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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旧°】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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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始无终,往复却行。
原来,只是场梦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9-16 23:53回复
    二楼食用须知
    1. 超久没动笔的俞潇潇洒的拿起了精神武器 你们懂得哟辣眼睛辣眼睛
    2. 八成是要烂尾别抱太大希望√
    3.故事取材于Mmp组主笔M曾经的一场梦,双重梦境,超级难得
    4.M嘛emmmm你们都懂都懂的啦这么阴暗的人除了噩梦乱七八糟的能记住 别的还能记住啥
    5.吓到人概不负责嗯是的谨慎食用尤其是在夜~晚~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9-16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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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我做了个梦。
      我梦到我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9-16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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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张开眼,黑漆漆的一片。
        手脚阵阵泛麻,难受的很。脑子昏昏沉沉,迟钝。胸口有那么点儿闷痛感,呼吸不畅。
        几番转目眨眼,才真切了一豆烛光,蹦跳闪烁着,让我看清光点两侧的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揉了揉手腕脚腕,跌跌撞撞起身,踉踉跄跄缓步至烛火前。
        我居高打量这两人。哦——这是妈妈工作的地方的老板与老板娘。
        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办公室,从不让除他俩以外的人进去的办公室。
        借着明灭不稳的光,我悄悄观察办公室的摆设。
        能见的是很多绳子,从墙角牵到墙角,从棱边挂到棱边。
        我没由来竟打了个寒战。
        四下死角有这大面积的阴影。
        阴影里好像藏了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相是手掌的什么东西悄悄摆了摆,应该是在同我打招呼?——全过程都被我目睹的。
        总而言之,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桌子上的挂表,指针扭曲的不成样子。
        十一点三十分。
        还有三十分钟。
        我要快点回家的,不然妈妈会担心。
        “老板,我可以走了吗?”
        突兀。
        没有回应。
        “老板?老板娘?”
        我走到老板娘身旁,伸手推了推她。
        忽然,烛火灭了。
        老板娘没有被我推倒,也没有回答我。
        我想了想,她大概是不能回答我了——她死掉了,坐在椅子上,上吊自杀了。唔,他杀也不一定。
        既然这样——
        咦?脖子上有些痒。
        挠不到。
        原来是缠着绳子。
        我颇为耐心的一圈圈解下脖上绳子,顺手打圈儿套在不见神色的老板身上。
        “老板,还要麻烦你送我回家嘞!”
        老板乖乖的被我牵着,出门,下楼,取车,上路。
        终于上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9-18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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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可算是到了家楼下。
          捏闸停车流畅而下,习惯性抬头看了看自家窗。
          黑的。没亮灯。
          哦,还有两分钟就十二点了,妈妈早就睡了吧。
          推车进入楼道,顺利蹭下小斜坡到地下室口,却进不去。
          十二点了。
          车轮前方出现了两只绿色的大脚,脚腕也是绿色的,小腿也是绿色的。我缓缓抬头——这人自上而下全是绿色,头发也是绿色的。
          真是有趣极了。
          但我笑不出来。
          它?她正直勾勾瞪着我。直勾勾。
          被一双略外凸的布满血丝的黯然的眼睛盯着,仿佛自己是美味的猎物,任谁都不自在的吧。
          我侧身,让路。
          她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我,我只默默看着灯火通明的地下室。
          灯火通明。
          热闹极了。
          心底慌慌,今晚的一切都这么莫名其妙。
          我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面无波澜摸钥匙开门。
          “这小姑娘倒是灵秀,比俺家的妮子细致多啦!”
          一只皮肤如枯皱树皮,褐色指甲长有分米的带着黑绿斑点的手握住了我的小臂。
          我猛然抬眼看去,倒是个婆婆模样的人。
          如果她能摘取荡在眼眶外的那只眼球就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9-19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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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闺女,你是今儿新住来的?可惜了俊么样儿啧啧……”
            自以为是屏了息。
            热闹的 人 群似乎都瞧见了我。至于方才,大抵是它们视力不很好。
            甚巧,我这双眼睛也为世间万物所模糊不清了。
            试图令停工已久锈钝了的脑子再度运转,不知所措,不得妄为。
            精明长寿的人都是哑巴。
            我想了想,这话是对的。
            所以,我该做个哑巴。
            我强压心底的战栗不适与难以言喻的反胃又向往的奇妙感觉,一手指着自己嘴巴,另一手摆摆,叹息。
            “原来是个哑闺女,怪不得不说话呢。”
            七嘴八舌。
            有一条舌特别长。
            都从它的嘴巴里垂到地上了。
            这家伙肯定是个长舌妇——长舌夫也不定。
            而后几番,我便被一位婆婆拉走了。
            不是吊荡眼球的,是另一个,端正的紧,穿着也富丽。
            可那之后我才真正晓得,不能以貌取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9-21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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