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个案子这么长,我只能说,因为这是一个与主线有关的案子,所以会有很长的篇幅,之后可能还会有一个比较长的,其他的就都是短小的日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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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空】为圣(五)
赵吏并没有给夏冬青留过多的时间去感动的热泪盈眶,一个简单的拥抱,他勉强从夏冬青怀中挣扎着逃脱,随即便松了一口气。
天杀的这小子力气咋变得这么大了。
玄女手中的黄符早已黯淡无光,鲜红符文渐渐褪色,散成萤粉弥漫在空气中,淡去了颜色。
“现在至少可以确定,你即便不是灵魂,也与灵魂差距不大。”玄女朝赵吏扬了扬下巴,丝毫未掩饰眼底的欣喜之色。
夏冬青背过身去,不着痕迹地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世上至幸之事,无怪乎失而复得。
随意的寒暄了几句,待收拾好几样必需品,赵吏便带着两人上路了。
坐在夏冬青租来的电瓶车上,赵吏觉得自己答应帮鸠就是个错误。
回趟冥界连辆像样的车都没有,搞个屁呀!
心中是这么想,赵吏嘴上也是这么说的。
夏冬青回头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不想坐你也可以下去,不过可能明天天亮了你也赶不到冥界。”
这番话果然让赵吏沉默了,倒不是因为夏冬青的话让他觉得害怕,而是因为他在寻找这座城市的冥界入口。
每座城市都有不同的冥界入口,所处的位置也各不相同。冥界入口无形无体,没有固定的状态。它可能是一束花、一株草,更可能是一个人、一座村,这大大提高了赵吏寻找入口的难度,更何况他尚处于一具替身中,行动受到限制和阻碍,对这具躯体的不熟悉无形中成为了他的一块绊脚石。
无奈之下,赵吏只好令夏冬青绕着整座城转了一圈又一圈,满月从重重叠叠的厚重纤云中探出头来,浅淡的月光洒落在城市的街头。
晚上十点五十六分,夜色已深。
三人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赵吏弯腰捡了一块普通的灰色石头,仔细端详着。
“找到了。”他的语气里透着了却大事的轻松与疲惫。
说罢,他翻手捏了一个咒文,大喝一声:“破!”,夏冬青和玄女只觉一阵眩晕,再睁眼时眼前已是一派冥界光景。
赵吏站起来,直起身子,嫌弃的拍拍裤子上的土,这才满意地说道:“走吧,还有事没解决。”
夏冬青虽然很想问问赵吏他是如何分辨出这冥界入口的,但见玄女一副云淡风轻、半分疑惑之情未见的样子,只好忍忍没开口。
“把你的枪给我,我的枪在冥王那。这枪在你手里也没用,只能蒙尘,不如给我用。”赵吏突然回头,惹得夏冬青一惊,连忙也停了脚步。
“哦。”委屈地撇撇嘴,夏冬青听话的将枪递给了赵吏。
几人一路小心翼翼地前进着,碍于赵吏现在的身份,他们只好将路上遇到的所有鬼差打晕后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再由玄女抹去他们的记忆,倒也算是顺风顺水。
晚上十一点四十八分,奈何桥畔。
鸠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此时的她隐没了气息,装扮成一个小小的鬼魂,倒真真是十足的不起眼,老远看见赵吏三人的身影,她的面庞染上了惊喜。
“你们来了。”
“嗯,先办正事。”赵吏答道。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绕过守桥的鬼差,蹑手蹑脚地过了桥,转眼便逼近了孟婆熬汤的大锅。
眼尖的玄女一眼便看见了远处被人押送着愁容满面的一群鬼魂,小声问鸠:“那里面有你要找的人吗?”
皱眉,鸠耐心地寻找了片刻,瞬时眼神一亮,目光锁定了一个满脸都写着对人间的留恋的清俊身影。
“有!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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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告诉我,生命是短暂的,短暂到只够我堪堪触及所爱之人的笑颜。
很多人告诉我,生命是冗长的,冗长到他已经上岸,可我还在这深海中苦苦挣扎用尽余生。
繁琐、平淡,忙碌、悠然,种种与种种,都是别人的人生。
我只想过属于我和你的一生。
管他上岸与否,未曾触及也罢。
我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