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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5.20齁甜晒戏现场,试图勾搭一个二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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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5-20 19:28回复
    拿弟弟和弟媳们的甜戏来勾搭二嫂的这种行为,几乎没有不对。
    第一篇:十府船戏现场
    第二篇:十三府酒驾现场
    第三篇:四府解扣子现场
    第四篇:十四府公举抱现场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5-20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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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配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5-20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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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笺别梦——————
        人物:十三嫡福晋。兆佳·凝香 十三阿哥。胤祥
        时间:康熙四十一年十二月三十
        地点:回家路上
        事件:撒娇?
        ———————开始———————
        凝香
        咬了几口饺子便腻得不行,直搁了筷等着圣人发话,说是各自散了才敢撑着桌站起来,许是方才抱弘昀抱久了,稍动两腿便如细针扎似得发麻,杵在原地动弹不得。睁圆的杏眸里染上了茫然和无措,一偏头便见着踏阶而来的自家爷。头顶的皓月散下清辉罩在人身上,凭添了几分柔和。揉了揉发麻的腿,眼角憋着泪,话声有些急促“麻了,走不动。”
        不知是趁的月色,还是趁美酒后劲大渐要发作的醉意,像孩子似得耍起无赖,黏在绣墩上一动不动,歪着头定定的与人对视,久了觉得臊得慌,别过头看着人流都散尽了,这才朝人张开了手,带着恳求意味地嚅了嚅唇“爷,背背我?”
        胤祥
        殿内文石砖面莹彻似玉,砖上雕的飞鸟纹样衬着月色,展翅欲飞,无知无觉地透出几分吉祥的意头。
        侍婢端上净手的银盆,又递上熏过香的帕子,随意擦了几下便将素帕扔了回去,指傅华达自去传回府的马车。等了半盏茶,听座上传来散席的意思。这才悠悠起身,整了整不见丝毫凌乱的朝服,来到席间。平日她是福晋,年纪又小,因要镇住阖府诸人,往常多是温婉雍容胜过娇柔,见人难得展露出的娇气,笑了声。寻张椅子,直往人身边一坐,好似同意般点点头。
        “不过一时不见,爷竟像数日不见你一般。你说,若是爷往后每日喂你几盏酒,你可会更可爱些?”抬起手臂往椅背上垫着,一手牵住人手腕,“凝香,过来。”
        凝香
        没见人有蹲身的动作,顿时有些懊恼,耷拉着脑袋双眸泛雾,蹬了蹬腿摇头不依“不去。”偏过玉颈不想去搭理,手腕传来温厚的热意,有些个愣神,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向人低头。挨不住人一直牵着,只别扭一小会便偎进人怀。捡着人腰间纹佩的穗带玩,有些闷闷的“府里已经有了个富察,再多一个(可爱)爷怕是要腻的。”
        捻酸的话说来只图个尽兴,回味过来只觉得逾矩,不自在的扭了扭头,软下性子,很没有底气的“凝香醉了,就任性这一次,十三郎不能说教。”
        檐角下挂满了各式的绢纱宫灯,通明的灯火下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把自己缩成一团完完全全掩在他的身影下,为着自己的小心思沾沾自喜“皇阿玛赏的玩意呢?没道理我替你揽下迟来的因,却不给我受这个果的。”
        胤祥
        先前离得远,酒的味道被粥香盖了过去,如今人一入怀,酒香便显得格外浓郁,争先恐后的往鼻子里钻。
        半盏茶前使人备着的粥已经透好,挥退一侧等着伺候的宫婢,亲手从瓮里盛了小半碗:“爷在上头看你半晌,人家都知道喝酒前不拘是点心、甜汤,总要垫上两口,偏偏你这小傻子除了说话就光知道喝酒,喝了酒不算,还要吃冷饺子。”用勺子舀了半勺粥,试过温度后喂在人唇边:“这鸡丝粥用的是鸡腿肉,和咱们府上李厨娘一样的做法,你喝的也习惯些。”
