋友、肆意把她的平淡的日常給翻了個底朝天。
可奇怪的是,周子瑜並沒有抗拒這一切。
反之,竟逐漸開始依賴起這個常常冷不防冒出來到處闖禍最後往往要自己出手收拾的傢伙。
大概,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生命都會不自覺地向往溫暖的太陽吧。
周子瑜也不例外。
然後某天孫彩瑛忽然與她分享了她夢想的藍圖,周子瑜一度認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直到那天她無意中發現了來自曾經打敗過的某學校不良發給孫彩瑛的騷擾威脅訊息。
看了看正從外面回來的孫彩瑛,周子瑜選擇默默把信訊刪除掉。
拿起書包,向孫彩瑛隨便撒了個不舒服要先回家休息的謊就踏出了教室。
「吶,我們以後不要再打架了。」
抱歉,這是最後一次了。
決定獨自替孫彩瑛解決這個麻煩的周子瑜卻是高估了自己撒謊的能力。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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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整个紫藤女子学园被夜幕拥入怀里,相对於白昼的热闹欢腾,此刻的学园处处星火,配衬著人们和煦的笑脸,显得份外温馨。
草地上却明显有两人凝重的氛围与四周格格不入。
微风吹拂,额前不安份的发丝飘散阻挡了视线,不料扬手理发这一举动却意外地弄熄了引线上的火光,眼前周子瑜本就若隐若现的脸庞亦随著仅存光亮的消失而终於完全隐没於黑暗之中。
「啊,灭了。」可惜的语调自前方传来。
「抱歉,不小心就...」名井南带著歉意地垂下了眼帘,暗暗责备自己大意的举动惹得周子瑜分心停下了叙述。
周子瑜轻轻摇头,虽然不知道对方能否看得清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扯起了嘴角。
线香花火是种小巧却能带给人们无限感触的发明。
它的深刻不止於那转瞬即逝的美丽,更多的是燃烧过后产生的落寞与不舍的无力感。至少对於周子瑜来说是这样的。
『如果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就好了....』
『不想这麼快结束啊...』
『想看见更多的、更多的火花...』
大概人们都是抱持著这样的心情去面对手里那短暂熣灿的小小生命之光,却想也都阻止不了它那命定的消逝,到最后只能摇头叹息,喃喃抱怨美好时光总是以光速为单位在流失著。
想来人的生命也不过如此。
若被剩下的孤寂纠缠得透不过气来该怎麼办?
从前的人只会紧紧抓著手中早已熄灭的引线,带同对已逝去的花火的渴求以及无能为力的罪疚感,永无止尽地陷入不见天日的深渊之中。
而此时此刻的周子瑜用行动给予了别样的解答。
伸长手臂拾起了放置在旁的那包引线,抽出一根后利索地点火、再拉过名井南的手,让她捏著新的线香烟火。
火药被点燃后发出细碎的劈啪声,晃动的火光在瞳孔里反映出一直注视著的脸,那呆愣的模样著实可爱得犯规。
「谢谢...」
「不客气。」
揉了揉蹲久了有点麻痹的脚,周子瑜这下索性坐了下来,把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而名井南只是抱膝盯著那点火光不敢轻举妄动,静静地等待著周子瑜的下一步动作。
抿著唇,周子瑜闭上眼睛调整著心情,多亏了方才的小小插曲让她稍稍放松了一下,但一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就禁不住的颤抖。
从未向人透露过的伤疤,即使已经下定决心,可当真要亲手把它血淋淋的揭开时还是会害怕。
名井南用眼角余光观察著身边人,那张极力在掩饰悲痛的脸被那道紧皱著的眉给出卖了,思想片刻,把手盖到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著的手上,轻轻握著。
「不要勉强。」
柔和的细语钻进周子瑜的耳朵,睁开双眼,扭头看见的是那道停留在自己脸上担忧的目光。
手背上的暖意渗透至皮肤下,一阵酸意爬上鼻头,周子瑜摇著头向名井南报以一个微笑。
「没事。」
手指不动声色的动作,紧紧地回握。
张开嘴,周子瑜平缓地继续把下半个故事说下去。
* ****
呼..哈....呼........
