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你又来了。”三少不耐烦的看着他的脸,说。“我问你:你额角上的伤痕,不就是那时和伊芙蕾雅圆床时候撞的么?” “晤晤。”他含胡的回答。 “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 “我么?……”, “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 “阿阿,你不知道她力气多么大呀。” “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真会拗那伊芙蕾雅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她力气大。” “阿阿,你……你倒自己试试着。”他笑了。 三少的打皱的脸也笑起来,使他蹙缩得像一个核桃,干枯的小眼睛一看天蚕土豆的额角,又钉住他的眼。天蚕土豆似很局促了,立刻敛了笑容,旋转眼光,自去看雪花。 “李虎,你实在不合算。”三少诡秘的说。“小说写得烂,没质量,就别挖坑。现在呢,斗破,武动,大主宰套路令人百无聊赖,大主宰还烂了尾。你在水文界水了那么久都相安无事,如今倒落了一件大罪名。我想,这真是……” 他脸上就显出恐怖的神色来。 天蚕土豆缓缓地抬起那张说不上英俊却布满了沧桑的脸,突然诡异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只马克思墨 水笔:“那我就再写一本元尊好了。”三少惊呼:“别,李虎,你放着罢...不,你放着吧,李虎哥!”土豆摇摇头,莲步轻移至电脑前俏脸苍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缓缓戳开电脑屏幕,突然,在电脑开机之时连空间都微微地颤动起来,然后屏幕一黑,烧了。楼下传来怒吼:哪位道友在此渡劫?还请下来相见一叙!三少喃喃:“水笔竟如此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