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近霖之助吧 关注:23,496贴子:134,876
  • 18回复贴,共1

【新年征文活动】年关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作者警告,写这种要调动感情的东西果然很麻烦,若有诸位有问题的人设不要在意,全是我随手胡掰的


IP属地:上海1楼2019-02-04 17:19回复
    这地方乱的一如既往。霖推开内门,看见一个人趴在地板上,屋子里热的不行而且气味刺鼻,坩埚里还飘着淡紫色的雾气。他赶紧用灰掩灭了灶台,把魔理沙抱了出去。
    他洗了毛巾,擦了擦她被雾气熏黄,满是鼻涕的脸。触手头发里都是发油,身上也散发着奇怪的药味,这位魔法使肯定很久没洗过澡了,身上的睡衣也满是焦痕。厨房里有一锅已经干掉发霉的炖菜,几颗在灶灰里已经不能吃的土豆和一罐泡着小小的星星的粥,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干掉的蘑菇。楼上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霖把粥舀进碗里,倒了杯热水。
    魔理沙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来,她喝了口水,又没能说出话来,发黑的脸微微泛红,她探身从床边抓起一本书,在扉页写道:“我睡了多久?”
    “你差点就死掉了。”霖冷冷的说,靠在门口,“而且你家没有钟。我大概中午到你家的,现在已经是深夜了。”魔理沙默然,又写,“你来干嘛?”
    “来救你的命?我觉得我是来给你送小年的团子的,因为你几个月没在人里或者神社露面了。顺便再来看看你。”他顿了顿,“我没想到你能把自己弄的这么不堪,你不会照顾自己了么?”
    “我现在说不了话了。”
    “我看出来了。”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霖咚咚咚的下了楼梯,“我帮你热了粥,团子放在门口,可以直接吃。”他穿上衣服,外面在下雪,然后魔理沙就从楼梯上一路滚了下来,粥撒了自己满脸。
    霖回头还没反应过来,房子里就充满了小小的,嘶哑的啜泣声。
    1
    人倒是没摔坏,不过特别虚弱。他把楼梯收拾干净,回来问沙发上的魔理沙有没有什么地方摔疼了,魔理沙没理他,自己缩成一团。雪不是很大,但是自己要是就这么走了,魔理沙可能真的会死掉。“你得吃东西,洗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霖拍拍身边的魔理沙的肩膀,“我今天留在这里照顾你。”
    魔理沙似乎不是很开心,但由不得她。霖之助又把她重新抱上房,手里的触感像是抱着一团有实心的棉花,让他想到人里那些出殡的老人。她似乎有小小的挣扎,但没有用。“好好躺着。”霖之助下了命令,又掏出手帕来递给魔理沙:她没发现自己又被冻出了鼻涕。
    事实上,这个雾雨家现在根本住不了人,书房里面的那个坩埚冷却之后的气味闻起来给人感觉像是有长矛捅进鼻子里,弥漫在锅炉房和水房边上。到处散落的书籍,地上的灰和不知名溶液混起来之后凝固成了五颜六色的泥。水房里的管道都已经被冰涨开了,冰水淹了半个水房。库房里只有成堆的明显不能吃的蘑菇,锅炉也早就熄灭了——而且没有多少柴火。霖一面想象着她过的是什么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一面刮了外面的积雪来烧开了一小壶。这地方不能住人了,他得把魔理沙带到他的店里去。
    用热水搓了毛巾,温了温带来的团子,霖之助上楼说了自己的判断。魔理沙陷在床里,一点点的喝热水,霖之助就从她的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放在她的床边,拿一件,魔理沙就慢慢的穿一件。霖之助一直别着头,拿完最后一件衣服之后过去半分钟,才转过身来。魔理沙坐在床边,衣服穿得乱糟糟的,活像个不会整理仪容的孩子。霖之助没说话,他把自己的外衣再给魔理沙披上,背对着她蹲下。魔理沙爬上他的背,发丝滑进了他的脖颈,他颠了颠,吹了灯,带着她离开了雾雨魔法店。少女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这就像加了一件放久了的外套一样,轻的有些过分,他想。


