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太虚大师意欲改良密宗在《今佛教中之男女僧俗显密问题》,太虚大师敏锐地指出:“男女僧俗、僧俗男女搅成一团,曰‘密教’;男女僧俗、僧俗男女律仪七众者,为‘显教’。此类密宗修法昌盛之时,正是中华佛法败坏之日。”因此,民国时期由于藏密在汉地日益泛滥,同时随着太虚大师对于藏密的深入研究,太虚大师逐渐意识到西藏密宗的危害性,意欲通过改良藏密,采取限制藏密发展的方式,来化解藏密流行对中国传统佛教的现实冲击。如太虚法师在《中国现时密宗复兴之趋势》中如是说:“当学日密藏密纳于律仪教理建中密。噫!我国密宗方在幼稚时代,其情形如此!而各宗受其影响所生之混乱及将来之危险,又如此!此吾人不能不思有以挽救之也。救之策维何?仍不外本予整理僧伽制度论所说,使大乘八宗平均发达,调和建设,而关于密藏者:一、当学日密、藏密、纳于律仪教理以建中密;二、密宗寺当为一道区一寺之限制。……今日本与蒙藏之密宗,殆已同昔年之红教,末流之弊,在所不免!……要之、欲密宗复兴而无害有利者,当由有力比丘分子,以出家戒律为基础,以性相教理为轨范,……实为当今唯一之急务,唯一之企图。”太虚大师认为中华佛教的特质在于禅宗,故太虚大师着眼于中华佛教的复兴,选择了禅宗。由于太虚大师已经预见到“今日本与蒙藏之密宗,殆已同昔年之红教,末流之弊,在所不免”,故在提出限制密宗发展的基础上,欲改良密宗,改良藏密的方法,是“摄密归禅”,乃至“消密归禅”。当然,这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