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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 · 绘の韵】路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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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龙族三之后,我久久不能释怀。
龙族三是唯一一部把我看哭的小说(我是大男人)。
看完龙三,我夜不能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定好了,不如写一篇同人文吧。
(ps:本文主要写的是路绘的剧情,战斗方面不会细写,而且只选择路明非和绘梨衣的角度写文)
(补充ps:第一章节是衔接原书与同人文的部分,所以会与原作有90%的相同,请见谅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 ̄︶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3-17 01:42回复
    1 谢幕
    大幕缓缓拉开,恺撒点下琴键,楚子航吹出漫漫的长音,掌声和哭声叠在一起,就像迎面涌来的海潮。
    路明非看着台下,无数的荧光棒在他们面前晃动,横幅上写着“BasaraKingforever”和“右京命”。路明非默笑了一声,今夜是他的处子秀,也是他最后的演出。
    楚子航吹着萨克斯,看似在试音,从路明非背后走过的时候在他背心戳了一下,低声说:“别想太多,今天晚上我们就是演员。”
    路明非愣了一下,是啊,今晚他们就是演员而已,作为东京危机时的英雄登场,他们的告别演出会通过网络视频传到日本各地,佐证说那场几乎毁灭东京的危机不过是海啸地震加黑帮作乱而已,并非什么超自然事件。这场演出跟他们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关系,这座建筑、这座城市,乃至于这个国家很快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客人们激动的哭声也不是只为了他们,也为了那场灾难中她们自己失去了的朋友或家人。
    那场潮水,那场潮水退去的时候把很多东西都冲走了,那些人那些事,如退潮那样离开了这个世界,东京看起来还是东京,可跟他熟悉的东京已经不一样了。
    经过了这些事你还紧张什么呢?经过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你还没有长大一点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把话筒高举过顶,恺撒炫技般地弹出华丽的前奏,但在楚子航的萨克斯介入的瞬间,乐声变得清冷寂寥。全场静穆,灯光从天而降,打在路明非的身上。
    路明非轻声地唱出了开场词,有些生涩,但自己还算满意。
    那句歌词在日语中是“再见”的意思。有人说这个词不能多说,因为它的意思是很长很长时间的再也不见,让人联想起永别,最好预先把下次见面的时候也说好。
    往往就是这样,因为告别的时候忘了约定再见的时间,从此就天各一方。所以如果是最好的朋友,怎么能不预约明日呢?
    他端起放在钢琴盖上的香槟一饮而尽,好像忽然间回到了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他驾驶着那辆兰博基尼,奔驰在多摩川的山中,要赴迟到的约会,去救那个盲目爱他的女孩。
    车内音响的音量开到最大,风雨中玉置浩二唱着这首离别的歌,那么哀婉那么孤独的一首歌,在功率强大的音响催动下,变得像雷鸣,像龙吟,像是对着整个世界的呼啸。
    只有再见,再无言
    在你的影子里,我的眼泪掉了下去
    手指、头发和声音,都变得冰冷
    两人相伴的生活远去了,连气息也失去
    已经是朋友
    从心里是朋友
    凝视也是朋友
    变得悲哀,因为已无法回忆
    但梦境仍然清醒,梦中一见,还是不能忘记
