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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城】(—●—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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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与日孰远?”
“长安远。举目见日,不见长安。”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11-22 07:26回复
    ◎━━━━━•//茶水//•━━━━━◎
    -
    “爷,来串冰糖葫芦?倍儿甜!”
    “真甜?”
    “不甜不要钱!请好吧您呐!”
    -
    『串果』
    挑选新鲜饱满、大小均匀的红果,洗净。将红果拦腰切开,去核,然后将两瓣合上。把去过核的红果用竹签串起来,每串大概十来个。
    『熬糖』
    把白砂糖倒入锅中,加水,用猛火熬半个钟头。糖熬到刚刚好时,呈黏稠的透明状。
    『蘸糖』
    将串好的红果贴着熬好的热糖上泛起的泡沫轻轻转动,裹上薄薄一层即可。
    『冷却』
    将蘸好糖的红果串放到水板上,冷却二三分钟即可享用。
    -
    “嚯,嘎嘣儿脆,还真不错。”
    “嘿嘿,爷您慢走,常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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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私吧:记芙蓉城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11-22 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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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史//•━━━━━◎
      建昭十三年,帝后诞下皇子,明仁帝尤喜,赐名昱。满月之日,邀文武百僚同宴,言立皇子昱为储君。同年,端妃亦诞皇子,赐名溯。
      建昭十七年,帝后韩氏门族,被人揭发有谋反之心,遂查,果不其然在其府搜出私制龙袍及密通外邦信件。帝甚怒,诛及九族。念帝后余年情,废后关至冷宫。其子昱,废储君,欲关押宗人府囚禁。端妃恳求念及年幼,收其为膝下养育,帝允。
      建昭十八年,众臣皆曰后宫不可无后。帝忖思,拟端妃晋帝后。同年,行封后大典,受天下之贺。
      建昭三十二年,帝立皇子溯为储君,专遣使授诸技,以固其能。然翌年也,帝突薨,皇子溯登基,改年号章和。
      章和元年,新帝即位,人心不安,其惶恐有篡或反之者,将所有胁至其人皆配戍边,其中亦有兄长昱。
      章和三年,戍边暴乱,聚难治,多遣大将以收,皆败矣。当众甚束手无策时也,传消息至朝廷道是已平定镇乱,不知何人是矣。帝宽其心,又恰遇美人左右相伴,怠于朝廷之政。次月十二月,忽得报云有一大军正北前至四方城处,帝慌忙误措应对,竟至失时机,丢城池,于座被杀,自陈朝亡矣。烛火高照,宫灯璀璨,照清来者脸庞,正是昱。
      翌年正月,昱登基,即帝位,改元璟瑀,国号昌,定都长安。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11-22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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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子简介//•━━━━━◎
        韩昱
        @小元子家的姑娘
        诞于陈朝建昭十三年,璟瑀元年时年二十四岁。
        陈朝明仁帝长子,生母帝后韩氏,时满月之日立为储君。建昭十七年,因韩氏门族身陷坐实私通外邦谋反篡位之罪,废后,废储君,诛九族。后因端妃求情,昱免关押宗人府囚禁。建昭二十九年册为平郡王,翌年聘时户部尚书嫡长女沈氏为郡王妃。
        明仁帝薨,章和元年新帝即位,被发配戍边。后戍边暴乱,昱揭竿而起,笼络士心,平定镇乱。遂组军正北一捣四方城,夺城池,众拥为帝。昱登基,即帝位,改元璟瑀,国号昌,定都长安。
        璟瑀元年,继聘沈氏贵女为后,入主中宫。尊前朝皇后为惠慈太后,入康寿。