    IP属地:上海2楼2019-02-04 17:20
    收起回复
      2
      到店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卯时,正好是冬天最黑的时候。店里的暖气片一直低烧着,很快就把身上的积雪全部化成了水。霖之助把魔理沙放在床上,女孩已经睡着了,于是就直接帮她盖上了毯子。剩下的时间,霖之助就坐在店面里,盯着窗外等着晨光亮起来。那股刺鼻的气味的确让人反胃,不知道是什么实验的产物。他对魔法只能算略有耳闻,但真正让他惊讶的是魔理沙的状态,活像个被折磨的苦役。他试着回忆魔理沙以前那个傻傻的样子,浑身都是一股子桂花的香气。更多的回忆似乎被挡住了,再想,依旧只有清澈的天空和下面的桂花树。他从边上的咖啡机里面往外倒咖啡,继续盯着黑夜里隐约的地平线。
      天终于还是亮起来了,霖做了早饭,又烧了水房里的水。把门板全部移开,收好,香霖堂又自顾自的开业了。他准备去人里找个姑娘来帮魔理沙洗澡,就她那站不稳的样子,霖担心她会在浴盆里淹死自己。下山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有多累,放松下来的身体里每个脏器似乎都紧缩了起来,身体和衣物之间出现了明显的间隙,冷的出奇。
      3
      与其说是梦境,不如说是幻觉。她觉得自己像是柴火,羊皮纸,粗切的大理石块,什么地方磨动着的,射出火星的砂轮,连在想象里都找不到一丝一毫一滴的水。肠胃,皮肤,肌肉和血管一起蠕动着把身体里仅剩的黏液输送走,大声的呵斥肾脏和膀胱,小肠和大肠,这些水是我们的,要送到更重要的地方去。
      她似乎打翻了什么东西,发出了辨别不出来的声音,温度一下子降低的过分冷了,然后又带着弹性回升了一点,思维拧成一团乱线,大脑脱水了是什么样子呢,细密的,狂乱的皱纹爬上了她思想的每一个角落,违逆着她的意志疯狂的跳动着,旋转着,折叠着,生长着,戳刺着,飞着,跳着,看着,笑着,叹息着,哀嚎着,后悔着,愤怒着,崩溃着,哭着,淌着口水,吓到尿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水了!
      水从别的地方流出来,浅浅的淹沾,包围了她。她的狂喜在脑海里跳跃,撞的她脑壳生疼,水回到了她的身体周围,增加了质量,她挣扎着把嘴唇紧贴着地,期许着水流的开恩,呼吸冲破水鼓出气泡声来,嘴和鼻子都在尽力吸吮,浅滩的水很少,她趴在滩涂上,前面是蓝色的,广阔的,深不见底的湖泊。
      然后她被波浪托起来了。
      霖之助把水壶踢到一边,把趴在水泊里的魔理沙重新抱回床上,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也许是之前走夜路受了风寒,也许是早就已经积累下来的病灶。她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多久没有吃饭,喝水,现在更别提吃药或者去就诊了。“这真是造孽。”慧音走过来摸了摸魔理沙的额头,“摸上去都没什么实际感觉了。”霖下楼烫了毛巾回来,问她能不能帮忙照顾魔理沙,自己出去请医生。慧音反而把他一把按回椅子上,说他一整天没休息过,应该在这里坐着照顾魔理沙,轻松一点才对。霖只得同意。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又是半夜,楼下关门板的声音才又惊醒了霖之助,黑暗里魔理沙的呼吸声变轻了很多,洗毛巾时候滴在裤子上的湿痕现在凉飕飕的。他揉揉脸,起身低低地点亮了台灯,等慧音和医生上来。从楼梯口探头的不是熟悉的白大褂分头,而是两只兔耳朵,然后是红色的眼睛,其后才是慧音。霖心里暗暗一定,永远亭的医生总是最好的,用时这么久也合情合理。铃仙向霖问了好,把药筐放在地上,就把霖赶到了走廊。霖听着房间里轻轻的窸窣声,下楼去准备给客人的点心。锅还在热,慧音就走进了厨房,说要吃鸡蛋糕,霖答应一声,慧音又问,“你倒真是关心这妮子。”
