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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史】在家吧文风三年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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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Hentai.7初三狗。
我大概是从六年级开始写同人,但真正认真写是在初一。初二开始写家教的同人,在家吧一年多的磨练,文技画技稍有长进,对我深爱的并给予我鼓励的吧友们,不甚感激。
这是我在中考前的最后一贴。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4-16 10:28回复
    眼熟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4-16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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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时的psychopass同人。
      当时正痴迷于伊藤计划的《和谐》无法自拔。希望尝试语言简短但内容深刻的短句。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4-16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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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记不得当时怎么想的了。【色彩】指人个人意识。【视力】指拥有个人个性的个体。【黑白】指集体意识。
        大意就是,为了使人们能够繁衍生存下去,希比拉要使个体意识转为集体意识,办法是摧毁个人的肉体加入百脑汇什么什么的。
        好像当时的文案是这样的,时间设定是现实世界,警花由于注意到某国立精神病医院的死亡率很高,向上级汇报但上级不予理会,于是假扮成深井冰进入医院,认识了pp局子里的其他小伙伴。
        从进入医院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作画风新奇的梦,内容就是psychopass动画的正剧内容。医院院长就是pp局子里的局长,但医院大boss是对病人们很好的朱妹小护士。真相大概是政府为了使西比拉系统投入使用,用深井冰病人进行实验之类的,朱妹是观察病人的适应情况的姑娘。
        总之是非常**的设定。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4-16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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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
          “我”
          “为大家讲一个故事”
          “大概,是梦呢”
          “小时候去过一个美术馆”
          “被各种恐怖的东西追着跑”
          “像是没有头的雕塑或是从画像中爬行的女人”
          【为什么是梦】
          “因为,那种事根本不会有吧”
          “偶尔会回想起吧”
          “IB我呀,走出美术馆的门后”
          “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9岁IB的故事/
          /幸运的故事/
          /失败者的故事/
          ------------------------------------------
          “IB,生日快乐”
          温柔的母亲说。
          “IB长大了呢”
          慈爱的爸爸摩挲着IB的头发
          我是IB
          十九岁的少女IB
          此时,我和Maira站在天台
          “诶欸欸欸IB你昨天过过生日了”
          Maira激动的连咬了半截的海带都掉到了地上。
          “嗯”
          我双手拖住脸颊,重心屈居在不平衡的天台栏杆上,向下平行起绮丽的地平线,在日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生日什么的...并不重要吧”
          “话说....生日是自己的事,算是隐私哦”
          良久,我淡淡的答道。
          少女Maira放下饭盒“那么,我要给你的礼物,也是隐私喽”
          “随便你”
          我伸出手,似乎能够不费余力的牵住云丝。
          车辆来往。
          “讷,Maira,如果我从此跳下,你会为我哭吗”
          血肉模糊。
          “隐私”
          少女竖起一根手指,轻抵在我的唇边,她的脸离我很近,或许Maira的
          金发是唯一能灼烧我视力的余晖,那一刻,我极尽失神,以至于松开抓住栏杆的手。
          啊啊,真的要便当了
          记得为我哭,Maira。
          当时我这么以为
          “没有人会为你哭哟,IB”
          Maira笑着拉起即将坠落的我
          “因为我不会让你离开”
          嗯,重回地面的感觉真好。
          果然,Maira是个神奇的孩子吧。
          比如说在重心悬空的情况下拉起一位差点坠楼的神经质少女。
          比如说拉住少女的同时快速吃掉半截海带。
          再比如搞到了自己勤力准备的美术馆门票当作礼物。
          再比如挂着游刃有余的笑容面对满脸惊讶与欢喜的少女IB。
          说真的,再Maira掏出门票是我真是被吓到了。
          “IB,开心吗?”
          “真的呢,因为IB是Maira的朋友呢”
          “不,是家人,对吗?”
          “................................”
          -/模糊/-
          在学校里来说,Maira算是美丽孤高的存在。
          我不记得Maira是何时来到我身边的,当她开始映入我的记忆时,是在角落中孤身一人的读书身影。
          画册,和我有着不解因缘的画册。
          “你知道吗,IB,社会的组成,是由'正常人'组成的哟。”
          她在落满绚俪夕阳的教室中笑着说,手中的画册在五指间翻转。
          “社会?不 都是由正常人组成吗?”
