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疼

因为

真是不努力

我5月份的时候会20岁，认识z已经9年了。当时我们两个都才小学忘了几年级了。我们俩一个班，但前期的来往很少，都是到了五六年级的阶段，我们两个都当了学委才有了了解。那个时候我们住的地方并不顺路，但是每天放学都会一起，中午我顺他走，下午他顺我走。那个时候班上有一个好像学傻了一样的同学，取名s吧，反正他的戏份很快就会杀青。s喜欢问别人很高深的问题，反正小学生肯定是不懂的，他又喜欢追问别人，而且特别喜欢为难z。放学的时候s常常追着我和z问一类《果壳中的宇宙》里才有的问题，z被问得烦了，就会拉着我的手逃跑，那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觉得就像逃婚一样

六年级的时候我去了数学老师家补习奥数。那个时候学奥数还是挺风靡的，而且真的因为作业太少，爸妈懒得管我所以被强扭着去学奥数和绘画。当然现在这两项都很烂，不过高等数学学得还可以到了老师家的时候才知道z很早就在老师家学奥数了，而且z很厉害，每次都是第一个做完而且正确，我常常会抄袭z的作业来快点回家。老师的家里很小，讲课的时候椅子不够，我通常都是坐在z的腿上，z一直都属于偏狒的身材（现在成了熊）。小时候大家都不懂事嘛，都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就觉得你对我好我对你好是一件相互的事情。所以一切的照顾和陪伴都没人指责而且似乎理所应当。

后来学校开始流行收集好看的纸，尤其是特别清新风格的方形小纸片。那个时候z虽然会嘲笑收集这个东西没有用，但是他遇到好看的纸或者有人送他的时候他都会转送给我，作为交换我必须每节体育课都在操场上看他打球。递水什么的没有发生，小时候连5毛一包的雪莲冰块都要分着吃，并没有闲钱去给别人买饮料喝。

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老师鼓励大家去参加成都学校的招生考试。我小学的时候成绩很烂，自觉没机会上就没有去。毕业的时候z才告诉我他考上了七中高新。那时候我可能已经有一点儿这方面的情愫了，所以觉得z很不解风情，就跟z赌气不和他合照毕业照。现在觉得那个时候这种感情和行为应该就是喜欢的表现吧，但那个时候自我认同感还没有那么强，我一直觉得时间久了就会忘记的。

后来我在本地上初中，z就去了七中高新，我们偶尔会联系，但都很少，他说他很忙，不过会定期地跟我交流他的生活。我在本地上学很轻松自在，再加上是走读，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挺闲的。z有时候会跟我抱怨那边事情很多，然后自己一个人在成都上学虽然有很多朋友但还是会想家。那时候z的室友里有一个姐妹，这里称号为x吧，因为我忘了他叫什么了，不过x很快就flop了。但可以说是因为x，z才开始认同自己并开始审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的。

虽然x很快就flop了，但是x真的很努力。我初二的时候考了一次年段第5，家里作为奖励给我买了phone4，然后z也因为考得不错家里也给买了一台。我们就会偶尔视讯，但是基本都是z在讲我在听，毕竟小城市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现x很努力是有一次z告诉我x晚上会爬他床和他一起睡。冬天还好，夏天的时候z睡觉只穿内内，x就会发骚乱摸然后假装做梦。z说他心里既不反感又很反感，又觉得爽又觉得不该这人的样子。

当z开始觉得自己其实一面享受被人摸下面被人依赖的，一面觉得怎么摸自己依赖自己的人是x的时候，他就有开始审视自己的取向。而我也是同时觉得x很恶心，不是那种同志的恶心而是小三的恶心的时候，开始审视我自己的取向。每次z跟我抱怨x对他下流的举动的时候我都会想如果我是x，z还会不会觉得下流。z忍了x很久，直到有一天我和z视讯的时候，x扑过来亲z的脸颊，z才完全发作揍了x，x被揍之后就对z失去了兴趣很快flop了。

初中毕业的时候我和z一起去云南旅行。那时候我171，z176，z的体型和邓少锋差不多，然后在飞机、火车、汽车、轮船上我都会摸他的肚子。z没反抗，而是说觉得比x摸他感觉正常一些。我们从昆明去大理的时候坐的那种绿皮火车，车厢里很乱很杂，而且闹哄哄的，我们俩买的都是硬卧而且是上下铺，但是我们俩都没法接受那样的铺位，对铺的人有的抽烟有的抠脚，还老是吐痰。最后我和z都在下铺坐着睡了一晚，我是那种抱着他然后枕着他的胸睡的姿势。但是第二天醒来有一只手真的放得很别扭很不舒服。

那次z有问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我那个时候拒绝了，理由已经忘了。大概意思就是我们根本不确定是不是喜欢彼此，可能我们之间只是brothers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