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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阁】迟来的新年贺礼!!!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里是墨水……
新的一年依旧很懒散的我又被抓来干活了
这次给大家放松的是来自藏书阁哀他组的各位的精神粮食
以及来自藏书阁社长泪颜@灰原哀p 的画作
此次放松分为两部分,分别为有命题的center,以及各位大大随意发挥的love
那么接下来
请大家尽情享用


IP属地:上海1楼2018-02-16 23:33回复
    首先让我来说明此次center的三个主题
    「center」- 灵药
    1.哑,暗火,无光
    2.盲,遗忘,迷茫
    3.聋,徘徊,凄冷


    IP属地:上海2楼2018-02-16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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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失忆了
      作者:@欲哀至爱

      我紧张的捏着自己的书包带子,跟着发际线比目暮叔叔还要危险的班主任走进了教室。耳边传来嘈杂的讨论声,我顺着声音扫视了整个教室,一张张与我一般稚嫩的脸庞正带着好奇的目光打探着我。
      深呼吸,待老师向我点头,我意会地吸口气,大声地说。
      “我的名字是,灰原真。”
      下课时间,同学自发的围成了一圈,我被困在了里面。面对他们如同炮轰的问题袭击,我其实是做过心理准备的。
      自认我能够回答的很好。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呀?”
      “我没有爸爸,我妈妈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刚结束第一个问题,身边突然静了下来。
      恩,我搞砸了。
      突然,一个男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去,他是坐在我右边那排倒数第四个位置的男生。
      “没关系,你现在有我们了。”
      随着他的带头,大家纷纷大声应和,握拳。
      好像成功融入了他们。
      ……
      “你第一天就有了38个朋友?”工藤叔叔重复了我的话,很惊叹的样子。
      “恩,只是有两个男生好像不大喜欢我,他们是坐在靠后门的那一排的两个人。”我说的很认真,因为他们两个似乎对我很不屑,一开始也没有围在我身边。
      工藤叔叔嘀咕了两句,我没听清楚。但是他也许不知道,我前段时间跟光彦哥哥学了唇语,光彦哥哥说我学习效果还不错。
      ‘还真一模一样。’
      不明所以的一句话,也许还有别的意思,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再努力学习。
      工藤叔叔今天拿着一沓文件回家,兴奋不已的样子。
      不打扰,我拿起书包准备回家了。
      “诶,阿真你等下。”开门那刻我被工藤叔叔喊住,被用奇怪的称呼喊住。
      “不是,那个,小鬼!把你妈带过来吃饭。”工藤叔叔也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立刻改回了平日里对我的称呼。
      不过我习以为常,他们经常这么叫我,然后又改成别的。
      ‘阿真’这个明明是我的名字,却不是在叫我的外号被我列为了奇怪的称呼列表里。
      好的,我回应着。
      ……
      放下书包,房子里空无一人。
      我走到地下室门口,握紧拳头重重的砸在门上,默数四五秒。
      轻轻敲门,后退两步,双手背后静静地等待。
      不一会,门被打开了,我的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
      “不要那么大力的砸门。”
      “好。”我答应着,却是悄悄将这句话从右耳放了出去。
      因为我以前轻轻敲门,足足等了四五个小时门才被打开,还是因为她想泡咖啡才开门的。所以我学乖了,以后先砸门引起她的注意,再敲门。
      “工藤叔……恩,工藤喊我们去他家吃饭。”
      我妈妈有一点很奇怪,不喜欢我尊称她的同辈。所以我学会了在她面前直呼他们的名字,当然我还是很尊重他们的,毕竟都是长辈。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直接拿起了钥匙准备出门。
      我见她脱下白褂子便穿着一件单衣就这么打开门,赶紧从衣架子上拿下一件外套。
      “妈妈,外面还是有点冷的,拿件外套出去吧。”
      哦,一着急……
      接着我就立刻做好心理准备接受妈妈冷冷的目光以及冷冷的话语。
      “我不是你妈妈。”
      “啊…”我笑的尴尬而又不失礼貌。
      我妈妈失忆了。
      ……
      我一点也不在乎她说的,
      如此亲切的她。
      将妈妈夹到我碗里的菜消灭掉,再消灭掉,又消灭掉。
      直到她觉得自己也该吃上一口了,我才得到了放松的时间,火速把碗里的饭扒进嘴里,不然我就要撑死了。
      “吃饱了吗?”她自己吃上一口,又开始给我夹菜,却发现了我碗里已经干净的不剩一粒米饭。
      “饱了饱了。”
      她点点头,将菜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小鬼,去把你的碗收到厨房去。”工藤叔叔的意思不是明摆着支我走吗,就算不用他说我也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站在凳子上洗碗,兰阿姨也进来了。
      好吧,他们两又要说悄悄话。
      ……
      “阿真!!灰原!!你们在哪!?”
      工藤新一带着警队冲进去时,眼前的废墟已经不能够被称为建筑物了,他唯恐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凭着一丝信念去寻找着两人的身影。
      其他人都为他这表现感到难过。
      毕竟那一场爆炸,震的大家都暂时性失聪了,迫降的直升机差点被波及坠毁。
      他们翻到了一个又一个烧焦了的尸体。
      有些已经面目全非,需要去做DNA验证。有的,好像变成了灰烬。
      所幸验证结果里没有他们两个。
      所有人都在灰烬和幸存中做抉择,他们选择了相信后者的存在。
      直到三年后,从没有放弃搜寻的工藤新一,在中国的一家福利医院中找到了宫野志保,和她的……儿子。
      那个九岁小孩,安静乖巧的坐在宫野志保的旁边,他说,他是她的儿子。
      她昏迷了两年,从未离开医院,直到工藤找来。
      她失忆了,但仅仅丢失了阿真和她的儿子这一部分的记忆。
      医生在病床旁对工藤新一这么说道。
      小孩和宫野志保安静的听着。
      ……
      “整整九年,你一直在找他?”工藤新一看着宫野志保,她面无表情的吃着饭。
      他开始试探她。
      “你根本没有忘记他?”
      筷子短暂停顿,然后继续夹菜。
      “我没有。”
      宫野志保放下筷子,她知道这个追求真相的老侦探查到了。
      “是你在找他。”宫野志保笑的很是嘲讽,工藤新一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瘫在了靠椅上。
      果然这个女人都是装的。
      自嘲的笑出声,他被骗了九年,以为阿真死了,以为她失忆了。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
      跟阿真长得一模一样,性格一模一样。
      多疑的他把这可能性说出口时还被嘲笑,也许是基因的强大呢。
      然后他去查了。
      这个孩子,跟宫野志保,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
      解药已经没有了,资料也没有了。
      在他们服下解药后,阿真便开心且坚决的要把这药物从世界上毁去。
      他做到了。
      她脑子里的资料,也被这个催眠大师在不知不觉中,消除了。
      不知不觉,或者说是心甘情愿吧。
      现在是真的没有了。
      可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埋在这实验室里,从头开始。
      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只是在行动。
      砰砰,声音很微小。
      但她知道是那家伙在很用力的砸门,让她听见。
      那场爆炸把她的听力给带走了些。
      她起身去开门。
      ……
      小兰很喜欢这个乖巧的男孩,擦擦手摸了摸他的后颈。
      她发现了他背上的痕迹
      “小真……你的背是?”
      “啊?哦,那个应该是我一直都有的啦。”男孩不在意道,他也从来没有去观察过自己背后到底是什么痕迹。
      胎记吗……?
      小兰收回眼神,想了想。
      但是……那更像是火烧过后留的疤。


