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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栖|181028|生恍(季练/BL/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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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ect by myself.”
2018久栖季练〈情绪〉
◎屠洛浮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0-28 16:41回复
    备用楼♡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0-28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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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季练差不多是我第一次(应该是第一次…)尝试悬疑
      是在某一个下着雨的晚上记不得看了什么游戏解说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我相信你们的智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0-28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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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疯狂]
        “你有梦魇吗”
        “梦里的你”
        “看得清楚吗”
          汗水渗透他的皮肤。
        鲜红的液体尝在嘴里有种生涩的铁锈味,舌根缓过来后还有几分甘甜。失落颓败且放肆地攀爬上他的眉眼。窗外风雨交加,震耳的雷声和闪电交替,暴雨慷慨暴虐的狂声大吼。整个世界都跌入了一种微妙的混乱感。
        “杀了……我。”

        荒野里倒着一只牲口,
          黑夜里躺着一具尸首。

        我是一所国内外知名的精神病研究机构的核心人员,在我们眼里,那些被称为“精神病”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痴傻疯癫。
        他们的大脑系统紊乱,导致有些普通的身体机能不能正常的运行。
        可他们的另一部分,未被人们所发现的部分,获得了刺激,在高速的运转着,以我们根本就想象不到的方式和能力,在另一部分清醒的活着。
        我所需要负责的,就是观察他们的日常行为,争取发现那所谓的“另一部分”是否有在大众面前表现出来。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来到这座庄园。
        见到了病患,边伯贤。
        1.
        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属于正常人的那份抽动和可怜就开始不断蔓延,我被他的模样打动。
        他的脸仿佛是上天的恩赐,即使失去神智,依然好看的惊心动魄。
        肩背十分单薄削瘦,白色的针织毛衣包裹着他的身躯,一个人蹲在偌大房间的角落,双眼涣散地盯着地面。
        “傻……傻……了…………”
        边伯贤一个人痴痴呆呆地重复着两个字音,下颌推动嘴唇微微张合,好像要艰难地说出什么话来,但是限于身体的能力,他能够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箱子放到门边,以防他碰乱我里面的东西。
        “傻……傻……了…………”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到来,抬起头盯着我看,那双涣散的眼睛跃入了我的模样。
        我知道,此刻不能直接和他沟通。
        我蹲在他对面,开始观察房间的摆设,通过默默靠近努力让他感受到善意。
        猩红的波斯地毯从门口延伸到我的脚下,木质地板光洁如新。房间呈圆形包围,家具的棱角都被磨得十分圆滑,整个房间里最大的就是那张不高的床,柔软的枕被精巧的摆放好,桌子上放着四个茶杯,每一个茶杯都盛着红酒。
        气氛还不错,如果面前的男孩神智清醒,那一定是一副不错的画面。
        等我结束观察,发现边伯贤已经抱着自己的膝盖睡着了。
        我重新走到门口,动作尽量轻缓地打开箱子,拿出文件夹和笔。
        [病患边伯贤 观察第一天 并没有发现认生和过于疯狂的举动 手腕和脖颈处无伤痕 生理功能正常 精神力得不到集中]
        暂且发现的只有这么多。
        我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走出去关上边伯贤房间的门。
        房间太安静。
        我不敢久留。
        2.
        “伯贤出生直到十八岁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和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喜欢玩耍,喜欢吃麦当劳,喜欢和人交往。”
        “但就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他目睹了自己妻子的离世。”
        “当天晚上,他又看到了他的父亲离世。”
        “我不在他身边,我正在赶回来的路上,等我夜里回来的时候,伯贤已经晕倒了。”
        “再次醒来,就只会痴痴傻傻地呢喃自语。”
        美丽的格瑞特女士忧心忡忡地坐在客厅,双手重叠放在一起,齐地的半身长裙呈现出温和的粉红色。
        “很抱歉您和您的孩子有这份痛苦的经历。”
        我低下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但是出于一个研究人员的客观调查,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会让您感到不适,但这对观察日记很有帮助,请问……为何您在经历丧夫与疯儿的双重刺激下依然保持着清醒和正常?”
