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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e你艽】世间情动 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 碎冰碰壁当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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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7-16 22:27回复
    失心
    cp/石花
    设定/双方共闯密室寻宝,互生好感,密室内机关重重
    “喂,石尧山。”
    “那个,花道常……”
    石尧山本准备一口气说完,听得花道常开口,双唇似粘了胶般一言不发。
    昏暗的走道归回沉寂,影影绰绰的烛火更是增加了几丝诡异的意味,良久花道常也没有下文,石尧山便继续道——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跟你说件事哈。”
    石尧山性子慵懒,花道常毫不拖泥带水,说出口的话,几乎是同时落音。
    “那你先说。”
    “你先说吧。”
    奇怪,像花道常这般唯我独尊的性子,竟让自己抢占先机,不难读出,花道常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接下来的话,能让堂堂千面狐忸怩的话,石尧山倒是很感兴趣,石尧山摸摸鼻子,拇指抵着下颌,抬起头来。
    “一起说吧。”
    又是同时。
    “你不准死。”
    双方交换了一个惊愕的眼神,仰天大笑。
    笑声戛然,四目相对,四周忽地升温。
    是了,双方都在忙着处理自己的情绪,压根没想过自己的感情在对方那里得到认可,连往这方面想的心思也没有。
    两人给彼此贴上用一天相识,用一生相忘的标签,江洋大盗与朝廷命官,本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可花道常此言一出,石尧山觉得自己要脱轨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花道常,却瞧见后者闭上眼痛苦地皱眉。
    他瞬间没了底气。
    花道常不愿,他一个人也支撑不起两个人的感情。
    方才的触动通通散去,他一咬牙,霍地开口——
    “道爷阅奇珍异宝无数,可知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忘情水?”
    花道常闻后倏地睁眼,几乎是抬腿就走。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花道常在等他说……
    只不过现在他说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
    -FIN-


    4楼2017-07-16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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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
      ·《世济》番外
      ·设定在我心中
      天气转凉。
      我肩上披的衣裳也不自觉厚了些,却是足不出户,偶尔望窗外望几眼。
      我厌恶落红,又盼他回来。所以只是匆匆几瞥。至于等的是谁,缘何而等,我也记不太清了。
      我的记忆里除了这屋里的陈设,和屋外的光景,只有那片蔚蓝。我隐约记得,人们把那片蔚蓝叫做海。他似乎是从那里来的,身边还跟着个什么人。
      -
      枯叶落了一地。已是深秋。
      我裹了裹大衣,出门打扫落叶。木门却被推开,听得脚步声的那刻,心中思绪万千,期许地抬头,见到的是个青年人。
      趋于平静的心跳告诉我,他不是我要等的人。
      我低头继续打扫,那青年目光死盯着我扫的那几片叶子,欲言又止,我把目标转向下一堆落叶时,青年开口了。
      “凌先生。”
      看样子,青年在叫这座宅子的主人。
      “凌先生,东西放这,我先走了。”
      青年在石桌上放的是一支竹笛。
      脑里还是他,他身边也还是那个人,那个人给他吹奏刚削好的竹笛,状如桌上那支。
      我把笛子送到唇边,吹了几个简单的调子,这一吹,对于他模糊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
      对他身边的那个人,却还是没太多的印象。只是无端地觉得,那个人对他的感情不简单。
      他也到过这座宅子。
      我的记忆里被灌输了一些他视角里发生的事情,我走到第十七株盆栽旁,把挂在枝上装饰用的红绳锦囊解下。
      展开里面一张泛黄的纸,歪斜又不失认真地写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接了下去,而后那个人的模样也渐渐明朗。
      那人叫凌汵之。
      我也是。
      前半生戎马倥偬,后半生忙于算计,谁曾想他还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他最终还是与那孽障一同去了,形神俱灭。
      我不愿踏上黄泉,可尘寰不肯收纳一只漂泊无依的野鬼,于是我端着汤问孟婆——
      “这里可曾来过一个,叫做风恕的男人?”
