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容淳来大闹一场,虽不将这旁人冷眼放于眼中,然她所言之事却还是将己陷于两难。烦难了几日,便也想开了,终究自己与他也不知道谁是谁,或许往后也不会再见了,还怕什么?遂疏解了心事,往茶座去听了回书,出来时已见夕阳,十一还在耳边絮叨方才那书里说的故事如何有意思。笑着听她兴致勃勃的说,是经前门大街而过,老远便闻得一阵酒香,却又是逍遥醉。回头同十一对看了一眼,略执扇敲了两回掌心,同她一前一后入内。
瞧了半天,却无一空桌,又不好打了回去,偏今日谚兄又不知疯魔去了哪里,又不能借了他那处放酒,只得四处瞧了半天,好容易见一个独往的人,能挤着略坐坐,又恐那是等着人的,便立在一旁,以肘顶了十一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