        格瑞特女士的神情苍白了一下,她抬起湛蓝色的眼睛望着我。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她的神情是想表达什么,只能干坐着等待她的回答。
        “我……和他父亲的感情并不深厚……唯独疼爱的,也只有一个仍健在的伯贤。”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我点点头按掉录音笔,没有再追问下去。
        格瑞特女士似乎被我的那句不适当的问话伤害到了,状态并不是很好。
        她带着我去了三楼。
        “伯贤就住在二楼。”
        “好的,劳烦您了。”
        3.
        格瑞特女士给我安排的房间和边伯贤的房间一样大。
        对待一个外来的研究人员,待遇和亲生的儿子是相同的吗?
        我内心存疑,不过也没有多问,待格瑞特女士离开后,我坐在床上重新听了一遍之前的录音。
        ……
        “伯贤他出生直到十八岁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和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喜欢玩耍,喜欢吃麦当劳,喜欢和人交往。”
        “但就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他目睹了自己妻子的离世。”
        “当天晚上,他又看到了他的父亲离世。”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0-28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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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边伯贤将我带到楼下。
          客厅里空无一人。
          “格瑞特女士呢?那些仆人都去哪里了?”
          “他们走了。”
          “噢……好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心里有些慌乱。
          可能是因为我还不够专业。
          看样子,回去之后要好好参加培训了。
          我观察着边伯贤的动作。
          他走到厨房里,把茶叶袋放进杯子,利索地打了一个结,从水瓶里倒了一些热水进去,茶叶的颜色一下子晕染开,渐渐沉下去,使人想到倦息的枯叶蝶,最终打着旋死去。
          边伯贤的动作和神情非常正常。
          我暗暗在心底记下。
          穿着白色针织毛衣的边伯贤朝我走过来,把茶杯端到我面前,好看的面庞露出一丝温和。
          “喝点水吧。”
            “喝完了,我们办正事。”
          我不动声色地只咽下一点点茶水,却装作把整杯都喝下去,指了指边伯贤身后的冰箱。
          “请给我拿一些饼干吧。”
          边伯贤微笑,那双下垂眼居然在那一瞬间差点使我沦陷在里面,我惊觉这个少年是多么好看到似乎是由上帝精心雕琢的。
          他转过身了。
          我提起高领,将茶水尽数倒进去,温热的茶水贴着皮肤流淌,还不算难受。
          我坐在沙发上,吃了两口边伯贤拿来的饼干。
          “好了,我的朋友,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边伯贤在那之前一直撑着头看着我,温柔的神情让我有些恍惚,即使是病,也并不算全坏的表现。
          “飞行棋?还是看看电视?还是——”
          他突然朝我凑近。
          温润的唇舌贴近我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伸进我的嘴里耐心的搅动挑逗。
          上唇被含住,他歪了歪头,松开上唇又去攻占下唇。
          我所有的话都被堵住。
          “唔——”
          我虽然是个gay,但我的职业操守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对我的病患下手的。
          正想推开边伯贤,让他理智一些,我的双手就被他大力按住,按在沙发背上,他紧紧贴着我,闭上眼睛。
          或许是这个吻太猝不及防,面前的少年又过于清秀美好,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情况下,我终究没忍住,被克制的十分隐蔽的欲望被猛地翻出来剖见于天日,反身就压住了边伯贤。
          他清瘦的身躯正被我挤压在身下。
          紧接着,我的意识逐渐涣散,唇上还在意乱情迷,脑子却一片黑了。
          7.
          再次醒来,我的头有些痛。
          窗外还是昏黄的。
          这和我来时的天色一样,疲倦的乌鸦在枯枝附近飞旋,老旧的黄昏色调布满了整个天空。
          原来我睡了将近一天吗?
