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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点五多翁多翁多无


1楼2017-07-05 12:18回复
    成美。
    ——君子成人之美,你却连自己的美都成不了,何谈他人?
    一点点对辣鸡洋的理解和看法,不说出来憋得慌,列里貌似看魔道的道友不多,你就当我是变相安利吧一起吸洋呀。
    第一遍浏览魔道只是为了了解大致剧情,顺便喜闻乐见忘羡夫夫秀上天,因此对成美没怎么注意。加之作者描写他用的大多都是贬义词句,便只以为他是个童年经历悲惨,长大后性格扭曲,反社会的经典路子反派而已,那时候还颇有正义感地想着你个辣鸡快去死去死。
    直到最后看他真的死了,那条断臂那只没了小指的手,紧握晓星尘生前给他的最后一颗糖,才迟钝地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个人物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
    后来无意中翻他的同人图,俊俏的面容甩动的马尾上挑的眼角咧嘴笑时的虎牙,令我怀着好奇再一次刷了一边义城支线的故事。
    这一刷就是一遍又一遍。刀片,整篇都是刀片,明明知道结局如何惨烈,却还是要不停地重复过程。看完后整个人手指发痛内心抽搐,再去瞅瞅网易云上的评论,心里更难受更堵了。
    墨大笔下塑造的人物有血有肉,而圈里很多小伙伴都表示除了温狗之外,书中的所有角色都不会让人特别讨厌。成美作为本作仅次于瑶妹的第二大反派,塑造可以说相当成功。
    他无论何时都纯粹而干净。
    纯粹到小时候是一张白纸,一盘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点心足以支撑那个善良天真的他快乐地给人送信。被两头来回打骂侮辱,还天真想着吃点心。
    直到他被抽打在地,车轮从七岁的他手上一根根碾过去,碾碎年幼心灵里对世界所有美好的希望,碾碎人之初本善的所有人性,碾碎一个孩童正常的三观和这一世的幸福,连同哭声和善良一同被碾进血肉烂泥里。
    纯粹到白纸被墨色浸透,十恶不赦,恶得没有半点善的余地和良知。
    ——干净到一生只有一个晓星尘,别无其他。
    ——是啦。又有谁生来就是恶呢。
    “其实成美和羡羡很像。都是孤儿,都修鬼道。只是羡羡遇到了他一生中的贵人们,师姐,澄妹,江叔叔,虞夫人,汪叽。
    “而成美唯一的贵人晓星尘,来得太迟,又走得太早。”
    这个孩子令我一边哭着同情他可怜他,一边骂他活该他罪有应得他该死,一边却很想给他买糖吃让他天天有糖吃。
    引用b站评论区的一句话就是。
    ——爱恨不得。恨他,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爱他,想给他颗糖吃,再将他大卸八块。
    成美是幸福的。
    他废掉了左手依旧顽强活了下来,上天给了他报仇的机会,而且还是过火的灭门。长大之后随心所欲无恶不作祸害世间,人性的泯灭让他完全没有负罪感,因此不必自虐式地反省自己的罪过。
    成美更是不幸的。
    恶人作恶太多,以至于当他真正动了真心时,所有的好意都成了居心叵测,所有的真情都成了卑鄙的手段和阴谋的先兆。
    这份爱太卑微,主人的罪名背道而驰的理想又使它注定没有结果。
    这份爱太扭曲。主人扭曲的性格注定让他不懂怎么去爱,只能用自己扭曲的方式去尝试——杀了嘲笑道长眼盲的人,替道长出去买菜,到后来害怕因为道长的朋友岚的到来而梦醒,骗道长痛下杀手。都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孩童拼死守着好不容易得到糖果的心情。
    自始至终都是成美的单箭头。
    “义城这段时光于晓星尘来说只是一段过往,而与你来说却是一辈子。”
    “晓星尘他以后再遇见任何人都不会是你了。”
    “你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里全都是晓星尘,而晓星尘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里,绝对绝对没有你。”
    ——他恨的是那个自诩正义将自己押上金麟台的晓星尘,爱的是枕边放糖围炉夜话的晓星尘。
    “晓星尘爱的是那个撒娇卖巧的活泼少年郎,爱的是那个插科打诨的邻家小师弟,爱的是那个一开口就逗得他拿不稳剑的风趣小修士,而不是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薛洋。”
    他的爱给了包括薛洋的一切世人,而他的恨只给了薛洋。
    “薛洋没有小指,所以月老也不知该如何牵线。一人身死魂碎落,一人未亡心疯魔。一夕断臂残血泊,一朝解脱。薛洋依慕着道长,至死也要握紧手里的糖,不为其他,只为这是他唯一的救赎,妄图拖进地狱泥泞中的救赎。自遇一人,十恶不赦也有了顾忌。”
    ——沉默了半晌,他走到晓星尘一动不动的尸体身边,低下头,嘴角边扭曲的弧度慢慢回落,眼睛里爬上了密密麻麻的红丝。不知是不是看错了,薛洋的眼眶微微红了。
    ——“还给我!!”
