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前,人们曾为DNA的发现而欢欣鼓舞,并在最短时间内给两位科学界的“毛孩子”(当时只有20~30岁)授于最高的诺贝尔奖;七十、八十年代,人们为分子生物学的“明天”也兴高采烈,并预言,生命与疾病的所有奥秘将在20世纪之末最终被破译;世纪之交,人们对于基因研究,期盼也如出一辙,认为将彻底解决许多医学难题。事实一再提醒人们:上述期盼只是人类自我狂妄的不断翻版而已,生物学领域的问题远非如此简单。套用诺贝尔奖获得者、杰出现代科学家普列高津的一段话:“物理学正处于结束‘现实世界简单性’信念的阶段,人们应当在各个单元的相互作用中了解整体,要了解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在宏观的尺度上组成整体的小单元怎样表现出一致的运动”。而这些观念与“中国的学术思想更为接近。”对此,未来学家托夫勒关于生物医学“拆零”(即还原)的批判,更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