背部受到沉重一击的人向前踏出两步才稳住了身子。
环视一遍以自己为中心的包围网,周子瑜这才发现她低估了对方难缠的程度。
虽然奋力折损了敌方不良的部分战力,可连番的车轮战也已经消耗了她近一半的体力,而对方却仍然有不少数的人把她团团包围。
情况非常不妙。
咬著牙抵住前方张牙舞爪挥舞过来的铁棍,后背缺乏防守的空档又被趁机偷袭,这次被瞄准的是右膝,身体随著疼痛作出自然反应,一下子乏力跪地不起。
「哟,看呐!咳、咳...刚才不是很有气势的吗?怎麼现在倒跪下来了?」
「什麼 “请你们不要再骚扰我的朋友”凶神恶煞的,谁要理你啊?脑子有问题吧?哈哈哈哈哈...」
「那个小矮子那时可让我们吃足了苦头啊,不会以为就这麼算了吧?」
听闻孙彩瑛,默不作声的人终於有了反应。
「请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朋友。」整顿呼吸,周子瑜尽力令自己声音听起来如平常无异。
「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要管那家伙吗?」手持铁棒的人在周子瑜的身边游走,最后在跪地的人前蹲下来,语气挑衅,「如果我~说~不~呢?」把头伸到周子瑜的耳边,「你能怎麼样?」
呯、哒。
电光石火间,本来洋洋得意的不良此刻正躺在地上一声不吭,手里的铁棒也瞬间易了主。
摇摆著站起来,周子瑜抓著敌方送过来的武器,喃喃自语,「那我就让你们完全打消这个念头。」
待孙彩瑛顶著满头大汗终於找到周子瑜的所在地时,后者已经躺在了地上几乎俺俺一息,周围穿著眼熟的校服的一伙人倒的倒、伤的伤、只有零星几人仍然站立著。扫视一遍后已大概猜到发生了何事。
「这些人是....」
没有理会投射过来的凶狠目光,孙彩瑛焦急的跑上前察看好友的伤势,「**,不是说好了不再打架了吗?还是为了我而打的...简直不可饶恕...谁让你这麼做了啊...你真是个浑球啊周子瑜...」嘴里不断骂著,脑里却想著要怎麼扛起她先离开这个地方,殊不知危机正从后方逼近。
死命硬撑挰强著挥出最后一拳,周子瑜的身体终究是投降了,不受控制地倒在冰冷的泥水地上,连呼吸都感觉到撕裂的痛。
意识模糊,思考也变得困难。
好像有谁在说话,可是完全听不清了,连花神聆听的气力都没有。
周子瑜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此处,像挣扎著的 风争一样断了线。
人类身体的构造尚存许多未解之谜,『记忆』这一项更是被盖上层层迷雾。
很多事情你以为已经忘了、不记得了,但其实它们只是被埋藏於更深的地方,又或者已然刻进了你的骨骼之下,潜服著。
如同灼伤一般,只要留神遗留在皮肤上的疤痕,那种彷如亲历其境的疼痛还是会悄然冒起,尽管你已经忘了於何时何地造就了这道伤疤。
皆因身体是有记忆的。
当周子瑜回想起来,在那白花花的房间里睁开双眼之后的事情,已经变得相当模糊了,大概是因为不想要记得吧。
虽然脑海中的画面零碎,可是布满身体和心脏的彻骨之痛每次都在提醒著她孙彩瑛离开人世的事实。
她只记得醒来后不顾插著的点滴,拼了命的奔跑。被医生告知消息时的绝望、全都化作疼痛与她的记忆合而为一。
『伤者不慎失足从楼梯滚下,头部受到重击,抢救无效。死亡时间为......』
* ****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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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的手被抓得生痛,沒打算抽走,反而把另一隻手也覆上。
抖得好厲害...
看了眼緊緊咬住下唇的周子瑜,名井南思考了片刻,沒有說話,只是側身把雙手繞到周子瑜的身後,輕輕的把她按到懷裡。
感覺到懷中人身體一僵,便又騰出一隻手放到腦後,輕柔地撫著。
被如此溫柔對待的人緩慢地放鬆開緊繃的神經,手也自然而然的回抱著對方。
極微的抽泣聲傳進了名井南的耳裡,訝異之餘又把擁抱的力道添加了幾分。
除了在那纏繞不休的噩夢之中,周子瑜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哭過了。頭上覆蓋著的溫暖就像啟動了開關一樣,一直努力忍住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像隻受了傷的小犬似的嗚咽斷斷續續,一下又一下揪緊了名井南的心,有點慌亂的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除了把眼前人緊緊抱住之外似乎別無他法。
隨著淚水的不受控制,周子瑜長久以來壓抑著、不敢面對的情感也一併釋放。
名井南早就設想過各種各樣的情況,可直接從本人口中得知真相的衝擊還是讓她感到震撼。手掌順著她的髮絲,肩膀上冷涼的觸感又更甚了些。
良久,還夾雜著些許哽咽的話語因爲把頭埋在了名井南的肩頸間而聽起來悶悶的,「那之後...原本的社區已經待不下去了,到處都是有關我的流言蜚語。爸媽便、把我安置到這裡。」
孫彩瑛的身亡最後被判為意外事件,鬧事的不良被無罪釋放。當周子瑜傷癒重返校園的時候,謠言經已在學生與老師之間傳得不可開交。
從不良生事到後來直接灌上「殺人兇手」四字,從人們口中吐出的言語有時候比刀子更加鋒利,擁有更加強大的殺傷力。若不是父母當機立斷的安排,讓兒時的玩伴金多賢能夠陪伴在她身邊,恐怕周子瑜早就已經精神崩潰。
「我..是殺人兇手。」
掙脫開名井南溫暖的懷抱,稍微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周子瑜臉朝下借著長髮掩蓋了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你知道這些後...還願意——」
待在我身邊麼?
本來要問出口的半句話被突如其來的打斷,只能硬生生地把話吞回肚子裡,只因對方未等她提問已給出了答案——
「我願意。」(畫外音:喵喵喵這什麼情況??求婚現場?? 玉米:閉嘴!)
