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前一阵子城南走水,护军里那百来的防范兵倾巢出动,连我也一齐去瞧了,旨在留心京中走势,说起五城兵马司,担的是个吃亏的买卖,往上递一脚,不过一个指挥使的位置就是顶了天了。他温特赫在朝中举足轻重者余几,更系他阿玛八旗营里的副将,哪位真说起来,也比我更合适教导他,拨开云雾来说,往去兵马司那地方,不过借给他练练手脚罢了,又能待得多长时候?)
(总归是人家会讲话,一片诚心报效朝廷捍卫百姓,若再三推五推的,反而显出我的不是,当即扣上茶盖,扯开嘴角笑了笑。)
“你既不嫌弃我年纪轻功夫不扎实,难道我还能嫌弃了你去?”
(左不过抽出些空闲,一个人换成两个人练了,人既然都送上门来,话也说到这份地步,我身上还能有什么能供人图的,不想也罢,白的费脑子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