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这里也不客气,拿筷子夹了几块那肥牛肉,在那热汤中上下那么涮了七八下,那牛片切的薄,涮上这么几下也就熟了,放到那小碟里面蘸上些汤汁,就这么放入口不是一般的鲜。等这口吃下去)
还有这事?说起来你还真不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的,前个在路上遇到一位熟悉的,时常也去会馆那听戏,跟我说道那姓赵的说的不行,这人一向是个会挑的主,好的到他嘴里也能挑出些毛病来,我还以为又是他挑剔来着。有杨老先生在,那姓赵的大多是补个场或是下午的,算起来我还真没正经的听上一次。等我回去跟三叔说道说道,不行就换个人。
(若是没记错,这人也来了不短日子了,就像溥韬说的这般样子,三叔又怎会一直留他到现在?到底什么门道等回去再问问罢)
会馆那里新请了讲相声的先生,讲的比起说书来还有些意思,改日你不妨去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