明顯地被這三個字給嚇著了,周子瑜的頭一下子抬了起來,隨即感到雙頰被人捧著,對方的指腹來回摩紗,輕輕的拭去自己臉上未乾的淚痕。
看著周子瑜瞪圓眼睛罕有的可愛模樣,笑意漸漸爬上了名井南的嘴角。
「我認識的周子瑜是現在這個,平常看起來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話也不多,態度有時候還愛理不理高高在上的很欠揍的人。」
「可是...我認識的,同時又是這個細心、對我很溫柔、在每個關鍵時刻都能找到我幫助我、只要有她在身邊就能令我安心的人。」
說到此處,名井南頓了頓,目光與對面那雙專注的瞳孔交接,鼓起勇氣後又再說下去。
「我認識──不、我喜歡你,與你的過去無關亦有關。是你的過去造就了現在的你,不管是好的壞的,都是你的一部分。而我,正正喜歡著現在的這個你。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被捧著臉的人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周子瑜呆萌的反應讓名井南哭笑不得,稍稍收起笑容,名井南一字一頓地對眼前的人說著,「我,名井南。喜歡你──周子瑜。你的全部我都喜歡,無論你曾經發生過什麼,我仍然是這麼的喜歡你,更更重要的是──」
「你不是殺人兇手,絕對不是。你是彩瑛最為重要的朋友,我相信假如當時角色對調,你們都會為對方做出一樣的決定。」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因為你們是最好的朋友。」
「就像你想要保護她的心情一樣,她也不會希望你就這樣消沈下去,因為你還要替她、去完成你們當初的約定,不是嗎?」
愣愣地聽著名井南的一字一句,她的溫柔有如泉水一般在她心中流淌,激起一陣陣漣漪,那種一直不斷累積著的奇怪心情快要溢滿,好想好想非常的想要,把它說出口。
「學姊...我...」
「嗯?」
「我...唔...」
看著周子瑜吞吐的模樣,名井南忽然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又厚臉皮的告白了一次,臉刷的一下子變成了紅蘋果。在周子瑜快要把剩下的字說出來時,慌張的把手擋在對方嘴前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嗯?我還什麼都沒說...周子瑜盯著略感局促的名井南,這麼想著,眉頭也皺了起來。
真糟糕,看她這麼難過一不小心把所有心底話都說出來了,這下好了羞死人了,襯著還沒被再次拒絕前趕緊把話題轉移掉吧。沒錯!就這樣!
迅速於腦中得出結論,名井南打著哈哈裝作要站起來,「啊哈哈哈...都這時間了、最精彩的煙火晚會要開始嘍!再不起來的話就會錯過最佳位.....唔...?!」
話未說完,周子瑜的臉霎那間於眼前無張限放大,唇上柔軟的觸感狠狠的摧毀了名井南的思考能力。
被打斷話頭的人本就不樂意了,對方喋喋不休顯然的想要扯開話題就更讓她感到煩躁,把心一橫,既然你不讓我說話那我只好用行動來代替了。
一把抓著她的手腕往上帶,把人扯進懷裡的同時向前傾去,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不給眼前人掙扎的機會,右手輕輕的扶著名井南的腰穩住她的身子,湊上前的頭微微一歪,兩人的唇就這樣順理成章地貼合了在一起。
?!
大腦持續處於當機狀態,名井南不敢相信當下正在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清晰的聽見了心臟發出的呯呯巨響,她還真會以為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而已。
可這並不是夢。
屬於周子瑜的氣息把她團團包圍,一股異樣的感覺自心中冒起,她甚至能感覺到周子瑜的唇在微微顫抖。
這個傻瓜,一定很緊張吧。
嘴角不著痕跡地勾起,名井南不再作他想,緩緩闔上眼睛,細細回應這個綿長又帶點笨拙的吻。
原來親吻喜歡的人是一件如此令人滿足的事,周子瑜悄悄慶幸這次跟從了心中的悸動,這麼想著,又把懷裡的人再抱緊了一點。
暗自對曾經鄙視過的少女連續劇送上至深的歉意,原來那些極為浮誇的表現手法卻是對這種不能描述的感覺的最佳具現化,周子瑜確確實實的感到有一朵又一朵的花兒在心中綻放開來,整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了一片花田,而周子瑜則身處其中,幾乎要被這些名為「幸福」的花朵給淹沒掉。
因為哭過而微咸的味道,名井南淺淺嚐著,繼而把手扶在周子瑜的頸間,稍微仰起頭配合著使得兩人的吻能夠更加深入。
彼時終於迎來了學園祭的最終環節,只聞一聲巨響,轉眼間漫天煙火璀璨,為黑夜添置了彩霞,美不勝收。
周子瑜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目光停留在名井南身上後就再沒有移開過。
「學姊,今天一起回家吧?」
向身邊人報以微笑,名井南點了點頭。
「好。」
......
「不過在這之前...再來一次?」作勢上前。
「誒??等一下!」擋住。
「開玩笑的,學姊臉好紅。」壞笑。
「周子瑜你!!!!」
嘛,作為戀人的周子瑜似乎變得更加的難以對付了,怎麼莫名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名井南一邊悄悄在心裡吐槽,一邊還是很誠實地牽住了她伸過來的手。
黑貓愛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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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對著幹就是了
黑貓愛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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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niccee
因為你設定為拒收私訊了所以我只好在這回答你啦 這篇暫時只更到37,之後的大概也會發在這,請再稍等一下哦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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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黑貓愛吃包
圣诞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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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到現在周子瑜才發覺她到底有多喜歡把名井南抱在懷裡的感覺。在休息日裡她總是兩人之中率先醒來的那個,這讓她總是有足夠的時間去觀察被她緊緊摟在臂彎裡的人的睡顏——就如現在一般。周子瑜把她的目光落在名井南熟睡的臉龐上,比她矮了半個頭的人兒此刻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她的眼簾低垂,嘴唇微啟,如果周子瑜看得足夠仔細,便會發現在睡夢中的人那一點點難以發現的笑意。
她的目光往下,觸及她的唇,剎那間幾天前她倆坐在校園草地發生的事又再次於她的腦海裡湧現,她的臉頰在想及那回憶時快速的變得炙熱,她舔了舔她的嘴唇,暗暗慶幸還睡著的名井南看不見她這令人暇想的身理反應。她憶起那個有點倉卒的吻,想起名井南是怎麼用手捧著她的臉,想起她是怎麼溫柔地用她唇上的溫暖去安撫她,又想起那個吻結束後她的臉是怎麼如同她現在一般的通紅。