          似乎是我的问题很蠢,Maira直接笑了出来。
          “啊哈哈,不一定哦,IB。”
          “那么,打个比方,如果一群骗子中有一个人说了真话,那么,这个人对于其他骗子来说,着个人,是骗子。”
          “这样的话,骗子就是正常人吧”我说。
          ”我认为是这样的呢。”
          她笑得仍是游刃有余
          游刃有余。
          只有我感觉,她是在捕猎。
          或许是受小有名气的收藏家父亲的影响,Maira散发着一种引人靠近的艺术戏剧,请她入社或是交往的人是只多不少的。
          那么,她拒绝又是为何呢?
          “因为,只有IB是目标呢”
          “很早以前,Maira就喜欢IB了”
          大概我和Maira默认了朋友的关系,在着几年中,我向她学了很多,以至于不仅仅是成绩与见识的上升
          包括我越加敏感的神经质与对少女那句话的疑惑。
          “很早以前,Maira就喜欢IB了”
          也许她是对的,我快要成为第二个Maira
          着种关系,我们保持到了一个月前。
          那时, 那孩子的父亲死了。
          “于是,我们约好了,成为家人的事情”。
          ----------------我爱你哟Ib--------------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4-16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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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上我男性的尊严,别说我短小,着章没撸完啊WC
            2.P.M.
            气氛另人不愉快的星期天。
            “IbIbIbIbIb!这里!”如快活灵巧的绿色鸟类似的Maira越出足以吞噬人类的巨型美术馆。
            如果不是两手中提着冰果茶,或许我能给她一个拥抱。
            前提是这家伙先从我身上下来。
            Maira皱眉。
            “Ib,饮料是绝对不可以带进去的”
            “啊啊啊那还真是抱歉呢Maira”
            尽管如此,少女仍接过了果茶。
            “但是,美术馆里的咖啡馆可以哟。”
            Maira轻笑道。
            ------------------------------------------
            从舌尖带来的快意与凉爽,果然夏天里就应该吹着空调吃甜点。
            啊,对了,还有果茶。
            我并不担心Maira会在物价贵的要死的地方宰我一笔。
            其一,我相信这孩子的人品。
            毕竟Maira食量再大也不会把我吃穷。
            忘记说了,Maira其实是美术展览馆的主办方兼藏品提供商。
            就算是那位在前台负责收银的海带头小哥,也不会不吝人情。
            “我们像在约会呢”
            “ 嗯”
            我有些不自然,果然空调开的温度太低了吗,没带外套真是错误。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4-1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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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我初一暑假十二岁时候写的ib恐怖美术馆的同人,当时依旧尝试的是伊藤计划的文风。附上当时画的漫画以及一些原稿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4-16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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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4-16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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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当时也是非常画风新奇的设定,故事发生在十年后,开头营造了mary和Ib一同从美术馆出来的结局二假象。事实上当初的ib是个深井冰,被妈妈带到医院【美术馆】看病结果走丢了,诞生了mary的人格,garry是ib当时的主治医生。
                  十年后的故事里mary和ib一同回到美术馆,mary的父亲是著名画家,在大火里丧生mary成了孤儿,ib和mary变成好基友。
                  在美术馆内参观,虽然ib不感兴趣,但还是听着Mary解说,突然灯灭了。在开灯进入里世界,时间停止外加锁门。mary和ib在馆内四处游荡时遇见了一些人,比如有个性,一对秀恩爱的小夫妻,garry等等。在休息室度过一晚后正式开始里世界历险记,后来其余人纷纷遭遇【凶手】遇难,被做成了当时游戏里相应的美术品。ib在garry保护下独自走向最后一个房间,里面有凶手画像,因为不排除有人假死的嫌疑。画的先拉开一半是mary的画像,ib很蓝瘦用garry的打火机烧画像,点燃另一半的帘子,发现画像的另一半是ib,揭示了ib和mary是同一个人,以及遇见的小伙伴都是起幻想,唯独主治医师garry是真实存在的等等。garry一直在帮助ib走出精神疾病,之前还被ib用玻璃碴刺伤了手,失去主治医师的职业,ib对此感到愧疚什么的,我记不得了。
                  当时六年级的时候十分喜欢《海猫鸣泣之时》,而且刚刚接触RPG所以附带了解密的元素,我个人喜欢用弗洛伊德的梦境解说方式把文章真相买在里面,但文风基本没有变化。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4-16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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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回来啦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4-1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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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到了初二,真正开始涉及家教相关的同人文,文风也犹如磕了药一般变化。
                      第一篇是纳克尔的bg,也是我十二岁以来写得最羞耻的一篇,人物崩坏以及ooc。
                      当时特别喜欢伊藤计划的《屠杀器官》乔治·奥维尔的《1984》燎海的《暴风雪》尝试半架空。
                      文风是本色出演,特别是逗比的几段。
                      尝试对人性及生与死进行探讨,但我个人当时思想还过于愚钝,论证说理都不太自如,文案也有些不和逻辑,并且想尝试外国翻译风与日式轻小说的结合体,初次尝试讽刺意味的口气,反倒读起来有一些自作聪明。
                      总之是个辣子鸡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4-16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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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用如何的语言描绘“死者的国度”?
