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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碧海潮音:潮声逐千里 惊破天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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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重庆1楼2019-03-12 19:49回复
    首先,晒戏就不拜早年了。
    本次晒戏的内容是一期剧情上线后的两场开场戏,都是由三个人共同完成的。
    感谢群里妹妹们的努力出戏,为了写出满意的内容一遍一遍的疯狂撤回发送,用自己的脑洞让我们的戏库充盈,也感谢图编@不思归去制作的图图,封面和丹青都超好看,吧友如有需要也可以去戳她,潮音安利王,带货我最强。
    目前碧海潮音还有二个【自拟】,三个【固设】正在招募中,如有兴趣请赶快加入我们鸭!
    招新门牌:
    漆-咦-霸-霸-鹿-咦-咦-尔-凌
    下面开始晒戏——


    IP属地:重庆2楼2019-03-12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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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高氏
      [脚指着浮萍,悬足多时,踩下去竟然是实土地,袁氏夺门而去,第一步路算是走对了。寒冷的夜风带着漆黑的魅影把宫室曾有的温柔旖旎全部带走,龙爪盘旋的高烛还在燃烧,焰火却因为灯油溢满变小许多,于是屋子黯沉起来,这一切仿佛都在预兆着这间屋子里的人们气数衰竭。再次抬起皇帝的手来回搓揉,企图他因为身体活络苏醒,可他仍然紧闭双眼。长长哀叹,几乎把力气吐尽]陛下,您好好睡吧。[替他掖好被角,落下厚帷,坐到妆台前去——独在兰宫,孤立无援,当务之急便是传信!展开一面方绢,划破指尖,书言:重和宫危重,速告李琼恩,以全高氏。写罢交叠,置入木盒,外裹一层绸布,捧在手中,唤入贴身宫婢]前日祭先宴办得好,应承赏赐高尚仪一件贵重之物,一时忘却,始终耿耿于怀,不得安寝,刚才想起来,你现在送过去,[未免不足,补充]送进卧房,让她即刻谢恩。[因素日任性,兴起行事不在少数,宫婢似乎并未起疑,接过盒子退下了。接下来该做什么?望着厚重的帷幔,心中还没有答案]
      尚仪-高兰若
      【霜寒檐角,冷风如刃。檐上是繁星弯月,隐在泛白的云里,檐下是一片沉寂,还有我立在案前,将手里的笔捏的指尖不剩血色。】
      【身后木架还端端立着,挂着缄默的官服,锋利的簪。身前树影摇曳,鬼魅一般映在窗上。薄肩颤颤,我劝自己,只是太冷了。】
      【死盯了这方绢上寥寥几字,血色入眼,合着这沉闷的天色,几乎是向我碾来,越来越沉。受不住了便抬手将笔狠狠摔在地上,急喘口气,抿着唇忙寻了衣袍来穿,挽个发急急往重和去。】
      【九曲廊长,也顾不得落步无声了,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心上,合着回荡疏钟,合着心跳,越来越快。行至重和宫前,慢了脚步,几步之遥,却费力的紧。到门前已经忘了是如何过来,是自己一步一步走的,却仿佛身后有人押着。我缓着声息,平着眉目,尽量平静地看着门前侍婢】去传。高氏尚仪,来――
      【喉间哽着,气息转了一圈儿,近乎有些麻木地】谢娘娘恩。
      皇后-高氏
      [送出信后,袁氏还未归来,重和宫暂时恢复到平和之中,皇帝沉沉安眠,皇后披着千金的衣裙做着白昼的痴梦。可天际的颜色正在一点点发生变化,还有一个时辰不到,东方露出鱼肚白,金波城迎来新的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帝因为疾病缺席他的早朝,而此时的皇后甚至不知道如何以自己的双手把谁看了都会觉得荒唐不堪的卧室整理得起码像样一些,最后只能仓皇笨拙的套上了一件罩衣:从来没有想过将这里的衣带和那里的连接在一起也是一件苦恼的事情。至于满地的落衫,刚刚捡起来一件,内官就禀报高尚仪来了][她为何要来?千钧时刻,不将口信加急送出,来到这里,若当面与袁氏太医相撞,会造成一个怎样的局面。再者,她素来……][凝眉愁目,咬牙将她传入。举手掩面,泪水已然绵绵沾襟]您来了,信……您传出去了么?