        韩昱隐而不发,善揣测,性多疑。胸怀天下,多有作为, 立志为一代明君。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11-22 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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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
          楼主: @忻有林汐
          副楼管理: @小元子家的姑娘 @皆卿诽漫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6-11-22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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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孟黎 永巷
            坐车马才到永巷,由宫婢引了进去,打量了住所,不甚满意。愁着眉头将东西交与婢子,使她去打扫厢房。
            正嘱咐她当心勿将自己带进来的物件磕了碰了的,就听见清脆一声,转头却见自己带进宫来的瓷罐碎了一地。那里头装得是家中挖的黄土,入眼还能看到嫩绿草根,如今却被这愚婢撒了一地,怒气冲冲指着她一通好骂。
            自进宫以后,再难见到家中土地,如今她倒是尽快让自己重见了,忍着气罚她跪着将那些收拾了。却又因眼见着她跪在那里心里麻烦,叫漱玉捧了琵琶出门来躲闲。
            时维三月,草长莺飞。坐于柳树底下石凳上,将琵琶抱于怀里,调好了弦,复细捻轻拢,絮絮委婉出来一首《夕阳箫鼓》。曲声细腻柔美,一拢似将见暮天的栖霞,反手一拨又见渔人怡然自乐之趣。推拉之间秀出江南河畔,俨然成一副自然景趣。
            一曲终,术容过来请人回去,这才真踏进了住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11-22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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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祁钺 永巷
              【 入宫 】
              折腾了一日,亥时方休,满身疲惫。祁钺正瘫在榻上昏昏欲睡,到底难耐一身风尘,便唤婢搬了木桶传热水。
              她在家中并无亲信,若让那楚氏为她选了人带进宫来,怕是来年清明,祠堂便有她一祭了。所幸贴身婢女皆是兄长寻来,她方安下心,倚在榻上,眯了眸子细细观摩二人。
              祁安生得眉目如画,行止间风姿绰约,言笑时千般风情,身段好,容貌佳,当真生了一副人间好皮囊。一双杏眸,活泼平添三分狡黠,一弯柳眉,慵懒中含七分妩媚,狡慧若狐,批人皮,言人语,食人心,却不解人世悲欢。
              祁殊面目清丽出尘,灵韵天成,少了几分人间烟火味,平添几分谪仙韵致,行如御风而趋,止若遗世独立。乍一看她性子恬静疏淡,以为是个沉稳懂事、恬静温顺的可人儿,谁料相熟几日,才惊觉这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一肚子歪理,常一语噎得人无话可言。古人云:“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
              自个儿宽了衣,搁在架上,踏着足凳入了浴桶,端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歪歪斜斜地倚在浴盆上,口中念念有词道,“小人六根不净,五蕴未空,愿这无根水净我灵台,洗我一身浊世红尘。”
              阖眸,拨弄着皓腕上一串雪禅菩提,又懒懒开口,“前路漫漫,苦海无边,小人若是日后惹了什么杀孽,让这菩提染了血色,还望菩萨您担待一二” 。
              浴后顿觉通身舒爽,便命掌灯,握了卷书倚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片刻后哈欠连连,不敌倦意,随手丢了书卷去会周公。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6-11-22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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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明珠 永巷 【壹·入宫】
                .