一聲歎息,周子瑜把她能動的一隻手輕柔地伸向懷裡人的臉旁,替她整理亂了的髮絲。把她額前的一撮頭髮給撩到耳後,她的手貼著她的臉,緩緩撫下,直至停留在她的頸際。
伴隨著指尖感覺到的顫動,周子瑜看著名井南悠悠醒轉,她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吟,然後又往周子瑜的頸項處蹭了蹭。周子瑜被她的髮給弄得痕癢,微笑著在那顆小腦袋上落下一個吻。
「早。」她在名井南耳邊低聲道。
「早...」還沒完全清醒,名井南在她的脖子處呢喃,吐息打落在周子瑜的皮膚上,讓她不由自主收緊了抱住懷中人肩膀的手。
沒有再說話,兩人都陶醉於此時安寧的氛圍之中,不願離開對方給予的溫暖。周子瑜把臉埋到名井南的黑髮裡,呼吸著,她讓她完全沈浸在她的氣味裡,舒服地歎了口氣。
笑著,名井南同樣把臉微微抬起,給予了周子瑜的下巴一個輕吻。
學園祭的晚上兩人終於互相剖白衝破了那層隔閡,確認了彼此的關係。周子瑜把手搭在名井南的腰上把她更加拉近自己,前一陣子每個失眠的夜晚和疲憊的身心似是只是一場夢,當她把她埋藏許久不為人知的痛苦全都坦白了以後,盡管不敢相信——但此時此刻的她竟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名井南得悉真相後表現出的理解與包容讓她動容,她的溫暖令她融化——說實話,她已經不記得她有多久不曾睡得這麼好了。
兩人在床上維持這個姿勢相擁,直至一聲咕噥從名井南的腹部發出,聲音的來源滿臉通紅地把頭埋到在笑著的人的胸膛,後者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起床吧,你餓了。」
點頭,名井南看著周子瑜率先掀開被子離開了床進到浴室。她翻身仰躺在床上,回想這幾天以來和周子瑜的相處,讓她按耐不住地微笑。
待名井南也梳洗好走到客廳時,發現周子瑜已經在廚房忙碌著了。她安靜地走到廚房,身體靠著冰箱欣賞著周子瑜俐落的身姿。高佻的少女身穿著她們二人一起購買的同款衛衣,衣袖為了方便活動已被捲了起來,頭髮綁成馬尾,只有一點細碎的髮絲被遺留在額前。她動作流暢地在廚房移動,右手把火調較好,左手側攪拌著準備好的蛋液。當她把食材傾到到平底鍋上炒著蛋時,感受到旁觀視線的她揚起頭,迎上了名井南的凝視。
周子瑜看著名井南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微微一笑,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當名井南走近她的時候,周子瑜很自然地伸出一隻手把人拉近,然後在她的額角印下一個吻。
在周子瑜的吻下放鬆,名井南也挽起了她的衣袖加入了製作早餐的行列,「昨晚睡得還好嗎?」她走到咖啡機前,詢問道。
「從沒這麼好過。」笑著回答,周子瑜把目光從黑髮少女中抽離,重新投放注意力在她的炒蛋上。
兩人把早餐做好後,並肩坐在餐桌前,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名井南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她有多麼享受和眼前的人如此平常的相處,她咬了一口吐司,正想要回答子瑜的上一個問題,卻在抬頭時發現對方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她張開了嘴想詢問,可話還未說出口,對方就像逮準了機會般傾身上前,周子瑜突然的接近令她呼吸一滯,下一秒她能感覺到的就只有唇上的柔軟。周子瑜歪著頭讓兩人的唇能完全契合,她感覺得到名井南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她的臉把她拉近,她的呼吸在她的觸碰下驟然變重,周子瑜的舌頭輕輕舔過名井南的嘴角,在快要控制不住前抽身而退。她調整著呼吸,看著名井南滴血的耳根,玩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品嘗著剛剛從名井南嘴角舔走的那一點果醬。
名井南感到有火在她的臉頰上燃燒,她紅著臉瞪了笑得開懷的始作俑者一眼,又低頭繼續她的早餐。她想,要是硬要說一樣跟周子瑜在一起的壞處,那大概便是她很有可能會因周子瑜這些不間斷的行為而患上心臟病吧。
*****
距離名井南和湊崎紗夏等人畢業的日子漸近,身為學生會長的名井南因爲學生會的交接事項而忙得不可開交。周子瑜有些時候會出現在學生會部室裡幫忙,有些時候會默默地等待她完成工作然後一起下課回家,有些時候則會先回家提前準備好晚飯等待名井南歸來。
名井南把讓周子瑜今天先回家的訊息發送出去後,嘴角在看到周子瑜的回答後輕輕勾起。當她把手機放回桌上準備繼續完成她預定中的工作時,卻遇到了湊崎紗夏疑惑的眼神。
「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了麼,小南?」
「嗯...我想應該是...沒有?怎麼了?」名井南認真地想了想,如此回答。
湊崎紗夏瞇起雙眼湊近名井南,觀察著她全身上下,「那你這幾天一款中了樂透似的容光煥發是怎麼回事?可別說還有每次看完手機後那中了邪一樣的笑容。」
名井南的臉在聽到湊崎的提問後唰的一下子泛紅,她還未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向她的好友們討論她和周子瑜之間的發生過的事——就算是她本人也依然在試著接受她倆已經成為了戀人的事實。戀人這兩個字在她的腦海一閃而過,促使她本來就紅的臉此時更像是被火燒一樣,她支吾著,努力地試圖轉移湊崎的注意力,「呃...我...噢對了,今天怎麼不見多賢?」
果不其然,聽聞多賢的名字,湊崎的神態一下子就變了,她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她啊,好像和子瑜一起先走了,有點事情要找她談來著。」
*****
「——所以說啊,我們給學姊們辦個慶祝畢業的合宿好不好?」金多賢興奮地拽著周子瑜的手臂,詢問道。
周子瑜低頭專注地選著食材,腦裡思索著晚餐的選擇,設想著名井南的不同反應,完美地無視了金多賢的喋喋不休。當她的手臂又一次被晃著的時候,才終於抬起頭注視著眼前的白豆腐,「你說什麼?」
「我—說—」金多賢把她的頭湊近周子瑜,確保她聽得足夠清楚,「學姊們快要畢業了吧?我們要不要給她們準備一個畢業合宿讓大伙兒一起去玩一下,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金多賢金光閃閃的瞳孔釋放著名為期待的光芒,周子瑜歪頭想了想,然後很快地給予了回答,只見她點頭道,「好。」
「拜託了子瑜這是唯一的——等等,你剛說什麼?好?」金多賢有點訝異地問,似乎對周子瑜的回答感到非常意外,「你同意了?」
周子瑜看著金多賢的反應挑起了一邊的眉,「你難道想要我拒絕?」
「呃,不,我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嗯,順利?」金多賢琢磨著合適的用詞,她本已準備了各種各樣的理由去說服她的好友,卻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了。
周子瑜的腦海裡浮現起名井南的臉龐,她的語氣也頓時柔和了不少,「像你說的,我們都該留一下點什麼去回憶是不?趁我們還能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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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試著去更新這篇了,我盡力了!(癱
真的真的想要快點完結這文,不想要一直放置play它(那你倒是寫啊
真—的—快—要—完—了—打—死—也—不—會—坑—!