      尚仪-高兰若
      【得了召,遣侍关了门,思虑二三未曾多嘱咐旁的,神色如常,几步入内。朱红大门自我身后徐徐合上,一方明处也自身前合成一线,直至消失殆尽。依礼拜下,声有些冷】娘娘千岁。
      【我拜着她,表情也隐匿在这大礼之中,只一双眼,看着她。隔着烛火银钩,横断纱帘。火光折在眉羽,映成风霜吹冷的绿,我平着眉,不露锋芒。】臣下替您做事,原来连知晓实情的权力也不曾有了吗。
      【我看这地上那明黄衣袍的一角,无力的偎着床沿,似是天潢贵胄的叹息。甚至面皮儿上笑了笑,拿捏了几个腔,终是平着声】娘娘这扮相,是等着让兰宫都瞧瞧,高家出了个如何冰肌玉骨,身段撩人,叫陛下欲罢不能的人物么?
      皇后-高氏
      [双手掩盖下的眸子射出恨恨的光,胸口一起一伏,将羞愤化成呜咽从嗓子里吹出来]是昨夜陛下他……[并不愿在辩驳上多下口舌,引她长篇大论]太医还在路上,怕是快到了。[放下手,眼眶满盈泪花,迸裂出急切的光芒]姑奶奶,现在不是责骂我的时候,您到底有无将信传出?我的心现在就放在油锅上煎熬,我想着我们高氏,是否真能吞得下这样的大事……您不会坐视不管吧。这一地的琐碎,我不敢叫别人进来。
      尚仪-高兰若
      【起身直视,我看着她哭,却提不起半分怜意,分不清是慌还是惧亦或者是旁的什么,一团揉在心口越缠越紧,逼得我只想将这些扯了开来。怒火无名,燎上眉梢,眉峰一皱,听了这开头半句,开口也急两分】您同我解释这些做甚?
      【一声冷笑】您是着急?我看您是怕我责备您,一句带过,甚至陛下如今到底如何,您做何打算也不想讲一声?您还是别叫姑奶奶了,臣下哪受的起?
      【咬了咬牙,面覆寒霜。绷着身子强撑着一个端端的站姿,袖底指尖抿着袖口的丝线纹路,压的生疼。看进她眼里】怎么,娘娘如今是兰宫的女主人,便听不得不好听的话了?李琼恩救的了您几回,高氏又守得住您这样的皇后几回?再说女官们,自您做了这皇后,您瞧瞧那一个个嘴脸,在我眼皮子底下听着我的话做那头的事儿!哭哭哭,行了。太医来了还是顺道也看看您的肚子!
      【叫她哭的心慌,深吸口气,缓着声息】除了李琼恩,还得求一求邓仰,太医来后,无论如何都要让陛下尽快醒来。此外,前段时日就有人嘴碎,说陛下身体愈发不好,不论是不是谣言,也得查一查从哪传出来的。以及太子宴上献的那条鱼性寒,作为亲生的儿子,献别的不好,不顾父亲身体献鱼,不论是不是他真没想到。这事儿都得往那边推。
      【瞥她一眼,并无甚么神情】这事儿,望娘娘想想办法也助一助我。只我一人之力,推动这说法有些不够。至于用什么办法,臣下认为您不会真做了个痴儿皇后。
      皇后-高氏
      [惊恐凄悲下,未盼其能安慰,但已伏低求全,她却借机发作,话愈激,羞愤愈起,她有积怨,我何尝没有?霍然起身,疾步行至其面前,捶胸哭诉]我有什么法子!酒非我灌,病非我害,难道我指着他病死吗?[面红耳赤,忍了又忍,垂面平复道]我给您传信,您来了见了,大概也该知道了,陛下他[冲出来惊动的黄穗子微微摇动,殿内一时无言,哽了又哽]恐怕醒不过来了。[发过火气,头和肩都耷拉着,颓然跌坐到圈椅上]我知道了,朝中还有一些支持皇后的,我会笼络起来。[眼底一亮,过去左下边抽屉里取一个带锁匙的小盒子,拿出一只碧绿的扳指,放在高兰若手上]您拿这个向李将军传信,也许好些。您快走吧,太医快到了。
      尚仪-高兰若
      【我立在她跟前,有风拂穗,于是明黄就在我面前摇晃成一片风雨欲来。而风雨前的静默里,我近乎疲惫的垂了眼,不愿再看她,连同着愤怒背后的不知名情绪,也一起蛰伏在鸦睫投下的阴影中。我坚定开口,唇殷齿白,面上也正经,仿佛满不在意的扯了个慌,还要深信不疑。话落的轻,却是一口咬断的字句,足以回荡在这四方殿室里。】娘娘。陛下必须要醒。
      【平缓了心绪,也有了主意,于是青砖映影,仍是与往常一般绰约端庄。我倾了倾身,伸手接过她递来的扳指,低眸一看,躺在手心里碧的生寒。便是再多看一眼也不想了,作了礼】知道了,遵您的意思。
      【回身往外头去,刚嘱咐门侍掩了门,抬眼一望,便瞧见袁氏领着太医往这头来,与此同时,羲和也将挥刀破了晨霭,亮光却透不进这双点漆双目。我停下脚步,眉心微动,目光落在她身上,见了个礼。平声】袁大人辛苦。


      IP属地:重庆4楼2019-03-1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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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
        时间: 渊信十七年 十月初三
        地点: 宫正司
        人物:司馔-陈宛芳 宫正-李霭雅司正赵赤芍
        剧情:祭先节后,帝疾病,太医所出诊断称帝使用性寒的银线鱼过多,宫正司问责司馔司。
        司馔-陈宛芳
        【皇帝宴后患疾的消息一如骤雨腾蹑宫闱,看着身边女史被拉去宫正司心里更是打了猛鼓,将这几日从备宴到宴后的原委思来想去也不曾觉出丝毫差错,喃喃】是有人作梗?