      IP属地:上海3楼2018-02-16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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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Ⅱ. 病名为何
        作者:@hbezkey

        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摁响了门铃。
        她此时站在一座小别墅门口,这样的房子在美国很常见,但特殊的是,这栋别墅坐落在马萨诸塞州剑桥市查尔斯河沿岸。
        换句话说,这栋别墅在哈佛大学的旁边。
        考进哈佛很难,但在哈佛大学附近买房子更难,足以可见房子主人的财力雄厚。
        宫野志保也不知道组织为什么会这样安排,明明她只是来美国哈佛留学,完全可以住在学校宿舍,却硬是被要求寄宿在这里。
        或许是不希望自己摆脱掌控吧,宫野志保暗暗地想着。
        等了片刻,一位年轻女子拉开了门,“宫野小姐,请进。”
        宫野志保抿了抿嘴,眼前的女子,给她一种淡淡的压迫感,直觉告诉宫野,女子来自“那里”。
        宫野志保默不作声地跟着女子,穿过偌大的庭院,停步在一个颇有小资情调的阳台。阳台很宽敞,能看见一位年轻人正微靠在躺椅上。
        “森先生,宫野小姐到了。”
        宫野志保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位富二代。根据她打听到的消息,这座房子的原主人是一位房产大亨,却在一年前全家遭遇事故,只有小儿子森,被续住了一口气。
        阳光微醺,躺椅上的森脸上被打上一层光晕,然而更突显了森的眼睛在光照下的昏暗,空洞。
        他因一年前的事故双眼失明,这也是宫野志保接受组织安排住在一个陌生男子家里的原因之一。
        “好的,”森直起身子,从躺椅上站起来,“很高兴认识你,宫野小姐。”
        “这段时间麻烦了。”宫野志保看着森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礼貌地握了握。
        真是奇怪,明明是西方人,却考虑到了东方的握手习惯么。
        “麦蒂,带宫野小姐去她的房间,”森正了正衣襟,“等下我陪她去看看其他地方。”
        “是。”麦蒂接过宫野志保手上的行李,走在前面,宫野走着,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森,森跟在她们后面,虽是盲人,却意外的步伐稳健。
        推开准备的房间的门,入眼的便是宽敞的落地窗,房内布饰很简单,唯一的装饰是床头小花瓶里的两株红玫瑰。
        等东西收拾妥当,宫野志保瞥了一眼靠在门框上的森,或许是听见收拾的声音停了,森扬起头“麦蒂,帮我拿一下药等下去咖啡厅找我。”
        “好的。”麦蒂颔首。
        “跟上我。”森向宫野志保示意。
        略一犹豫,宫野志保还是跟了上去。
        "啪嗒,啪嗒…"尽管森的脚步很轻,可拖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仍清晰可闻,宛如大钟的转动撞击。
        沉默着,宫野志保盯着森的后脑勺些许灰白的头发,有些发呆。
        "到了。"森摸索着打开了一扇厅门。
        敏感的吸了吸鼻子,宫野志保感觉大厅里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杏仁的甜香味。
        大厅分为两部分,一边为咖啡厅,一边是小型酒吧,吧台上放了几瓶伏特加琴酒之类的。宫野志保凝视着台上摆放最显眼的雪莉酒的空瓶子,微微蹙了下眉。
        "要来杯咖啡吗?纯手工的。"森已经走到了一台机器后面,抓起一把咖啡豆。
        "嗯,谢谢。"
        咖啡吗?宫野志保不禁想起来自己在组织通宵学习的那段时间,可是每天偷喝这种姐姐说这种对身体没好处的东西呢。
        "森先生,药拿来了。"宫野志保的注意力便转移到麦蒂手上的罐子。
        然而结果大出意料,宫野志保愕然看着森接过罐子,便从那里面夹出两块曲奇放在嘴里,边嚼,边脸上露出像猫晒太阳时那样满足的表情。
        厅内只听得见机器运转的嗡嗡声。
        ——————
        醇厚的咖啡香气飘散,森的咖啡已制作完毕。森从桌上拿起白砂糖的盒子,为他自己的咖啡加了两大勺。
        “咖啡好了,糖你就自己加吧。”森将另一杯咖啡推到桌子边,宫野志保接过,迟疑地看了一眼白糖,也为自己加了一些。
        说真的,宫野志保以前喝的都是速溶咖啡,为了防止姐姐发现,咖啡加糖什么的从来没想过,对咖啡的唯一印象只是苦。
        抿上一口,宫野志保发现味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合胃口,抬头望向森,发现他还在执着地为他自己的咖啡加着糖。
        这人嗜甜吗?
        “麦蒂,我先走了,剩下的地方你带宫野小姐看吧。”森放下咖啡,以宫野志保这几年在组织的经验来看,此刻急于离开的森,在努力压抑着局促。
        奇怪。
        宫野志保算是从这天起彻底安顿下来,忙碌地往返与住宅和哈佛大学。
        一个月后,宫野志保一如既往地早起,虽然今天上午她在学校并没有什么安排,习惯性下楼到餐厅觅食。
        诶,今天没三明治?
        宫野志保看着空空荡荡的小餐厅,愣了一下。
        这个一个月来,森总会和自己一样早起,每次起床后宫野志保都能尝到森亲手做的蓝莓花生三明治,嗯对,吃了一个月都没吃腻。
        虽然感觉盲人拿着把银制小刀切三明治涂果酱什么的有点危险,但宫野志保却渐渐习惯了每天早上的一块三明治。
        蓝莓花生三明治真的是她觉得她在美国最能接受的食物。
        “早上好,宫野小姐,”麦蒂端着盘子走过来,盘子里盛着小香肠面包粥之类的东西。
        “今天早上恐怕只能吃这些了,”麦蒂将盘子放在餐桌上,“森先生今天犯病,这几天就只能这样解决。”
        “病?”
        "间接性失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老毛病了,"麦蒂那平时没有太多情感表现的脸上稍稍松了一点"等下我去送药,你要一起来吗?"
        "额,好的。"毕竟森也是房子的主人,租客有必要尽一下应有的关心。
        迅速消灭早餐,宫野志保用手托着脸,思量着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失忆。
        "走吧。"宫野志保瞟了一眼走过来的麦蒂手上的东西,等等,为什么又是那个罐子?
        注意到宫野志保的视线,麦蒂掂了掂手上的罐子"还是曲奇,真正的功效是用来稳定森的情绪。"
        为什么有种大人给小孩糖的错觉……
        第一次走进森的卧室,室内布置也遵循着简约风格,只是床榻上的森情况就不太妙了。
        森的头发乱蓬蓬的,直挺挺坐在床上,眼睛里的空洞被迷茫与恐惧取代。
        听见门响,他僵硬的转过脑袋,从嘴里吐出一个词"water"
        麦蒂默默倒了一杯温水,送到森手上,他颤抖的接过杯子,往嘴里灌,水顺着脖子淌下来。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像是一个溺水者的呜咽。
        "你是森。"麦蒂站在森的对面,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我是森。"森低低地重复着,忽然猛的一扬头,歇斯底里。
        "我才不是美国佬!"
        "我才不是瞎子!"
        宫野志保注意到他床头放着用盲文写的纸片。
        麦蒂却满意地勾勾嘴角。
        三年,三年里,宫野志保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对话,习惯了这样每个月的失忆。
        然后,组织的命令悄然而至,三年的历练已然结束。
        深夜里,独自离开,麦蒂目送着宫野志保,眼里泛起点点寒意。
        "森先生,宫野小姐已经走了。"
        森忙着切面包的手顿了顿,脸上却并没有太多惊讶。
        "她走了,那我以后的药要恢复原来的量啊。"
        “药我都已经拿去丢了。”
        森的身体一僵“哈?你该不会真以为我那么狗血把她当成灵药了吧…"
        "不,只是已经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会被销毁的。"
        是的,你已经没有价值,该上路了。
        麦蒂知道,她执行了七年的任务,即将收工。


