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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百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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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1898字,图都不想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23 23:30回复
    We are百花楼
    ——香残燕子楼,粉坠百花洲。
    “你可听说过南街的百花楼?”老友在几番客套性来回后,终于压低了声线带着满嘴酒气凑过来说我想听的了,只不过架势和那些生怕泄露了机密的地下党。我不由探头张望了一下。
    “你说?”“那百花楼近来可是红的很呐,光是那外表就不晓得把多少没见过世面的人的魂儿给勾了去,里面的姑娘更是…啧啧啧……”他压着话头的余韵把头挪开了,我也配合的摩挲着下巴似懂非懂“哦”了出声儿。不过说到底就是个青楼么,说是没见过世面可把自个儿给骂进去了吧?
    我耐着性子想听他在扯皮些什么时不料这厮忽然神神秘秘掏出来一张小卡片在我眼前一晃,又快速的塞进我上衣口袋,还不放心似的拍了拍,顺手摸走了我别在耳朵上的烟。
    “也是看在老友的份上,嗨,我也老了,这机会可让给你咯!”他的模样猥琐极了,倒是和那近日跟在日本军官身旁的新汉奸同出一辙,虽然说着是为了国家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朋友,”经过深思熟虑后,我看着他黄鼠狼似的脸,开了口,“朋友。”
    “哎,咋的了。”“把手拿开,人家姑娘看着乐呢。”“...是是是……”
    老友似乎也悉知了我的急不可耐,又是几番寒暄后找个理由也回去了。倒也是出了酒馆,我才仔细打量了在上衣口袋被体温焐热的卡片。
    上头绘着一簇花儿,竞相舒展着瓣儿,旁边有位女子,眼波盈盈,长发如瀑。丝丝残泪凄凉意,空留雁影飘蓝天;清风逸客,习袅袅,盈水展千华,飞檐亭角清铃响,一见钟情;老死花丛亦无言,人生长恨天捉弄…..
    粉坠百花洲。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23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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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楼座落于当今最繁华的阶段南街,地理位置也选的相当霸气,往人正中央一立,周边除了小吃店啊什么的统统沦为脂粉店等与姑娘家和钱有关的店。关顾这些店的那些小姑娘本身也够夺人眼目了,但只要瞥一眼从那阔气建筑探出的接近半裸的姑娘的脸,凶残程度也莫过于剜眼极刑。
      Sya几天前从老友那意外收获了一张VIP入场卷,本想风风光光体验一把大人的感觉,现在却怂在角落,和那本应在卡片上的,此时却正在为他倒茶的姑娘干瞪眼。
      “小女名玖黎。”“嗯?!..嗯…我是sya。”“大人可是从外留洋回来的吗,名字真洋气。”“啊…?这是我妈给我取得…”然后便是漫长的冷场,哪怕周围热闹的不行,sya最大的胆子也只是盯一盯玖黎因为憋笑而微微发颤的肩头,然后又去看自己“美丽无比引人耳目赛美女”的手指。
      尴尬到爆。
      戏台下最前端的人在走神,一个支楞着手臂支撑着几乎要从脖子上掉下去的脑袋昏昏欲睡、一个抱着一本红皮书陷入沉思。很难理解在美色之下居然有人能分神还占了这么好的位置,后排需要撑着脑袋才能看到的倒是没一个敢上前抱怨,就连窃窃私语都将音量压低到必须凑上对方耳朵眼看就要咬上了才听的到。
      台上是个日本服饰的女子,三刀平姬发称得小脸不过巴掌大,眼角艳红斜飞,檀口杏目,神情倒冷漠的很,不像周边对台下互动十分热烈的其他女子,将热闹隔绝在外,阖上眼皮扬袖起舞。七宝珍珠与流苏飒飒作响,珊瑚与翡翠在恰好的灯光下更添华贵;随无伴奏与背景颇为平平,却也博得了不少喝彩。
      阿殭在后桌猛地一声喝彩后总算摆脱了瞌睡,杵着脸用食指戳戳西户的手肘,在他凑过来时又神秘兮兮的凑了上去,瞬间台上台后眼神又变了变。“我跟你说个事儿呀…”嘴唇微动话语自从少年滚动着微突喉结的喉咙溢出,尾音带笑;西户也礼节性合上了书本微倾上身,军装长裤平贴长腿交叠,也是撩人的很。
      眼看着就要出事儿了,阿殭却出人意料的对人耳朵出声大吼了一句粗鄙之语,旁观的人和西户一同脸色变了三变。而青森才刚刚费力的甩开几乎盖住大半张脸的袖子便目睹了这一幕,面对台下不尊重表演者的两人神情更冷漠了。
      这时门口吵闹了起来,众人皆分神探出脑袋去瞧。你猜怎的?北街那个出了名的无赖正倚着门借着酒劲撒疯呢,这人因曾经在八岁孩童面前失了面子,取其性,称他安八岁。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2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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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多半是踩着了一同进门的一位贵人小姐的裙子。小姑娘掩着小脸儿一副高冷的模样瞬间崩塌,来自国外的托兰西小姐气的变了颜色坚持要他赔偿,当听到这个王八蛋一句“赔一晚上如何”吓得高跟鞋直蹬在父亲的安抚和劝阻下才停下哭着要回国之举。
        玖黎闷笑了几声后回头被say几乎死掉的目光给吓着了,在自己还没被唾沫噎死之前拂袖赶紧替人顺顺气生怕他死在这儿自己得赔个身败名裂似的。“那个…大人…?”“平时都是这样吗?”少年难以置信的伸手抹了抹脸,一双碧色的眼睛现在再也映不出任何光彩,样子慎人极了。
        “...不,本是极少的意外,只是您的运气极好,凑巧都遇上了而已。”少女斟酌了许久。
        “.…..”
        出了门后sya还恍惚着,几辆人力拉车路过溅起的灰尘呛进喉咙才勉强清醒过来。揣着剩余的几个字儿感慨万千的许久才转个身决定回老酒馆赌一把,应该是能赚一大笔。——他这样催眠自己刚才只是做场梦。
        ——相残燕子楼,坠你妈个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2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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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2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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