      “她是我的朋友啊,再说了,我也受她家人所托要帮忙照看她的。”霖把煤气灶打开,调整火力,“三个月不现身,大家都挺担心她的。”
      “那你还是第一个去找她的。”慧音轻笑一声,“她的其他朋友都觉得她什么都搞的定。”
      “她要是什么都搞的定就不会这样了。”霖搅拌着鸡蛋,“她肯定是又在拼命研究什么东西,连身体也不要了,我不觉得她冥界的朋友会因为认识她就放她回去。”他点了点盐,“她从小就是这副死性子。”
      百度验证码guna


      IP属地:上海3楼2019-02-04 17:21
      收起回复
        “我知道,我教过她。”慧音叹口气,“一定要当那个最潇洒的。”她顿了顿,“我也很担心她,谢谢你了。”
        “嗯。我觉得等她好了还是得请你过来帮忙。”霖盖上蒸笼,慧音拍拍他的肩膀,“那没问题,其实这样挺好的,她在你这里住过新年得了,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休息休息。”
        “她住一个大男人家里,大家会嚼舌头的吧。”霖之助回头看她,“我也想拜托你,等她好一些了让她住你家,各方面都更好一些,起码不用你跑过来帮她洗澡,离市镇也更近。”
        慧音笑了,“只要她不一好就要跑回去再拼命,我当然欢迎,教堂里空房间很多的。”霖之助嗯了一声,和她一起盯着蒸笼。
        兔子穿回棉衣,从楼上走了下来。霖之助便招呼她来吃鸡蛋糕,慧音也使劲挽留,铃仙就不再推辞。魔理沙的低烧很不妙,脉搏很低,铃仙给她用小壶服了两剂感冒药,贴了去热的药,但收效不好,而且渴干不好处理,人太虚弱了,昏迷也喝不了太多的水,所以她给她留了块温玉,嘱咐霖之助让房间不要太干,如果醒了给她喝些调羹,她能力有限,明天会再请她师傅来看诊,到时候再结账不迟。霖和慧音道了声谢,和铃仙又聊了些有的没的,预祝了新年好之后,慧音和铃仙一同离开了。
        霖之助坐回椅子里,灯泡有些太过刺眼了,他上楼在暖气上放了一盆温水,又摸摸魔理沙的额头,那副受苦的神情让他又怜爱又歉疚,仿佛又听到那小小的哭声。
        3
        永琳带着铃仙重新出现在午后的香霖堂门口,一晚上过去,魔理沙的低烧仍然没有退,霖之助照例被赶出了客房,还被拜托了去准备热水。又做了感谢医生的点心,这次是糖水蛋,霖之助先吃了自己份的,就着咖啡看着门外的景色。一旦闲下来,疲劳就会凝结之后坠下来,他拿了个外界的叫蓝牙音箱的东西赏玩着,他记得魔理沙断定这个东西是没法用的垃圾,只是外形好看一点,所以把它列进了“绝对不要的生日礼物单”里面。那时候她似乎只有17岁,就已经和别的魔法使和仙人夹缠不清,偷别人的东西惹上麻烦了。她似乎永远有理由给自己的偷窃行为开脱,博丽的巫女曾经怀疑她有没有偷窃癖,但其实只是没有人说话能让她听而已。不愿意继承家里的店铺,不愿意嫁人,不愿意去听别人的指示,逃家出来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执行力很强的,很聪明的傻姑娘。他抚摸了一圈这个蓝牙音箱,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魔理沙的岁数了。
        这次看诊花了很长的时间,让霖之助热了两次糖水蛋,之后又为医生准备了晚饭。期间铃仙还跑出去过一次,傍晚才回来。这让霖之助的不安不停地膨胀,直到晚上,永琳让他烧一轮洗澡水,告诉他魔理沙终于醒了,这才算是石头落地。永琳问他有没有香烟,霖之助从柜台深处翻出来一包卷烟递给了她。永琳一面抽着烟,一面告诉他铃仙会帮魔理沙洗药澡,洗完看后续才能确定有没有事——大概率是没事。然后又排出四五包药粉来,嘱咐了怎么配比怎么熬煮,霖之助找了纸笔记下来,又写了一些注意事项。完了,永琳才问是怎么累成这样的。霖之助说了自己的推测,永琳点点头,叹了口气,“她本来就得了肺病了,魔法引起的那种,完了还这么拼命,小……**。”又抽了一口,“这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霖之助又把心里的石头吊了起来,永琳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又笑了,“大概率什么事都没有的,好好过年吧。”霖也笑了。