        就着人倚在怀里的姿势在人腮边捏了一把,“说你是小傻子还不乐意,皇阿玛赏块玉不过就是过年的彩头也值得你酒中还惦记着。”
        随手放下杯盏,掏出块盘龙玉直接放人手心里,“既然承了你情,这果就留着给你在手上玩着些东西。免得学了十嫂给十哥绑辫子的心思,你也给爷留个‘情趣’。”故意学人说些因果的论道,只想人若是害羞了还不知还要躲到哪儿去。
        殿前是几树在夜风里兀自绽放的寒梅,身后是半盏茶前热闹喧嚣的富贵场。双手一托,将人轻巧抱起。一朵寒梅落下,本意是化作护花的有情之物,不想却找错去处,偏偏落在轻纱织就的宫灯上。再走了几步,灯光渐渐弱了,无意中划开明与暗。“乖些,爷带你回家。”
        凝香
        懒懒的不太想动,就这么瘫人怀里,不大乐意的哼了哼,轻吐小舌“邻桌小二嫂吃出个吉祥,我也想试试。我不饿的……”话还没说全,自个的五脏庙就很合时宜的因飘来的粥香闹了起来,强撑面子,瞪着眼作出一副凶样不许人笑“那就试一点点。”稍撑起些身子,额头堪堪够到他下巴。就着勺子吞一口“四嫂也是这般喂的弘昀。”很是满足的嗯一声“不差。”听人说起府上恍然想起之前宴上献礼,伸手去揪人脸皮“我倒是知道为何嫂嫂们总爱开玩笑了,爷左一句福晋右一句福晋的,您也不害臊的。”
        颊上吃痛,嘤咛一声,拍下他使坏的手,嗔一句别闹。接过盘龙玉来玩,因是怀里揣久了,触指温热。想到席间十嫂的模样,不由乐呵“十嫂真去揪辫子了?我倒喜欢十嫂爽朗直率,说一不二的性子。宴前在马场见过一次,那飒爽英姿,十哥是捡着宝了,要向十哥讨赏才是。”试探性的去拽人辫子,碰一碰就松手,佯作垂头丧气“辫子是揪不着了。凝香只好为胤祥绾发,由我绾,由我放。”话是凑近耳边说的,很轻很轻“这样的情趣,好不好?”被人突然袭来的动作有些楞,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脖子,桃腮浸了春意,羞得把脸压低“爷是不是瞒着我偷糖吃了?”
        胤祥
        见人双颊微红,一双眼睛却亮的发光,在灯火阑珊处颇有几分惊心动魄。“以前,总听母妃念叨两句诗‘绾发结同心,恩爱两不疑’,当……”顿了顿,不忍败人兴致,还是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借人凑近的动作将面上的愣忡之色褪的一干二净,转眼露出些笑意:“你的香含在爷的名字里头,这也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一体了。你说,爷该去哪才能找到比你这香还甜的糖来?”
        傅华达是用惯的旧人,不多时远远跟着的马车便被牵了过来。
        亲手扶人上了候在一旁的马车,仍就着拥抱的姿势让人靠在怀里,车上笼着手炉,又有毛毡隔风,倒也不冷。“一百二十多天,四个多月,爷多久没能和你一起这么轻轻松松地说说话了?”,拈起人一缕发丝把玩:“如花美眷在侧,少不得要效仿先人故事。你为爷绾发磨墨,红袖添香;爷给你画眉窃玉,琴瑟和鸣。他日说起来也算是一桩趣事。”
        凝香
        无穷尽的宫道隐在黑暗里头,任寒风肆无忌惮也没减淡人脸上灼烧的温度。感受着胸腔里不寻常的跳动,咬字不重,却把手环的更紧“予你同心,予我不疑。只有复来归,不许长相思。”
        袖里灌了风,人一哆嗦,清醒些许。柳姒不曾及时跟在身边,才记起富察和瓜尔佳,一问是走在前头了,才跟人上了马车。
        “更香甜的,在肚子里。瓜尔佳孕里辛苦,德额娘赐下嬷嬷照顾,我拒了她面见额娘的请,她心有郁结,只能求爷去宽慰啦。”马车颠簸,吃了酒晃得脑袋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牵起他的手搁在脑门上,是想让他帮忙按按的意思。话听在耳里有些撒娇意味,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那是凝香的不对,应常抽出空来陪十三郎说话才是。”
        若说原先嫁进来还有些怯意和犹疑,这会明了心意,原先的委屈与吃味一下子全消了。“爷许的话,我都记着了。您是君子,可不许唬人的。”
        胤祥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你和爷之间哪儿有什么动如参商?真到了那步田地,香儿可依旧与我生死相依?”听人说话,有些难受,心疼里又带了丝甜。
        伸指在人额角轻轻揉按,似有些犹豫,偏声音里尽是缱眷的情意,低声道:“他日爷犯了皇阿玛的忌讳被打发去牧羊,定是要带你同去的。”
        手最终停在人后颈上,微凉的发丝和温热的肌肤皆落在掌间。一声恭请打破了微妙的气氛,待马车停稳,重新将人抱起,“爷答应你的自然作数,若是不信,可要给你留张字据?”