    今晚也是这样,全东京最好的剧院音响被调到高天原来使用,低音炮送出的声音轰然如万炮齐鸣,恺撒那手传自世界项尖大师的钢琴技法在这套音响系统的帮助下被美化到了极致,每一次击键都像是直击心房中央,楚子航的萨克斯吹得也很好,以前路明非都没想到杀胚师兄还有这一手。音乐越攀越高,在这座大厅好像再也容纳不下这么澎湃的乐音时,顶部轰然打开,放入月色和星光。被海水浸泡之后,这座老建筑的楼板受损严重,改造的时候干脆把层层楼板都拆除了,把楼顶改造为可以电动开启的,这样在晴朗的夏夜,在歌舞到达最高潮的时候,就能打开屋顶,放入新鲜空气,也让天空之美驾临高天原。
    满场掌声雷动,这个精妙的设计果然打动了客人们,她们尖叫欢呼,泪如雨下。
    今夜整个歌舞伎町的人都能听到高天原中传来的歌声,在夜凉如水的夏天,遥远的歌声让人思绪清明。对面的住宅区,人们纷纷推开了窗。
    唯一的遗憾是路明非追不上恺撒那绚丽的琴声,作为演唱者,他本该是最出风头的,但他的歌艺原本就平平,当年唱那种能打分的卡拉OK也就是路人水准,即便恺撒想降低自己的音乐造诣来配合他,他也显不出来。他只能竭尽所能地提高音量,唱得大汗淋漓,嗓子都要裂开似的。
    已经是朋友
    漂亮的朋友
    就像这样的朋友
    温柔的…
    已经是朋友
    从心里就是朋友
    永远是朋友
    从今往后…
    朋友…一只能说再见,其他都说不出口
    乐声和曲声弥散在夜空中,很久很久的沉寂,大厅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没有掌声,也无人喝彩。
    恺撒从钢琴边起身,楚子航放下萨克斯,他们走到路明非的左手,三个人彼此握手,深深地鞠躬。
    哭声和掌声如暴风雨那样席卷了舞台,今晚这里的秩序由蛇岐八家负责维持,但执行局的精锐们已经阻挡不住这些女人的热情。她们试图涌上舞台拥抱那些即将离去的年轻人,但舞台太高很难如愿,于是就向他们投掷玫瑰花,成千上万的玫瑰花,舞台上下起了鲜红、粉红、深红的大雪。他们再三地谢幕,但没有用,在各种因素的催动下,客人们的情绪达到了满值,怎么也无法平复。
    “右京!右京!右京!”
    “BasaraKing!BasaraKing!BasaraKing!”
    满场都是这两个名字,再就是“我爱你”和“不要离开我”。路明非默默地看着这些流泪的女人,看着楚子航跟站在远远角落里的中岛早苗摆手,中岛早苗也轻轻地摆着手,身旁站着英伟的北条议员。
    “请有兴趣买花票支持Sakura留下的客人在箱子中投下你们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3-17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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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珍贵的一票!谢谢大家的支持!”主持人藤原勘助大声说。
      今晚是告别秀,但也是路明非第一次登台,按照高天原的惯例当然得有投花票和燃放樱花爆竹这两个环节,但激动的客人们只顾挥舞着双手高喊恺撤和楚子航的花名,根本顾不上听藤原勘助说话。那个捧着金箱子在舞·池中游·走的侍者也被撞得东倒西歪,客人们从他左边右边涌向舞台,把发给她们的花票随手乱扔,满地都是樱红色的信封。
      路明非自觉无趣地笑笑,这时候他才觉出座头鲸的牛逼来,只有他那么夸张的表演才能镇住这些发疯的女人,不愧是高天原的控场天王。跟他相比藤原勘助也就是个雏儿。
      其实藤原勘助也没必要煞费苦心。这只是一场表演而已,本想用“投花票留下他”再煽煽情,可现在已经没必要了,客人们已经很入戏了。
      原本也不会有很多人投票留下他吧?尤其是恺撒和楚子航在的时候,他根本就显不出来。果然座头鲸还是哄他的,什么一眼看中,什么白罂粟,归根到底还是无人问津的冷门牛郎。
      他想起后台还有几件小东西没拿,想趁着恺撒楚子航和客人们对丢玫瑰的时候去取一下。
      这时聚光灯忽然亮起,光束中背着羽翼吊着钢丝的男人从天而降!他抓住高脚话筒,以吕布挥舞方天画戟的气魄嘶吼:“女孩们!今夜我们的花…为你们盛开!”
      他的吼声震惊了全场,混乱的秩序略略恢复了。
      不愧是牛郎之王,不愧是有鲸之称号的男人,只剩下了一条胳膊还那么屌!