    ——“你要的,是霜华,是锁灵囊,还是晓星尘?你明知道的,这些,哪一个都不是你的啊,薛洋。”
    ——蓝忘机问灵十三载,等到魏无羡归来;薛洋守魂十三秋,等到的只有羡羡一句薛洋必死。
    ——晓天地晓人心却终不得晓星尘。
    愿你下辈子生个好人家,天天有点心吃,不要再相遇晓星尘。


    2楼2017-07-05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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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星尘道:“不错。比你那碗可怕的粥有效多了,对吧?而且是甜的。” 魏无羡道:“阁下的戏真是太足了。从外面那一场奋勇杀尸、力尽不支,再到后来为金凌挡剑,失去知觉,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晓星尘举起一只手指,竖在面前摇了摇,道:“不是演给‘你们’看的,而是演给‘你’看。久仰夷陵老祖大名,百闻不如一见。” 魏无羡对此并无反应,不动声色,晓星尘继续道:“我猜,你还没有告诉别人的你究竟是谁吧?所以我也没有拆穿你,让他们出去,我们关起门私底下谈。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 魏无羡道:“义城的走尸都是受你驱使?” 晓星尘道:“当然。从你们一进来,吹起那支笛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点古怪。所以我选择亲自出马,试探一下。果然,点睛召将这种低阶的术法也能发挥如此之强的威力,只可能是创始者了。” 他们所修之道是一条道,都是邪门歪道,瞒不过同行。魏无羡道:“所以你拿了这一堆小朋友做人质,究竟是想让我干什么?” 晓星尘笑道:“我想让前辈你帮一个忙。一点小忙。” 他母亲的师弟居然叫他前辈,这辈分可太乱了。魏无羡正心中嘿嘿然,只见晓星尘拿出了一只锁灵囊,放在桌面上,道:“请。” 魏无羡将手放在那只锁灵囊面上,把脉一般地把了一阵子,道:“什么人的魂?碎成这样,浆糊都糊不起来,只剩下一口气了。” 晓星尘道:“如果这个人的魂那么容易就粘得起来,那么我求你帮忙做什么呢?” 魏无羡收回了手,道:“你要我修补这个魂魄?恕我直言,里面装的这点魂魄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这人生前应该受到极大的折磨,痛苦至极,很可能是自杀身亡,不想再回到这个世界上。如果一个魂魄自己没有求存欲,那么九成是救不回来的。我没猜错的话,这点魂魄是被人强行拼接起来的,一旦离开锁灵囊,随时都可能散去。这些你肯定都清楚。” 晓星尘道:“我不清楚。我不管。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前辈不要忘记了,你带的那一群小朋友都在门外巴巴地望着你,等你带他们脱险呢。” 他说话的腔调十分奇特,听似亲热,还有些甜蜜蜜的,但就是有一股无端的凶狠。仿佛上一刻和你称兄道弟一口一个前辈叫得欢,下一刻就能翻脸动杀手。魏无羡笑道:“阁下也是百闻不如一见。薛洋,你好好一个流氓,为什么要装道士?” 顿了顿,“晓星尘”举手,摘掉了眼睛上的绷带。 绷带层层落下,露出了一双明亮如星、熠熠生辉的眼睛。 完好的眼睛。 