        IP属地:上海4楼2018-02-1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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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Ⅲ. 疯
          作者:@漆黑de墨水

          Ps:这篇文是按照以前的一篇文改动的,当时只是想讲那么个想要复活爱人的疯子以及贬低一下工藤新一,这次多了很多我也说不上的东西。可能只是想迎合一下主题,可能也是我自己生活的一种感觉。结局相比上一版的更加的温和(?)。至于当中提到的墨九,你们就当是我的恶趣味罢了,可能以后还有兴趣写的话,我可能会解释这个墨九的问题。说实在的,还是觉得这个脑洞写出来的贼雷人,文笔也是极其的辣鸡,就这样吧。
          一、
          “近日,各大医院连续遗失患者遗体,警方已就此事立案调查,并与东京第一侦探工藤新一展开合作。工藤新一是现在著名的侦探,曾在五年前捣毁国际恐怖组织……”
          没等新闻放完,工藤新一就关掉了电视。他来到阳台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拿出一根给自己点上。狠狠的吸上一口,让烟充满在自己的肺中,再狠狠的吐出来,然后下一口。自从五年前捣毁黑衣组织,他就染上了吸烟这个习惯了。
          “新一,”背后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工藤新一回头看去,是小兰。她捂着口鼻,皱着眉说道:“不是答应我不吸烟了吗?”
          “抱歉,兰,”工藤新一掐灭了手中的烟,“你先回房间吧,当心着凉。我在这吹会儿风,等烟味散了。”
          许久,工藤新一回到卧室在小兰身边躺下。小兰翻过身让自己睡进工藤新一的怀里,轻声问:“是在烦恼最近的案子吗?”
          “嗯……”迟疑了一会儿,工藤新一回答道。
          “我知道我不该操心这个,不过,”说着,小兰伸手抚摸着自己突出的腹部,“为了我们马上要出生的孩子,别在吸烟了,好吗?”
          “好,我答应你。”
          二、
          清晨,工藤新一就开着车带着小兰来到了一处墓地。今天,是宫野志保的忌日。两个人来到墓碑附近发现已经有两个人到了。
          “阿笠博士,早上好,”工藤新一认出了两个人是谁,本不打算打招呼的,没想到小兰率先打招呼了,“啊,犬你回来了呀。”
          “嗯,前段时间回来的,刚刚安顿下来,想来看看她。”伊川犬看到了小兰隆起的腹部,笑了笑,“什么时候出生?”
          “快了,医生说就下个月了。”
          “真好,”伊川犬看着小兰脸上的幸福有些惆怅,转头看向工藤新一,“好久不见,新一。要不今天晚上我请客一起吃一顿?”
          工藤新一的脸上有些慌张,不过这慌张一闪而过,“不用了,你虽然安顿下来了,但是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我就不打扰了。”
          “好吧,”伊川犬耸了耸肩,有些遗憾的说,“那等下次,我们两个,好好的聊一聊。”
          这只是很正常的朋友之间的对话,但是在工藤新一的耳朵里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这只是幻觉,他这样安慰自己。
          三、
          “工藤老弟,工藤老弟?”目暮警部皱着眉叫着身边的人,这已经是工藤新一第三次在会议中走神了。
          “抱歉,警部,请你继续吧。”
          “好,那么关于嫌犯,我们暂定这几个人,分别是……”
          会议结束,工藤新一下意识的想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却伸手摸了个空,想到身上所有的烟都被小兰没收了。这时,有人递过了一听咖啡给他,工藤新一扭头一看,是目暮警部。工藤新一接过咖啡,跟着目暮警部一起到休息区坐下。
          “是昨天没休息好吗?”目暮警官打开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问道。
          “算是吧。”工藤新一手里捏着那听咖啡,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我知道,妻子怀孕的时候,作为丈夫有时候是会有些忙碌。要不这件案子,老弟你就交给我们警方全权来办吧。”
          “不不,不必了,警部,我没问题的。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警部,关于这件案子,我想……”
          和警方一起去现场再次勘察,然后去找几个目标嫌疑人谈话,最后回警视厅继续讨论,等到工藤新一忙完后,天已经黑了。“等会出来喝一杯吗?”工藤新一拨通了一个电话。
          “行啊,”电话那头很豪爽的答应了,“地点呢?”
          “就五年前庆功的那家店吧。”
          “好,一会儿见。”
          四、
          “所以说,你想怎么办?”沉默的气氛被服部平次打破。他原本以为只是和自己的好友出来喝个小酒,讨论一下这次的案件,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一个大秘密。
          “不知道……”工藤新一扶着额头说道。
          看到自己的好友痛苦的样子,服部平次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去处理。他皱着眉思索着,仔细理清所有的厉害关系。
          “工藤,”他最后决定了,“这件事你确定只有我们两个和那个女人知道?”
          “没错。”
          “那就没问题了。”服部平次凑到工藤新一耳边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工藤。”
          工藤新一茫然的看着服部平次,他懂他的意思,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他们是侦探,侦探就是应该揭露真相,但是他已经隐瞒这件事足足五年了。现在相关联的人再一次回来了,他要又一次的选择逃避,选择隐瞒?
          “这样好吗?”
          “那你准备怎么办?告诉伊川,告诉其他人,当时就是因为你才会发生那种事。”服部平次抓住工藤新一的衣领,“你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东京第一侦探,结果却有这种丑闻。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小兰和你马上要出生的孩子!”
          工藤新一没有再说话,服部平次也放开了工藤新一。两个人都沉默了,喝着闷酒。“你变了。”工藤新一打破了沉默。
          “人都要变的,不是吗?只不过我变得彻底,而你还在迷茫。”
          “服部,你说,是不是人长大后都会忘记过去的自己。”
          “或许吧。”


