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是我高二的时候,《少年班》的宣传,我又看到了冬叔,这次没有人带我,只有我一个人去冬叔,北上广能有口号,我们重庆也有,于是冬叔来的时候,我没有灯牌,没有手幅,于是我只有呐喊,不是尖叫,不是再像所有人再宣告着冬叔是我一个人的,我想着我肩上似乎有一种使命,必须要完成,因为她们北京的雨滴都能做得非常好,我哪怕一个人,我也可以。
在16年,去年的时候,我高中毕业,我又看到冬叔了,这一次是《七月与安生》的宣传,在成都,我们几个雨滴,去看了冬叔,真的非常开心,我们有了灯牌,有了手幅,但是我们的口号又一次被淹没在人群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执着与这个口号,为什么会想让冬叔听到,我只知道,如果不喊,我们就没有这个雨滴家庭了,那天我们在学校的作为安排到了中间,我带着她们在第一排的地上做着,哪怕悄悄的坐在地上,我感觉到大家很知足。于是重庆场,冬叔也去了,重庆也有几个雨滴非常的热情,跟着我去赶场,还有一位妈妈粉,在冬叔不确定会来重庆的时候,她就不停的问我,消息确定的时候,妈妈粉急了,开始说我骗她,后来,我告诉她是真的,她就很开心的给我拍她给冬叔准备的梳子、还有杯子给导演准备的书。我跟她去接机的时候,她非常的激动,结果录的视频全花了,遇到这样的妈妈粉真的很开心,她真的非常照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