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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交替滚动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是少年时的艺校生活,一下子又想到当时假公济私借用提升狮心会文艺氛围购置在活动室的钢琴叫了调音师来调音不知道来了吗。
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总算勉力将左手拿起来,只觉得身体发虚的厉害。
这一下,所有的思绪通通归零,只在脑海里汇聚成一会话,“我还活着,我从日本那个泥潭里活着回来了。”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那场战争对于身体的巨大掏空力,频繁的使用言灵对混血种身体造成的强大压迫感,我躺在病床上感觉到了不光是缺于锻炼类似于僵死一样的身体,还有依赖于药物对于身体的维持作用而造成的附属效果。
我想这时候从我的体内抽一支血,那么大概与我当时从别的途径了解到的楚子航的血的情况相差无几吧,说不定会是一试管的类似于石油的浓稠物体,上好的助燃物。冬天烧一些便宜但是质量差差差的木材,节约了经费来弥补购置钢琴的那个窟窿。
在经过一些列的初步检查,确保了我的没问题,当然这指的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比如说我的思想还是热爱着卡塞尔,热忱于我们的屠龙事业。经领导批准,我可以出院了,但还是要保证定期体检啊,还有比如说像是我手上除了移动终端还有一个即时监控终端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
当时蒋医生一本正经给我这个已经脱节时代许久的人讲解全新高科技的时候讲到这两个精细仪器,我实在忍不住对这个为了娶隔壁科室女医生日夜加班的蒋医生问到:“洗澡都不能取?”
"你去火化的时候都要带着一起火化,记得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