          IP属地:上海6楼2018-02-17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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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这部分已经完全不能用了。”伊川犬此时带着口罩和帽子,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在切割什么。
            在他的面前的,是一具尸体。如果有交警大队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具尸体是昨天因车祸去世的一个年轻人的。伊川犬从尸体的腹腔里取出一大块内脏丢弃在一旁的桶里。
            “有点麻烦了,”他皱了皱眉,“这个部分没法完美的用其他东西来替代。算了,就先这样吧。”说着,他拿了一把医用锯子,小心的打开了尸体的头盖骨,然后从一旁拿出几根电线找准位置插在了那人的大脑上。他又往大脑里注射了一种药剂,随后,打开了链接电线的机器的开关。
            随着开关被打开,电流刺激着尸体的大脑。随着电流的刺激,那具尸体的眼睛猛然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四肢微微抽搐。伊川犬在这具诡异的尸体上又做了些实验,记录下了他想要的数据。
            “果然,还是这样。刺激之后只能唤醒一些本能反应。”他看着手里的记录皱着眉自言自语道,“那个药的研究我已经到了尽头,也就是说,这是刺激的手段的问题吗?”
            伊川犬来到一个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打开后,小心翼翼的把记录本放了进去。保险柜里面已经堆积了许多记录本,都按分类整整齐齐放着。
            “所以说,实验体,还不够……”
            六、
            “工藤老弟,你确定这样能行?”太平间内,工藤新一正准备藏在其中一个格子里来代替原本应该出现的尸体。目暮警官想要阻止这个疯狂的行动,这个行动真的是太危险了。
            “当然,”工藤新一拉了拉身上裹尸布,“这段时间各大医院的尸体失窃量急剧增加,这说明这个犯人对于尸体的需求量很大。犯人对于尸体是有要求的,年轻人,不是因病去世,死亡时间不超过72小时,这具尸体正是符合这样的要求。况且,上一起失窃案发生在不远处的一家医院,犯人可能还在这个附近活动。说不定这个犯人就会咬这个饵。”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他不来,我们也不会损失什么。”说完,工藤新一钻进了裹尸布里,嘱咐一旁的警员把这块布盖好。那个警员迟疑的看着目暮警官,目暮警官叹了口气,向警员点了点头。
            在黑暗的环境中,时间的流逝总是无法估计。工藤新一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躺了多久,心里有些发怵。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的传来。工藤新一吞了口口水,准备在那个人开柜子的一瞬间抓住他然后呼叫埋伏在周围的警察。那个人走进太平间后停下了脚步,似乎在查找什么,随后径直走到他他躺着的这个柜子。
            工藤新一眯起眼。柜子被打开了,灯光的刺激让他睁不开眼,但是他还是一把抓到了身边的那个人,并且把他扑到在地上,嘴里大叫着提示警察犯人已经被他控制住了。很快,工藤新一的眼睛恢复了视力,他一把扯下了身下那个人的口罩。
            “是你!”
            这一刻,工藤新一心里居然有了一丝轻松。


            IP属地:上海7楼2018-02-17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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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伊川犬被送进了一家精神卫生中心,这里的医生对他进行了精神评估,显示一切正常。但是,另警方头疼的是,伊川犬丝毫没有打算说出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以及那些尸体的去向,一切似乎都没什么进展。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有好消息的。工藤新一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健康的男孩。当来看望伊川犬的阿笠博士说到这个的时候,伊川犬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所以说,他保全自己的理由,又多了个,不是吗?”
              “什么意思?”阿笠博士追问道,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这个原本开朗的孩子,让这个孩子成为了一个恶魔。
              “没什么,”伊川犬想要耸耸肩,却发现这个动作似乎很难完成。由于案件性质恶劣,为了防止他暴起伤人,医院和警方一致决定给他穿上束身衣。
              “小犬,我想知道为什么,”阿笠博士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这段时间以来,每次来看伊川犬他都要问上一遍。每次询问,都会伊川犬都会选择沉默,这次,他也不指望伊川犬能回答这个问题。
              “在你眼里,工藤新一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另阿笠博士意外的是,这一次伊川犬没有沉默,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小新吗?你知道的,一个极具正义感的侦探,勇敢,机智,阳光。在我眼里,他就是个这样的孩子。小犬,其实我觉得,你以前也是个这样的孩子,你……”
              “不要说我,博士,”伊川犬打断了阿笠博士的话,“博士,今天我累了,你先回吧。刚刚的问题,我希望你再想想,或许下次我会想说点什么。”
              八、
              一个星期后,又到了探视伊川犬的时间了。阿笠博士坐在伊川犬对面,他还记得上个星期伊川犬说他可能会说点什么,于是阿笠博士紧张的看着伊川犬。反看伊川犬,似乎是放下了什么,比起前段时间,他显得放松了许多。
              “能不能把这个松开,”伊川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上的束身服询问身后站着的医护人员。医护人员摇了摇头表示他不能这么做,伊川犬又问他能不能点根烟,那个人还是摇头拒绝了。
              “真是的,”伊川犬有些遗憾,“那算了。”随后,他对着门口的警员喊道,“能不能进来一下。”那个警员走进来疑惑的看着伊川犬。“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些尸体的去向吗,”伊川犬报出了一个地址,“都在那里,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转告一下工藤新一,在那个房子的地下室里还有隐秘的第二层,希望他能把里面的那个人火化了吧。还有接下来的话,你们就不要听了,我会让阿笠博士单独录音交给工藤的。”
              等那个警员离开,伊川犬让自己靠在椅背,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就是讲故事的时间了。
              五年前正是和组织大决战的时候,赤井秀一重出江湖,基尔的卧底,都让组织节节败退,甚至连琴酒,也折在了工藤新一的手上。虽说战况是一片大好光景,不过工藤新一的感情问题可是一片黑暗。一年的等待和始终不见本人,让小兰再也无法忍受了。
              ‘新一,后天就是你离开后满一年的日子了,如果你没有在多罗碧加尔公园出现的话,我想我们就没有必要继续了。’
              那天还是柯南的工藤找到了我和志保,他是来要解药的。志保并没有同意,多次服用临时解药的他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值,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话,恐怕以后都变不回来了。但是工藤似乎并没有这么理解,那天我好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怨恨,那时候的我还天真的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没想到……”
              “当时还发生过这种事?”这是阿笠博士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手中没有临时解药,也没有最终的解药,手中有的仅仅是来自自己心爱的女朋友的最终通牒。这时候只要有一点小小的催化剂,就能让怨恨的种子在他的心中发芽。
              那个催化剂就这样出现在工藤的面前:
              【亲爱的江户川柯南先生:
              或者,称呼工藤新一先生。我想,你最近再为那位天使头疼吧。明天晚上九点,到我说的位置,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贝尔摩德】
              没想到吧博士,或者说是不敢想吧。没错,工藤他去了。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从那天以后,江户川柯南彻底变回了工藤新一。
              而三天后,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发现了志保的尸体。
              不得不感谢当时的天气,尸体并没有发生很严重的腐烂。我把尸体藏了起来,这也就是后来你们没有找到尸体的原因。”
              “可是,小犬,说不定这只是……”
              “你想要证据是吧,就在我刚刚说的那个地方,有张她当时留下的字条,说是工藤找她有事商量,让我们别担心。
              事实上,当时我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我也不想相信,不过那个人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我的眼前。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不能说,他告诉我真相的代价就是要我对他的事情完全的保密。我只知道那个人叫墨九,或许你们可以沿着这个去查,不过我也不建议去查,这种丑闻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
              志保死后,我觉得我的未来简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当时留下她的尸体,只是想让她陪在我的身边,想着有她在我的身边,我不至于迷茫。没想到后来我会有那种想法。
              博士,你看过《弗兰肯斯坦科学怪人》吗?一个疯狂科学家制造出生命的故事。书里的一些理论和假设都给我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制造生命。当然,我不会用拼凑尸体这种办法,实际和书中是不一样的。比如呼吸系统,血液系统,神经系统,还有好多,这是拼凑尸体不能实现的。
              我准备把尸体和机械对接,实现半肉体半机械的生命体,这样子某些器官的坏死就可以得到解决。并且我重新拾起了aptx4869的研究,这种药剂可以激活细胞活性,我在刺激神经系统的时候就会用到这个。当然,这些终归是理论,实验总是无法成功。所以我只能不停的偷取尸体来实验。
              博士,我想复活她。上天让我有了aptx4869这种药,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去复活她。”
              说着说着,伊川犬的眼圈变红了,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我不想再去过那种看不到未来的日子了。没有她,我的世界,就是黑色的。”
              “小犬……”
              “知道吗,博士,我被捕的这段时间里,第一次有空去想点其他的,而不是泡在研究中。结果没想到,她来找我了。她在梦里告诉我,她希望我能放手。因为这是她告诉我的,所以我才会照着做。博士,我累了,或许她也累了。就这样吧,一切就这样结束吧。”
              九、
              事后,这段录音并没有被公开,而伊川犬也被判入狱。在入狱后的第二天,狱警在牢房中发现了伊川犬的尸体,初步判断为自杀,但是并没有在尸体上找到明显的伤痕和服毒的迹象。在尸体的旁边有用血写下的一行字,“我累了,我想来找你了,你会接受如恶魔般的我吗?”


