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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原来说的是怡妃,那个肯花心思让我舒服的姑娘。人就是这么奇怪,纵使我入宫多年,什么姑娘没见过,却也会为她的那份着意体贴而感到舒适,哄得我高兴。她所言的事情,我大略也知道一二,华妃元年入宫,兼又得册四妃,还是长春主位,怡妃又是那样聪明的女子,有所想头我也很不奇怪。只是落在了献妃头上,献妃心里很是不痛快,那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你这么聪明,却也仍逃不出当局者迷。华妃是长春宫的主位,那边的事,若你多说,反而给赫舍里氏留了话头不是?自然,我也知道你不痛快,可——
[怡妃说话让我舒服,我还想听她说话给我解闷,这就够了。至于献妃这里,我着意安抚,却也不必提怡妃种种不是来:]
姜氏眼见失宠,你也是知道的,后头入宫的嫔妃一个比一个年轻可爱,兼越进越多,怡妃难道真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人物吗?她无关紧要,若你为她多费心神,反而是你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