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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教我一门绝活,能够让死人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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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诈尸,古人及民间称:人死时有时胸中还残留一口气,如果被猫狗鼠什么冲了就会假复活,动物灵魂附体到尸体,即平常说的诈尸。但是这一口气完全不能支撑起生命,只会像复活的尸体野兽般的乱咬。最后那口气累出来倒地,才算彻底死了。
  诈尸不同于复活,诈是一种乱,也不同于借尸还魂。
          ————————————摘自《百度百科》
  在讲这个故事之前,先说一个媒体报道的震惊全球的奇事吧:
  2012年6月,巴西一名8岁男童因患肺炎不幸去世,在为其进行葬礼时,这名男童又突然从棺材里坐立起来要了杯水喝了,之后便倒下,再无任何生命气息。据其父亲称,他们当时都吓坏了,以为桑托斯奇迹复活,没想到他却再一次死去。之后,其家人把他背到就近的医院抢救,希望桑托斯能再次醒过来,然而奇迹没有再次重现。
  这个事件,也是诈尸的一种,只是没那么恐怖吧了。而下面我要讲的,是一个专门做诈尸生意的人的故事。恐怖、离奇却又真实。胆小者勿入!


IP属地:海南1楼2017-03-09 16:18回复
    感谢大家,楼主直播开始~


    IP属地:海南5楼2017-03-0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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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问我两个眼珠子怎么没有的吗?”老者仰天诡异地一笑,凹陷的大嘴里露出了一颗黑焦的门牙,“我说了你信吗,一个让死人抠去了,一个被女人吃掉了,哈哈……”
        那笑声既凄厉又瘆人,站在我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个千年‘厉鬼’,稀疏的白发披肩,白胡子到胸,眼窝空空的似骷髅,尖削的脸颊深陷在颧骨里,似乎没有半点肉而只剩下一张带有黑斑的皮囊。若他不说话,让人会以为那是一具干尸。
        这位老者,就是我此次探访的对象——一位历经传奇而又神秘的“诈尸客”!
        老者姓郭,外号“鬼见愁”,民国十年出生(1920年),沂蒙山区老虎沟村人,一辈子没结婚,但有过不少女人。降服过各种诈尸,也曾差点被诈尸劈死。据村里人说,其人生经历非常复杂,且性格古怪诡异,所以人缘也不大好,尤其老年后,除了偶尔有几个打扮妖冶的城里女人结伴来找他睡觉(给他钱),村里几乎没人和他来往。他的住处也远离村子,三间小屋孤零零地立在距村子一里多远的土坡上。
        我探访他的时候,老者已九十多岁,虽然没有眼睛,看不见任何景物,但耳朵很灵,思路清晰,也很健谈。


      IP属地:海南6楼2017-03-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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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3-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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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3-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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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缘于我父亲讲的一件他经历的真实事件,我父亲当年下乡当知青的时候,他所在的村子里的一个生产队长的老婆死了,并装在了棺材里。那天中午,他们几个知情和村民在屋里守着棺材商量下午埋葬的事(那个年代破除迷信),突然看见院子里来了一只猫,那猫叫了一声,没人当回事,它走到屋门口又叫了一声,这时,一个村民起身把它赶跑了。
              下午在钉棺的时候,父亲他们惊讶地发现,棺材里的那个原本平躺的女死人,身子竟然侧翻过来。一村民连呼好险哪,若不是及时把那猫赶走,就要诈尸了……
              虽然我相信父亲说的是真的,但毕竟那尸体没有诈起来,也许是他们当初把死人入殓的时候身子弄歪了吧。至于所谓的诈尸,我怀疑这都是民间以讹传讹的迷信。另外,还有村人传说中的“城里女人”,她们为啥要来找这么个看着就恶心惊悚的干尸老朽睡觉?难道他有常人不及的特异功能?还是……
              没想到,我这一来,竟在老者这破屋里住了两天一夜,也由此跟着老者走进了他那恐怖诡异的世界。


            IP属地:海南9楼2017-03-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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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他娘的命苦啊,我四岁没了娘,六岁死了爹,人家都说我命硬,没人敢收留我,我只好跟着本村一个老瞎子去讨饭,一老一小一天走下来,也只讨得个半饱。
                问题是,我跟了那瞎子大爷不到半年,他竟死了。这更让乡民觉得我是个“克人”的鬼头,靠谁谁就会倒霉。没人敢接济我,老远望见我就跑,生怕触上我的霉头。由此我小小年纪就得了个外号:“鬼见愁”,意思是连鬼见了我都的躲着,怕我带给他们霉运。
                所以,在我七岁那年,也就是民国十八年冬(公历1927年),我被村人从俺那两间倒塌的茅草屋里赶出来,从此流浪异乡,整年以偷摸讨饭果腹,与天地同眠。
                这样四处闯荡的日子,也令我比同龄孩子多长了见识,个子也不因营养跟不上而萎缩,反而在几年间长到了五尺多高,远看是个大人,近瞅其实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孩伢子。
                民国二十四年春天,军阀混战,我在讨饭的路上被过路的队伍抓走。


