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顺势往旁边一倒,手在地上一撑,滴溜溜转了个圈,又往江宁婆婆身上粘去:“娘啊,我被这酒香勾了一个多月了,赏我口喝呗?”江宁婆婆没好气地拍掉那只沾了灰的鼠爪,一个眼神递过去:“想喝这酒啊?行,你去东面小楼,替他生病,替他挨刀,替他受罪,娘这酒就都归你喝!”
“原来这酒是给他喝的啊!”白玉堂明白了“不对……前几日他来时,不是有交代说不能喝酒吗?”江宁婆婆看了看东面小楼的方向,敛了神色,叹道:“这酒坊里,所有的酒都是烈性的,也就能入你们五个的口,他能喝吗?万一喝了,我拿什么去赔给人家?再说,他需要的调理药材需得泡在酒里才有疗效,你以为老娘闲着没事做,又去酿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