这是一张年轻而讨人喜欢的面孔,可以说是英俊的,但一笑时露出的一对虎牙,却可爱得几乎有些稚气了,无形间隐藏起了他眼底的凶残和野气。 薛洋把绷带扔到一边,道:“哎呀,被你发现了。” 魏无羡道:“故意装作疼得害怕,让人良心发作不好意思摘你的绷带察看;故意把霜华露出一截;故意说漏嘴说自己是云游道人。不光会使用苦肉计,还会利用人的同情心,演得好一派清逸出尘、大义凛然。若不是你不该懂、不该会的东西太多,我真的顺理成章地坚信你是晓星尘了。” 而且,《问灵》的时候,宋岚最后回答的两个问题,答案一个是“晓星尘”,一个是“尔等身后之人”。 如果“尔等身后之人”也是晓星尘,没理由宋岚一定要换一种表述方式。 除非,“晓星尘”和“尔等身后之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宋岚想要提醒他们,这个人很危险,但直接答薛洋,又怕他们不认得薛洋,只好如此。 薛洋笑嘻嘻地道:“谁让他名声好,我名声坏呢?当然要装成他,才比较容易获取别人的信任了。” 魏无羡道:“演技精湛。” 薛洋道:“哪里哪里。我有一个很有名的朋友,那才叫做演技精湛。我自愧不如。好啦,废话少说,魏前辈,这个忙你非帮不可。” 魏无羡道:“控制宋岚和温宁的黑色长钉是你做的吧?阴虎符你都可以复原一半,修补一个魂魄,又何必要我帮忙。” 薛洋道:“这不一样。你是开山者。如果你不先做出前面的一半阴虎符,我是没办法自己做出后面一半的。你当然比我厉害。所以我不能做到的,你一定可以做到。” 真不明白,为什么不认识的人都代替他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魏无羡摸摸下巴,不知是否该礼尚往来相互吹捧一番,道:“你谦虚了。” 薛洋道:“这不是谦虚,这是事实。我说话从来不喜欢夸夸其谈。如果我说要杀一个人全家,那么就一定是全家,连条狗都不会给他留下。” 魏无羡道:“比如栎阳常氏?” 薛洋还未答话,大门突然被猛地砸开,一道黑色身影飞了进来。 魏无羡和薛洋同时向后退去,离开了方桌,薛洋眼疾手快地夺走了那只锁灵囊。宋岚一手在桌上轻轻一扶,在空中翻起,落在桌上,化去了力道,随即猛地抬头,望着门口,道道黑色血丝爬上他的面颊。 温宁拖着一身铁链,挟一股白雾黑风,沉沉破门而入。 早在刚才吹第一段笛音的时候,魏无羡就已经发出了召唤温宁的指令。他对温宁道:“出去打,别打烂了。看好活人,不要让其他走尸靠近。” 温宁提起右手,一道锁链甩了过来,宋岚举起拂尘相迎,两物相击,绞缠在一起。温宁拖住锁链向后退去,宋岚也不放手,就这样被他拖出了门。众世家子弟已躲进了屋边另一间店铺,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拂尘、铁索、长剑,叮叮当当,火花四溅。只觉这两具凶尸相斗真是凶悍无比,招招狠辣,拳拳到肉,也只有凶尸能打得如此粗暴了,若是两个活人这样对打,早已缺胳膊少腿、脑浆爆裂了! 薛洋道:“你猜谁会赢?” 魏无羡道:“用得着猜?肯定是温宁赢。” 薛洋道:“只可惜我给他钉了那么多刺颅钉,他还是不肯听话。有些东西太认主了也很是叫人头疼。” 魏无羡不咸不淡地道:“温宁****。” 薛洋哈哈笑道:“你没发现这话有歧义吗?”说到“有”字时,他突然拔剑刺来。魏无羡闪身一躲,道:“你经常这样话说到一半就偷袭吗?” 薛洋讶然道:“当然。我是流氓呀?你又不是才知道。我也不是想杀你,就是想让你不能动,先跟我回去,慢慢地帮我修复这个魂魄。” 魏无羡道:“都说了我无能为力了。” 薛洋道:“不要这么急着拒绝嘛,你一个人没有头绪,我们两个可以交流探讨一下啊。”这次话没说完,他又是一剑。