          眉心之间忽然有些酸痛,我一面揉捏,一面拿起床头的病患资料重新看了一遍。
          [病患边伯贤 观察第一天 并没有发现认生和过于疯狂的举动 手腕和脖颈处无伤痕 生理功能正常 双眼涣散 精神力得不到集中]
          呃……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这番动作好像在我脑海里回放过一遍。
          待头部的疼痛都过去以后,我才逐渐回想起来,那个如天雷勾动了地火的,带着一分的虔诚和十二分的欲望的吻。
          看样子……我应该是做梦。
          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的摆设,这是格瑞特女士给我安排的房间。
          把手边的病患资料放好,我掀开被子,下了楼梯到了客厅。
          整栋房子一个人也没有。
          我往外瞥了一眼,大门口还站着背对着我的管家,他的个头很高很高,和我一样高,一眼就可以看见。
          “奇怪……格瑞特女士去哪里了?”
          “哐啷!!”
          是瓷具摔碎的声音。
          在这座寂静的房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声音的来源在我身后,我下意识地回头张望。
          边伯贤站在那里。
          换上了浅蓝色的毛衣。
          看来病患还是有自主行为能力的。
          我暗暗的记下这一点。
          可能是出自于那个糟糕的梦,我第一时间关注的并不是他的意识是否清醒,而是他的嘴唇。
          “我真是笨手笨脚的……”
          边伯贤有些懊恼地低下头,蹲在地上开始收拾碎掉的茶杯。
          “茶杯碎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顺利到连我自己都有些愣怔。
          接下来的对话好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无比通畅的说出。
          “已经很多次了。”
          “再有几次,我们都要破产了。”
          “才不会呢!”
          “真希望你能懂点事。”
          “不会破产的——有我养着你,就够了。”
          我突然呆在原地,嘴巴微张却不知道该接些什么。
          刚才……刚才……回答边伯贤的话的人……是我吗?
          “对了,前几天请人打印的照片已经出来了,你看看。”
          边伯贤一边说着一边跑到客厅的茶几抽屉旁四处乱翻,终于找到一个泛黄的相框。
          那颜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才打印好的。
          他的眼神十分炙热,我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0-28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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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
            他指了指相片上的两个人。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握着相框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我……?
            相框里的边伯贤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站在阳光下,背景是森林和阳光,空落落的秋千在做点缀。
            而站在他身边,搂着他肩膀的人……
            是我。
            我的脑海开始不停的回忆从小到大的事情,场景和经历全部历历在目,我敢肯定我从未见过面前这个人。
            “为什么我会在上面?这是什么时候的?!”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问?”边伯贤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相框举的高高的,好让我把自己看的更清楚。
            “这就是你啊。”
              “我们都在一起好几年了,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我们打算结婚,家人不反对我们的决定。”
            边伯贤的眼神非常的温柔,温柔似乎要溢出眼眸将我包围。
            更加奇怪的是,作为一个陌生人的我却并不感到反感。
            而是有一种心底冒出来的悸动和如十几岁少年一般的情愫悄然滋长。
            屋外的天色昏黄,艳丽的夕阳投落下祝祷时的气息,围绕在漫山遍野的黑色树林边,远处偶尔有一只黑色的乌鸦掠过,在黄昏薄雾里留下一道残影。
            恍惚间我竟差点沦陷进去,按照他的言语构造走下去。
            可是沙发上的病患资料猛地将我推醒,记忆似乎有一点模糊。
            [病患边伯贤 观察第一天 并没有发现认生和过于疯狂的举动 手腕和脖颈处无伤痕 生理功能正常 双眼涣散 精神力得不到集中]
            “亲爱的,你怎么了?”
