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听她说了,一面微偏了头,垂眸思量。
:姑姑那是长辈之命,他们原都没见过,哪里晓得成与不成?再者,这事儿全归在她身上,本来也忒不公了些。
她提及常王府,方想起了起先听谚兄说的。那位世子至今倒是连为侧福晋都没有,便是不说是位眼界极高的,亦该不算是位好相与的。然姑姑又偏叫了容昭去,且不论嫡庶出身,容昭格格性子怯怯,于宴上也定不会如何跳脱出来。这事儿本也蹊跷些,偏还要怪她。府中那些个人所传之言听了更是叫人不愉,偏她又惯听得进去这些
:容昭格格这事儿既叫我看见了,袖手是不能的。
:依我看,咱们且多支她往外头来。
:她这日日闷在府里,终身便只能指着长辈的意思……可若是容昭哪一日出去亦遇上了一位别的好人物,旁人可还说得什么呢?
那戏里唱的书里说的听得多了,倒是俗得很,不过是才子佳人如何如何,可保不齐真能有些用呢?
她方才言中之意是有为难,该是觉得长辈跟前儿难办,这瞻前顾后便是她们这些格格最叫自己头疼的。
:至于阿玛那儿,倒是不用格格操心,我去寻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