      -
      还未得到答案,我已纵身跃入了另一场纠缠。
      -FIN-


      5楼2017-07-16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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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祠堂
        ·绣诩,ooc,私设有
        贾诩重复着膏墨的动作,待到笔锋不能再锐,才缓缓将毛笔前半身置入笔格。
        主人家许是认为这位上了年纪的贾先生没了耐性,连连赔笑,劝贾诩再等等,人一会就回来。
        自己拿钱办事一点也不亏,赔个什么罪啊,难不成张家人都是这副性子?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从这村走到那村,请贾诩这伙子人做丧,他贾诩的责任自然是写讣告。
        贾诩腹诽,回望木板门前的青石板路,只见个稚童奔向这座祠堂,没留神脚下的门槛,一跤摔得灰头土面,还被水泥地割破点皮。
        声响打破了整座祠堂沉闷的气氛,小孩爬起来,没有哭也没有闹,倒是满心好奇地瞪着前面跪着烧香的人。等那人直立退到圆桌,小孩也学着他方才的动作,在黑白相前跪下,磕头,烧香,不懂得这些背后的沉重,脸上带着模仿成功后的满足。
        还是那个天真到可以不懂得死亡的悲伤的年纪。
        贾诩看在眼里,搭在桌上的食指无征兆地屈起,张家祠堂,青涩孩童,倒是让他想起个人来。
        贾先生是个文化人,据说还当过官,当得还挺大,后来辞官还乡。无妻无女,为了解决自个温饱,专替人写讣告营生。尽管贾先生替人写一份讣告来的钱远比不上卖他那一手好字。
        子孙侄的名字有个把个记不清蛮正常的,其人不乏有进城的,只得问与其关系较亲的,靠着两条腿走着去敲人门户问,不免要慢一些,贾先生也是习以为常,这也是贾先生认为张家人太过的原因。
        贾诩看着小孩晃悠着脑袋在自己面前来回走动,禁不住问了句,“这位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食指抵着下巴,好一会才眨巴着眼,道:“我叫张绣。”
        贾诩听罢抬高音量不自然地笑道,“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叫张济的叔叔啊。”
        也不知道自己高声掩盖了些什么。
        “我是有个叔叔,不过不叫张济,叫张……”
        张济?!
        方才自己写的名字里,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只是这个名字带来的触动不及张绣,贾先生因而没太注意。
        不容贾诩多想,去问名字的那位张家人风尘仆仆赶回,贾先生拿起预备了无数次的毛笔,忙碌起来。
        “他还有个儿子,只是几十年前打仗死了,叫……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张绣,张绣。”
        贾诩笔一顿,仿佛猜到张家人异样行径的目的,为了证实他的猜测,望向四周,果然,角落里坐着个拄杖老人。贾诩嘴一歪。算来这老家伙也有耄耋了吧。
        “……贾先生?”
        “无事,张绣是吧,继续。”
        最后以张绣的名字收尾,贾诩问了声,“怎么有相同的名字?莫不是搞错了?”
        “没有,就是有两个张绣,小的张绣的名字是阿公取的。”说着,目光不自觉转移到说话对象身上。
        也对,是时候去问候下“阿公”了。
        贾先生用近乎草书的字体写完了“叩泣”二字。
        “张绣的尸体找到了吗?”
        贾诩直接跳过寒暄。
        “跟你有关系吗?”
        老爷子也没给贾诩好脸色看。
        贾诩也知道老爷子嘴硬,没有接茬,原地不动,以流逝的时间消磨着老爷子的耐性。
        事实证明,贾诩果真精于计算,老爷子先开口了。“我把张绣托付给你,你怎待他?”老爷子气结。
        “我给他选了条最正确的路。”
        “鬼话!你明明是给你自己选了条最舒服的路!”老爷子敲着拐杖,以示自己的不满。
        贾诩原地不动,继续沉默。他看得出老爷子的挣扎。
        “没找到。”
        “你也去给阿英烧柱香吧,”
        “她临走前让我不要跟你计较了。”
        贾诩抽抽嘴角,“多谢。”
        香炉又添三柱高香,贾诩转身离去,背后有个声音叫住了他。
        “文和啊,”
        “有空多教阿绣识识字。”
        “好。”
        -END-


        7楼2017-07-16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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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图度娘就删我贴子,无奈orz
          新号,就用这个了,以前的都弃了,反正很少玩贴吧
          这个贴子就发些段子吧


          8楼2017-07-16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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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7-18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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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我可能还活着,昨天同学在空间深夜报社,就xjb摸了个鱼,丕all党无法直视这个丕丕,去吃个葡萄冷静下