            边伯贤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关切低下头来询问,目光炽烈。
            “没……没什么,你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做点饭……”
            我揉了揉眉心,酸痛阵阵传来。
            “好,你去吧。”
            我走向厨房的时候顺手拿起病患资料,仔细翻了翻上面的内容,与昨天记录下来的内容一致。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就在客厅的最里面。
            我一只手握住厨房的门把,正欲打开门,靠近墙壁的窗户时窗外的冷风吹的我浑身冰凉。
            我……为什么知道厨房在哪里……
            而且——
            记忆逐渐对上号,撇开之前那一次糟糕的梦境,我能确定我现在不是身处梦境里,从刚开始进入这庄园开始,一直到现在的记忆我都重复回忆了一遍。
            手里的病患资料本来是应该放在书桌上的。
            在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却出现在了床头,说明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边伯贤拿取的我和他的合照,相框泛黄老旧,足以证明这并不是新照片。
            合照里我和他是恋人关系。
            格瑞特夫人自从和我告别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
            我诡异的知晓这屋子的构造。
            病患资料被人修改过。
            我好像认识边伯贤。
            我到底是谁。
            8.
            厨房的门模糊的映出我的影子,茫然间我似乎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的边伯贤。
            扬着笑容微笑的看着我。
            我被吓的一个激灵,后背的鸡皮疙瘩一瞬间踊跃起。
            “你……你来干什么…………”下意识的询问。
            “亲爱的,你看上去似乎困了。”
            边伯贤的声音柔软的好听,像梵文低沉隽永的通入我的耳朵,警惕的我本想打发他走单独进入厨房,却在拉开厨房门的一刹那感到了一阵晕眩。
            昏天黑地的头晕乱向的沉重感,眼前的一切全部都是晃动的。
            昏迷前的我深刻的清楚,我看见的,是穿着白色针织毛衣的边伯贤。
            9.
            当意识一瞬间回到我的本体时,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呼吸的困难。
            我猛地睁开眼睛,接受进视野的画面是死死掐住我脖子的边伯贤狰狞的面孔。
            他的头发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酒的液体弄湿,豆大的水珠滴落在我脸上,赤红的双目盯着我,眼睛里有清晰可见的泪珠。
            来不及反应,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边伯贤,重物落地的闷响声引得我心头一颤,可我依旧没回头,夺门而出。
            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拼了命的狂奔愈来愈显得吃力。
            在走廊和楼梯之间奔跑,我完全没那个脑子去思索为什么边伯贤要杀我。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意识到,这栋房子的构造根本就不是之前的庄园。
            每跑到一个走廊的转角,接着就是另一个转角,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
            可身后同样奔跑的脚步声却始终急促地跟在我身后,我不敢回头看,更不敢停下脚步,只能疯狂地逃窜。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累死的……
            我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心脏快速跳动,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我想杀死你。”
            墙壁上鲜红的字体跃入眼睛,那颜色我一眼就认得出来,是人血。
            不知怎么的,我联想到了边伯贤房间里的猩红色的波斯地毯。
            我以这字体为标识,继续朝着茫然的前方狂奔着,尽管我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真正的前方。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0-28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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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开始发麻,呼吸也渐渐提不上气。
              而身后的脚步声却不知疲倦地保持着原本的速度,我回头看了几次,都是边伯贤红着眼疯狂跟在我身后的模样。
              “边伯贤!你快停下!清醒一点,我和你并不认识!”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刺激的他跑的更快。
              一场闹剧终有一个结束。
              双方的追逐在某一点停止。
              面前是一堵水泥砌成的墙。
              我紧靠着墙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0-28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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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练over.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28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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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傻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0-28 22:06
                  收起回复
                    四楼,第二点结束的部分:
                    她带我去了三楼。
                    “伯贤就住在二楼。”
                    是不是出错了,还是我理解不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28 22:10
                    收起回复
                      oh,季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0-30 07:30
                      收起回复
                        我没看懂 mad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1-03 00:15
                        收起回复
                          ………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1-03 10:56
                          回复
                            怎么说呢我的季练被吞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11-03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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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mp还是被吞了!


                              IP属地:上海19楼2018-11-03 18:2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