魏无羡在满地纸人碎片里避了又避,心道:“这小流氓当真身手不错。”眼看薛洋出剑越来越快,刺的地方也越来越刁钻毒辣,他忍不住道:“你欺负我这具身体灵力低吗?” 薛洋道:“是的呢!” 魏无羡终于遇上一个比他还不要脸的了,也嘻嘻笑了回去,道:“宁可得罪好汉,不可得罪流氓。说的就是你。不跟你打,换个人来。” 薛洋笑眯眯地道:“换谁啊?那位含光君吗?我让三百多只走尸去包抄他,他……” 话音未落,一道白衣从天而降,避尘冰冷澄澈的蓝光,迎面朝他袭来。 第38章 草木第八 6 蓝忘机周身如笼罩在一团冰霜气势之中,挡在了魏无羡面前。薛洋掷出霜华替他挡了一剑。两把名剑正正相击,各自飞回持有者手中,魏无羡道:“这是不是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蓝忘机道:“嗯。” 言毕,继续与薛洋交锋。方才是魏无羡被薛洋逐得东游西走,现在却是薛洋被蓝忘机逼得节节败退。他见势不好,眼珠一转,微微一笑,忽然将右手里的霜华一抛,换为左手接了,右手则从袖中抖出又一把长剑,天衣无缝地转为双剑进攻。 他那袖子虽然看似较窄,轻便灵活,但必然是经过改进的乾坤袖。这把从中抽出的长剑锋芒森然阴郁,挥舞之时,与霜华清亮的银光形成鲜明对比。薛洋双剑齐出,左右手配合得如行云流水,顿时强势起来。蓝忘机道:“降灾?” 薛洋道:“咦?含光君竟然识得此剑?何其有幸。” “降灾”便是薛洋本人的佩剑。剑如其名,和它的主人一样,是一把带来血光杀戮的不详之剑。魏无羡插口道:“这名字与你当真绝配。” 蓝忘机道:“退后。这里不用你。” 魏无羡便谦虚地听取意见,退后了。退到门口,看看外面,温宁正面无表情地掐着宋岚的脖子将他悬空提起,砸进墙壁,砸出一个人形大坑。宋岚也面无表情地反手抓住温宁的腕部,一个倒翻把他掀进地里。两具凶尸面无表情打得砰砰、咚咚巨响不断。双方都没有痛觉、不畏受伤,除非斩为尸块,否则断胳膊断腿也能继续战斗下去。魏无羡自言自语道:“这里好像也不需要我。” 忽然,他看到对面一间黑漆漆的铺子里,蓝景仪在向他拼命招手,心道:“哈,那边肯定需要我。” 他前脚刚走,避尘剑芒大盛,一刹那间薛洋溜了手,霜华脱掌而飞。蓝忘机顺势将此剑接住。见霜华落入他人之手,降灾直直斩向蓝忘机接剑的左臂。一斩不成,阴寒的怒光在薛洋眼底一闪而过,他森森地道:“把剑给我。” 蓝忘机道:“此剑你不配。” 薛洋冷笑一声。 魏无羡走到众世家子弟那边,被一群少年包围了,他道:“都没事吧?” “没有!”“都听你的,屏住呼吸了。” 魏无羡道:“没有就好。谁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再给他喝糯米粥。” 几名领教过味道的少年纷纷作呕吐状。这时,四面八方传来阵阵脚步声,长街尽头已开始人影憧憧。蓝忘机也听到了这声音,一挥袖,翻出了忘机琴。 琴身横摔在桌上,他将避尘抛入左手,剑意不弱,继续与薛洋缠斗。同时,头也不回地将右手一扬,在琴弦上一拨而下。 琴音铮铮,远远传到长街尽头,传回来的则是走尸爆头的熟悉怪响。蓝忘机继续一手对战薛洋,一手弹奏古琴。轻描淡写地一眼扫过,再漫不经心地勾指拨弦。左右同时出击,气度从容不迫。 金凌忍不住脱口而出:“厉害!”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7-06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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