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饮,直到川水枯竭,遍地为沙,
乱世繁华,我只念你一人归,直到山石塌陷,风行天下。
本应有着不错家室的她,眼神正呆滞的望着那青石板路的尽头。
窗外正淅淅沥沥下着只属于江南的细雨。
她那眼神似乎恢复了一点神采,望向了那倒在门口的一把油纸伞。
此刻的她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令人难以察觉的,那几近空洞的双瞳中似乎多了些许的坚定。
她起了身,这一小小的动作,险些让她那本就娇弱的身体再度瘫倒在那微微颤颤的椅子上。
拿起倒在门口的那把油纸伞,迈着虚弱的脚步,女子出了门。可奇怪的是,女子只是将油纸伞拿在了手上,未曾开伞避雨,也未曾送给她人。好像她原来就该在那儿。她的眼神在雨中又渐渐恢复了呆滞的状态。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望什么,或是说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