                        是在忏悔吗?是地狱吗?
                        都无所谓啦!
                        徒劳地想下去只会让疼痛更加地,更明显的占领神经。
                        被烧焦的尸体,像婴儿曲卷在母亲的子宫里。
                        下颚被活生生撕裂的少年。
                        肠子不断从身体喷泄出的少年。
                        失去头的父亲。
                        少女,年轻活泼的少女,因为营养不足而瘦弱。
                        像天使一样轻柔地微笑着,娇艳的唇似乎张合着要说出什么语言,可惜只有嘶嘶作响的气流声,纳克尔意识到,她的喉管断了。
                        血液,从嘴角,喉咙的裂缝流出。
                        “我们死了,我们是平等的。”
                        有人平淡地说。
                        这是和谐美丽的地方。
                        “要一起来吗?”
                        ”一起上路吗?“
                        “目的地?”
                        “......”
                        “忏悔吧,孩子,忏悔!“冬妮娅模仿着照顾自己的爱尔兰神父的语气,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把什么消毒水啊,绷带啊塞回医疗包里。
                        纳克尔漫不经心地穿上衣服,恐怕是在回想“死者的国度”。
                        “先生,您在战场上犹豫了吗?”冬妮娅默默收拾着东西。
                        神父突然间停下,仿佛一瞬间感受到了什么恐惧。
                        “不,我没有。”
                        "您忏悔了吗?“
                        “没有。”
                        纳克尔十分庆幸自己背对着冬妮娅,否则冬妮娅很轻易就能认出他的表情中那份的紧张,并且神父撒谎时,说话的底气往往是不足的,就像现在这样。
                        “您感受到疼痛了吗?”
                        “不.。.”
                        纳克尔非常强硬的说,即使他也感到自己底气不足,有些悲哀的意味。
                        “好吧,先生。”
                        冬妮娅把物品有些粗鲁地塞回医疗箱,"你相信我吗?“
                        男人不明所以。
                        “我看见了。“
                        冬妮娅慢慢转回头,“那个时候,你一定在想关于道德观的事情,所以你放弃掐死那个孩子。”少女游刃有余的笑着。
                        她也在笑,那个喉管撕裂的女孩。
                        /血液,从嘴角,喉咙的裂缝流出/
                        “你忏悔了,所以你感到了痛苦,从生理和心理两方面,对吗?”