      座头鲸大难不死,救护队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半,但是断臂处的伤口却包扎得很好,加上他天生体魄强壮,输血之后竟然挺了过来。路明非去医院看他的时候气得鼻子都歪了,在这厮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感情,结果他在医院里给每个女性病人发名片,给她们普及男派花道,说他的花道不同于那些藏污纳垢的牛郎店,是体面的、有品位的女性减压会所。除了丢了条胳膊,他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座头鲸还没有痊愈,今夜医生原本不批准他出院,可他还是来了。
      “主治医生是个女人,店长感动了她。”藤原勘助压低声音跟路明非说。
      “女孩们!在这个繁花盛开的美好夜晚,在这个既是离别又是相聚的夜晚,我要向你们隆重介绍…小樱花!”座头鲸伸出独臂一指,灯光打在路明非身上。
      路明非耸着肩耷拉着脑袋,本想悄悄撤走,这下子不得不站直了,勉强摆出风情万种的笑容来,却没能吸引什么掌声。
      “根据高天原的惯例,小樱花能不能留在我们这个温暖的大家庭里,只取决于一样东西——爱!那就是你们的爱!”座头鲸高呼,“你们爱的花票才能留下他!现在让我们揭晓,在实习的这段日子里,小樱花收获了多少爱呢?”
      服务生捧着信封登台,座头鲸拿着信封以牙齿撕开,魄力十足。他扫视全场,以揭晓奥斯卡奖的语气大吼:“小樱花收到了…三百二十张花票!”
      路明非窘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还有些不懂高天原规矩的客人茫然地四顾,不知道三百二十张花票是什么意思,倒是温柔的中岛早苗赶紧掏钱包找钱想补票。
      三百二十张花票就是不及格,按照高天原的规矩,在实习期必须攒够八百张花票,一张花票一千日圆,也就是用花票给店里赚到八十万日圆,对于一般牛郎来说这并不算难,前期攒上三四百张,处子秀那天把客人们的情绪煽起来,再弄几百张就够了。对于恺撒和楚子航这种天赋绝顶的家伙来说,没等实习期过完座头鲸就搞了处子秀,轻松捞上九百多张花票,恺撒还觉得自己未出全力。
      可路明非只有三百二十张,这还是今夜人多,有些客人本着行善积德的心给他投了一票。
      路明非心说店长你你你你…你少搞幺蛾子会死么?这是你自己的店啊!我是你旗下的人啊!丢我的人对你有好处么?
      “这样加上之前在我这里买的花票,总数是十万零三百二十张花票,恭喜小樱花,你通过了实习期,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座头鲸忽然不闹腾了,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举过头顶给所有人看,投影机立刻把放大之后的支票投在舞台背景上,没错,那是一张一亿日圆的支票,以今日的汇率来说,大约是95万美元,一张罕见的大额支票。座头鲸把那张支票投进服务生手中的金箱子,看着路明非说:“是的,有人希望你留下,几个月前她来找过我。”
      《Friend》再次响起,这次是玉置浩二的原唱版,歌声像是风从山项吹过。
      只有再见,再无言
      在你的影子里,我的眼泪掉了下去
      手指、头发和声音,都变得冰冷
      两人相伴的生活远去了,连气息也失去
      可路明非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没有掌声没有哭声,也没有雨打风吹的歌声,在他的耳朵里整个世界一片寂静。在他的眼睛里只有那张支票的签名,角落里用他熟悉的笔迹写着:
      上杉绘梨衣。
      真讨厌…这种悲剧啊,在一个人都消失了的时候,再度发现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为什么还要提起?就让所有无法挽回的事都随着潮水离去不好么?
      可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路明非低下头来,做了个奇怪的动作:他轻轻地扣自己的胸口,想知道那里面的心是不是疼痛。
      在他的世界之外,欢呼声震耳欲聋,上方落下几十串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3-17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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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爆竹,足足十万零三百二十响,座头鲸把它们一一点燃,樱花的香气中,爆竹碎片像飞雪那样席卷整个大厅,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趁这个时候走吧,"座头鲸拍了拍恺撒的肩膀,“否则你们就走不了了。
        “真是那个女孩留下的支票么?”恺撒从箱子里拿出那张大额支票,轻轻地弹着。
        “蛇岐八家的支票怎么会有假呢?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敢伪造黑道宗家的支票?”座头鲸淡淡地说,“几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有个穿洛丽塔裙子的女孩来店里找Sakura,但是小樱花不在,店员就带她来找我。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不会说话。她说她要找Sakura,我说店里的规矩,只有在营业时间牛郎才能跟客人见面,私下约会是不允许的。她显得很高兴,她说Sakura在这里就好,下次营业时间她再来。我说你那么喜欢Sakura就记得买花票支持他留下来,她问我说多少花票能让Sakura留下来,我说八百张,她说她没有那么多现金,但她可以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悄悄地去银行兑,不要让她哥哥知道。真没想到那种呆呆的少女会有支票本,她一口气签下了一亿日圆给我,没想到是蛇岐八家的支票。她真的很想把Sakura留下来吧?