              IP属地:上海8楼2018-02-17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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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就是此次的center
                接下来是随意发挥的love


                IP属地:上海9楼2018-02-17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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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银杏的心[连载中]
                  作者:@欲哀至爱

                  “小哀,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女人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左手插进口袋,右手拿着一张纸条。她的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机器,光芒从上到下不停地环绕着机器,证明它时刻都在运作着。
                  阿笠博士去世后一年,宫野志保来到了阿笠博士旧宅,秉着想整理整理这个曾经关照过自己的家,却无意间在地下室发现了眼前的这个,和博士送的纸条。
                  最后一件礼物吗?宫野志保陷入了与博士相处的回忆,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是博士收留了她,给她房子住,帮她买衣服。那个时候,博士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而现在,也是抵不过岁月的折磨,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宫野志保悄悄抹去眼中的泪水,和心中的思念。重新观察博士所说的礼物,在一个很明显的地方,有一颗红色的按钮,除了这个按钮,她就再也没发现什么能够控制这个机器的东西了。
                  无奈之下,她摇头轻笑,博士这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做个说明书。按下那个按钮,她退后几步,静候变化。
                  按钮按下,便没有再弹起来。绿光移动速度逐渐加快,在一瞬间转换成蓝光,而后又变成了红光。突然,机器顶部缓缓打开,冒腾出剧烈的烟,和滋滋的电流声。机器四壁缓缓下降,率先看到了一抹黄毛,然后待机器完全打开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个赤裸着身子的黄发男人闭着眼睛,站立在机器中。
                  ……
                  “诶?宫野小姐?”毛利兰,也就是现在的工藤兰打开门,看到了她丈夫的朋友宫野志保。宫野志保礼貌的笑了笑,“工藤在家吗?”
                  “啊,新一他刚好出门了,大约晚上七八点才回来,你要进来坐一坐吗?”兰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她温柔的笑着,身体向后撤了半步,留了一个空间给宫野志保。
                  “不了,恩……”宫野志保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兰,一咬牙。“那个……请问可以给我一套衣服吗?男性的。”
                  虽然十分的好奇,但是善良的兰还是拿了一套工藤新一的衣服给宫野志保,目送着宫野志保离去,她歪歪头想不明白,不过很快又释然了,轻轻一笑关上了门。
                  宫野志保回到了阿笠博士家里,见那个男人披着一件不合身的宽大的衣服,安静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她将衣服扔给男人,转身走去冲咖啡。
                  等她端着暖和的黑咖啡回到客厅时,那个男子已经换好了一身西装,面无表情姿态端正直视前方。
                  宫野志保坐到了他的面前,上下端详着他。男人发色是黄褐色的,眼眸却是淡绿色的,不是日本人。穿着工藤新一的西装显得有些紧绷,他比工藤新一要强壮。年龄的话,跟她应该不相上下。
                  这是阿笠博士送的……礼物?怎么回事?宫野志保现在迫切需要一本说明书。
                  “你……会说话吗?”宫野志保试探性的开口问道,男人淡绿色的眼珠子看向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是谁?”
                  男人正襟危坐,沉默片刻。“我的名字是银杏,是阿笠博士的孙子。”
                  阿笠博士的孙子?宫野志保愣住了,阿笠博士连孩子都没,哪来的孙子?银杏……阿笠博士最喜欢的就是银杏树了,他是……阿笠博士制造的机器人,植入的记忆是阿笠博士的孙子吗?宫野志保觉得她的想法十分的靠谱。
                  银杏起身,走到家里已经被放置很久的老电脑面前,无视键盘上积的灰尘,手指按在键盘上,留下了圆圆的痕迹。
                  过了一会,银杏抬起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宫野志保,轻轻招手。
                  宫野志保走到他身边,看向电脑屏幕。里面的画面刚好是白胡子阿笠博士带着微笑,银杏轻轻按下回车键,视频开始播放。
                  阿笠博士面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角无法抹去的皱纹和疲惫的痕迹。他对着镜头挥挥手,对着镜头微微笑。
                  “小哀,你过得好吗?”
                  “相信你已经看到银杏了,这孩子是我偷偷瞒着你制造的机器人。”
                  “如果你是一个人,我希望他能够陪伴你。”
                  “如果你已经找到了一起相处的人,你就将这孩子留在这个屋子里,不用担心,他可以自力更生。”
                  “小哀,你要过得开心,不要再为过去感到悲伤。我老人家不在的时候,你照顾好自己。哈哈,不过本来就是你照顾我,你自己肯定没问题的。”
                  ……
                  鼻子有些酸,不知不觉眼眶发红的宫野志保揉揉自己的鼻子,扭头不去看视频中傻乎乎的摸着自己脑袋的博士,回想起病床上博士最后的笑容,她再也没有忍住。
                  转过身,手捂着嘴颤抖,眼泪不争气的滑落脸庞。她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经历了过去种种,早已经将自己的心筑造成了一栋难攻易守的城堡。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希望,那个老是偷吃东西,无时无刻都守护着自己的博士,能够回来。
                  银杏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脑海里没有办法能够解决当前的局面,于是他便什么都不做,因为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宫野志保缓了过来,鼻子微红,眼眶也泛红。她转身看向银杏,银杏睁着淡绿色的大眼睛,眼睛无神而又空洞,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你打算怎么办?”
                  银杏摇头,等待着宫野志保说话。宫野志保找了一张纸巾,擦擦脸上的泪痕。深呼吸一遍,双手抱胸。
                  “你有两个选择,跟我走,留下来。”
                  虽说银杏是一个机器人,宫野志保还是给了他选择权,眼前这位除了两眼无神的跟盲人一般,其他根本就跟人类一模一样,要立刻将他当做机器人看待,她自问还是做不到。
                  “走吧。”银杏没有犹豫,在宫野志保话音刚落,他便干净利落的给了答案。
                  宫野志保也不是一个磨蹭的人,达成协议后,她便点了点头。起身,拿起自己的东西。
                  两人出了房门,宫野志保拿出钥匙,正准备将门锁上时,她看了里面一眼。今天似乎不能好好打扫这个房子了,下次来,博士,等着我。
                  ……
                  带着银杏,宫野志保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屋内整齐有条理,干干净净的,很有她的风格。
                  银杏安静的站在门口处,看着宫野志保脱掉鞋袜。待宫野志保进入屋内,才发现银杏仍然站在门口,无表情无动作。
                  难道还需要指令?宫野志保打算观察一下,她自顾自的脱下外套,泡上一壶咖啡,端着杯子盘坐在桌前,拿起放在桌面上文件,安静的观看。
                  祥和安静的场面持续了一个小时,直至宫野志保将文件全部看完,这才意识到时间已久。回头看向玄关,黄发青年还维持着一小时前的站立动作,犹如站岗的军人,纹丝不动。
                  “进来。”
                  听到指示的银杏终于有了行动,通人性的将从博士家穿出来的鞋子脱下,走到了宫野志保的面前。
                  宫野志保将办公空隙时写下的字条和钱包放在银杏的面前,抬起头直视毫无感情的淡绿眼眸。
                  “会买东西吗?”
                  银杏点头,弯腰收下字条和钱包。
                  ……
                  直到银杏单手拿着两大袋东西回到家中,宫野志保才松了一口气,让一个刚刚苏醒的机器人独自出去购物,她事后才觉得似乎有些失策了,但现在银杏平安回来了,她也不知这机器人什么会做什么不会做。
                  “这些是你的衣物,一会进房间试过一遍,不合尺寸的拿出来,其他的你放进那个箱子里。这是你的洗漱用品,如果你需要用的话,放进卫生间里。这是……?”
                  宫野志保将袋子里的物品一件一件的捡出来,却在掏到袋子底部时,发现了两根棒棒糖,牛奶味的。宫野志保举着棒棒糖,向银杏投以疑惑的眼神,这是他自己买的,还是赠送的?
                  “我看到,就拿了,有给钱。”
                  银杏的动作很快,一眨眼那两根棒棒糖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机器人的表情始终那么平静,但行为却并不符合一个机器人的设定。
                  “你喜欢吃棒棒糖?”宫野志保试探性的询问,她企图观察机器人面容的变化,很可惜的是机器人依然是那副无神无情的表情。
                  “喜欢。”银杏嘴上如此回答,手的动作却很是笨拙,他揣着棒棒糖,想要撕开包装,却被封口的胶水困扰着,在灰原哀的视角里,他就像一个正在跟胶水争斗的小孩。
                  “看着。”宫野志保拿过另外一根,举到与银杏视线平行的高度,缓慢的将包装纸打开,露出奶白色的糖果,她看向银杏。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银杏的眼睛比之前睁大了一些。
                  接过宫野志保手中的糖果,他很懂礼貌的道了声谢,将棒棒糖放进了嘴里。然后拿起手中的那根,学着宫野志保之前的动作,轻轻打开包装。
                  这是一个会分享的机器人。宫野志保含着棒棒糖,看着银杏按照自己的要求将买来的东西放置好,低头看向被自己带回来的那张纸条。
                  博士,我看起来,很需要陪伴吗?