        【抱着几分疑,女史带着宫正司的牌子来请问话,此前将这一幕在心里回味千遍双腿却忽的一软。】
        【进宫正司忽得一紧,先是正揖】李大人明察秋毫,下官不曾有任何伤龙体之举。
        【抬头瞧她,眼中含悒,凝着恳切与坚定】为证清白,下官愿配合宫正司接受一切调查。
        宫正-李霭雅
        祭先宴后,花叶逐渐凋零,兰宫又迎来一个肃杀的秋天。
        凄风寒雨冻得人骨头都是冷的,我叹了口气,走到窗边将悬窗落下。转过身时,陈氏已进来了。
        于是我坐回案前,颔首受过她一礼。见她眉间忧惧之色甚浓,我出声安慰道:“司馔且宽心。宫正司向来办案以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说完,我指了一侧座椅,请她入座,又让女史奉上热茶。
        昨日听女史禀了搜查一事,并无所获。故而今日一早,我便令司正陆续提了司馔司人问话,特嘱咐她:‘务必核对皇帝进用之食,凡经手之人,暂留司内,并录口供。’如此,陈氏必不能例外。
        待她神色稍缓,我开口道:“如此甚好。烦请司馔将当日膳食之事一一道来,不得有半分虚假。”手腕一扬,示意女史提笔记下。
        司馔-陈宛芳
        【道了声“是”应了句句属实,透着氤氲茶气看着那女史手中的狼毛笔,日日夜夜的筹备从头到尾是再熟悉不过了,一字一句】祭先宴要重以往宴会许多,所以食谱备料是都要问过尚食的,从整理食材到烹制,我都要参与其中的。
        【顿了顿】当日皇帝食过的菜肴,不过龙凤呈祥,四喜丸子,金丝如意卷,红梅珠香。
        【言至此,转过身子看她,颜色不改】还有就是太子呈上的珍品,银线鱼。
        【话音一落,涌的一股难受,收唇】圣上还极爱那道菜的,下官本还想着为这道菜没日没夜的心血能被人疼惜几成呢!
        宫正-李霭雅
        翻来覆去也是惯例菜式,陈氏掌勺过数回,一应配料火候早已烂熟于心。何况上有尚食先尝御膳,必不会出了差错。
        ——那么极可能不是厨师的问题。
        我又从案上拿起从太医院抄录的诊断记录,拇指在‘体虚忌寒’上摩挲半晌。心里将她的话碾过千回,终是把目光放在与太子有关的银线鱼上。
        我皱起了眉头,看向她的眼神更为严厉:“银线鱼皇帝用了多少?”
        司馔-陈宛芳
        【将其不经意之举尽收眼底,思索不过须臾,一五一十】皇帝盛赞八珍烩鱼,想来用量也不会少。
        【微微犹豫】只是具体用量还是要问过内监。
        【蛾黛浅折,注视着她却又像看着虚处,不曾觉味】大人……怎的问起了这个?
        宫正-李霭雅
        闻言面色一冷,将诊断记录疾疾向她一推,掷地有声:“司馔可知,你这是渎职!”
        眼下皇帝感染风寒,以至于缠绵病榻,必有此鱼之寒性从中作梗。无论日后太子何辩,陈氏都难辞其咎。
        思及此,我敛袖坐定,厉声质问:“你裁定宴膳菜式,理应为龙体安康考虑,怎么会犯如此大错?!”
        司馔-陈宛芳
        这………这不能的。
        【颤颤巍巍将这四个字抖出时,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那张治我重罪的记录上。生生被撕破静谧,蹙着的眉头,呼吸愈加杂乱掩不住心里的慌惧,再睁眼去看她,已是肃穆正襟,良久的沉默后才开口】下官自幼居于海边,海味食性信手拈来,珍鱼虽性寒但绝不致如此。
        【费力地拿起身边那纸,再递与她】况下官烹时以茯苓与羊肉为佐,按理不应致皇帝寒气入体,这其中原委还请大人明鉴!