        洗完药澡之后换的是慧音昨天带来的内衣,铃仙扶着顶着毛巾的魔理沙,霖之助很高兴看到少女的颜色终于涌起了些许红色。“她还是太虚弱了,饭最好还是喝调羹,我给你的药一日二服”永琳在饭桌边说,把烟掐灭,“她可能还要几天才能说话和吃固体食物,这两天就让她躺着吧。”铃仙从楼上下来,放好袖子,“泡了药的水请不要直接倒掉,用些石灰洗了再倒到堆肥里吧。”霖之助答应,付了账,又感谢了两位医生,上楼去看魔理沙。
        少女坐在床边,别过脸看着窗外。霖之助百感交集,轻轻的叫了她一声。魔理沙带着红眼圈转头看他,对他点点头。霖之助又笑了,去楼下热了粥端给她,嘱咐她再好好睡觉。几天疲劳结成的石头终于彻彻底底的落在了地上。


        IP属地:上海5楼2019-02-04 17:22
        回复
          4
          新年的气息终于蔓延到了香霖堂的周边,来看望魔理沙的人和往来的客人都会先祝店主新年快乐了。这让香霖堂比以往热闹了一倍不止。魔理沙每天睡的越来越多,有的人只能到店看看她的情况就离开,甚至霖之助也没和她有聊天的机会。
          霖之助刚坐下,就又来了一位客人,好巧不巧,正是雾雨家的家主,也许是从慧音那里知道消息的吧。两个人互相问候了一下。魔理沙的父亲就问,“听说小女寄住在你家?”霖之助点头称是,又问他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女儿,他笑笑拒绝了。说是我女儿不愿意见我,我要是上去大家都不开心,不给你添麻烦了。霖之助笑说不会,但他终究是没上去,两个人又聊了一些琐事,似乎魔理沙的父亲很开心。他突然勾住霖之助的肩膀,让他差点摔倒。“我在想,要不你就收了小女吧。”
          “啥?!”霖之助往外一挣脱。魔理沙的父亲笑呵呵的说,“小女那脾性,断然不会嫁给别人,但就对你还听话。我们家里也挺喜欢你的。而且你也一直没结婚吧。退一步说,能帮我们照顾小女的也只有你了,于情于理都说的通,我想小女也不讨厌你吧。”说罢又笑了起来。“再者你也是开店的,也能接手我们家的家业。放心。”他又搭住霖的肩膀,“小女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男人有个小他几的老婆也不是很正常嘛,我们家的血脉,生下来的孩子都会很健康的!”他塞给他一小包鹿茸,“有机会就大胆的和小女提吧!”
          霖之助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含糊不清地推脱掉,魔理沙的父亲见他这副难堪,便说是一时起意的玩笑,让他别放在心上。霖之助冷汗连连,赶紧编了个借口,跑回了店面里面去。虽然是笑话,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少女刚逃家的时候也满不在乎的这么说过,进而想象到了魔理沙的裸体,甚至是她怀孕的样子,缠绵的样子,满鼻子都是桂花的味道。这罪恶的想法让他自惭形秽,愧疚不已,但又挥之不去。他端药都特意低着头没有去看床,但魔理沙没有应,她少见的醒着,盯着房间的天花板,和放药的霖之助四目相对。
          “你醒啦。”霖之助笑笑,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那里,不去想刚刚的对话和下流的想法,“对你的救命恩人热情点吧。”魔理沙躺坐起来,脸色粉红,但终究没说出话来。霖之助问她是想说说话还是继续睡,魔理沙选择了聊天。
          “所以你在家里干什么三个月不出来?”霖之助毫不客气,“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么。”
          “我一直在做魔法实验,想做药自己治自己的病。”魔理沙想了想,霖之助感觉有点好笑,“什么病?你觉得找医生很不好意思么?比被朋友发现自己生活都没法维持还要不好意思?”
