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鲁莽亦或气魄只是动动嘴皮子谁又不会呢?或远或近不过人心。’
[她只知苍鹰气魄逼人又是否知道这世间最凶猛英勇的却不是那苍鹰,离离之原满是郁郁葱葱的草地,重峦叠嶂密密麻麻相依的雄山峻岭,是那儿了,有幸之人定能瞧见“雄库鲁”一飞冲天雄姿英发的模样,即是苍鹰有不可及。]
‘当真与否于五格格而言重要吗?’
[我总喜欢笑着,笑着便不叫人瞧见狼狈,笑着便不会将软弱示于人前,只有笑着才不予人瞧出喜悲轻易捏住长短。幼时初到玛嬷身旁夜里总无法安然入眠,有回偷偷从房中溜出试图寻着额娘,却因夜色未瞧清路中阻绊一跤从梯台上滚落,锥心疼意顿从脚下不住的往上窜眼眶分明堆蓄满湿意仍是倔强的裂开嘴笑,尽管十分难看。恰如此刻待分明厌极了同她如此偏生要弯却眉眼笑靥如花,谁也不愿退让半分,谁也不叫谁好过。]
‘五格格这话倒也不假’
[语气难得轻缓只有关乎额娘才能令她收了气焰,突的想起阿珩的乳名‘安安’,是了不止是儿女安更要夫君安,珩为贵玉,玉保平安无一处不透露额娘殷切的期盼。搭着阿黛的手不由紧了又紧或许等松开时那上头已然是五指红痕,我忽然觉得倦了,定定站在阿珩身后静默不语一言一字都不愿再予她说,有一股念头疯狂滋长就在此刻我无比想要撕开眼前这一副皮囊将她的心剖出瞧上一瞧。]
‘五格格觉着为了什么便是什么罢’
从始至终额娘甚至不能称作称职,她是巴图鲁的妻却学不来巴图鲁的坚强,一心沉寂两情相悦的美好及风花雪月的过往,挑不起为人妻的责任担不了为人母的义务,日复一日将自己埋进对阿玛的思念中愈发憔悴,尽管如此她仍是此间我最在乎的女子最为爱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