                  IP属地:上海10楼2018-02-17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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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Ⅱ. “孤独”的船长
                    作者:@漆黑de墨水

                    爱德华•奇德,自由女神号的船长。空荡荡的海盗船飘荡在大海上,空荡荡的海盗船上只有爱德华一个人。自由女神号,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海洋上的一大传说。而船长爱德华•奇德和他的船员们都是水手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物。
                    爱德华一手随意的搭在船舵,另一手拿着一瓶朗姆酒往嘴里倒着,思绪回到了过去。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是自由女神号上的一名年轻海盗。老船长沃波尔•邓肯带着他们在这片大海上打出了一片天地后就因为旧伤复发逝世了,在去世之前老船长把他最宠爱的那名海盗叫到床前告诉他他们虽然是海盗,但是他们是侠盗,追寻宝藏,更追寻自由,随后宣布这名海盗将成为下一任的自由女神号船长。这名颇受宠爱的海盗就是爱德华。
                    并不是所有的海盗都像老船长和爱德华一样,当爱德华接手自由号后,一场内乱正在悄悄临近。发起内乱的首领是以Gin为首的一伙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才是平民百姓眼中的海盗,残忍,贪婪。他们不服这个年轻的船长和他的作风,并打算推翻这个愚蠢的船长。幸运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背叛了爱德华,他的大副,赤井秀一带领着余下的成员平复了这场叛乱并把Gin等人扔在了荒岛上。
                    超过半数的船员在这场战斗中丧生,余下的人的数量虽然达到了航行的最低标准,但是这并不足以迎接接下来的战斗。爱德华决定开着他的自由女神号航向了拿索,那是海盗的乐园,在那里,爱德华要为他的船招收新的船员。
                    想到这里,爱德华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拿索,那个他与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船员很快就招满了,爱德华带着他的新船员重新上路,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罗亚尔港的宝藏,那个被海葬的海盗首都。
                    新船员很快就适应了自由女神号上的生活,爱德华也突然发现自己招收的这批船员里面似乎混入了一个女人。女人在船上可不是什么好事,老水手们都知道,女人会给这艘船带来厄运。船员们很快就把这个女人逮住带到了爱德华的面前,爱德华很有兴致的在打量这个女人。她的眼睛里没有惊慌失措,甚至还带着一丝嘲弄。爱德华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名字?”
                    “宫野志保。”
                    “哟,秀一,你同乡。”爱德华吹了声口哨,笑着对身边的赤井秀一说,“那我就不太舍得把我心爱的大副的同乡给抛进大海。”
                    “舵手,过来,先把她带下去看好,”爱德华招呼舵手过来带走宫野志保。
                    在空闲时候,爱德华走到甲板下,他准备去看看那个有趣的女人。爱德华来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宫野志保正在镇定的看着书,随意的撇了一眼那本书的内容,他发现这似乎是一本医书。
                    “你懂医术?”爱德华有些吃惊的问。
                    “会,给你当船医怎么样?”宫野志保合上书,随口说道。
                    “这么想留在我的船上?”爱德华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朗姆递给宫野志保。宫野志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朗姆与爱德华手中的酒瓶碰了一下,小抿一口。
                    “怎么样,给你当船医,这可是一件划算的事,毕竟我是个懂医的,而不像那些滥竽充数的。”
                    “其实我的船上不缺船医,而是缺一个给我暖床的女伴。怎么样,有兴趣吗?”爱德华眯起眼问道。
                    “我不介意帮你做一个阉割的,说真的。”
                    “嘿,那就算了。”
                    爱德华聚集了所有的船员并告诉他们他的决定,留下宫野志保。不出所料的是,船员里几乎全部反对这项提议。爱德华第一次强行驳回了船员的反对,他相信这个女人有办法让这帮小伙子们信服。
                    在这个缺少船医的时代,更何况他们这是海盗船,很少有会医术的海盗,宫野志保很快就发挥了自己的医术。一些在老水手口中必死的病在她的手中得到了治愈。很快,她就在船员中得到了拥护。闲暇时,爱德华也会拎着两个酒瓶凑到宫野志保旁边聊聊日常。爱德华问的最多的就是为什么她一定要留在这艘船上,但是宫野志保总是把这个问题回避,然后漫不经心的一一列举酒喝多的严重后果。悠扬的船歌中掺杂着清脆的女声,这也是自由女神号成为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原因之一。
                    “爱德华,Gin他卷土重来了。”某一天,赤井秀一从酒馆回来后对爱德华说道,“黑鸦号,他们的新船,最近就在这附近扫荡。”
                    “哦?没想到他能从荒岛上逃出来,”爱德华打量着桌上的海图,他拿起边上的圆规问道,“最后一次在哪里?”
                    “这,”赤井秀一在海图上点出了地点。爱德华拿着圆规在海图上比划着,最后他圈出了一片海域,这是他觉得黑鸦号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大副,调整航向,告诉小伙子们,我们要去清理一只秃毛乌鸦了。”
                    天彻底黑后,自由女神号停泊在海上,一些船员已经回仓休息了,而还有一些则是聚在一起赌色子或者喝酒。宫野志保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这个时候的海风已经很寒冷了。一件大衣突然披在她的身上,回头一看,是爱德华。
                    “怎么,从听到我们要和黑鸦号交战你就开始有些不正常了。”
                    “奇德,你……”宫野志保拉紧了身上的大衣。
                    “爱德华,”爱德华不满的纠正宫野志保对他的称呼。
