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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之争】第十二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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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宁妃经此,一想多日,终是寻礼妃,俩人达成共识。【礼妃,宁妃】
@纳雅燕余


1楼2017-09-25 20:35回复
    (得收文嫔之信时,却依然不知,那宁妃那边是否还会如此顽固。她若如同当年那般,就怕这策划,实行不得,更是怕往后我不仅仅能够取信于她,更多,说不准还会得罪更多的人。欣妃得宠,我是实是没想过这一点,更没想万岁爷竟是会喜欢她那样的人。可是反复一想,她身上的特征,这世间的女人,又能有多少?)
    (实是头疼,吩咐妙菱帮我揉了揉太阳穴。)
    @纳雅燕余


    2楼2017-10-0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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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院请过平安脉。宫娥掩帘送人出去。荫叶惆怅。庭院里只有金丝雀偶尔几声的叫唤、我捧着茶,却一时倚枕出了神。)
      (秋日气浮,心肺懊躁——老三篇的话,开了疏通方子。只是,我恍恍惚惚想起,前几日在堆秀山遇到文嫔,她怀着身孕,多愁多思。有些话,当日我劝她宽慰,只如今细细来想,或许,并非她多疑忧心。)
      (想了想,终是搁下茶盏,吩人备辇。)
      去钟粹。


      3楼2017-10-01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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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菱的手法极好,跟随我几年,虽然这几年来她依然还是品级不高的宫女,可是由于身份特殊,是从宫外之时就跟随我,是以.... 我从未将她与别的宫女比较,她是她,而别的宫女固然是别的宫女。或许啊,这也就是我的一个缺点,过于念旧。)
        (一芙与我说宁妃来往,妙菱的手一顿,拆她去背茶,之后对一芙道:)嗯,请她入内把。
        (她今儿来,我看,事情有转移。)


        4楼2017-10-0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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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别居,永寿和钟粹并不挨近。无妨的,出行有辇有轿,所谓的疏远密近,阖宫也不过这四门红墙的围绕,不过看人心。)
          (门口落稳,有当值青靴太监层层递话。等回音,遂是搭过定曲妙腕,涉阶过廊,一径入内。)
          不请自来,扰您添事。(步款款,面上笑意。依礼问安。)姐姐添徽,这厢道喜了。


          5楼2017-10-01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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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所知,这永寿与钟粹,两宫之隔,甚远。毕竟前面我自己也曾坐轿到此,那一路上,虽然偶尔能够观看花草,可是说到底,也是无趣的很。只不过人若有目的,即便是远行,也都不曾惧怕。了如那些来到此处的西洋人,不可能会连续坐着几个月的船,不带任何目的入大清。而自然,她也是。)
            免了免了。自然无事了,倒是妹妹自己也不早前派人跟姐姐说,这般来言,姐姐也好在我俩中间选个地方,恰好,也无需妹妹大老远的到来。
            @纳雅燕余


            6楼2017-10-02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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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颔首浅笑,邀座捧了茶,弯了一弯春山月。)
              那不成,常言道一来一往,前次,姐姐不辞辛苦来永寿探我,如今我来看姐姐,亦是应该的。(眸,轻轻一抬,与她互对。)上一次,姐姐走得匆忙,那故事浅浅入了耳,没得让人悬心。
              (说的,是上一次的永寿。彼时,她有心,我却存着几分犹意。也该是,前几日遇着文嫔,若非如此,我不会即可想到这处。)
              说起来。宫中擅长说故事的人也不少。对啦,上一次,我在园子遇到文嫔来着,她也与我说了一个,听上去,倒也有几分意思,姐姐想听么?
              (依依笑着,眸底已是微微的不善——礼妃惊醒言,文嫔凿凿语。早该清明的,此刻,不过是再寻一个,与我,同样不喜、不容欣妃的人。)


