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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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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10-09 22:27回复
    (到底还是不能总蒙在屋子里的。无论心情如何,待我回过神时,原本该是花儿盛放的时节,却不料一阵春寒过去,此时此刻依然是一地落花狼藉。春雨淋过,一地残红无人收敛,值得随波逐流。)
    (撑着伞独自在园中漫步,说不清是因为我久病初愈的憔悴,还是这雨天实在寒冷,远远望着对面的来人,待看清她的面容时,不由得勉强笑了笑:)
    “文魁?”
    “别来无恙。”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10-09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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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声伞骨抬,打眼一瞧,雨帘潺潺 下,隔着一位俏佳人。)
      无恙无恙~
      (我与甚卢婚期将近的消息虽被压得死死的,可那份雀跃却染在黛尖眉角。两相一衬,便越发担心她神思葳蕤。春山皱,眼波横。)
      你呢,可也无恙?病无大碍了吧?
      (随她目光飘去,满地碎蕊不忍观。我却只能想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样的吉祥话。)
      你别太忧心,我听说你哥哥要成亲了不是,正好让你沾沾喜气,指不定过了春寒就好了呢。


      3楼2017-10-09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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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眸望着地上的落花,红消香断有谁怜?一片凄凉无依,到不知我是怜这地上的落花,还是怜自己如今这爱而不得一样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的感情。抬眸触及她眼底的雀跃神态,眼角眉梢皆是暖意,文魁应当是,能与她喜欢的那人终成眷属的吧?)
        “嗯,无碍了。”
        (当真无碍?我也懒得与她多解释,只是在她提及哥哥亲事的时候,不自觉的蹙眉,心口一痛,喉间的不适涌上,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咳…承你…”
        (吉言二字,湮没在我的咳嗽声中,弓着身子咳的摇摇欲坠。无论怎样说着放下了不去想了,可…若哥哥真有一日娶了别的女人,我怎么会不痛?)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10-09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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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间稍展,又因她一阵咳疾揪心不已。)
          哎呀你...
          (喜事将近,无论是于其兄而言,还是论上我与甚卢,都不希望有任何差错出现。这样小心翼翼又心浮气躁的心境,哪是她一个久卧病榻的人能懂的。)
          我看你连下床都难,何必在这种天气里出来呢。
          (侧立为她挡了些风寒,真真儿担心我大婚之日,初窈能不能来。我与她们几个吵散又和好这么些年,几份真情几分假意早混淆不清了。那天虽一切从简,只要持盈不在,她们...不至于看我笑话吧。)


          5楼2017-10-09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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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
            (相识多年,吵也吵过,闹也闹过。我望着她贴心的为我挡去冷风,眸光变的温和追忆,这些年来,她也是我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若是再不出来走走…这春日,怕是就要过去了吧。”
            (似是有所知,我不知自己为何会变的这样敏感,这样伤春悲秋,与以往的我差距太大,可我仍不想她发现我的异常,敛取伤怀神色,眼底黯然,却仍然望着她强颜欢笑。)
            “我家初乔快嫁人了,晚晚的婚事也定了…不知我们文魁,在我病的这些天,可定了亲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10-10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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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急,如今春寒,挺过去春天才算彻底开始。
              (一壁挽她,两张雨伞碰到一起,各扇面上的雨珠子顿时泞混,分不出你我。)
              等雨停了,咱们还去放纸鸢。
              (雨声一阵淅沥,似有滂沱之势。伞柄朝她倾一倾,人也顺势趴了过去,小脑袋滚到她肩头,嗅一嗅那熟悉的兰馨和药香。)
              我与甚卢定下来,最迟年尾吧...你要开始准备贺礼了。


              7楼2017-10-10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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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笑着哼了一声,下一刻,她已然凑了过来。原本我们这群一起长大的小姑娘们中,除了我就应当是她和持盈最高挑。我搂着她好笑的叹了一声,是叫做甚卢吗…?文魁的心上人,这样真好,想着便拍了拍她的头,笑着应允:)
                “果然是那位甚卢大人?那我可要恭喜你了…想要什么婚贺?只要舒家有的,我都去给你翻出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10-10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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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莫不要喊大人了。
                  (空闲的那只手里,揪着她罗纹如意盘扣上的线头,金蜜色的缂丝竟舍得用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真不知初窈出嫁那日,该是何等的风光。)
                  他如今赋闲在家,只怕婚后我俩要下地干活才能养活起对方了。
                  (螓首正,嘴角趿,微一抿唇,才复作轻松。)
                  你可一定要送点名贵的东西,我以后变卖了,也能维持些家用。