                时年三月草长莺飞,江南已是毓秀满城,明珠已是十五及笄,着一袭绣夹粉裙坐在桌前翻看诗集“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甚觉安谧美好。皓月踏门而入,跪拜行礼,“恭喜小姐选中御女,三月入宫”皓月体态丰腴姓沉稳温和,伺候自己已十年有余,心头微甘,父亲少入闺房,神态略凝,负手思片刻。
                “为父不求你此次荣封六宫,只求明珠可以安乐一世,若有幸伴君,谨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母亲携各姨娘也送来准备的随性物品,也不免背着自个偷偷抹泪,自小从未离母亲远方,此次之行明暗未知母亲忍着不舍笑脸嘱咐。
                “一定要收敛性子,在家你是嫡小姐无人敢惹你,此次入宫世家小姐都是一同的地位,不可与她人冲突,母亲只希望你能安乐”饶是才发觉母亲鬓间已微白。
                三月,黄道吉日,车马浩荡,同行婢女有皓月彩云,彩云性泼,一路欢欢闹闹也不再忧思父母。
                朱红宫墙内的永巷,二十三名御女已一字站开,着一样的宫裙,教导嬷嬷不停说着宫规,一月里学着敬茶请安,走路叩拜,渐也收敛了毛躁性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11-22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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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李长乐 永巷 对戏韩昱
                  @小元子家的姑娘
                  ·殿檐盘铃声阵阵。
                  长乐摊开纤长十指,细细瞧着指甲上嫣红腊玉,或有纰漏处,只漫不经心的应着那等奉承话:“有劳嬷嬷了。迎春,去送送。”自宫来,似其者不在少数,皆因了阿兄得帝重用。她又大方,每每替她办了事,哪怕是份内,也赏钱极多。
                  ·遭此一事,她只寻了个绿柳周垂的地赏着景。入了抄手游廊,只见左植一本芭蕉,右边乃是几株西府海棠,其势若伞,丝垂翠缕,葩吐丹砂。长乐一喜,亲下阶,撷下一朵拢了鬓,方顺着来路回了。
                  ·将至居所,却不见了方帕,迎、探二春寻而不得,只得往游廊处一路寻去。女子方帕、钗环等贴身物原是定情之用,且这原是素帕,仅右角绣“长乐”二字,乃是她闺名,若被心思不正的人寻去,免不得一场祸端。再越过一处垂柳便至适才的抄手游廊,但一路寻来不得,便是长乐也揣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11-2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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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韩昱 对戏李长乐
                    @深眠而终
                    春日野穹,莫不负一片韶光。
                    此日再见抄手游廊,不同少年时。韩昱脑海里最深刻的一幕是那时扑在草黄地里抓蛐蛐儿,浑身沾了泥,母后侧立椒房殿前假意怒嗔温柔帮自己擦拭的模样。只叹当时只道是寻常,此后再无。
                    忽地听见身旁常福贵轻啧一声,瞧他俯身似捡了什么,起身时手上亦多了方绣帕。韩昱伸手取了它瞧了眼,不过是一张素静帕子罢了。忽眉峰微挑,目光落于娟娟“长乐”二字,心下了然。瞥了常福贵一眼,见他恭敬垂首的模样,想来也未曾注意到。捏紧了绣帕,攒于拳内。眺向远方,默然开口。
                    “朕与你打个赌,若在此候半刻钟,定能瞧见慌张失措之人。”
                    常福贵被这番话弄得似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瞧主子爷有兴致在此一等,便也想探个究竟。果不其然,约莫着过了半刻,只见窈窈女子携着婢女急匆匆寻来,常福贵是有印象的,这可是这届御女中家世出挑的李氏。侧头瞧了主子爷一眼,看明了其眼中意思。连忙上前打了招呼候声问着。
                    “李御女您安——这般急匆匆地样子,可是为了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11-22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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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李长乐 永巷 对戏韩昱
                      @小元子家的姑娘
                      ·未见人,声先至。长乐挑眉,多瞧了几眼来人。因此处并非御女统居之处,他能识得自己,便已是不易,再观那衣裳料子,也并非寻常宫媵敢担的。长乐心下多了三分计较,自然不会随意打发他去,答:“赏玩这些西府海棠,不想竟出了神,丢了一方素帕。”虽知来人非寻常,但她矜于身份,能此般言语已是极致,自不会亲问那帕,身后迎春方问道:“公公是否见过?”
                      ·正待他答,不想长乐眼疾,恰瞧见那监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韩昱。此时她哪知那人是九五之尊,又因相距甚远,面容都大致模糊,略略见得长袍玉冠。见独那内监与他二人,便只当他是个寻常王爷。长乐自矜,不愿与长福贵多言,却可与他主子说上几句。
                      :“喂!”
                      ·长乐一路行来,见并未有人往此处来,又观四下无人,自推测此处隐秘、少有人至。胆子大了,喊他一声,竟往韩昱处走去,迎春探春左右阻拦不住,干脆跟了长乐来。主仆三人并上常福贵,齐齐到了韩昱面前。
                      ·得,也不用揣测是哪位王爷了。长乐这般想着,堪堪停在距他分寸,却只仰首,弯了岫山眉,“原是你。”蓦地,竟兀自笑出了声,凤眸灼灼,“你可别当我是个痴儿。原先总是偷瞧你,如今让我正经看个够罢!”