待這篇完結後我就能全神貫注地去寫另外的兩篇了(繼續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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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名井南匆忙的從弓道部的更衣室走出來,邊向學妹們道別邊快步推開了部室的門——今天是星期五,是她和子瑜約好了每周一次的電影之夜。可是她卻因為太過於投入指導弓道部一個剛剛加入的小學妹而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待她回過神來時發現早已過了社團活動應該結束的時分。她在內心大喊糟糕,對小學妹說了聲抱歉後便連忙解散了剩下的社員,收拾好一切離開。
當她剛好踏出學園的大門時,口袋裡傳來手機的震動引起了她的注意,名井南邊維持著她的步速變掏出手機查看,目光在觸及屏幕上的名字時立時變得柔和起來。
『晚飯好了,今天晚上我們來看哈利波特怎麼樣?』
笑著,名井南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的舞動。
『我的天,子瑜,我們已經連續看了三周了!』
『是的,而且我們還會繼續看,直到完成七部曲為止。請準備好再次進入你的魔法之旅,名井南小姐。』
名井南看著周子瑜傳過來的訊息,好笑地搖搖頭。自從某天不小心讓周子瑜發現她從來沒有真正的看過這部著名的系列後——說實話,她小時候能夠去接觸這種消遣娛樂的機會實在少之又少——周子瑜便一直試圖把這個屬於——套她的原話——「正常人」的童年回憶帶回來給她。
她走著,和周子瑜用訊息聊著,想起來她那個時候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的臉,然後義正嚴詞地拉著她坐到沙發上開始擋放哈利波特第一集的情況,臉上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名井南察覺得到現在的周子瑜正在漸漸的褪去她那一層習慣了的偽裝,和她初識時她不時會表現出的隱忍和她瞳孔裡的痛苦在慢慢的消失——現在的她看起來更加自由、甚至快樂,她開始懂得向別人展露她的情緒、她的想法,而不是只會把它們埋藏。
想到此處,她欣慰地微笑,同時間再次加快了步伐——她想要盡快的看見她、擁抱她。在一個轉角拐彎,低頭看著手機的名井南意外地撞上了什麼人,她站立不穩,退後了幾步,下意識地開口道歉,「抱歉,我——」
話音未落,她發現一雙手扶穩了她的身體,伴隨著一把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小姐。」
她抬起頭,在看清了聲音的來源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黑田叔?」
高大的男人朝名井南點了點頭,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女,看著她的神態在看見他的出現後從輕鬆變為戒備,就像是準備迎接任何她預想裡的壞消息一樣。他歎了口氣,欠身道,「借一步說話?」
名井南跟隨著黑田坐到了車裡副駕駛座,她在打開車門後發現裡面並沒有那道預期之中的身影,這使她悄悄鬆了口氣。坐在她旁邊的男人似乎讀懂了自家小姐的想法,於是向她解釋,「老爺先行一步到那邊替小姐您打點好一切,他希望您能收拾好——」
沒有給予黑田說下去的機會,名井南焦躁地開聲中斷了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說好了我還有一個暑期的時間。」
「是的,他只是想要確保——」
一聲嘲笑,名起了嘴角井南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扯起了嘴角,「告訴他我不會逃,不需要再派你來監察我。」她說著,回過頭來,目光對上黑田擔憂的雙眼,小聲地補充,「時候到了我便會走。」
「小姐——」
沒有停留,名井南打開了車門快步離去。
*****
站在周子瑜的家門前,名井南深吸了一口氣,她甩了甩腦袋調整自己的心情,在確保臉上的表情得到控制後,才把門推開。
「我回來─」她只把門推到一半,晃眼之間便感覺到有人拉了她一把,下一秒她整個人便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她聞著周子瑜身上的沐容香氣,放鬆地發出一聲歎息,自然而然地把手環到對方的腰上。周子瑜呆在家裡愣愣地等待她歸家的畫面浮現於她的腦海,盡管她們現在每天相伴,但對方依然與她一般每一刻都渴望著她的這個想法讓她感到一陣熱流充盈她的身軀,難以言喻的感覺填滿了她的心房,她的雙臂堅定地把她團團包圍,踏入家門前的陰霾幾乎在轉瞬之間被一掃而空。
周子瑜一手把名井南身後的門關上,另一隻手則貼在她背上,「怎麼那麼久?」她低頭在她耳邊問道。
「社團的事情。」名井南心虛地小聲回答。
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點,周子瑜仔細地觀察比她矮的人的臉龐,她的雙眼直勾勾地看進名井南的瞳孔,她在小心翼翼的端詳、她目光裡的溫柔覆蓋了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心顫。名井南能從對方深棕色的瞳孔之中看見自己朦朧的倒影,裡面沒有任何其他人事物,只有她。
