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流萤见苎官忙活自己手中的物什,有几个不肯安分的,也抬眼去探侧耳去听,到底这金雀娘子是不是贼。外景四处的流萤到底不比各处主子家里头的,除了忙好手中活儿,便只能靠闲言碎语吃饭度日。
一壁抬手揉揉太阳穴,一壁顺着绣坊的窗户往远处眺望。颜色鲜艳的线瞧得久了,眨眨眼都是桃粉色,可要不得。又接苎官的话絮絮往下说,给一侧流萤听得清楚。
“前日奴家主子去陪金雀娘子,回来同我们讲,道是些甚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
“奴也不懂这些,只想着若是谁做的便赶快去认了的好,不然偷**狗栽赃陷害的罪名,凌波路知道了怕要给溺死在胭脂井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