                      ·痴儿……痴儿!不曾想,她竟一语成谶。
                      ·长乐始终记得边疆之苦,骨肉分离,独她同阿兄相依。平沙苍苍、落雁浩浩中,韩昱就似长安山间的明夜月,抑或是她最想抵达之地。她那一曲十面埋伏,奏予满军将士,却从未使他一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11-22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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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李长乐 永巷 对戏韩昱
                        @小元子家的姑娘
                        :“你怎就知这两个字儿是我闺名?想来李…我哥哥也并未提过。指不定是随便哪个宫女的,随便安在我身上倒好笑了。”
                        ·韩昱俯身过来,长乐本是不惧的,光洁玉颈便是动也未曾动过分毫,却在他附耳低语时又羞又恼,径直呛了回去。话刚落,长乐便自知失言,她随胆大,却也心细。恰好此时探春轻扯了她一把,她才软了几分态,却也未曾退却,梗着颈说话,殊不知自个耳根已然是红透了。
                        :“别人捡去,我当是誓死也不肯从的。只是你却不是旁人,你既得了,我自没有收回的理。若你觉着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不肯要,随意扔了也无妨。”
                        女儿家的闺名,自然不能到处声张,即便是同届御女,也用某某氏代替,不可直呼名讳。她方及笄,阿兄又是武将,起不来什么小字,于是便搁下了,如今想来,若有小字便告知了韩昱,也免得他笑话自己是个痴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11-22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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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韩昱 对戏李长乐
                          @深眠而终
                          韩昱携拿素帕在长乐周围兜转间,伸长了胳膊,已然将她圈进了怀里。微低头,便能瞧见她不服软逞能的娇俏模样,红透了的耳根,圆润小小的,霎是好看。
                          “朕不仅知你闺名,还知你其他二三事。只这像小恶霸般赖皮的浑劲儿,倒是今天才晓得。”
                          任怀中人儿娇嗔挣扎,似慵懒的小猫儿在胸膛间蹭来蹭去。韩昱反手撷了朵不知名的野花儿,替了鬓边的海棠。明艳里多了抹淡淡的静宜,添了些小女儿的柔美。余光瞥见了长乐身后正捂嘴偷笑着的媵婢,又想起她刚刚那番无边际的话。收敛了神色,眉眼染了几分沉稳。
                          “既入宫学了规矩,便该有些主子模样。莫再淘气,这里可没有你哥哥的庇护。”
                          手松随即放开了怀里娇软,将那素帕递给她。
                          “你方才说朕不是旁人,那朕——是你何人?”
                          韩昱盯着长乐,曜眼如墨,好似一汪幽深潭水,欲将她吸了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11-22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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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 李长乐 永巷 对戏韩昱
                            @小元子家的姑娘
                            ·长乐瞠了目,闻得那“小恶霸”、“赖皮”等词,张口就要反驳:“我…!”说了一半,却寻不到一句话、一个词来用,无奈,只娇嗔了声。又后知后觉,发现自个被他圈在怀里,挣扎几番而不得如愿,愤愤的跺脚,抬眸瞪他。
                            :“你说的,既入了宫,没有我哥哥的庇护,不是还有你么?”话毕,长乐又察觉言语中暧昧之意,终究是低了头,羞的些许气急败坏,添上一句,“何况你当他是庇护我?若说欺负我还差不多呢!”
                            ·被他揽得太久,乍一被放开,长乐竟还有些不习惯。她身量矮些,没有察觉鬓边海棠被换了,只是乖乖接过绣帕,却并未退后。似染了胭面容上露出几分狡黠,踮脚,仍够不到韩昱,只好扶着他肩借几分力,倒像趴在他怀里似的,低声窃语。
                            :“你拿了我的绣帕,自然是——我的良人。”
                            ·笑语盈盈,说完话,竟迅速行了礼,不待他多言,喊了声“臣女告退”,便匆匆笑着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11-22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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