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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十八岁以下请自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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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我很喜欢,是我第一次戏一个变态,也第一次开车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应景の电影截图镇楼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6-24 00:26回复
    我是钟山,胡挚是子引,未完待续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6-24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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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挚
      屋蓬下顶出璧山一角,堪堪挨在眼下,淫雨霏霏中现出氤氲蔓妙,却将压下沉云,坠在寸许眉峰上,带出些湿土腥甜,于沉烟炉里轻一燎灼,便是沉水在爇,也盖不住我这一身潮气。
      好是混不留意,听雨中掭篦笔墨,撩别深袖,跽坐于案前,将沉积旧务一一码来,列在案头。而眼下重云盖顶,是要有一盏灯凑在身边,能晕灼开周遭方寸之地,将我纳下。
      肘边碟中还留有青杏三四颗,未至吃杏时节,只有我碟里几颗酸涩瘪小的,困顿时连眼都费力睁不得,就这么捻上一颗——
      呵!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6-24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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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山
        侍童推门而入时,适逢一道惊雷劈落。脚旁的老猫被惊得一瑟缩,从喉中滚着一阵惊恐的低吼。我盯着那双发绿浑浊的猫眼,余光才扫过小侍微潮的衣角,他就立刻趴伏在地,“咚咚”地撞上青色的砖石。
        我摆手,他却好一会儿才停下。我几乎要耐不住性子,他才低声开口,“挚公子在暗室中这几日,不哭不闹,可……已两日不曾进过水米了。”
        我手上的动作比想得更快。我察觉时,笔已被“突”得一撂,微黄象牙笔杆正搭上砚台,水墨就三两团溅上临了一半的字帖。
        “那就这样随他去么?”我还是好声好气的说着,那小童就突然浑身战栗起来。这回他不再以头抢地,却半虚脱地跪着,嘴里发出低促的声息。我好心侧耳去听,只听得清“饶命”两个字,顿时半点兴趣也没了。
        我打量他未足的身量,摇了摇头,欺负一个小孩儿也没什么意思。
        想到这儿,我已起身飞快步入雨中。成线的水迹自檐上淅沥而下,我绕过廊上十二道曲折,直趋向最深处的小室。
        我遇到的人里,没人比他更好玩。我取下门锁,踢开木门,站在天光之内,问昏暗里半蜷的人影。
        “说说,今天又想和我玩玩什么?”
        目光落在这人细瘦的腕上,玩玩,唇齿间咀嚼这两个字,我心中兴致顿生。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6-24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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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挚
          “啊挚。”
          这突兀一声,将我从沉翻梦魇中炸醒,懒懒掀了眼睑,黑寂中擦亮一点烛火,一道身影便从逐渐放大的光明里走出来。
          仿佛是我笑了一声,喉音低哑,涩得慷慨。而钟山藏在绒领下的面孔,微微一哂。在这轻微炫目里,我只能慢慢又将眼闭上。
          沉烟炉里燃的也不知是什么香,只看见钟山随意在里面丢了两颗后,便转过脸来直勾勾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在昏沉灯火下闪烁,像极了父王送我的鹰隼,那年我一得到它,就将它锁进了阁楼,我怕那双眼睛,更怕它尖利的喙。而眼下里形势颠倒,偏我成了这笼中鸟。
          房间里一阵暧昧湿气,想是那香正在逐渐升腾,漫过来时却只闻得见炉中哔剥几声。我腕骨无力,软软搭在一边,手指蜷着拽出薄薄一层衾被,堪堪能遮过腿根,再往床里缩上一缩的气力却是没有了。
          意识昏沉间,榻旁忽然凹陷下去,一人半跪上来,一股暖香便盖过这阵湿气,合拥住我二人。我曾经笑他娘里娘气,只道像他这样冷的一个人,却不合常理要熏一身暖香,实在可笑至极。
          而今我却笑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陷在床榻上,大敞着衣衫裸一双嫩白长腿,在熏暖香气里任由他将手探进来,肆无忌惮地上下捻揉。
          我微微有些气喘,勉强能搭在他瘦削腕上。
          “……今夜饶过我吧,”
          我唇线僵平,狠狠一咬牙。
          “我可以,用嘴。”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6-24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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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山
            有传言说,老赵王驾崩之前,曾亲眼目睹宠妃胡氏和最年幼的弟弟欢好。那时,我正和胡挚坐在茶楼最隐蔽角落,只见那位说书人讲得眉飞色舞,到兴起处,不禁露出猥琐下流的神情。他说,那胡妃生得端丽可人,可骨子里却是妖媚放荡,她胴体如雪、发丝如炭、媚眼扫过的地方就要生烟,至于那红唇或是更隐秘处更不用提——满座的茶客都无心饮茶,大多面色绯红,大约是心驰神往了。
            我却盯着胡挚似笑非笑的侧脸,微眯双眼道,“他说得不尽然,你母亲从前最妙的不是这些,是制香。我曾潜入赵王宫中,阖宫都已声寂,唯有你母亲宫中,灯烛敞亮,浪语翩飞。当时,我只想凑近看一眼第一美人的风采,就闻见周围空气中的不寻常——啧……”尔后,我便凑近他细嫩的耳廓,“你当时几岁?从小耳濡目染,惯会调情了吧?”