                  9楼2017-10-10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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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即使这样,你也要嫁他?”
                    (咬着“赋闲在家”几个字,疑惑的偏了头,果然在她眼中见到了勉强之色,后面几句话更是凄凉——怎么都到了变卖家产的境地?我宁愿,她只是与我在玩闹。)
                    “文魁,若这个人连安稳的生活都不能给你,你又为何要…”
                    (话未说完,自觉唐突。我何尝不是?情之一字最为伤人,原本聪明灵气的文魁,还不一样栽倒在这情字上。低了头闷闷道:)
                    “嗯…你放心,我定然会挑些名贵的礼物给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10-1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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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小姐看上他了,正好李尚书是甚卢的老师,便想与他连秦晋之好,可是那时候甚卢已经答应娶我了。
                      (不知如何与她解释,便自顾自说上了一个故事,凄美可悲又掺杂着我故意隐去的凉薄自私。)
                      连聘礼都没有下,不过口头之约,他就甘愿上表请辞得罪李家人,也定要遵守约定。
                      (我与她、初音从小相识,也是攀比着长大的,女人家小时候比吃食,大一点比胭脂,不过就剩姻亲一门还要争一争,我是败的一败涂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青烟似地叹了一口。)
                      你说这么个傻子我不嫁,谁还愿意嫁啊。


                      11楼2017-10-10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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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他倒是真的心中有你。”
                        “连仕途未来都不要了。”
                        (我仰起脸冲着她勉强笑笑。如此可算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这甚卢无论怎样…到底还是一心一意对着文魁,眼底透着心疼,可其实,我何尝不是羡慕着她呢?能和自己喜欢的人长厢厮守…?多好的词啊,于我而言,却没有半分可能。)
                        “说起来我真的羡慕你…”
                        (即使得罪自己的老师,他都愿意娶你。哪怕毁掉的是自己的仕途,这样的感情谁能不动容?只是若文魁真的嫁于他,怕是以后的日子就拮据难过,少不得还要帮衬她些。这样想着,已然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你莫要怕,他是真心对你,而你,也有我们这些姐妹,无论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总能坚持下来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10-10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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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阿玛嫌我嫁得没用,嘱咐阖府上下都不准声张,嫁妆...啛,我是别想了
                          (回握住她冰冷的骨节,竟比那倒春寒的玉壶冰还无情了三分。)
                          (听她情真意切的一番说辞,檀口张合几欲吐真言,硬是将舌尖的话咽了下去,心生疼,嘴泛苦,咂摸几下,才徐徐续道。)
                          这姐妹里,顶要紧的困难便是你的婚事,不过好事多磨,你哥哥又那么疼你,指不定择了个状元郎给你呢。


                          14楼2017-10-10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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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阿玛?哎…”
                            (长长的叹了一声,文魁家中的事儿,一起长大的姐妹们都知道。说到底不过唯利是图几个字,全然将女儿的幸福于不顾,我不知是该心疼她的不幸,还是该为她可算嫁个了真心待她的人感到幸运。)
                            (听她提到“婚事”两字,平白加深了愁绪。嫁人?我…?还有哥哥,不知到底哪一句刺进了我心中,搅得心口血肉模糊,我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着应对。)
                            “文魁…我不像你们。”
                            “我原以为,无论如何,我是离不了舒家的。我自小的宠爱和骄傲都是那一个人给的,可如今…他居然要娶嫂子?我…”
                            (后面几句话低不可闻,我只觉得眼眶酸涩,只大大张着眼睛,害怕泪水滑落。)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10-1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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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我家极重嫡庶,二房于族中自然不受荣宠。只是我小,又生得几分俏皮,淌着鼻涕泡倒哄得族长叔伯和管房二姐欢喜,这最大的痛楚,竟源于生父。)
                              (一时便不懂,她对兄长过分的依赖。)
                              我阿玛尚要续弦,你兄长正当少年,娶回一个美娇娘,不也是多个人疼你嘛。
                              (我确是与她不同,可见初窈看得通透,许是心中一时失了撑持才胡言也未可知。)
                              初乔呢,她比你小,心里可也不自在?


                              16楼2017-10-1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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