                        游刃有余。
                        是啊,游刃有余。
                        冬妮娅用手指敲了敲脑袋,”我跟你说过吧,这里有地狱。“
                        终于谈到正题了,这是纳克尔见过的最不正经的心理医疗。
                        “没有人可以把道德观和价值观完美地区分开,就像心理学总是和哲学有联系似的,不仅仅是你,也包括我。”
                        “纳克尔。”冬妮娅突然转过身,“我们都用脑思考,不过,如果你执意要把一切都揽到身上,我是绝对没法拦着你的。“
                        “冬妮娅,你想说什么。”
                        “溺水而死的人往往都是太过自负,不...我应该说你太聪明了,即使你知道你曾杀过的人,或者是间接杀过的人,都是通过你自己脑内的意识杀掉的,所以你才会感到来自良心的痛苦,也就是忏悔。”
                        "....如今,镇定剂帮你处理掉脑的这个空缺,也就是良心这个弱点,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你都不是凭着自己的意识屠杀。“
                        冬妮娅兴致勃勃的说着。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根本就没有杀掉任何人。”
                        这只是用简单的逻辑的可以推翻的语句,如今,我们不得不信。
                        大脑的一部分模块控制一部分意识的行动,好比说,***感知疼痛的神经,即使知道有痛感会产生,却无法感知。同理,失去感情模块的脑吗,也就是失去意识的脑,按理论来讲,进行的运动是不在脑控制范围内的,当脑接到指令后产生的语言,甚至是行动,都与脑的拥有者无关。
                        行动的种类有很多种,就行动的范围、速度、单程的距离以及定向的准确性而言,以鱼类、哺乳类(包括鲸等海兽)和鸟类最为突出,就具体来讲,交流,思考,性交,都是行动。
                        不,应该是行为。
                        其中包括杀戮。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脑控制着行动,失去意识,无异于脑死亡,行动也就没有意义。
                        换句话说,行动根本不可能存在。
                        /自相矛盾。/
                        有风吹进帐篷里,砂砾把厚重的帐篷当做击鼓,发出令人不适的声响,像是脑内撕咬着的意识。
                        撒哈拉的天空格外令人亲近,也包括那无比亲近地面的太阳。
                        “你还靠死工资吃饭?”冬菇满面嘲讽。
                        “呵呵。”悲伤.jpg.
                        “要不要来我们这?双薪金领附带双倍年终奖。”
                        “别把我和你们这群鬃狗相提并论,两边倒的墙头蘑菇。“诺亚笑容满面,看上去有些瘆人。“妈的赶快说正事。”
                        冬菇原想回一句“多谢夸奖,赶不上你们呐”,但被诺亚硬生生堵回去。
                        ”问题一,那群死崽子怎么知道我们的坐标的。“
                        “问题二,你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关于这些啊....”戴蒙稍稍放松了下身体,靠在椅背上,颈边是椅背清晰可见的刀痕,“只有一句话,你们被人卖了。”
                        “不,这不可能。”诺亚拔刀,“没有人敢背叛菲列克斯。”
                        当诺亚说完这句话时,神色一紧,“而且,本次的作战计划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nuhuhuhu,菲列克斯家族的人还真是智商一个比一个低,这种级别的会议内容并没有多少人旁听,你就不会想到是米鲁菲奥雷的人吗?"
                        宛如肆虐一般,男人的轻蔑愈加张狂,“人已经找到了,是个叫里文加勒的家伙,估计这时候人该在拷问室里头。“
                        斯佩多凭空抽出一份文件袋,在诺亚半惊不奇的目光下放在桌上,“给你们团长,那家伙的资料。”
                        “切,既然人都找到了,你货也拿走了,教主是不是派你来通报我们撤退?”
                        ”想不到你们在不干活这方面挺下脑筋的嘛,教主是让我叫你们撤退,不过....我现在对你的话有一些感兴趣...“
                        “如果这是一个可爱的女性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但面对你这种冬菇我真的硬不起来。“
                        斯佩多一向无视了诺亚的调侃,“关于这句...没有人敢背叛菲列克斯,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啊,nuhuhuhu,你们对团员做了强制的要求吗?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办到的。”
                        “闭嘴,我们自己人的事情不用你管。“
                        斯佩多知趣,不做声地站起,向帐篷外走去,“nuhuhuhu,再见了,刀我收下了。”
                        “艹!”诺亚发觉,手中的刀已经是那份杀天的文件袋,此时,与少女经历生与死的尼泊尔军刀在军火商手中跳跃着,男人深色的手套磨灭了刀刃的寒光,让人更多的觉得,这把优秀的军刀更像一块铁片。
                        “我艹你爸爸。”诺亚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一只冬菇,站在风沙中,把锋利的军刀抛来抛去,无情地蹂躏着诺亚少撩好几天妹打工攒钱买下的刀。想想看,生无可恋的咸鱼少女一副生吞冬菇的表情,这些加在一起该多么有画面感!
