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和工头上楼,去金工车间。一进门,一股子机油味扑鼻。屋里有张桌子,上面坐着个saber。工人们一般叫她赛吧。
工头说,你是高级钳工,你给看看。土狼上前查看,发现赛吧安装的没毛病,与桌边平行,M字开腿,屁股很稳,螺栓也紧的牢。他又一看,赛吧脸红红的,低着头。土狼心里有底了。
他掏出裤子里的一块长杆工件,试着上了上赛吧。果然进不去,钳口太窄,赛吧发出嘎吱嘎吱的娇喘声。
工头说,你看,这么多工人都打不开。土狼说,因为太新了,有点紧,你看她脸红红的,肯定是第一次。工头说,那你给弄弄。
土狼握住赛吧的腿,也就是手柄,使劲用力,想靠梯形螺纹打开钳口,可手柄紧死,摇不动。赛吧眉头紧锁,说,“别弄了……疼!”
土狼还是有辙,他找来一罐润滑油,点在赛吧大腿根,然后把赛吧的腿往外撑了撑,赛吧害羞地喘着气,发出吱吱的金属摩擦声。
土狼见效果不大,又把润滑油涂手上,伸手抚摸台钳口。他一只手越摸越快,润滑油不停渗入台钳口,一只手用力摇手柄。赛吧的脸越来越红,她发出的金属吱吱声很快变成了顺畅的咯噔咯噔声,钳口浸满机油,缓缓打开。
土狼再接再厉,一边摇手柄,一边给进长杆工件,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咣当声。赛吧的钳口从75mm一直扩大到400mm,撑到极限。赛吧娇喘着,“啊,啊,不行,不行,要夹紧了,要夹紧了,要——紧了!!”土狼胯下长杆嘎吱一响,受明显夹紧力,已可靠固紧。土狼最后一用力,顶入长杆,机油四溅。他停下来,擦了把汗。眼前的赛吧也汗如雨下,浑身机油,钳口已经开闭自如。
工头说,多亏你。土狼说,行了,齐活了,一会工人们用用看还有没有毛病。工头说,晚上还有个活,你也帮忙看看,给加班费。土狼一听有钱拿,问,什么活?工头说,是个热处理的活,有个熔炉你看看。在隔壁工地,工钱现结。土狼说,行。俩人于是离开金工车间,桌子上赛吧恋恋不舍地看着土狼的背影。
下午。
土狼回车间。凛扭捏地迎上来,一看就是饥渴难耐,叶轮低速旋转,发出嗡嗡嗡的轰鸣式娇喘声,出水管有废液流出。
土狼二话不说,上机开车。不过中午操劳,土狼明显没上午有力,晚上还有活,土狼想着那点外快工钱。凛问,你咋了,心不在焉的,粗心大意是事故的温床,马虎是安全航道的暗礁。土狼回过神,说,对对,时时警惕安全在,沾沾自喜事故来。土狼加紧干起来,但凛能感觉出来,他心里有事。这是水泵的直觉。不过她没多问,心想,土狼许是累了。不过,要是他跟外头接活,老娘就给丫泵了。
晚上,土狼下班。工头来找他,带他去隔壁工地。一进去,土狼就头大了。隔壁架着个大钢架,钢架上绑着樱,双腿打开,是个熔铝炉,热的不行。熔炉上上下下全是童工,爬来爬去。中午跟土狼一块吃饭的紫毛,就在这个工地干活。他大大咧咧上来,说,嘿,你还真来了,就你,你会么?冶炼,你会么?土狼没理他,跟着工头去看樱。樱表情痛苦,发出咕噜咕噜的喘息,汗流浃背,上放水口稍有阻塞,下体炉门可见龟裂。再仔细勘察,樱炉温不均,局部过热,深入探察后可见,炉内腔有破损,扒渣精炼死角多。
土狼眉头一皱,这么好的樱炉,怎么就给用成这样了。他问工头,工头说,这熔不是这家工地买的,是别家送的,所以用的不在意。土狼有点不爽,他是爱设备的,看不惯这种事。土狼说,让这群屁孩滚,我来修。爬上爬下的童工都被赶走了,土狼给樱断电。他爬到钢架上,给樱擦了擦汗。樱虚弱地看着他,想说话,可口太干,话到了嘴边,变成灼热烟气涌出。土狼不闪不避,被烟喷在脸上。樱惊慌不已,忙要道歉。土狼伸手,轻触樱的嘴唇,让她不用道歉。土狼的手被樱的嘴唇烫伤了,但他没有抽手。
300英雄开黑么,我红a贼6。土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