        穿过回廊,直接将人抱回东苑:“夜间风大,你那丫头留在侧福晋身侧伺候也不必来回折腾。喝些姜汤驱驱寒,就让鄂宁伺候你歇下,全当爷宠你一回就是。”


        IP属地:浙江5楼2018-05-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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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笺别梦——————
          人物:十四阿哥。胤祯 十四嫡福晋。完颜·净初
          时间:康熙四十二年正月十一
          地点:十四府
          事件:撒糖那些事儿(Ⅱ)
          ———————开始———————
          胤祯
          “七九六十三,行人把衣宽。”
          正月未开朝正是闲时,这天正好,驱散了正月里的点滴寒潮。接过抛来佩剑,几招行剑走游龙,回鞘后扔给侍从。
          “接好,剑是灵动,不如爷的枪霸道。”
          抬脚踢出兵器架上最称手那只,掀起的下袍系在腰上,身形腾挪灵巧,一只长枪在手中挑刺冲收,只见红缨飞扬,腿下尘土并起。
          不多时候,额上汗珠四溢,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下淌,收力站定。檐下积水不觉已沿湿脚下靴。与随从玩笑道
          “汗流如瀑可湿靴啊,哈哈哈哈”
          朗声笑罢
          净初
          剑势本如飞云流水,偶然剑影抽花枝,几点朱色跃入眼,想起戏文中的“白马金羁侠少年”来,再回神果真有个冷面银枪俏儿郎,心花一绽,却已料见冷不过须臾,便听他后头的玩笑,跟着笑起来,一时只嫌梅丛太疏,掩不住这头举动。
          索性走向他,半弯下身替他扯好系在腰上的袍,心绪也让耳边晃着的流苏拨了拨,“还没当真回暖,这才出完汗,大将军,领头兵,您可仔细着凉了。”
          提裙上阶立他身旁,近看眉头鼻头皆悬了汗,笑过之后,还是忍不住抽帕递他眼前,“给。”
          胤祯
          玩笑间听远处梅丛窸窣,定晴看去,只见是平日里最熟悉的身影走来,笑容欲深,打趣对侍从道。
          “爷这舞刀弄棒之事,竟也有人偷看,日后去东华门外卖艺吆喝,说不上这来年,富可敌九哥啊。”
          立身在院下,任她一番摆弄,思来好笑自己这般“乖顺”。神游时只见一香帕入眼,并未接下,反是附身贴耳一言。
          “姑娘这般偷艺,可是要拜师的。”
          嘴角扬上眉梢,躬身向着她手中帕,淡淡一句
          “大将军在正月的冰天雪地里,怕是要着凉了”
          说罢,等她应答
          净初
          倏忽一句钻入耳,惹得无所适从,捉着帕握出个拳,朝他胸口加重一抵,抿着嘴不出声,又敲他两下才打起马虎眼来,“奇了,猴儿成了精,不去炼丹炉里觅金药,也不闹龙宫借得那如意金箍棒,反先学起菩萨,点化别人拜师来了。”
          这口气像是仿年宴上的皇父与额娘,直待听见身旁两人窃笑,才感窘迫,只得悄悄跺脚,看他凑来之际,顺势去抓他手掌,防着脚下湿滑。便是嫌嫌看上一眼,另只手很利落地替他拭着汗汪汪的面颊,对着烙下的汗迹摆了摆脑袋。
          将他两手皆牵进自己披的斗篷下藏好,才想着说,“好了,这回叫大将军不怕了,我们两,究竟谁更凉呢。”缩了缩指头。
          胤祯
          似落在棉花上的拳,没有几分力道,反而像是化为游丝一般钻进心窝胡作非为。轻咳几声,就听她一番调侃话语。
          “菩萨渡猴儿,长生药如意棒自是于他无用。倒不如抢个压榨猴夫人。”
          看他手上帕一阵动作,剩下的只有满面桃花,像是遂心后的得意,手被牵到斗篷下,没有料得自己几句玩笑话,竟惹她如此可爱举动。手已至她腰肢处,顺势施力拦腰抱起。
          “猴夫人可做好了被抢的准备?”
