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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姑娘准备入堂了。”和叔轻言道。
又是一阵紧张的整顿衣饰,进入堂中。
不一会儿,堂中便丝竹起伏,觥筹交错,雀儿一直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毕竟在将军府中,不能失态。
直到表演结束,雀儿都没有抬眼看一眼座上的人。但就在要退场时,
“好!百莺坊的姑娘果然不一样。赏!”
“是,老爷。”
这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呢,完全不像三四十岁的男人。这时候,稍稍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吧?雀儿不知道,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她,为什么会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更不知道,这一瞥,牢牢锁住了她的命运。
只是在很多年后,雀儿常常会想,如果没有这一瞥,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