        IP属地:重庆6楼2019-03-12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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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正-赵赤芍
          低头细看,案上的卷宗横七竖八的黑色字体一笔一划写得好像刀削斧凿一般,威风凛凛。我的面上却阴沉沉一片,由着暗色的眸子眯缝成线,像一头森森然的猎豹,伺机逮捕猎物。
          “笃笃笃”敲门声起,惊散了眼中阴霾,应了声见掌司推门而入时,心绪已然平稳,只不似以往娇笑肆意,端的是一脸肃然,待掌司开口:“赵司正,人已带齐。”我点头示意知晓,沉声道:“在座各位都应该知道此番请你们过来是为何缘故,我便不多废言了。此时关系重大,当时之事且一一道来,不可有半点虚假。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后,当中方才有一人战战兢兢的站出,似陷入回忆般轻声开口:“那日得了旨,陈司馔便开始令我们上下准备了,所有吃食皆是请了尚食,又按着往年的祭先节规模做的。”此言一处,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开口,叽里咕噜相互应和。
          我皱了眉头:“莫要喧哗,”复言:“一个人一个人来。”
          言罢示意谢氏带其他人下去,只留一人说话,如此轮流,而一旁女史不断奋笔疾书。
          一群人开口也不过都是说的都是按着规模来的,都精心看过了云云。直至最有一人,称自己是陈氏下面的郑典馔,她说:“她劝过司馔不要上银线鱼,可司馔说这是太子心意,由她来烹调决计无碍。”
          尔后暂押众人不提,我看着女吏呈上来的一沓口供,仔细搜寻自己想要的东西,生怕遗漏些什么。但当从上面而言,食材经手的过程中都是仔细检查过的,并且多人在场。祭先节当日备菜时所有人在在场无一缺漏,前三日口供的时间线都可以相互映证。
          仅如此细看陈氏手下所言并无过多疏漏,但郑典馔那话似有深意,思量几番,带上所有物件,踏至不远处的门口抬手弯指敲门,得了回应小步向前,双手捧了物什,低头恭敬开口:“大人,一个不少,都在这里了。”
          宫正-李霭雅
          我恍若未闻她一番辩白,也没有将她手中记录接回的动作,只微微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太医院的记录是最准确不过,一字一句都是指摘陈氏渎职的证据,我很难置若罔闻。
          相对无言间,赵氏叩门而入。
          我见涉案物什众多,只挑了那本口供记录来看,粗略翻阅间,大致将事件理了个明白。及录有郑氏所言之页时,我翻页的手蓦地停了下来。
          踌躇再三,我终于下定决心,将案牍一合,对赵氏吩咐道:“你且去将东边耳房收拾出来,再叫谢掌正亲自领人,去把陈司馔这月份额里的炭火搬到宫正司来。”
          赵氏领命告退。
          而我再次抬眸看向陈氏时,思绪已经复杂起来:“兹事体大,我暂不能治罪于你。只能将你拘禁于此,等重和宫有了消息以后再说。”
          司馔-陈宛芳
          【话音一落,竟一时无法缓和,心神俱是一震,听着宫正的决令,眼角微微抖动,恳恳切切】下官信大人定秉公执法,还下官一个清白。
          【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手中氤氲着雾气,习习秋风吹得发冷,抖着声儿】只是下官还有一事相求。
          【日薄西山,落霞交映。转而】明尚食那边,求您带个信。纵使珍鱼性寒,司馔司也将性暖之物为佐,八珍烩鱼,不应载罪。
          宫正-李霭雅
          女史至此停笔,呈上陈氏口供记录。我便将它放在那一沓口供之上,理齐后,归置于案头。
          我虽对陈氏传信之请求颇不以为意,但还是略一点头,算作答应。
          “赵司正已在门外等着了,司馔早些去歇息吧。”我淡漠道。


          IP属地:重庆7楼2019-03-12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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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谢谢观看,有兴趣的请加入我们一起玩耍鸭!


            IP属地:重庆8楼2019-03-12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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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3-12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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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3-12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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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蟹居然比我快?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3-12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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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03-12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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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顶!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9-03-12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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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住顶住!我 兰宫秋雨里一匹孤独的野马 想要个小姐姐来跟我姐妹之情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3-12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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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住顶住!我 兰宫秋雨里一匹孤独的野马 想要个小姐姐来跟我姐妹之情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3-12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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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3-1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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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才两场


                              IP属地:广西17楼2019-03-12 20:0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