                        “妈的智障!!!!”
                        余音绕梁,这是诺亚第五次为了同一个男人使用这个词语【上一个是G】
                        纳克尔又享用了一次镇定剂。
                        三分钟前,阿尔洛夫下达了撤退命令。
                        “保证您在回总部前不至于疼的每隔半小时就来找我做一次心理治疗,先生,我们该回去了。“冬妮娅面无表情,甚至连平常那种公式化的表情都没有,这让神父有些惶惑不安—————冬妮娅可是第一个用几句话就让他感到恐惧的心理医生,更何况她之前是拷问部门的!鬼知道以后她心情不好会怎么折磨人!
                        冬妮娅抽走针管,帐篷外一直不停的骚乱让两人心痒。
                        “咋了?“
                        纳克尔没穿上衣,身上裹着绷带从医务室里的帐篷钻出来。
                        “副团长说她媳妇被人拐走了,有小情绪,不高兴。“艾列克说。
                        ’这次她又啥不见了?'纳克尔叹气“多大人了也不让我省点心,比乔托还难带,人家乔托喂饱就行了,哪她那么多事.....”
                        “哥!刚才的有个智障把我脑婆拐走了!唔啊啊啊我的刀!”阿尔克一脸生无可恋,“我舍弃了好多好多妹子啊qwq放了阿科莉亚的鸽子....希伯来我也好久都没联系了qwq,上次芮登纳还要约我来一发来着qwq.......“
                        “行行行,我这把给你行了吧,我说了多少遍了都领了证的人就不要这么浪了。”心力交瘁的兄长转身回去拿刀,却感到后颈被物品击打。
                        "你应该知道了吧。"诺亚把文件袋扔过去,“教主应该跟你们说过情况了。”
                        两人对视,脸色很是难看。
                        “先不提这个,我们该走了。”纳克尔看了看表,“伊扎切尔克的第一次地面搜寻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必须现在离开。”
                        纳克尔从包里抽出刀,却被女孩反手扔回去,“我自己的东西,我会自己取,操太多心会让我良心不安哒!”
                        如果诺亚不是用活泼的语气吐出后半句话,纳克尔真觉得她有些无情,半年后,他逐渐肯定了诺亚的成长,包括自己一手养大的妹妹用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4-1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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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想尝试完全翻译风的DE,只写了开头
                          灵感来自电影《亚当斯一家》里的哥特式家庭,而且当时正好学了契诃夫的《变色龙》
                          现在翻译风写多了反而向往起当时虽然简陋但干净的文风。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4-16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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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尝试了二战架空设定,cp是意大利情报初雾x苏联二战退役狙击伤兵初云,依旧只码了开头,灵感来自《这个杀手不太冷》
