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既不圣洁也不邪恶
马林梵多,作为天龙人时,多弗朗明戈来过一两次,不过,久远的记忆早已模糊了,作为七武海的这一次,心情还算不错。
实际上,家族正在壮大,很多事情还等着多弗朗明戈一一处理,可是,得到克洛克达尔也会参与集会的消息之后,他还是拨冗前来了。那也是当然,只要是事关“白胡子”的动向,克洛克达尔总是很积极。
自从挑战白胡子失败后,这还是克洛克达尔第一次公开露面,越过那张尺寸相当可观的圆桌,火烈鸟发现鳄鱼的左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属义肢。
战国在上面啰嗦个没完,克洛克达尔却一直低着头,好像在出神的想着些什么,他大衣上柔软的皮毛毛尖在空气中轻微的摆动,似乎是搔在多弗朗明戈的心脏上,让他全身都痒酥酥的。
突然,克洛克达尔抬头向多弗朗明戈望去,视线相对,鳄鱼眯着眼睛笑了,这个笑容实在没什么好意,反而有说不出的微妙,不过多弗朗明戈从善如流,立刻回了一个掠夺意味浓厚的咧嘴。
其余的人权当没看见,他们也压根不在乎。
会议最终还是到了除去战国以外的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地步,所幸到场的七武海只有他俩和熊。
熊既没有表情又很寡言,这多少让多弗朗明戈有些无趣,所以他再次把目光转向克洛克达尔。这个人是相当阴沉的长相,虽然压着眼角,神情倒十分倨傲。
如果他跪着呢?
就算从后面踩着他的背,那腰杆也能挺直吗?
他会流泪吗?多弗朗明戈想要把他揉碎,然后舔舐他的泪水。
多弗朗明戈的嘴巴发干,想象着那场面,他不由得低声笑起来。
战国咬牙切齿的拍了一下桌子:“堂吉诃德·多弗朗明戈!是什么这么好笑?”
“时代在微笑。”多弗朗明戈摊开双手:“有人告诉我……白胡子的旧伤复发了。战国,白胡子在新世界,在哪个岛上停了几天你也要当成新闻?海上的新人多得像拉丁鱼群,还有革命军,那些家伙有多麻烦,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多弗朗明戈站起身,动作大的差点把椅子掀翻:“这个地方实在是无聊透顶。”
他离开海军本部,来到临时安排的住所,一口气喝了半瓶酒,那种令人焦躁的干渴还是没能褪去,酒被多弗朗明戈放到一边,他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沙发上。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多弗朗明戈从后脑勺抽出左手,勾了勾手指,门锁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开了一条缝隙,推门而入的是他的海贼同僚,克洛克达尔。
这位大鳄不请自来,进门之后立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着,他交叠起双腿,锃亮的皮鞋就在多弗朗明戈手边。
“怎么了?小子!”克洛克达尔斜支着脑袋,声音里似乎有一点笑意:“今天有点不淡定了?”
多弗朗明戈一面笑,一面顺着克洛克达尔西裤的缝隙伸手抚摸:“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吧。”
裤子里的手缓慢而轻柔的退出去,然后握住了和纤细不沾边,但是相当骨感的脚踝,克洛克达尔既不迎合也不制止,他的笑意加深,垂下眼睛看多弗朗明戈金色的短发和挺直的鼻梁。多弗朗明戈拽了一把克洛克达尔的腿,后者顺势站起来向前倾倒,多弗朗明戈展开双臂,羽毛上衣让他看上去像一只真正的大鸟张开双翼。
克洛克达尔跌在多弗朗明戈身上,他伸手撑起自己,一边坐直,一边哈哈大笑。
毛皮大氅被甩在地上,精心梳起的大背头也垂出几缕不听话的额发,反而显得克洛克达尔年轻了许多,多弗朗明戈搂住他的腰背,难耐的舔吻克洛克达尔干燥的下唇。
克洛克达尔抱着他年轻后辈的头和脖颈,狂放的回吻,有毒的金属义肢勾着多弗朗明戈的肩膀,而后者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有多么危险。
两人如胶似漆的吻了一阵,鳄鱼又捧着火烈鸟的脸轻啄了一下,浓情蜜意的气氛中,其实只是一面之缘的一时兴起,不过对于海贼来说,已经足够了。
“好了,小朋友。”克洛克达尔抬起下巴,他的嘴唇上还留着水色:“你知道用来下雨的dance powder吗?”
多弗朗明戈识趣的后仰了一些,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很不规矩:“现在谈生意,难免有点煞风景了吧。”
克洛克达尔再次笑了,他收紧手臂,挺动腰肢,贴在多弗朗明戈身上:“你说的……也有道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