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中元,护城河畔一夏的沉寂无声消弭,换作人来人往、车行车停的热络。黑亮的眸轻垂了,且望碧水中浮漾的盏盏荷灯,虽无哀思可载、也无执愿可托,却仍生出些难能的伤悯。这思绪来得极汹涌,却也极脆薄,荷包坠地的声响足以将它浇熄,一时环顾四下,方知是徐徐行过的一双主仆遗落)
(仔细解下腰际轻悬的方帕,将这一道沾尽的尘埃拂去,还它流丽鲜亮的模样,脚下忙加快几步,欲作个拾遗不昧的女君子。正值郁蒸的深夏里,额首上、襟袖间不觉便生出些晶亮的汗珠儿,却仍未肯停。待近偕行的主仆二人身后,才抿唇笑了笑,声甜也脆)
姐姐的小荷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