周子瑜試圖在名井南的臉上找出她走進家門時雙眼表露出的鬱悶的線索,但對方顯然刻意的把那抹情緒收藏起來,於是她只是盯著她,等待著。直到對方雙頰的溫度因為她的凝視開始上升,她才收回她的目光。周子瑜如同過去的那麼多天一樣,就著身高的優勢往她的額印上一個輕吻,然後才放開她的懷抱——盡管不太願意。
「去洗澡吧,晚飯能吃了。」
*****
晚飯過後,兩人依偎在沙發上,周子瑜的一隻手把名井南摟到自己懷裡,後者則舒適地靠到她的肩上。隨著電影的播放,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情節,名井南遇到看不明白的地方時會小聲的向旁邊人詢問,周子瑜便會輕輕扭頭,把唇貼到她的耳邊向她簡單的解釋。
周子瑜看得專注——名井南記得她曾提起過孫彩瑛有多麼的喜歡這個系列,而這很顯然地感染了她。她的手指沒有意識地撥弄著名井南披在肩上的髮絲,另一隻手則與名井南的交疊著,黑髮少女的拇指輕輕摩挲另一位少女的手背,如此自然,她們互相觸碰,身體靠著身體傳遞著溫暖,彷如兩顆完美契合的齒輪。
電影進行到一半,名井南發現她再難以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電視機上,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身旁的人奪去,她悄悄地側過頭,打量著周子瑜的側臉。這不是她第一次被眼前的這張臉吸引,但卻是第一次那麼迫切的想要抱她給牢牢刻劃於腦海之中——盡管她拖延著,努力讓自己分神不去接受,但現實還是殘酷地追逐著她——她們才剛剛開始,周子瑜才剛剛開始學會做回實正的她,她們才剛剛開始習慣每個夜晚都有對方的溫暖伴隨著入睡——可是時間已經無多,屬於她們的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逝去。她把她的臉埋在周子瑜的頸窩,呼吸著她的氣味——她想要記住現在,記住這一切。
她讓自己沈浸在她的悲傷裡,直至她的肩被輕輕搖動,周子瑜把她扶起,她的手托住名井南的臉讓她抬起頭來,名井南聽見她充滿擔憂的聲音,「南,你怎麼了?」
「我—我怎麼了?」聽不懂周子瑜的意思,名井南迷惘地詢問,她的目光模糊,幾乎要看不清眼前人的臉龐。
「你在哭。」周子瑜的臉變得嚴肅,但語氣卻無比柔和,她的拇指輕柔地拭去從名井南眼眶滾動下來的淚珠,「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沒,沒事。我只是——」名井南慌張地抹去臉上的眼淚,她支吾著,注意到電影正在播放哈利波特帶著西追的屍體從迷宮裡走出來的劇情,連忙搖著頭解釋,「我只是—看得太投入了,」她看著周子瑜存疑的眼神後又再強調,「我沒事,真的。」
兩人的視線交錯,半晌,只聽到周子瑜發出一聲輕微的歎息,她傾身向前,她的手把名井南的臉拉近,她的唇落在對方的臉頰上,一點一點地吻著遺留在那上面的淚痕。名井南感覺到來自周子瑜雙唇的溫熱覆蓋了她,每一個輕微的觸碰都滾燙地烙印於她的心臟。她輕咬下唇,在下一個吻來臨之前,她抑起臉,用自己的唇去迎接對方的。
這個舉動顯然把周子瑜嚇了一跳,可是她很快便反應過來,她歪著頭,把名井南拉近自己,原本只是單純安撫性的輕吻隨著兩人快速上升的渴望變得炙熱,名井南的手攀到對方的後頸,她的手竄進了對方的長髮之中緊緊攥著,把她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她們開始啃咬、吸吮對方的嘴唇,溫熱的喘息在吻與吻之間打落於對方的唇上,這並不是她們第一次帶有慾望的吻,但周子瑜卻能在其中感受到懷裡的人前所未有過的迫切,她的每一個回應都在挑釁她的理智,就在周子瑜把名井南壓到沙發上時,她覺得她幾乎消耗掉了畢生的勇氣去讓自己稍微從身下人的溫暖之中脫離。她們喘著氣,目光相交,周子瑜能聽見從兩人胸口之中發出的失衡的心跳聲,她撫著名井南滾燙的臉,看進她的雙眼,感覺得到有什麼不太對勁,於是她再次嘗試向她低語,「你能告訴我任何事情,你知道的。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不能,我做不到。名井南幾乎立即在心裡給予了回答,她沈默著,等待著胸口急速的起伏逐漸歸為平穩,然後她張開雙臂把身上的人抱緊,她在她耳邊低聲央求,「我睏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沒有任何言語,周子瑜點頭——她決定配合、等待,就像過去名井南為她做過的一樣。她落地,然後俐落地把名井南抱起走到睡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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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37與38之間是時隔了幾近半年的更文(我把當初寫好的刪了又再寫了一遍),可能已經抓不到當初的想法和感受了,於是只用現在的感覺去寫,不知道對你們來說會不會有銜接不上的感覺,如果有的話請務必要告訴我,我會嘗試作出修正的!