              ,本来还想写个活泼点的丕的,but一只鱼一旦分了两天来摸,就完全不是那个味了q q
              /
              扒一扒那个在露天烧烤摊吃了我半块牛腩的墨镜男
              ·笔友组
              ·oocccc
              南京的雨细丝般飘落打在孙权走过的大街小巷,这几日的雨断断续续却日复一日,找不到一块干着的陆地,水雾弥漫在空气中,板烧豆腐淡淡的葱香味敏锐了嗅觉。
              孙权在一家烧烤摊驻足,点了两串韭菜,三块钱豆腐,外加一碗牛杂煲。摊主头也不抬说,嗯,好,让孙权在后边的露天小桌旁坐下。
              雨刚停没多久,孙权坐的桌子正好没有被大伞庇护着,指不定就招惹上谁家二世祖了。孙权坐了会,酒瓶清脆的碰撞声让他瞬时顿悟心中空缺,对着摊主喊了声来瓶维他奶,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就被另一个声音截住。
              “两瓶维他奶,冰的,记得开瓶盖啊。”
              直到他大摇大摆地在孙权面前坐下,孙权才缓过神来。
              穿着紫色金边衬衣的男人从背包里拿出张纸贴在三分油腻的桌上,拿出根价格不菲的钢笔开始写写画画,期间男人一直没摘下墨镜。
              孙权趁着他低头盯着他的脸看,这黑色幕布下边是怎样一双眼,怎样一对眉睫。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眸色是红褐还是黑褐?为了弄清这些,孙权不打算在脸上下功夫,于是视线下移,要从男人的文字里看出一丝倪端。
              经他辨认再三,孙权笃定该男子写的一手好行草,加上是从另一方向看字,孙权能认出来的字便寥寥无几了。
              尽管男人的字一笔一划如有神韵,下笔干脆利落,整体布局大方整洁,孙权看得断断续续,还是失了兴趣,咒骂起潮湿的天气,惦记起晒了两天半还没干的衣物,脑子里精彩纷呈,也忘了要把男人赶走。
              帮手的小伙子在桌上放了一瓶维他奶,冷而不冰,瓶盖紧闭,没有一点达到男人的要求。
              孙权刚要调侃几句增进感情,那个人风格突变的字迹呛得他说不出话来。
              原来男人在写信,落款处名字的位置用标准的楷书写着——
              曹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孙权看不出曹丕的喜怒,也能从旁人的投过来的目光猜个大概。
              无一例外的,旁人神色都在毫无保留地对孙权表示“这个人怕是个傻子”。
              “额,那个,我是说,你爹真有意思,给你取个那么……有趣的名字,”
              “曹呸。”
              帮手的小伙子把牛杂煲端上来,只拿了一只塑料碗,孙权立马表示需要再来一只,边从塑料套里取出一次性筷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小伙子不解的表情。
              孙权把另一只碗摆在曹丕面前,又操起筷子刺穿一块浸满汁的萝卜,正要往嘴边送。
              “那个字念pi,第一……”
              说这话的时候曹丕完成了送肉入口的一个过程,吐字清晰,咀嚼时的口齿不清,到现在的,无声无息。
              曹丕愣了一秒神,下一秒直夺孙权的饮料猛灌。
              “……不吃辣?”
              孙权微微起身,跃过一张小方桌去拍曹丕的背,曹丕咳了几声,解释道:“我没有来过南京。”
              “丕的一生里,从未到过建业。”
              还来不及去思考以上对话的逻辑关系,一滴雨冷不丁打在孙权的脸上,冰凉的感觉蔓延开来侵袭他的全身,才认识到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不带一点解释地在他对面坐下,刚要询问,对面只剩一只滴着点汁的碗和一双沾了些油的一次性筷子,碗里还有曹丕没吃完的半块牛腩。
              孙权一时间没有了食欲。
              帮手的小伙子一手端着刚煎好的豆腐和裹满配料的韭菜,一手拿着孙权刚给他整钞望着他的背影在风夹雨中凌乱。
              孙权回忆曹丕信里的内容,什么“南京”“雨”,最有意思的要属“烤葡萄”。
              “喂!先生!还没给您找钱呢。”
              有什么人在身后吆喝着,孙权不打算去理睬。
              说不定哪天有机会,能尝尝烤葡萄的味道。
              -FIN-


              11楼2017-08-01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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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空
                戮世摩罗不说话
                御魂笑光辉将面具脱下,坐在酒店卫生间的马桶盖上抽烟。
                他向来抽女式烟,一头后梳的紫发垂到臀部,今天他上的是樱色唇釉,脱下面具的御魂也只剩下一点与他相同。
                熄灭烟重新戴好面具,御魂走出隔间,与过道里的男人打了个照面,男人给他让路时多看了御魂几眼,像是在怀疑御魂走错了卫生间。