          嬉笑中一路流星大步,也曾碎跑几步,径直奔回书房门前,才将怀中人放下,掀帘牵她入内。见厅中火盆烈烈,绕她身后,双掌携她双臂近了几分火。
          “这般还凉吗?”
          贴身询问
          净初
          “呼……”
          未及安抚心中澎湃,两臂已由他引至一团暖意前,就他之势很是服帖,不似方才整个失重,只忙着去攀上环住他那般。
          那时为稳于他怀抱煞费功夫,让旁人眼光撞红了面,只能又松手去捂自己一双眼,整个脑袋埋进他怀里,犹不足以遮羞。是时屋内空空,侧首抬眼即是他,才后靠几分,整个人松懈于他身上,匀着气,“这一路的劲儿,倒像我使的。”
          记不得身上寒几时褪尽,亦分不出原先发凉这双手究竟哪样才又生暖的,贴他心动倍觉踏实,就退退胳膊反握他,穿过指缝扣严他掌心。恰好触上指掌交界那里微隆的茧,不厚不浅,是皇子幼起卯入申出之余,辛苦习马练箭印下的证。延着抚一抚,心奇想看,却还绕弯说,“欸,我原会看掌相的,还不曾相过猴掌呢,借我看看吧。”
          就要将他右掌执起,连后话也在心内胡诌好了。
          胤祯
          屋内炭火明灭,暖意洋洋,她一番小动作皆看在眼里,伸出手去,沉声故作严肃问道。
          “那你看看,本阿哥会娶多少个媳妇啊。”
          想来她是要胡诌一些,心下觉得可爱极了,还未等人张口,就将手收回,上前捏他脸颊,调笑着
          “堂堂一个侍郎的女儿,竟也会这些江湖术士的东西,让人听去了岂不是笑话吗,小机灵鬼。”
          转身向案前,拿了块今日备下的糕点,回到人前,凑近她口鼻,后又抛到自己嘴里,配上几口茶顺下。吃饱喝足后方才问
          “净初不告诉我所为何事,这糕点就要都进我的肚了”
          净初
          于他伸手之时用力夹了夹指骨,狠狠扳他一下,当下有些不乐意了,双手背身后,投眼别处,浑不在意般踮脚晃晃。不成想脸上平白让捏一顿,唯有别头气哼哼道,“不怕的,净初只有一位客官,哪有别人来笑啊。”
          这样犟了句,以为递糕点是来赔罪,正想学人摆得架子,忽又看懂是番戏弄,望着他指头糕屑,只得庆幸方才的举动在这之前,于是转笑,答他是“天机”。
          哄他坐好,蹲去跟前托他右掌耐心看了遍,拿帕拭净了再说,“天纹长斜,热忱不懈;命纹不浅,福寿绵延……”
          翻来又探天纹与小指间,看老人说的“姻缘窝”里主线彰彰,很称心地笑了,以他手掌抵着自己下巴,四目相对,“解得好么?”


