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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呀!好好讲话不行啊!”
“要你管!就你他妈逼事多!”
“嘿!你还有理了?”
“小屁孩!呆一边去!我们大人的事不用你管!”
“我今儿还偏要管了!”
“打架了!打架了!快找人!”
――――――事后――――――
从警察局回来的路上,变形计的工作人员问
“为什么要跟他们打架?”
“他们欺负女人。我最看不起男人欺负女人。”她瞥了镜头一眼,随后立马垂下眼眸。
她清秀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圈青淤,灰色的假发遮住了她的脸颊。
她就这样,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窗外,灯红酒绿,从车窗中一闪即逝的霓虹灯在林夕儒的身上映下一道道的光影。
这城市里是没有黑夜的,车辆的喧哗和路灯无边的耀眼把关于江南小镇的回忆遗忘在了狂奔不止的时光里。抬起头,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圆满时的一半,暗淡的光辉和地面上霓虹散发出的光遥相呼应,互诉着天上宫阙的寂寞和人世间的繁华。暗淡的月光把天幕也衬托得灰蒙蒙的。她蓦然抬起头,望向窗外,视线远处的天都消失在地平线上,让人错觉整个天空好像一个巨大的蒙古包,严严实实地罩着大地,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远处的群山也隐没在夜色里,把山上的点点灯光勾勒成了天空中的繁星。一阵风吹来,透过树丛,顺着远处的公路望去,霓虹一闪一闪的,像儿时母亲深夜为她缝衣点燃的烛火。
到家了,妈妈还没回来,妹妹在学校。家里是永远的寂静。
节目组的人走了,她拿出了挚爱的画本,上面留着的,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节目组再来拜访她,是在出发前一天了。
那天妹妹已经回来了。
林夕儒摘掉了奶奶灰的及腰长发,和妹妹梳了个同样的俏皮可爱的双马尾。
在妹妹面前的她,没有了以前的叛逆少女,而是贴心姐姐。
辅导妹妹功课,料理姐妹俩生活。
直到现在,林夕儒的妈妈没有露过一次面。
但她们两姐妹好像早已习以为常。
私下,林夕儒的妹妹林夕雅跑来找工作人员玩。
小小年纪的她也是十分的可爱俏皮,长相跟姐姐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多了分稚嫩。
林夕雅奶声奶气地说:“麻麻一直不会乃,都是解解在照顾我。麻麻以前还会打解解。打得很响。解解躲到行间里哭,我就抱着解解叫她不要哭。”林夕雅说的时候脸上难有的郑重,认真。
把妹妹安顿到奶奶家后,林夕儒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伙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