                绝海一别,已经有两年了。
                -
                某些存在就像是蜘蛛网,御魂看不见,只有当他稳稳当当走向它被它糊了一脸后才感知到这么个事物,所以他结结实实地撞入了一个扮相乖张的男人的怀中,一个晃啷声,男人手里的玻璃瓶骨碌坠地,御魂看瓶不看他,等他发现是零售价三块一瓶的原味维他奶后兴致缺缺,扭头要走,一转身又撞入男人胸膛,这才抬头看他。
                男人那张戴着蜘蛛面具的脸似乎在对他宣告,男人脚踩一双北京老布鞋也比他御魂内增高多出半个头,御魂不爽于自己对男人的猜测,一脚下去发现质感不太对劲,忙把脚从男人的小高跟上退开。
                御魂做出歉意的表情,想要从男人乖戾的红发中找出与自己两年前发型的相似之处,他眼神一亮。
                「你撞疼我了。」
                男人把滚到不远的玻璃瓶捡回来,往远处的垃圾桶扔,随意地一掷就是一记空心球。
                「我送你回去。」
                「我在中原没有家,你得收留我,就一晚上。」
                「一晚上?」
                「对,一夜,one night,一晚上。」
                「哈,你让我想到了一个来不及见的人。」
                御魂没有理会男人话里缺失的主语。
                「一个故事。」
                「一个故事换一个晚上。」
                男人哼了一声。
                「你这是答应了?」
                「走吧。」
                「走咯。」
                -
                御魂占了蜘蛛的床,紫色系的衣物铺满了整个房间,一米八的被子压着他瘦小的骨架,他撑起脑袋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邪郎。」
                「御魂笑光辉。」
                「我没问你的名字。」
                男人踩着小高跟哒哒地走来,边走边扯下上身的穿着,御魂满意地看着他的身材,将被子一拉掩到锁骨以上。
                「你知道吗,……邪郎。」
                「你现在的模样很像两年前的我。」
                「我只认识现在的御魂笑光辉。所以,这是你故事的开头吗?」
                「故事是人讲出来的,谁开头都无所谓了。」
                「你有看过一个父亲想杀他的儿子,而且是三次吗?」
                男人认为自己应该认识御魂了,这是御魂为了一处深夜居所惯用的开场白,在成为他人笑谈后也没有过任何改变。即便毫无连贯,在男人心中,今夜御魂笑光辉的开场白是,「你现在的模样很像两年前的我」。
                男人平静地听完御魂的故事,他用唇舌撕扯着御魂的嘴角,吮吸着御魂的脖颈,在他耳边低沉道,
                「沉沦海……」
                御魂肩一抖,在男人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你怎么了?」
                「没,我只是想到了另一片海域,我们继续。」
                「绝海。」
                御魂又说。
                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我回不去了。」
                「我也,」
                「回不去了。」
                -
                御魂在床头看到一部老式翻盖手机,20个联系人,长按1键后自动拨通了“南宫恨”的电话。御魂按下挂断,打开通讯录拨弄按键,看了眼背对着他睡着的男人,把手机放回原处,踩着第一缕阳光正了正他的面具,他承诺过,一个故事,一个晚上。
                他讲了两个故事,所以御魂认为擅自打开他人手机的行为并不过分。
                -
                网中人从不抽烟喝酒,只是烫发穿耳洞,他将喝光了的瓶装维他奶扔出十米外,左手两指夹着维他奶的吸管,右手摁着他的老式翻盖手机。
                海风吹散网中人的红发,一路过的姑娘看见在风中毛发飞扬手里夹着一根烟的网中人后走的飞快,网中人在看他的通讯录,两年前是19个人,现在是20个人。
                两年前他把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存入这部手机,如今他有点忘记号码主人的名字了,网中人摁这那颗已经发黑了的按键,发现自己联系人里有两个「戮世摩罗」。他重新阅览了一遍通讯录,少了一个「南宫恨」多了一个「戮世摩罗」。
                网中人把其中一个「戮世摩罗」改成「御魂笑光辉」,看着这个生活在中原的日本名字,想到很多年前他去找十六岁的戮世摩罗逃课,在窗外等上课睡觉的戮世摩罗起来,地中海老头用一种很恶心的语调说,
                「千岛寒流遇到日本暖流时,会温暖整个海域」。
                网中人盖上手机,去找寻被他遗弃的玻璃瓶,再给玻璃瓶找一个譬如垃圾箱之类的归宿。
                -END-
                瞎写……第一次写金光……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8-05-18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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