黑貓愛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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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大家,沒錯,這是要開始虐了,不過保證兩人之間不會出現任何狗血的誤會。 最近在看一個系列的同人文,被虐得死去活來,間直影響了我的心情,於是就...
另外為了治癒我被創傷到的心靈,事實上我還寫了篇兩極的情人節番外小短篇,不過由於時間線設定在未來,與現在的情節不關聯,所以想知道你們的想法,是現在放出來還是待整篇文完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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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家辛苦了!休息一下,午休過後回來做最後一次綵排,現在解散!」訓導拍了拍手,她的聲音在禮堂裡回蕩,學生們紛紛聞聲離去。她們手挽著手嬉鬧著,年輕的活力、對未來的憧憬全都化為笑意在她們每一個人的臉上蕩開,名為青春的氣息此刻充盈於這所女子學園。唯獨一人讓自己與身邊的歡聲區隔開來,她緩慢地從台上走下來,在台下密密麻麻的椅子裡隨便挑了一處坐了下來。她的手上攥著寫滿她清秀優雅字跡的畢業致辭,她皺著眉,兩眼盯著台上布幕顯眼華麗的一排字——『紫藤女子私立學園109學年度畢業典禮』。
她下意識地歎了口氣,端坐著出神,過於投入在思緒中的她甚至沒有聽見身邊的椅子被拉開的聲音。於是當身邊的人把手搭到她肩上的時候,毫不意外的把她嚇得差點要從椅子上彈起來。她按著心臟的位置吸著氣,對在她身旁微笑依舊的友人翻了個白眼,「我的天,湊崎紗夏!你嚇到我了。」
「那可不是我的錯,我可是有先打過招呼的,」她把搭在名井南肩上的手收回來放到膝部,語氣調侃,「只是某人的靈魂看來不在地球上?」
她的臉尷尬地泛紅,把額角的一縷頭髮撥到耳後,她扭頭看向她的好友,卻在迎上那道熟悉無比的柔和的目光後暗暗在心裡叫著不好——不、不、不,不是現在——她嚥了口水,「紗夏,我——」
「走吧,」湊崎紗夏搖了搖頭打斷了她,她站起來,把名井南從座椅上拽起,在看見名井南鬆了口氣的表情時又補了一句,「我會問的,只是在我們都填飽了肚子之後。桃子該餓得在叫救命了。」
被拉著走,名井南感激地看著湊崎紗夏的背影,第數不清有多少次地默默對擁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友感到感恩戴德——對此她經常懷疑她是否擁有洞悉別人思想的超能力,要不然怎麼每次她都能夠發現她的心神不寧?她記得她曾經忍不住把這個困擾她多時的問題說出口,換來的是湊崎紗夏獨有的甜美笑容——我只是喜歡觀察,她是這麼說的。
*****
當她們解決了午飯來到學園的後花園時,名井南便知道她再也躲不過去了,她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鞋子上,輕輕地發出一聲歎息,艱難地組織著言語,想著該從哪一部分說起。
「所以,這是有關你跟周子瑜同學的事情,對不?」湊崎紗夏的聲音傳遞到她的耳中,無比輕柔,卻對她的心臟造成了重擊。她抬頭,臉上的表情充分表現出了她的詫異,「你是怎麼——」
湊崎紗夏擺了擺手,沒好氣地笑著,「噢,拜託!」她用手朝自己的雙眼比劃著,「我有眼睛,好嗎?我的意思是,你們看著對方的眼神就像桃子看見豬蹄一樣,呃,抱歉這聽起來有點——但你懂我的意思,這太明顯了。」
如湊崎紗夏本人所說,不同於平井桃的粗線條,她是一個心思細膩、非常善於觀察的人——這讓她沒有錯過每次周子瑜出現在學生會活動室時名井南整個變得光明起來的瞳孔,她也同樣沒有錯過前者從頭到尾只鎖定在她好友身上、那道與別不同的目光。湊崎紗夏對於她的這個意外發現是高興的,她慶幸名井南終於能夠由心而發的微笑,她慶幸那位外表看起來強硬的學妹終於能放鬆她緊繃的肩膀,她也慶幸這兩顆明顯互相牽引著的星星終於能夠找到彼此——畢竟她從來都不是喜歡悲劇收尾的那一類人。
「那麼,」湊崎紗夏聽見自己緩慢地發問,「有什麼事情正在困擾著你?」
名井南吸了口氣,這幾天纏繞著她的憂慮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她的情緒,她發現她甚至重新開始刻意地躲開周子瑜的目光,她知道她反常的行為正在傷害著她重視的人,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她知道她不應該如此,但她控制不了自己,她控制不了的去逃避,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對此卻無能為力,她只能無助地看著所以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各發展。
湊崎紗夏溫暖的手心溫暖了她冰涼的手,她迎上對方鼓勵的眼神,終於張開了嘴,「你記得那天我告訴你們我要去美國的事情不?」
*****
當名井南顫抖的聲音伴隨她最後的一個字歸回靜默後,湊崎紗夏思考了一會,組織著她剛剛接收到的訊息,只見她的眉輕輕聚到一起,「所以,你沒有告訴她的打算?」
一陣沈默,名井南歎了口氣,「我不知道,」她把臉埋在她的掌心,聲音沙啞,「我有想過,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紗夏。」她說的是實話,當初她得悉她將會前往美國這個消息時,她和周子瑜之間還什麼也沒有,硬要說的話也只有她這邊單方面的感情,那個時候的她覺得那便是她倆關係的盡頭了,就算她要離開,受影響的也只會是她。她們會各自前進,擁有各自的生活,名井南在周子瑜的生命裡充其量也只會是一個匆匆停留又離去的過客。所以那時候的她決定對此事閉口不談——因為那並沒有意義。