            他似是想起什么,面上顿时生出又羞又愤的样子,这便让我记住了。后来,我四处求人去找那个方子,终于知道,这就是最早的合欢香,又烈又霸道,老赵王大概就是在这个香里崩逝的。
            “你几日不吃不喝,是等着吃我这个?”木门被重掩后,室内只有蒙昧的光。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目光犹如淬火,从耳尖直扫到脚后。我顺手从袖中摸出两粒香丸,丢入已快燃尽的炉中,等雾气再一次没过金色的炉耳,我已经走到榻前,一手捏上他的右侧的脚踝。
            那制香的匠人,唯恐那合欢香太重,将其中的麝香拿掉,又添一味广藿香,我手中的丸子,更是一半香一半木屑。可此刻,他仍瘫软在深色的软垫上,浑浊着声息,伸长着脖子,就像被钉钓杆上的一尾银鱼。
            “急什么。”我用另一只手拿起碟里的青杏,咬了一半,将另一半连核逼他含在嘴里。我轻轻摩挲他脚踝的嫩肉,又将圆润小巧骨头在手里把玩,那儿有一条旧疤,是我曾经锁住他,他挣脱要逃跑时留下的。那次之后,我亲手折断了他这只脚,又用极细金链重新锁上,可这回,他再也逃不了了。
            他曾经,是离经叛道的小纨绔,后来被我关在囚笼里,仍是又倔又犟。
            “这回,究竟和我玩哪一套?是学胭脂巷子里的女人,还是干脆学得你娘?”我珍重地亲他额角,一路逆着光,舔上他正流出银丝的唇角,一本正经地逗他。
            他这样做低伏小的样子我几时见过呢?当然要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6-24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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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挚
              钟山逆着灯火,低下来吻我,我仰在锦衾薄衫之中,静静承受了。舌边抵着他齿尖,密密舔过齿列,听他句句逼问,喉间闷闷发一声笑,“胭脂巷尾,汨罗春宫,你看你看,你这不是都见识过吗?”他一怔,我围抱上去,手臂勾过人脖颈,在他肩窝里颤颤生息。
              我在无数个日夜里一次次发梦,却窥不见哪怕一点蛛丝马迹,是能够解释明白如今这种境况的。而今我再听他问起,却像猛然间醍醐灌顶,一瞬之间从前我想不明白的,无法正视的,此刻都像是风过霜清露正白,我同钟山,也与无数人间传一样,有一个故事的开头。
              那年冬天,赵王猝逝。彼时我同钟山还无爵位在身,我们挤在茶馆的角落里,他喝茶,我喝酒。我本来不醉,却还是只能软软趴在桌上,越喝越是清醒,一时只觉得可笑。“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你。”
              “这倒不必。”我还记得他说。
              一众兄弟中,钟山与我之间,除了这日陪酒之约外,便是平日里只需知闻而不会多言的交情。故而我竟有些感慨。桌上除去茶酒,还有一碟花生米,一碟酱瓜,挑挑拣拣,总只是我一个人在吃。
              我吃的很是开心,仿佛这一月来郁郁皆散尽了。因此说书的讲到我母亲,我已是全然的懵圈,筷箸抵着桌面,顶的虎口生疼,两腮僵然。不妨钟山忽而转头,盯着我一脸的兴致盎然。
              “你当时几岁?从小耳濡目染,惯会调情了吧?”