                            文案大概是初云受伤退役后为了过日子,和隔壁的初雾一同搞事情,在某一次搞事情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小萝莉狙死了一个大佬,于是开始了和初雾带着小萝莉四处逃窜的故事,后来小萝莉被大佬的手下弄死了,初雾和初云一边互报黑历史一边帮小萝莉报仇一边跑。因为初云之前弄死了情报贩子兼酒吧老板的艾琳娜的基友希伯来的家里人。希伯来借着艾琳娜与初雾的工作同事关系一直在跟踪初云并且令他付出代价,初云差一点跳河,被初岚捞上来,希伯来不知道初云还活着,附带着杀人以及欺骗艾琳娜的愧疚,对复仇完成的满足感自杀。后来初云的心结也被初雾打开,两个人在一起了。这是目前我唯一一篇构想的HE结尾的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4-16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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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过了一个学期没有写同人文,这一个学期我在干嘛呢?看书,看电影,写作文,码素材,这个寒假开始写预告,是披着阿诺德bg其实是艾琳娜gl的文。借鉴了很多东西乔治·奥维尔的《1984》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丹·布朗《达芬奇密码》俄剧《叶卡捷琳娜二世》电影《黑天鹅》《穆赫兰道》《他是龙》《霸王别姬》等等。文风也开始走向唯美与富含象征意义,虽然我目前都没达到完美的地步。
                              追忆圣母花院
                              当希伯来·格兰德弗洛朗姆(Hebrew·Grandiflorum)沉入水中,她回忆起逝去的似水年华,消逝在无边光影里的夏季,在圣母花院的阁楼上与她生命中的春季碌碌无为的慵懒时光,另人心悸。
                              那时她作为幼童,认为一切新生事物消磨生命太过缓慢——圣母花院的植物还需教授临摹,从图鉴里寻找她们真正的姓名;未知的事物还需尔叻拿轻声解述;希伯来与姑娘们在阁楼里生长,地毯上摆着白烟袅袅桔梗花香使幼小的灵魂迷醉。
                              她追忆遥远时光的圣母花院。
                              一 船与桔梗(1892年6月)
                              太阳透过繁茂绿叶,留下流转的光影交错。
                              大约在五六月,圣母花院为漂流节庆祝———让精于手艺的工匠打一只印第安式的樟木小船,最贞洁优秀的少女躺在里面。头戴花冠,羽纱溢出小船与水面轻触,白雪圣衣刺绣着太阳与主,身下铺满红色天鹅绒软垫以防磨伤脆弱的肌肤,羽纱下摆满百合花,佩戴红色绣花圣带。点燃红色与雪白蜡烛,明火以告示主,他的万众信徒已至。
                              船头系起两条白色丝带,溪水两岸的守船人把它缠在手上拖船前行。找来花院里应当赎罪的幼女,把她们从忏悔室里拖出来,作为犹太里的替罪羊赤足走在守船人前。荆棘冠刺伤头皮,手中捧着醋栗、女贞叶与桔梗花。脚底因灼烫掉落几颗醋栗染红足尖,罪人蹒跚前行先于圣女一步,指引她去往深渊的边缘。
                              “可能是苏丹那些地方的传统,也可能是西伯利亚那里的。”
                              尔叻拿把头发撩向耳后,当女佣正在她另一只手的指甲上涂抹蔻丹时,她轻轻开口,带有北美色彩的拉丁语使希伯来心灵悸动。
                              “或许都不是,亲爱的,苏丹是不会有醋栗生长的,而西伯利亚的夏季,河流时而汹涌,有时枯竭…”女佣像是念诗似的用拉丁答道,不缺乏韵律美。
                              漂流节不像圣母花院里的其他节日来的庄重又小心,比如不久后的夏日狂欢,加西亚·马孔多小姐邀请世界各地的名流贵族聚集在礼堂,姑娘们的行为举止就倍加拘束———花院里停了课,少女们从早上用三种语言朗读《玫瑰经》到深夜为明天的穿着苦恼,无时无刻都遭到监视,良好教养是这些女孩们唯一的受用条件。连唱诗班的幼童每日都在小教堂里练习,身着盛装,头戴花冠。耶稣受难像缄默不语,祭台上烛光恍惚摇曳,莫大的肃穆在幼小灵魂里扎根,这些恐惧令天使的声音颤抖,令恶鬼哭泣。幼童像断了弦的提琴不停啜泣。这时,弹风琴的老修女立刻把幼童从高台上拉下推进忏悔室。这幼童必将遭到抛弃,莫约就是明年漂流节上要被荆棘刺伤的罪人,她们会像落尘一样,最终消逝在圣母花院的角落里。而漂流节是亲切的,万众瞩目里尔叻拿将顺流而下,刀刃会撕裂溪水尽头的红色绸缎,桔梗花香弥漫。幼童,少女敬仰她,惊叹她的华美鲜艳。