          IP属地:浙江7楼2018-05-2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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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康爹和九爷招募一个漂亮泼辣的宜妃妈妈
            为太子哥招募一个深明大义的太子妃娘娘
            为八哥招募一个试图绿他的小八嫂
            为十哥招募有洁癖的小十嫂


            IP属地:浙江9楼2018-05-2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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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错觉吗,我刷不出十哥得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5-20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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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设发送失败,唯有截图


                IP属地:浙江11楼2018-05-2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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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IP属地:浙江12楼2018-05-2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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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5-20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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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笺别梦——————
                            人物:十阿哥。胤䄉 十嫡福晋。博尔济吉特·瑚图里
                            时间:康熙四十一年十二月三十
                            地点:卧室
                            事件:年宴之后回个家
                            ———————开始———————
                            十阿哥。胤䄉
                            宴罢别过了几家,打道回府,催人快些,马车里晃荡了一路,因是不留人地出去回来,各处也都亮堂预备歇下,叫人各处送几碗解酒防寒的汤,自个儿挨着墙往嫡福晋屋子里闯。
                            吃了的亏总要讨回来。
                            闪身进去,倒在榻上,话里还有闷闷的酒气和回甘,“今儿晚上你才给了爷两句好言语,就来捉弄我!你这个…”想了半天是打算填个什么词儿,一个白眼翻得想起来了,又翻回来,抬抬手指着她,“他们管这个叫…冤家”
                            十嫡福晋。瑚图里
                            年宴酒甘解兴,更兼临别一举亦添心中畅快。滴漏过一更,铜红的大宫门放出一波又一水的香眷车马,偏是她领着一干人,趁酒劲儿高喝纵马骋行,新钉的马掌敲在长街青瓦上,一溜儿的哒哒声敲回了十府门口。披身石青色狐裘翻下马,瑚图里一扔马鞭,背手晃进了寝房里,顺手一解裘衣系带,里头正着着混的一身酒味儿大红吉服,镜前张臂舒身,任苏尼尔呈来手巾拭洗。
                            瑚图里斜眼一瞟瞟住了苏尼尔的欲言又止,嗤声两句:“我身边的人还要去听外头闲话?和十爷处的又不是那群骚浪蹄子,是你主子我,瑚图里。”
                            她正退了小鬟,防不及房里闯来一个酒鬼郎,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味儿,大喇喇浑躺在暖榻上,一时倒叫瑚图里气得发笑,不懂他嘴里说什么的冤家,只凭着直觉悟出不是什么好听话,拧净帕子一发劲儿甩他脸上,轻踢下他锦靴道来:“我只道我不懂什么礼数,你这当家的爷们倒好,带着酒味儿直闯人房里,还嘟囔些醉话,擦脸,少在我跟前作弄你那丑样子。”话虽是这样的嚷他,瑚图里却也忍不住偷眼去窥他,比平时倒俊多了。难得酒后小女儿情思上来,她也爽快弯身,恰勾住人双腿,低头看他,直拍人脸,啧声一出:“这模样,配的了我,怎的就冤家了,明明就是十三弟妹讲的秦晋之好嘛。”话道来又起坏心要弄他,一手正撑在边,一手要去拨逗人修眉大眼,仿效着巷头里痞氓的语气:“这小郎君生得好生俊俏,怎的偏配了我呀。”
                            十阿哥。胤䄉
                            叫什么东西招呼了一鞭,眉眼鼻口皆是狠蹙了一下,温热过了,再感觉出来,耷拉着眼皮清醒了一阵,听进去的话却叫人火气上头。
                            一向醒时醉时如愿时失意时都要较劲的,她凑过来动作一番的工夫,睁了眼,本能钳过她来,要坐起来,却是撞了一遭,教她跌在怀里,压在胸膛上。“什么小郎君,爷是你的巴图尔,我可看见了的!”