          “不,我……”魔理沙很明显窘了,霖之助哈哈大笑,“最后还是找了医生。事情还更糟了。再说了,实验的东西也不能立刻就用啊。你后来还想用魔法洗澡和吃饭么?”
          魔理沙小小的缩起来了一下,发出极其深的咳嗽声。“那些蘑菇真是太他妈难闻了。”
          “但是你自己要闻,也是你自己不眠不休的把自己整昏过去的啊。”霖见魔理沙嘶哑的吸气,又说“过年的时候你就住在这里好好养病吧,好一点了你可以住到慧音那边去,过年呢,就不要搞的那么累了。”说着掏出个小红袋,魔理沙接过去,里面是一堆小零件,“八卦炉的汰换零件,你自己能搞定的吧。”霖之助打了个响指,“螺丝刀等工具不附送。新年快乐。”
          “我以为我不是小孩子了。”魔理沙的声音闷闷的,她又咳了两声,起身坐直,霖之助把目光从她的小腹移开。“你反正比我小多了。”
          魔理沙坐了了一会,突然很认真地问,“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是什么?”霖之助立刻不笑了,“说吧,我不会笑的。”
          “……我想”“成为最伟大的魔法师?”霖之助突然说。
          “……算是吧”魔理沙突然泄了气,咳嗽了两声,喝了口水“你知道魔法基本就是用来形容那些不可思议的工作,发生的事情的吧。”她盯着霖之助的脸看,“我想把这个不可思议变成,可思议。我是个逃家的魔法使,但我不想只是做到这里,我想……”她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变成更伟大的人,我想留下自己的历史,我想实现我自己最伟大的价值。魔法是一门如此深奥的学科,如此神秘,我觉得我应该也能用它来解决自己的一切问题。而且做出来的药还能拿去卖。”她补充道。
          “你那时候是钻了牛角尖了。”霖之助挠挠头,“虽然有点抽象,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就止步于当前的自己是吧。”
          “嗯……可以这么说。”霖之助刚想接话,魔理沙突然又说,“我和我父亲每季度互相通一次信。他说,”魔理沙笑了起来,“隔壁镇子的那个家伙现在还愿意娶我。”这突如其来的呛话让霖之助哑口无言,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之前的对话。魔理沙歇斯底里的笑了两声,“我好起来就会回去的,这两天还是拜托了。”就缩回了被子里。“我还是很困。”


          IP属地:上海6楼2019-02-04 17:23
          回复
            尾声
            直到过年前的第一天,人们都没有离开香霖堂,都在等待着最后噩耗的落地。霖之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敢再出去。春节后的空气里缠着淡淡的花的香气,不好辨别是不是桂花。中有之道的花香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他漫无目的的想,手里捏着那包已经细碎的鹿茸,看着淡红色的傍晚。思维到处乱流,大概就不会感到悲伤,他的寿命比人会长很多,再过几十年这样的离别不会少,也许这样反而也好,不用再留在世间受苦。他把粉末从一端挤到另一端,再挤回去,纸包漏出些许粉末,没有气味。那只鹿的角被摘下来的时候有没有人感到悲伤呢,在把角碾碎成粉末的时候,角会不会感觉疼痛呢……谁也不知道……
            有人在敲门,是慧音,“她走了。”
            思绪猛然坠地,他听到隔壁有搬运的声音,浑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了,他就坐在床边,慧音又敲了敲门,但泪水已经让他听不见了。


            IP属地:上海8楼2019-02-04 17:25
            回复
              写东西好累啊,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快乐的。我很喜欢虐文,目标也是成为巨型喂屎专家,让诸位读者因为剧情骂娘,请多多指教


              IP属地:上海9楼2019-02-04 17:28
              回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2-04 21:58
                回复
                  有什么在除夕发be文的必要吗(全恼)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2-04 22:59
                  回复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02-07 10:08
                    回复
                      真是刺激。还有吗。我还顶得住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2-07 12:20
                      收起回复
                        寿命论?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2-07 12:4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