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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绿了樱桃,红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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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距离是我无病呻吟的永恒话题,距离多是无奈,时间总是神奇。
我喜欢把别人的故事看在眼里,带着怜悯站在悲伤的头顶,对于快乐或笑或叹慰。都说人生有无数种可能,在我看到的屈指可数的几段颇为完整的人生里,都有我不想经历的经历,所以谁非得去羡慕谁呢。
她是他那几年的朱砂痣、白月光,他是她那几年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十七八岁的暧昧试探的确是美好得不像话的,连短短几个小时的睡觉时间都要花去一部分给对方,好像这样就可以振奋精神。好像是可以,幸福得像夹缝中的小老鼠。我吃过他给她的糖,他说你吃这种口味的,“那种”味道的不多了,哦,成全你们。他们偷偷摸摸相视而笑,在黑暗里面互相依偎轻轻牵手,从老鼠变成偷腥的猫。传纸条的手轻轻一勾,前排的她把小手反伸到后背,他戏弄心起迟迟让她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惹得她回头嗔视一眼,又半讨好半眼睛弯弯把东西递过去。不刻意也不在意,他们的世界闪着有心人都能看到的小星星,只是太阳出来的时候,星星往往看不到自己。
我一直很喜欢一句话,命运没有让我们在一起,那时候的温柔是真的温柔,善意也是真的善意。他们没有在一起,情感世界的跌宕缠绵敌不过现实世界的辗转戏剧。他们都骄傲地离开了对方的世界,不回头不联系,也骄傲地坦然自己曾经某一个时刻准备好要属于对方,不过失败了。我没有试图去揣测他们那时候的悲伤,不过那么骄傲的他们应该很难过。
今天她为了缅怀即将结束的四年时光,发了一条夹杂着他的信息的心情,被以前的同学惊讶询问是谁,她回原来你不知道啊,我以为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过他。
对啊,我喜欢过他,现在的情敌只有我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09 19:11回复
    曾经啊。


    2楼2017-06-10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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