        “店长你有眼不识泰山啊,那可是黑道的公主啊,她当然有支票本了。”凯撒说,“不过还是第一次使用吧。”
        “现在知道了。老板娘说今晚黑道公主不能来,所以我一定要带着这张支票来。”座头鲸说,“所以我还是得来,少了一条胳膊也得来。,,
        “她居然能找到这里来。”楚子航说。
        “好像是用Line的导航找来的。可别以为女人是好甩掉的东西,她喜欢你,是会追着你到天涯海角的。”座头鲸说,“女人爱一个男人,要付出的代价大很多,但她们愿意。"
        “路明非。"恺撒冲着路明非的背影喊。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路明非已经走得很远了,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在飞雪般的樱红色爆竹花中,他走得摇摇晃晃,像个发条将要用尽的玩偶。
        直升机带着他们腾空而起,这座城市已经恢复了灯火辉煌,大屏幕播放着商业广告,明亮的东京天空树矗立在城市中央,车像水那样在高架路上流动。
        路明非默默地看着下方,铁龙般的新干线列车在夜幕下奔驰,是谁搭乘着这样的夜班列车,去向什么样的远方?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是啊,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在那问红色的情·人酒店里,那个被认为是哑巴的女孩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都是小怪兽,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是啊,你是小怪兽,可小怪兽也有小怪兽的好朋友,孤独的小怪兽们害怕得靠在一起,但如果正义的奥特曼要来杀你,我就帮你把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可是我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项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
        “哥哥,哥哥……”路鸣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路明非从直升机窗口俯视着这个城市。
        “我知道,她死了,你不开心……”路鸣泽似乎很累,表情没有以往的戏谑。
        “哥哥……”
        路明非眼角慢慢地流下了泪水。
        “哥哥,试一下么?”路鸣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去把她救赎。”
        “你说……你说什么,”路明非把头转过来,与路鸣泽对视。
        “我不能保证你是否能救得了她,”路鸣泽与路明非的眼神交错,“但我可以帮你。”
        “路鸣泽……你……”
        “绘……”路明非眼前渐渐地模糊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3-17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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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怎么这么多。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3-17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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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3-17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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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3-17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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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收藏,更新@我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3-17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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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把我带出去吧
                  腰间“叽”的一声,路明非猛地颤抖了一下,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黄色的橡皮鸭来。他努力地回忆着这只橡皮鸭,还有橡皮鸭对面的女孩,她暗红色的头发悬浮在海水中,潜水头盔中的孤灯照亮她的脸…海水漆黑一片,她笼罩在微光中…
                  当时路明非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眼前这个女孩只是人濒死的幻觉,但他仍旧不顾一切地游向那个幻影。
                  人总要抱紧什么才知道自己真的存在,哪怕那只是个幻影。
                  他在海滩上醒来的时候这个小橡皮鸭真的捏在手里。
                  “路明非”凯撒叫了一声路明非,“居然还能睡着。”
                  “老大,,,”路明非傻傻地笑着,“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呢。”
                  “下车吧,”楚子航打开了车门。
                  路明非走下车,眼前是源氏重工。真的回到过去了吗?绘梨衣,我来接你了。路明非凝视着源氏重工片刻,便跟上了凯撒,楚子航。
                  ……
                  绘梨衣在鸟居里玩着游戏,赢了一局又一局,仿佛不会厌倦。屋子突然震动了一下,绘梨衣也没有理会,继续玩着游戏。不知过了多久,绘梨衣放下了游戏机,走尽了浴池,,,
                  ……
                  “路鸣泽这家伙,挺靠谱的。”路明非看着手机的导航系统,虽然以前来过了一次,但是这里就像迷宫一样……
                  ……
                  绘梨衣从浴池里站起来,走到厅里准备继续玩游戏。“咔哒”,一声轻响,厚达20厘米的硬质合金门缓缓打开,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男生,绘梨衣歪着脑袋,是他么?