                            又使了力气翻了个个儿,把人圈着不让动,辫子刚好垂在她颊边。呼吸了大口,又叹气,“你捉爷的辫子绑,也不心疼。管它什么好,现下是该攻城略地,爷要讨回来的时候。”
                            十嫡福晋。瑚图里
                            银纱罩灯一豆,昏昧中单是身子被人箍着便教她一心逆人,驯的虎崽闹起性子又岂能容他翻了天。她握住人双臂来一掰,腰身一滚,转身来又要够他长辫,一脸使人恨得牙根痒的嘚瑟样,不免呛人几句:“什么巴图尔,我只认我的小郎君,哟呵,小郎君还攻城略地,你这怕不是小兔子耍人——逗人笑?”怎奈瑚图里嘴皮上耍一耍威风,偏手心里腻出汗珠儿,抓不住他滑手的辫梢,反让衣衫滚了几遭,乱皱不整。
                            一时间,她索性搁一搁再弄长辫的心思,寻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支肘解半边旗装图个清快,不料里头一件绸白八宝纹路的小衣把人防得严严实实。人蹬掉双小靴,又拨来双如意钗,泻半方乌发委盘于床,只留正顶上零丁珠花缀着一圆小髻,欲散未散。
                            瑚图里极惬意舒个懒腰,又吊儿郎当半歪在月白枕上,捏钗搔发,眼波打个转儿去贴他,作一个不常见的娇滴滴样子,罗袜有一搭没一搭点着他袍角,一开口却笑出了声:“辫哥哥,你福晋在宫里头光顾着喂你吃酒,自个儿倒空肚子。你瞧着不给我吃碗肉汤。”心下却想着一大碗极热乎的羊汤面儿,油汪汪泼些红椒,再揪几点香菜,最是诱人,不由得吞下口水,眼巴巴望着他去找人做来,又哪里顾着人想到何处。
                            十阿哥。胤䄉
                            正要俯身下去,又被用力拦了一道,防着使差了力气伤着碰着,便顺势抓着她那一只过来摸索的手,就着倒在她旁侧,像草原上夜幕下的马儿低鸣似地一笑,便静静地不出声。与人对卧,瞧星星一般,由她在那里奇奇怪怪地说话,只浑盯着她动作。翻身散扣儿罢,叫人想起那卷皮儿的点心酥,那一团泻墨里似又淌着什么情愫,有一点好闻的香味清淡散开。
                            他人瞧着举杯和歌策马啸西风的那样一个人,却有眼前此一番亲昵柔情——又大约是误会了人眼里汪着的光,只觉得没有再比这明亮的眉眼了。捕捉了那一个小吞咽,不由得挪近了,沉了气息,柔柔揽过她腰去,压住那不安分的小蹄子。
                            温热的气氛里,自个儿肚里却忽而应她似地响出一声,一时四目相对怔在那里。恼这煞风景的同我作对,只好盯着人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又是什么招数?”
                            十嫡福晋。瑚图里
                            销金帐里,一掌合一手,深纹覆浅纹。
                            青春年龄,她总存心要败一败缱绻情切,烫热包着的手像一条将被烧出魂儿的鱼,挣来挣去。
                            自顽了一刻,瑚图里任人拥来,懒神与他额眉相抵。防不及听得一声异响,霎时消去半分倦意,分分明明瞧得人窘态,不禁低头来埋他颈间闷声哼笑。顾不及答他,兀自来拍眼前人窄平的肚腹,佯作正经来唤:“烧猪蹄儿?熘鸭子?嗨哟——”末了实忍不住笑意,偏又眼皮打架,道是咬唇欲止,偏一口啃在人脖颈处,吱吱呜呜轻声呵笑,细红的牙印,又推他去看雕螭案上一对儿珐琅自斟壶,犹含趣笑:“不是我的什么招数,是你自己竖降旗。你要等不及,那壶醒酒避寒的汤水儿你喝了,也算是物归原主。”
                            十阿哥。胤䄉
                            也未觉是饿的,只是这莫名一打岔,惹美人一笑钻入怀,也罢了。与她闹过一阵,翻过掌拍了拍她背,挑眉教训道,“爷可是不饿,再招得你自个儿馋,可没有人做来你吃。明儿的吧,你要吃什么爷都与你弄来。”
                            正要翻过此话,不防颌下贝齿如丝挠,像个小猎物似的,往心内燎火。这搡劲儿又不如折了骨的风筝,于是耐着不动不移地瞧。
                            听人说罢,回手捏起这咬人的虎颊,身在围场,不留余地。“嗯,确是等不及了。”
                            问他许多情,与春风画意再无差。
                            十嫡福晋。瑚图里
                            情河里舀起一瓢水,盛在了情哥哥的有情眼,直望得瑚图里心头的小彩旗呼呼地飘。
                            她还在那双令人心神难定的眼里瞧见一张脸——是塔拉上最红的其其格,也是额吉望见额祈葛的神情。眷思如斯,但实是困得极了,瑚图里把眼一瞪他,拍掉那作乱的手,扯过条蟹壳青的褥子,打个翻身一蒙头就要睡,却不料一偏头又亲在他清朗的脸边上,勾一个小小得意的笑,才囫囵睡了。
                            嗯,等不及也叫偷不着,如此甚好。


                            IP属地:浙江17楼2018-05-20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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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5-20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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