              IP属地:海南10楼2017-03-09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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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才知道,这支队伍是军阀韩复渠的部队,因为我年纪小,也打不了仗,他们就让我给当官的喂马,遛马。
                  这个当官的姓王,外号叫王大胡子,是个营长,家里有四个小老婆,个个俊的赛天仙。
                  当时我们的部队就驻扎在他家附近,那地方叫藏马乡,他家那村就叫藏马村。听这地名就知道这里养马的不少。王大胡子就养着好几匹大洋马。由我和一个叫三麻子的人给他伺候着。
                  三麻子50多岁,是山东济南人,人不高,也瘦,脸上坑坑洼洼,但力气很大,据说年轻时曾闯过关东,下过江南,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我们白天放马,晚上就住在王大胡子家的南厢房里。王大胡子因为外面忙,经常不回来,白闲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妻妾独守空房。
                  三麻子人老心眼多,晚上就经常扒着窗户往北屋那边偷看,说二太太又去茅厕了,三太太房里的油灯一直明到天亮……


                IP属地:海南11楼2017-03-09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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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我说的时候,眼神怪怪的,表情很猥琐,不时还“咕咚”着咽口水。活似一条久未吃肉的饿狼。
                    那时我还小,不懂这些男女之事,所以王大胡子的大太太就让我晚上给她们挨屋端送洗脚水。烧水的活自然是三麻子的。
                    这三麻子老奸巨猾,每次我给几个太太送完洗脚水回到厢房后,他都会问我些事情,比如大太太跟你说啥了?二太太的腿白不白?三太太的*子那么大,是不是假的?等等。
                    又一次问急了,我就很厌烦地答道:“她们洗脚也不让我看,大太太也不大跟我说话,只拿眼看我。”
                    三麻子一听,又忙问:“她看你哪儿?是不是看你的身子?”
                    我也不知她看我哪儿呀,就胡乱地点了下头,说:“都看。”
                    “完了!”
                    三麻子忽然一声叹息,把我吓懵了,忙问:“咋完了?”
                    三麻子上下打量着我,皱眉道:“你不知道?她这是想吃童子鸡了。”


                  IP属地:海南12楼2017-03-09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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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混眼熟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3-0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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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子鸡?”我茫然地眨着眼睛,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三麻子转头瞅瞅窗外,招手让我坐到他床边,小声道:“就是,就是想把你这玩意割下来炖着吃了。据说女人吃了童子鸡,会越活越年轻。”
                        我靠,我一听嗷地一声跳了起来,紧捂着胯裆,惊恐道:“不行,不行,我……我还要留着这玩意撒尿呢。”
                        三麻子嘿嘿一笑,道:“你怕是吧?”
                        我忙点头:“你不怕?”
                        三麻子眼珠转了转,猛地一挺胸膛,咬牙道:“我怕,但为了你,我敢豁出去。”
                        豁出去?啥意思?难道他要把自己那玩意割下来给大太太炖了吃?那他以后还再怎么撒尿?
                        我惶惑着望着他,一脸迷糊,眼神里也有一些感激。
                        三麻子又招手把我叫到他跟前,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声道:“等明晚你给太太们送洗脚水的时候,我替你送进去,记住,不管屋里出啥声音,你都不准进去或喊人,我这是在帮你,明白吗?”


                      IP属地:海南14楼2017-03-09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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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有人肯把他自己裤裆里的玩意替我贡献出去,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能那么傻地乱嚷,当然,到时他乱嚷或太太乱嚷都不奇怪,因为他嚷是痛的,大太太叫唤是看着那玩意被割吓得。我以前曾被树枝划破过那玩意,流了很多血,当时很痛,也吓哭了。所以我相信,大太太也会吓得哭。
                          第二天晚上,我为了不被太太们吃了“童子鸡”,便在太太们睡觉前,让三麻子端着热乎乎地洗脚水去了太太们的屋。我则趴在南厢屋的北窗户上偷听三麻子那玩意被割掉是不是也会痛地哭。
                          借着月光,我看到三麻子端着一盆热水敲开了大太太的房门。接着门又被掩上。我就纳闷了,以前我送水的时候,都是出来后随手带门,然后再去二太太屋,一圈送下来,再挨屋往外端洗过脚的水。这三麻子咋一进去就关门?
                          噢,对了,这可能是让大太太割他那玩意去了,因为三麻子端着热水去北屋送的时候,我看见他腰里别着一把割草用的镰刀。
                          我想到这儿,心里不由感激起他来,三麻子,好人啊,等以后你老了,我也要给你端洗脚水,好好伺候你。
                          我正想着,突然,大太太屋里隐隐传出一声惊叫,我心猛地一颤,知道他们动手了,脑子里立马闪出了我被树枝划破时的情景,下意识地忙用手捂住胯裆,试试撒尿的玩意还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IP属地:海南15楼2017-03-09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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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从大太太屋里闪出来,胳肢窝里还夹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三麻子。我心里就奇怪了,他咋这么快就出来了?要知道,割那玩意是很痛的,而且还要流很多血,即使他不怕痛,也要用布捆住胯裆呀,要不光流血就流死了。
                            还有,大太太割下那玩意,不趁夜赶紧炖了吃掉,等明天就臭了,本来就很骚臭的。过一夜会更难闻。
                            就在我满脑子困惑的时候,三麻子已悄悄闪回了屋,冲我低声道:“坏了,大太太被吓死了,咱们赶紧跑吧,晚了就都没命了。”
                            我娘,我一下子懵了,吃惊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大太太怎么这么不顶吓呢,她也太胆小了,连我都不如,我只是哭,她却吓死了。难道女人都这么胆小吗?
                            可既然她死了,不管怎么死的,那个王大胡子肯定要追究,人即使不是我吓死的,但也绝对脱不了干系的,与其等死,不如跟恩人三麻子一起跑了吧。
                            于是,我们连夜逃出村子,沿崎岖的山路朝西南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狂奔,生怕被王大胡子的大兵追上。


                          IP属地:海南16楼2017-03-09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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