                  路明非嗅了嗅扑面而来的清新的白檀香味,与站在门背后的赤身裸体的女孩对视。那个女孩一边看着路明非,一边用大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她的头发是暗红色的,世上就只有那么一种发色让路明非刻骨铭心。
                  一切的惆怅与仿惶都淡去了,路明非站在富含氧气和白檀香的风中,眼睛里只剩下那头暗红色地长发和那双暗红色的眼睛。
                  “好久不见。”他不由得想说这句话,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就像红鸟飞翔在澄澈如洗的青龙中。
                  路明非微笑着,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那个橡皮鸭子来,捧到她面前,依旧用不那么利索的日语一个词一个词地重复:“你…你好…我们…我们见过的。”
                  看见小橡皮鸭的时候女孩的眼睛忽然活泼起来,跟普通女孩看见街边的猫猫狗狗时差不多,但当她抬头看向路明非时候,目光又恢复到冷漠的状态。她自上至下扫视路明非全身。是那个人嘛?绘梨衣在想。
                  女孩忽然伸手成爪,按在路明非脑袋上。女孩运爪如风,把路明非脑袋挠成一个鸡窝,然后凑近了盯着路明非看。渐渐地她露出了笑容,虽然那笑容稀薄又寒冷,就像雪地上的浮光,但出现在她那张漠然的脸上,却有种抹了腮红的美丽。
                  “是我呢!”路明非拉住绘梨衣放在自己头上的手。
                  “绘梨衣?”路明非放开了绘梨衣。
                  绘梨衣点点头,走到床边穿衣服。
                  “路…Sakura,我叫Sakura·路。”路明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选择不把自己真正的名字告诉她。
                  绘梨衣还是点点头,把橡皮鸭子从路明非手中拿走放在自己脑袋上顶着。
                  通道尽头传来巨响,一定是死侍来了,现在的他可没有力量战胜那么多死侍。
                  “我们快走!这里还有别的出口么?”路明非问。
                  绘梨衣一手扯着路明非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身后,一手轻而易举地拔出了金库门上嵌着的红色长刀。言灵·审判!不知多少死侍在这一刀下死亡,通道尽头在巨响之后寂静无声了。
                  “我们快走!”路明非想伸手去拉绘梨衣。
                  绘梨衣扣住路明非手腕,转身走进长长的步道中。金库门之后就是这条步道,地下铺着木板,两侧都是木质拉门,拉门后面点着蜡烛,温暖的烛光把格子阴影投射在黎明非和绘梨衣身上。不知什么地方飘来白檀的香味,这条步道本该出现在那种旧式的大房子里,每根木条上都沉淀着时光,木地板因为长年累月的擦洗而明亮如镜,一尘不染。路明非赶紧把自己的鞋子脱掉,踩在地板上微微发凉。这种时候去偷看女孩的背影显得有点太贱格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两眼绘梨衣的背影玲珑浮凸,肌肤在烛火中呈淡淡的金色。他们穿越了那些格子阴影,就像是穿过月夜中的竹林,竹子的影子在他们身上历历可数。
                  绘梨衣拉开一道拉门,指了指铺着榻榻米的地面,大概是示意路明非坐下来等自己,然后身走进了里屋。
                  屋子中间是一张被炉桌,路明非在桌边坐下,环顾四周,曾经的光景他还是认识的。
                  路明非挺得直直的坐着,想想他与绘梨衣要是一起生活在这间屋子里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开心,兴奋,幸福……
                  绘梨衣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巫女服。
                  “走吧。”绘梨衣在小本子上书写,举起来给路明非看。
                  “好的,去哪里?”路明非问。
                  “外面。”
                  “是吗?外面?”
                  “更外面的地方。”
                  “嗯。”
                  “出去玩,趁哥哥不在。”绘梨衣把小本子举到路明非眼前。
                  绘梨衣打开壁橱,从里面搬出一个纸箱子放到路明非手里。箱子里是各种各样的玩偶,有塑胶的奥特曼和小怪兽,也有绒布轻松熊,还有Hello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3-18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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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魂噬天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3-18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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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半段要审核。。。。无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3-18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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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3-18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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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烦,还没过审核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3-18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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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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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是否有不良信息。。。。。什么鬼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3-18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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