                    “好吧,爱德华,”宫野志保向他翻了个白眼,“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要上你的船吗。”
                    “黑鸦号吗?”爱德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朗姆,“更准确的说,是因为Gin吧。”
                    “你知道?”宫野志保震惊的看向爱德华。而爱德华则一脸的得意,看到宫野志保吃惊的表情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有个朋友,搞情报的,那小子告诉我你的信息的。”想到那个人一脸臭屁的在自己面前显摆自己的调查能力和推理能力,然后敲诈了自己整整一箱金币,爱德华心里就不停的抽搐。
                    “你调查我?”宫野志保有些不满。
                    爱德华摆摆手:“船长可要深入了解自己手下的船员,怪不得我。”
                    “……”宫野志保满脸的不信,随后她叹了口气,“确实是因为Gin。我和我的家人们当时是在一个荒岛上救下的他。他告诉我们他是商队的护卫,被海盗扔在了荒岛上。我的父母本是反对把他留在船上的,但是我的姐姐却认为Gin现在的状态一个人无法在海上存活,最后Gin被留下了。没想到这么一留却造成了后面的悲剧。”
                    不用宫野志保接着说,爱德华已经可以想象到Gin做了什么。他伸手想要拍拍宫野志保的肩膀,却在半途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又把手缩了回来。
                    “后来,我得知Gin原本是自由女神号的船员……”
                    “所以,你就乘着自由女神号招收船员的时候混到了我的船上……等我们处理掉Gin他们,你准备去哪里?不会真的在我的船上赖一辈子吧。”虽说嘴里这么说,但是爱德华的内心强烈的希望她能继续留在自由女神号上效力,对,效力。
                    “好像也没地方去了吧,”宫野志保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黑漆漆的海面。
                    “谁说没有,”爱德华心一横把她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一改平时随意的态度,认真的告诉眼前这个女人,“自由女神号不是你现在的家吗?你脚底下睡着的那群小伙子不是你的家人吗?还有我,其实我真的很缺一个可以给我暖床的人。”说着说着,那种不正经有露了出来。
                    “如果你能处理好各个地方的酒馆里的姑娘们,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你暖床。”宫野志保横了他一眼。
                    等他们赶到爱德华画出来的那片海域的时候,黑鸦号已经离开了。Gin似乎意识到,现在他的实力并不能和爱德华抗衡,所以他选择回避。爱德华只能沿途收集黑鸦号的情报,想着能在对方实力薄弱的时候干掉他。这一追一逃足足持续了五年。
                    等到自由女神号和黑鸦号正式交锋时,Gin的羽翼已经丰满。虽然自由女神号击沉了黑鸦号,爱德华杀掉了Gin,宫野志保报了仇,但是这种两败俱伤的战斗彻彻底底的伤到了自由女神号。因为无法形成足够的战斗去掠夺,药物资源完全不够船上的伤员,就算药物足够,他们也活不下来,因为他们的船医,宫野志保在那场战斗中身亡。身边的船员一个个死去,最后只留下奄奄一息的爱德华,孤独的躺在破旧的自由女神号的甲板上等待死亡的降临。终于,自由女神号再也无法在海面上航行,她渐渐的沉入海中,带着最爱她的船长爱德华•奇德沉入海底。
                    “你还想带着你的船员,驾驶你心爱的自由女神号航行,是吗?”在海水中,他的耳边有人在低声说着,“你还想和她在一起,是吗?”
                    “是,”爱德华的内心中回答着。
                    “我能帮你,代价是所有人永远只能在海面上航行,你能接受吗?”
                    “你是谁?”
                    “我?”那个人低沉的轻笑着,“我只是一个没有抓住我心爱的人的可怜人罢了。现在的问题是,爱德华•奇德,你能接受我说的吗?你能代表你所有的船员接受我所说的吗?”
                    “突然发现,其实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接受,代表我所有的船员,我还想继续和他们一起航行。”
                    “满足你,爱德华•奇德。”
                    当爱德华再一次醒来,他发现他正躺在自由女神号的甲板上。当他兴奋的起来环顾四周想找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时,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空荡荡的甲板上,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船长。
                    爱德华的思绪回到现在。天渐渐变黑,爱德华眯着眼看着天空。等到天完全变黑时,爱德华露出了笑容。
                    “来了?”他轻声问着。
                    “来了,”一个女声无奈的回答,“这该死的诅咒,真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会答应这种事情。”
                    “别这么说啊,”爱德华看着渐渐开始忙碌的甲板大笑着,“当时晚上你们第一次以鬼魂形式出现在船上的时候不是很兴奋的嘛,志保。”
                    “那是当时!”宫野志保不满的说道,“真不知道这两百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不厌。”
                    “哈哈哈,有你们在我怎么会厌呢。不过,”爱德华说着遗憾的摇了摇头,“你这个样子没法帮我暖床是我这两百多年来一直遗憾的事情。”
                    “航向已定!割断缆绳!起锚!扬帆!”爱德华掌控住船舵喊道。
                    “Aye!”
                    “唱起来,小伙子们!”
                    “Aye!”
                    “Way hay and upshe rises,
                    Way hayand up she rises,
                    Way hay and up sherises,
                    Early in the morning!
                    ……”
                    悠扬的船歌将永远的飘荡在大海之上。
                    传说,海上有一艘永远航行的幽灵船,自由女神号。驾驶这这艘幽灵船的则是不老不死的爱德华•奇德船长和他的幽灵船员……