              那时我被他堵在茶馆角落里,唇边是未舐尽的酒液和酱瓜汁水,睁着一双茫然天真的眼睛,虎口还是红的,被这不愿掩藏的深沉恶意,扑打的猝不及防。
              “你,你说什么呢……”彼时天真,愚笨,浑然不知事的我,半天才从愣怔中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们不如这样……”我环在他肩膀上,舔舐过他锁骨,分寸而下,翻覆谄媚,像欲念深重间,垂涎刻骨。径自下耻骨,含纳入口,吞吐一回,又向下舔过双丸。
              再继续是不能了,我垂首跌跪下去,眼睫下压了一层湿气,发鬓蓬乱,兀自在一片荒唐中颤颤发笑。
              笑够了,我胡乱一蹭面上,说得大为慷慨。“今日你做赵王,我就勉强当一回胡姬。”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6-29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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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山
                小炉中升起的白色的烟,被烛台上橘红的火苗染得晕黄。阿挚就如同一只大猫,四肢蜷缩着的喘息——周围全是暧昧柔和的气息,可我仍感到一阵尖锐的不适。我敛息,要去寻那突兀之处,却最终看见身下,一双漆黑清醒的眼。
                我又一次伏身,用手令他阖眼。这回,他想要挣扎着不从了。可我怎么能放过他呢?我半牵住他,感受他用细长的睫毛戳我的掌心,像要刺破几个小孔,好让灼灼的目光像顺着穿过来,再狠狠地盯着我。
                我突然发出一阵闷笑。果然,幼豹即使被断了牙齿,也绝不会长成大猫的。
                “你要是当胡姬,又该叫我什么?”
                我初次见他时,他正被老赵王抱在怀里。当王驾经过时,我正抱着母亲小小的梳妆匣,随几个小侍迁往宫外的府邸。我压抑住眼底的恨意靠近王撵,一声“父王”尚未叫出口,老赵王的近侍已将我挥向一旁。我恨恨地望向王驾,目光却被襁褓里的孩子黏住——他伸手抓住老赵王脸上的胡须,那么小的脸上竟透出一点狡黠得意的神气,活像一只花豹的幼崽。当时,那残忍无情的王竟没有发怒,反而宠溺地大笑出声——我远远听见他叫了好几声“阿挚”,突然愤怒地握拳,脑中那张婴儿的脸也变得可恶起来
                ——我犹记得母亲临终前眼下淌下的泪和身下流出的已经成型的男婴。在此之前,她被数人压制,灌下一碗赵王赐药汤。我也忘不了胡妃跋扈嚣张的语调和瞥向我的眼神。她说对我临死的母亲说,“王之所以愿意杀你腹中的孩子,不全是因为它冲撞了我的肚子,还因为,你根本就出身贱籍,根本不配有王的骨肉。”
                挚,情之深也。而山呢,是粗俗的意思。我默念几遍,直到再也看不见王驾。
                “你好久没叫我哥哥了。”我长覆着他的双目,很久,等他再也不做无用功,泪水已将我手心沾满。我用这只手揉一揉他微潮的额发,另一只终于朝他半挺柱身揉一揉。
                其实,我也早已蓄势待发,但还是强忍着,要陪他玩到底。
                大概同老赵王一样,我也不想承认,我们浑身流淌着相同的血脉。可待我年岁稍长,我发现,我们自骨腔中蛰伏的狠辣和隐忍却如出一辙。他戕害自己的手足,谋害我重病的祖父,终于登上王位。而我呢,先在他寝殿的香炉里做手脚,再让谣言杀死我的庶母,最后将我失去依靠的弟弟藏起来,为所欲为。
                我这样想着,手里却不曾停下。相反,我一边观察他挣动的样子,一边将他凌乱的发髻散开。三月半,室外还是春风入骨寒,可这小室的地下,却有暖气融融地涌来。他身下,深色的垫上濡满水渍,而红晕也从他面上胸口朝四肢绽开。这副躯体上,已经浅淡的鞭痕,就又显露出来。
                “叫声哥哥吧。”我心头有一丝莫名的抽动,让我喉咙发涩。我安慰地吻他,将他因咀嚼酸杏后生出的津液咽下去,同时,却将从他发上脱下的银簪,猛推进那根已被揉捏得生龙活虎的,空隙微张的东西的顶端。
                “叫哥哥。”我按住他,声音抬高,又说了一次。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6-29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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