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找我杀人要付的代价？”屏风后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得。
“知道。”女子颔首回应。
屏风后男子接过男仆递来的纸条，纸条摊开，看着“徐枫”二字，男子的眉梢升起一丝愠怒。
“好，十日后，你会得到你要的结果，到时候我会来收走尾款。”男子故意将尾款二字拖长。
“一言为定！”女子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慢慢远去。
男子手中的茶香也慢慢消散。
“这是你要的东西，验验吧！”男子的声音一如十日前冷漠自得。
少女拿过包裹，缓缓摊开，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货，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我们来谈谈尾款吧！”
“我没银子了。”女子的声音有些漂浮。
“既然没有银子，也有没有银子的还法。”两枚钢针穿过屏风，呼啸而至。
血色将女子的双眼染的通红。
“从前你的眼睛因为仇恨而存在，如今大仇已报，想来也可以闭上了，这双眼睛就当是我收的尾款了，你走吧。”
血腥味慢慢消散。
十年后。
“如果当初不是我，你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怪我，都怪我。”男子的声音已经哭的沙哑了。
“浩冬，不怪你，我从来没有后悔遇见你，只是后悔没能在你取走我的双眼前见你一面，但是我猜，一定很温柔……”女子的声音慢慢消散。
“若梅，若梅，你醒醒，你不能就这样子睡下，你还有大仇没报呢，我不是浩冬，我是徐枫，我是徐枫啊，啊！”嘶吼声穿透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