              7楼2017-10-0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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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做的每一个决定,何尝不是一种赌博?)妹妹那边的兰花精巧,恰巧想起妹妹也居住在此处,故此看望。
                (我与君微,将那堵住押在了文嫔的身上,将一颗毒瘤渐渐的重在她的心中,令她产生对欣妃的惧。而这份惧,加上她腹中的宝贝,又这么可能不会因我当时说的话,动了心思?我承认,文嫔是我的棋子,一个听话的棋子,更是用来针对欣妃的棋子。而这场赌博,我输不得。)哦?文嫔还与妹妹说过什么样的故事?说来听听?
                (我是不知她是不是生疑,疑文嫔是我派来劝慰她,可是纵然是如此,也无需大老远跑来一趟。且一步算算罢了。)
                @纳雅燕余


                8楼2017-10-0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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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礼妃回应,垂眼曼曼一笑。)
                  故事有些陈腔调,只是,她说起来,声情并茂地,倒让人融情于景,几度悬心着。(已不是似方才那样笑得轻淡,一字一刃,别有用心地,是转诉着文嫔凄凄切切之言。)
                  想文嫔也是可怜——只我更心有余悸,当日姐姐提点,我只当她不懂事了些,虽有小过小错,到底不至于如此放肆。岂知,欣妃竟然如此行事?
                  (真与假?不重要了。文嫔是真的受了惊吓,还是背后有人授意——与我,只需知,这舌剑口锋,指向的最终只有一个方向——怪就怪,欣妃得罪的人太多了。哪怕文嫔说的是假,这下,也注定成真了。)


                  10楼2017-10-02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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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作无意,其实我想,这文嫔能够取得她的信任,也正是因着这其中的装,是有那么几分是真的觉得按照欣妃之宠,能够抢夺她的孩子。而宁妃同为额涅,这么可能不知晓失去自己骨肉之痛?)这些..... 文嫔倒也未曾与姐姐说起,想起孕中多优,也是常见之事。往常怀有琬陶时,也是连夜做噩梦,之后就好了。
                    只是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欣妃受宠,姐姐听闻当晚文嫔的喜讯传到了万岁爷耳边,既没得到任何赏赐,也更没有别的嘱咐,那时候啊,欣妃刚好伴驾,她也是的,到底都是万岁爷的骨肉,也不在一旁劝劝。文嫔又这么可能,不多想?


                    12楼2017-10-02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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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她肯劝,又岂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
                      (后头的事,我并不知。文嫔有孕,欣妃横夺邀宠,我静静听着,心中一丝丝是愤,一丝丝,却是不明显的怅然。)
                      (他待我,一向甚好。好到我曾经一度不屑去争,去算计。月前,一道口谕,玉妃应诏入宫。本是当个趣事来听的,此刻,礼妃形容当日种种,我虽非文嫔,却似一道晴天霹雳,雷一样炸开在心底,从来不愿意想,不愿触碰的地方——其实,怎么会不明白的。珍妃,莲妃,齐妃,懋妃……是他灯下执了我的手,依依深情的;也是他,因欣妃舞蝶而喜,又同样,因着新鲜二字,破格册封叩德。人人都说,帝王薄情。我之前从未觉得,此刻却在礼妃口中,变得那样真实。)
                      如今都晓得她是如何人,见怪不怪。


                      13楼2017-10-0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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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人啊,始终都是自私的,若她说她无私,我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要不然不可能会轻易的来寻我。既是来寻我,那么我想,定然也是与我达成了同样的目的,俩人都是同样不喜欣妃这么一个人。阿姐曾与我说,我变了,变的连她自己都猜不透我,可是,人变,是顺其自然。)
                        (而同样,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宁妃也变了。或许是当时她尚且还未有多少的恩宠,然而如今意识到要捉住这份恩宠,可不仅仅需与她人合作,也更是需将一切挡着她的人,扫开。)妹妹发现虽晚,可是至少,还是知她是何等之人。
                        (笑颜至眼,我想啊,这回是赌赢了。)


                        14楼2017-10-0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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