                    IP属地:上海11楼2018-02-17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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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Ⅲ. 信客
                      作者:@hbezkey

                      无尽的黑暗,一位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紧紧地攥着一封信,如果她还是人的话,信怕是会沾上不少手心的汗。
                      她叫宫野明美,在阴间里待上不少时日。因担心阳间的妹妹,她准备触发阴间第十三个秘闻。
                      相传,阴间之人若想与阳间的联系,便可托梦行之。奈何此法非大神通者无法轻易完成,便有一职业应运而生,称为信客,行走于阴阳两界。
                      在阴气最盛时,以诚心唤之,便能召唤出信客,这就是阴间第十三秘闻的内容。
                      宫野明美虔诚的闭上眼"拜托,一定要成功。"
                      "呜~"
                      黑暗里,不知何时刮起大风,毫不留情将几抹鬼火泯灭。
                      "遵循汝之召唤而来。"寂寥的虚空,忽然被一句低语占据。
                      宫野明美惊喜地睁大眼睛,她竟真的听到了回应的声音。那声音有几分沙哑,明美不知为什么觉得,这像是属于一个还处于变声期的少年的嗓音。
                      从远处开始扩散起点点星芒,漆黑的的空间瞬间被点亮。
                      一个瘦削的身影脚踏虚空,只是瞬间就飘到宫野明美的面前。
                      姑且算他是少年吧,他脸上带着鬼脸面具,穿着白衬衫,黑长裤,赤着双足站立。
                      "你好。"宫野明美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
                      "你好。"信客脸上的鬼脸面具呲了呲牙。
                      "这是我的信,"宫野明美没多客气,将信递给信客"麻烦送给我阳间的妹妹。"
                      信客沉默地接过信,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明美分明感觉,信客的眼睛透过面具,紧紧盯住了自己。
                      明美没敢妄动。
                      良久,信客率先开口。
                      "你很奇怪,明明身负罪恶,却……哈,论文有素材了!"
                      "……所以呢?"
                      "讲出你的故事,"信客盘膝而坐,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悬浮在他面前。"你说,我记。"
                      明美有些愣神,但随即清了清嗓子,"我以前与我的妹妹相依为命……"
                      ……
                      "故事很曲折。"信客站起了身,"你写信是为了你妹妹?"
                      "我能猜到,她现在的处境很困难,我不想让她像我一样。"
                      "不会的,根据你的故事,她现在可能待在我上司的干儿子身边,你不用担心生命安全。"信客摆了摆手,"你想和她通个电话吗?"
                      "哈?”宫野明美的表情有些呆滞。
                      "我的业务范围很广。"信客耸耸肩"不要998,只要98,你就可以用手机联系到你妹妹。"
                      "可是,"宫野明美轻声道,"我…没钱。"
                      "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你会有钱的。"信客不以为意"我会等你。"
                      “能先欠着吗,抱歉,我真的……”
                      “不行,”信客一口回绝,“我的特效都快欠费了,我也穷啊。”
                      宫野明美沉默,黑暗中的星芒剧烈闪烁着,信客的身影变得若隐若现。
                      "从你妹妹那应该能挖掘出更多素材。"隐约听到他自语一句。
                      深夜,清冷的月光带着几分寒意。
                      女孩沉睡着,却不大安稳,拧住的眉间似乎预示了她正经历着一场噩梦。
                      梦里,有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女孩充满绝望的眼里,倒映着她最害怕的那个人残酷的笑容。
                      "这便是你的梦魇吗?"
                      伴随着这个突兀的声音,女孩惊恐地发现,梦中的世界完全停止了运转。
                      一切都静止了。
                      灰原哀警惕地望着信客:"你是?"
                      "我只是个送信的,"他歪歪头"你姐姐的信。"
                      "姐姐?!"灰原哀的脑中嗡的响一声,下意识抓住那张浮在空中的信。
                      信客背手而立,目光穿过灰原哀,停留在被定住的"梦魇"琴酒身上。
                      抬手将琴酒手上的枪取下,手指微微用力,枪被捏成一股黑气消散。
                      灰原哀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她可以肯定这是姐姐的亲笔信,只是姐姐不是已经……
                      灰原哀满心疑问,她一向是相信科学的,但此时却想起一个很玄的词“托梦”。抬头那寻找那带着鬼脸面具的少年,入眼的却是造型奇特的琴酒。
                      信客正忙着为琴酒打理头发,琴酒那一头银发被分成数股,扎成了一条条马尾辫。
                      见灰原哀望过来,他手一抖,琴酒头上又多了两个羊角辫。
                      "你…"灰原哀强忍住笑意。"这是干什么?"
                      "不怕了?"信客用手戳了戳进琴酒的脸。
                      "不怕了。"灰原哀平复了下心情,琴酒曾是她最害怕的人之一,眼前的梦魇虽是自己臆想的,可被整成这样子,灰原哀都怀疑自己以后见到琴酒就会笑场。
                      "任务完成,"信客打了个响指“醒来记得给你姐姐烧点钱,她急用。”
                      “等等,你……究竟是谁?”灰原哀发现信客像是要离开,还是叫住了他。
                      “阴间某辛苦的快递小哥,你可以这么理解,”信客顿了顿“我不想与阳间的人有过多牵扯,所以呢…”
                      “信已送到,告辞。”
                      梦的空间猛然变暗,什么也看不清了。
                      带着鬼脸面具的少年漫步在奈何桥边“突然有点希望她早点死呢,这路,太孤单了。”


                      IP属地:上海12楼2018-02-17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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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最后,感谢藏书阁的导师阿砾和阿歌两位
                        以上,就是这次新年放松的全部
                        希望大家能喜欢
                        有任何建议也可以在楼下留言
                        如果有兴趣写点什么并且接受一个月2000+的朋友可以加入我们(哀他组已满)
                        想加入的朋友可以私戳社长泪颜的贴吧
                        那么再一次祝大家
                        新年快乐!狗年大吉!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17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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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17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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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灰原哀吧的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2-17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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