                              女佣给指尖带上金色镂空的护指,柔顺的淡金长卷盘起希腊式高髫,露出洁白肌肤的颈部。在天鹅颈上系好金链胸前十字,希伯来沉重的呼吸声让系链的手指颤抖。
                              她似情人蜜语般轻柔表达谢意,薄荷香气与醋栗的酸甜微醺空气,尔叻拿按照传统,她在清晨用醋栗汁液涂红唇齿,再薄荷水清净牙齿,拉丁语单词圆滑的尾音勾走了敬仰者躁动不安的心。
                              圣女从梳妆台前起身,在女佣的搀扶下,她修长的腿跨进圣咏礼服,玫瑰红吊带袜与白色束腰与圣衣密切交合。
                              “耶稣与抹大拉的玛利亚。”
                              希伯来想起宗教画里基督与那被赋予世间一切美德的女性追随者的深情一吻,她猜测《拿哈马地文献》上被蚂蚁咬噬的那行片语是否正是如此。啊…基督与抹大拉的玛利亚,尔叻拿,我的圣人,我愿做你永恒的追随者,我渴求你的吻,作为你痴情的爱慕者我愿为你承受炼狱之苦,我快无法承受我骨中的烈火震颤,听见我痛苦的哭号,我渴求你热切的吻,我发誓。
                              爱慕者在光线昏暗的化妆室里发誓,希伯来注定要为她渴望不及的遥远恋人献上永恒的爱与生命。
                              尔叻拿接过绣花圣带,把足尖伸进高跟鞋,女佣拉好礼服拉链,系紧排扣。一层层珍珠项链从颈垂下接近膝盖,重叠的蕾丝花边撒下魅影,金链十字在化妆室昏黄火光中耀眼,尔叻拿璀璨的蓝色眼眸里回照映着红色火光。她的眼眸深邃,仿佛是吞噬了太阳的寂静大海,寒冷刺骨的蓝色海水里包含着尔叻拿的热情,炼狱烈火熊熊灼烧,是她用优雅安静来掩饰内心的疯狂,而太阳终有一日会蒸发一切,她终将暴露,这是尔叻拿的命运,在出生的一刻起,圣女就终要因血缘里继承的孤单而死。
                              教堂钟声敲响三次时,圣女就要被推下小溪。按照传统,仪式是在宽阔的冬日河海上举行,要打三只小船,而并非一只,替罪羊手里要举起蜡烛与守船人同乘前两条木船,可怜的姑娘一边仍受寒风凛冽割伤皮肤的痛苦,一边由手中的蜡烛灼烧手指。但当大先生意识到寒冷冬季里河海上冰,将圣女困在冰水中直至死亡是对伊扎切尔克与米鲁菲奥雷的巨大损失,十五年前就将季节提前到桔梗花开放的夏季,把河海换成圣母花院后的一条小溪里,也不够塞下三条小船。大先生要求换掉替罪羊手里的蜡烛,蜡油时常会弄伤手指,也取消在圣女头顶悬挂一把刀刃的传统———本是用来割开重点尽头的彩带,却时常会在颠簸里砸碎少女的脑壳。
                              尽管如此,十五年里还是有事故发生,有姑娘的船受到溪底卵石的阻隔而导致倾覆,掉进溪水里,及时被守船人救上岸来,却在这夜晚上为亲吻一朵桔梗在后院里染上风寒死去。打船的木匠就此被割去舌头,短暂的余生将在车床前慢慢朽腐靡烂,至今如此。两个年轻的守船人也受尽惩罚,最终被割去脚趾,在花院公墓的地下与落尘同族。
                              “祝你平安。”
                              从马尔克斯·马孔多小姐手中接过百合花冠和《圣经》,让幼小的女孩为她戴上花冠,且需要尔叻拿弯下腰,红与白相间的项链轻轻碰撞发出令人忧郁的清脆声响。老教授整理尔叻拿花冠上垂下的羽纱,就当是赋予了她性爱的智慧。她脱下鞋子,穿着玫瑰红丝袜的脚走在铺满冬雪和醋栗的泥土上,在幼童和少女们轻柔的欢呼中走向木船。青年人把刀刃插在船头的木槽里,晃动它以保证刀刃固定结实。
                              钟声低沉沧桑,带来亘古至今还永不离去的回忆,她想起自己短暂的贞洁幼童流年。
                              尔叻拿合上双眼,一切都不必去瞧了,她的手指颤抖,抚摸身旁的百合花。
                              “主,我向你忏悔我的不洁。”
                              她嗫嚅着,醋栗汁涂抹的鲜红色的唇吻颤抖着吻上一朵桔梗。
                              她的船被推下水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4-16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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