可現在不同了,事情沒有如她預料中的那樣發生,一切都不一樣了——周子瑜對她有著同樣的情愫,她在這段感情裡並不是孤單一人。她太過於沈醉在周子瑜給予她的溫暖、甜蜜,盡管她腦海裡有一把小小的聲音經常在告誡著——你這樣是自私的,明知道這段關係不可能長久,你不應該接受她,這是錯的——可是她選擇了無視,她選擇了眼前虛假的夢境,而忽略了作出這個錯誤選擇後所接踵而來的後果。
目睹名井南的痛苦,湊崎紗夏輕聲說,「你該告訴她的。」
聽到湊崎紗夏的話,名井南有點激動地直起了身,「我該告訴她什麼?『噢我喜歡你沒錯,可是我們到此為止了,我將會在兩個月後離開你,是的,你又要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抱歉讓你對我們的關係產生希望,忘了我吧。』這樣?她會恨我的,她會的。」最後的幾個字在名井南的口中化為呢喃,周子瑜會恨她的這個想法徹底刺痛了她,她的眼眶泛紅,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她難以控制自己不去想像周子瑜得知這個消息時的反應——她會覺得被玩弄、被背叛,她看著她的眼神不會再如現在一般溫暖,取而代之的將會是心碎、憤怒,以及對她的失望——她清楚知道自己並沒有承受那種眼神的勇氣。
湊崎紗夏沈默著,等待她的好友把那些積埋在心底的情緒發洩出來,她的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背給予她此刻極度需要的安慰。她專注地聽著她的話,在其中捕捉到了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小南,告訴我,為什麼你覺得這會使你們結束?」
名井南愣了愣,這麼回答,「異地的關係一般都——她不可能會接受——」
「為什麼不?小南,你一直在設想她的想法和反應,那些都是正常的推斷,我知道,但那同樣很顯然地都是你認為的,這對周同學來說未免太過不公平了。為什麼你不給予她一個機會?或許事情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的糟糕,你只需要把這一切告訴她,小南,沒有什麼比不辭而別更傷人的了,你知道的。」
或許事情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的糟糕。名井南在心裡默默重複讀著這句說話,那是有可能的嗎?一個人闖進你的生活,把自己變成你的習慣,她融化你,改變你,她使你快樂,當你的整顆心都被她所霸佔以後,她卻選擇離你而去,連帶著你的心,你的感情,你們的回憶,獨留你空洞的身軀停留在原地——她難以想像這還會有「沒那麼糟糕」的走向。
「你覺得...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名井南帶著鼻音小聲的問道。
「我?要是我來說的話,她會震驚,她會悲傷,是的,或許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生氣?我不知道,但我確信的是她絕不會恨你,有一點信心,小南,我是說,她看著你就像看著全世界一樣!」
「你的意思是就像多賢看著你一樣?」看著好友在這句說話後變紅的耳廓,名井南的唇終於稍微上揚了幾分。
「噢,可別忘了還有就像桃子看著豬蹄一樣——嗯,雖然最近的俞定延有把這個位置取代的趨勢...」
聽到湊崎紗夏的調侃,名井南破涕為笑,兩人笑著,聊著,當她們意識到快要到達集合時間時連忙站了起來,名井南在湊崎紗夏邁步前輕輕拉住了她,「謝謝你,紗夏。」
對方回了她一個柔和的微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和桃子都在。小南,你不是一個人,知道不?」
「嗯,我知道。」
*****
畢業典禮當天 -
「那麼,現在有請學生代表名井南同學上台致詞!」
在一片掌聲之中,紫藤的學生會長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階,端莊地站到講台後。陽光透過大禮堂兩旁的玻璃窗灑落於裡面每一張青春的臉龐上,周子瑜仰起頭來凝視著台上的那道身影,她束著一條短馬尾,身上的制服一絲不苟地穿戴得整齊,她的聲音溫柔卻不帶一絲猶豫,在言談間的她站得畢直,在陽光的襯托下顯得英姿煥發,就如同她第一天勇敢地走到她身前向她伸出手的時候一般。
時間過得真快,周子瑜想,她們初見的那一日還彷如昨天,她們從陌生人變成朋友,再成為...更特別的存在,而在眨眼之間她便坐在這裡,觀看著她的畢業禮。周子瑜看得出了神,甚至沒有把她的演講聽進耳中,直至她發現對方的目光忽然與她的交接起來,才驟然被拉扯回到現實世界之中。
名井南輕易地從台下密密麻麻的臉孔之中搜索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對方似是訝異於她的目光一般呆愣著。她看著她微笑,在吸了口氣後,說出了她演講詞的最後一句說話,「最後,我想我們都要感謝這所學園,她見證了我們的青春時光、我們的成長,她給予了我們每人與別不同的回憶,那些都是珍貴的禮物,就算我們離開了,這些曾經在我們生命裡閃耀過的人事物都不會被遺忘,他們會一直在我們的心中,直至我們老去。感謝紫藤,讓我找到了最重要的東西,我的歸屬,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一點都永不會改變。」
掌聲雷動,名井南向台下鞠躬,身影消失於後台。
周子瑜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名井南離去前站著的位置,她猛然的吸了口氣,才發現剛剛的她竟然忘記了呼吸。她回憶,發誓在名井南轉過身以前,她捕捉到了她眼眶裡的光芒,艱辛地抑制著衝出去尋找她的衝動,周子瑜陷入了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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