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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令我头秃——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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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1楼2018-06-22 22:59回复
    第八幕
    容嫔听闻祺嫔作为,怕祺嫔会就此走入后党一派,而自己在宫中便会再少一个盟友多一个敌人,于是再次邀约且表示愿意带祺嫔与家姐亲近,面对容嫔抛来的橄榄枝祺嫔欣然接受。
    (容嫔、祺嫔)
    这理我还没具体理出思路,不然就酒酒你想把,是DISS皇后还是不提她单纯的来再次拉我入伙?@贴吧用户_5AC6ZAC


    IP属地:山东2楼2018-06-2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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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听说你去送药枕,就去问你药枕是什么样的啊,我也想要。
      “原先以为祺姐姐是个同我一样的老饕,可今儿才从别人嘴里见识……”
      “药枕这东西,做起来麻烦得很罢?毕竟要睡的舒服呀。”
      3.
      “那姐姐教教我们花碧?她倒是会些手艺,可在我身边,受我这墨者磋磨久了,可吃不得一点儿苦头!”


      3楼2018-07-06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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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我对祺妃,起初并未抱着什么热切真挚的心思,连试探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到底谁值得我全神贯注地对待呢……),可她或许是阖宫中首一个待我很平常地体贴着、不求也无句句都提甚么情分的——譬如哲妃。因而,我常常以为自己处了一位真正比诸好友的妃子,且还很有许多值得夸赞、炫耀的所在。】
        原先以为祺姐姐是个同我一样的老饕,可今儿才从别人嘴里见识……
        【这一幅场景,是我临她衍庆殿、将杏酪仔仔细细用一碗后,边拭着唇角,边笑讲出来的。自然要觑她神色,微微睁着杏眸,】
        药枕这东西,做起来麻烦得很罢?毕竟要睡的舒服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她动念给它上弦时起。而后耳边就倒淌着滴滴答答的钟点儿,敲得我迎着硬风也得来,来舍她天大的面子。】


        4楼2018-07-07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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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温阳和煦,想从榻上小睡,却不想迎来了巧客。这月余间同她走的越发是勤了,一来二去竟也觉她这人妙,讨喜的很,正如这一时,分明是来讨了一碗儿甜酪,却把自己说做是那老饕,叫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你呀——我瞧是混书看的多了,像什么样子。
          (待她话锋一转,提及药枕,心略是一沉生怕她是想左了,肯去低头原就不是带着亲近中宫的心思,心知她自花朝过后同中宫闹得不虞,这才同她有了一二日交情但若因此事断了缘分岂不可惜。自睫隙间窥探她的神色,那面上的笑眸,如一汪泉,清澈的恍若让你看得到底。略作一顿,嘴角一斜,从鼻腔里哼出声儿来。)
          舒服?睡在那儿还想舒服?(抬手往她面上轻柔的一捏。)若是换做是你——或我可费费心思,也不必劳动你家那个茂仪丫头。


          IP属地:山东5楼2018-07-07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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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眼睫密密地一扫,】
            像怎样?我们家都这样地,只我格外地不拘。娴妃玩弓、骑马的光景,你我还在宫外玩帕子呢。
            【我与姐姐虽性情迥异,但是非总分得清,亲疏也一样警惕得明透。恐怕这世上,也就哲妃会分不清内外罢……不明地笑一声,若讶,】
            那姐姐教教我们花碧?她倒是会些手艺,可在我身边,受我这墨者磋磨久了,可吃不得一点儿苦头!
            【此时一条康庄大道,我已铺展开了:在我身边,便连一个丫鬟都格外地给脸面。】
            坤宁东暖阁,不也是一张榻、一条褥子。怎么就,“睡不舒服”啦?


            6楼2018-07-07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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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眼儿一弯,如月缀,)
              诶,针线哪儿是容易的,我教徒且严呢,若是一点儿苦都不肯吃呀——我可是不收的。
              (先前曾同娴妃同游如意馆,也曾听她言语间提及幼时好骑射,那时便觉大小温都的过人之处,便是不拘罢。此时再瞧面前这一位,瞧着是自在,内里却指不准如何别扭,想要叫娴妃省心,又不甘只做她姐姐的影子,还有摊上个——心思活泛的表姐,你说有趣没趣。)
              嗯?我猜的。推己及人,换做是我,且不说坤宁,便是这德成柔顺的牌匾下,我都难安睡。或是,能者多劳,而我——确为你所言,是个老饕


              IP属地:山东7楼2018-07-07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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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我同姐姐讲,如今已长了一岁,又甚么不能交给我来做的?然则有些事,非虚张声势便可教人信服。要么要盯上她们的眼睛,撑着和气的面皮儿笑道】
                哦?那祺姐姐既严已律人,想必……宽以待己啦。【敛了敛,】只可惜主子娘娘最是严厉,便苦了我们这些心宽的……
                【也曾做过点兵点将的梦,瞧着恭妃第一个厉害,若能将她引给姐姐……不,即刻否决。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让姐姐不得“安眠”?那么,就最需个察言观色、好体贴如意的。这一点上,朦胧的陈氏自二年的宠渥起,摇身一变成了腻香的欹梅……】
                那看来,祺姐姐才是最需要个药枕的。【又一乐,】只这药枕的药性可有甚么讲究?我想着,姐姐那儿比我更要紧。


                8楼2018-07-07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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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嘴呀,惯不饶人。宫中陟罚臧否自有法度,以德服人,心悦诚服。严厉?作何用?
                  (这一时,她字字句句皆有所指,不由的紧了心弦应对,也正是应了先前猜测,小温都看似活泼不谙世事,实则两心清明,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乃大智。)
                  药能医病,却不得医心。(垂首把玩着蓄了半存长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娴主儿掌务颇多,有一二烦事藏心,实为常事,可再好的药,也替不了心,人心——还需人心医才对。


                  IP属地:山东9楼2018-07-07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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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往往故作高深地讲起“人心”,仿佛掌心正托着一颗。那蔻丹翠翅反复拨弄着,它还务须跳动、瑟缩,沉重地……可是这人心,哪儿有好操纵的。我感不到压迫,明明惕着那甜言蜜语里藏着的钩子,却也忍不住接话:】
                    那你能医么?把心剜给我姐姐——【一顿,】倒对你不公呢。
                    【探手拢过她鬓角一绺儿落发,】
                    娴妃的心病……你敢不敢把脉的?


                    10楼2018-07-0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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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公的,我把敢心拱手给你,你敢不敢护我无臾?
                      (略歪一歪头,像是说着什么笑话,人心便是这世上最不值钱者,若是人心不易变,这宫里缘何来了一批又一批人,缘何我又能入得万岁爷的眼,从娴妃手中分食?)
                      我不诊脉,也不医人。
                      (像是拒绝似的,垂首不去看她那双殷切的眼眸,先前,我想要投入娴妃门下,可是现如今我改主意了,我想同面前这一位站上一条船,像是赌庄里赔上命的买卖,疯狂的叫人觉得不可理喻。)
                      我都把心给你了,你还指望我医谁?我这个人懒得很,一旦站住了脚,不是雷劈都不肯挪动的。(话及此索性摊开了,把她想问的摆到明面上来。)后宫现今局势多变,我无甚把握,我自知没有恭令诸人的帷幄之才,也不及你家世显赫,我只想好好活,这心,你敢不敢要?


                      IP属地:山东12楼2018-07-07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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