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潜1:
(天天算账没睡好,精神恍惚,脑壳疼)郡王爷安好。
先煦1:
(决堤关我什么事,什么都要我管,还不好意思推脱,不过零钱是工部的,想来他有应对之策吧。)
:觉禅大人近日可是没休息好?瞧着甚是疲惫。
(说来也是,连着查了这么多天的账,做梦都是那些数字吧。)
:昨日扬州知府呈报道有溃堤,大人应该知道了吧。
临潜2:
(没反应过来有点懵:我去,好像要加班??)尚且不知,是何处堤坝出了问题?
先煦2:
(他这几日想来是够疲倦了,只是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能拉着他努力奋斗。)
:是邗江下游处,淹了良田数亩,具体的我也尚不清楚。
(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觉禅大人工部出身,我平日里对此也无甚经验,此事可得从何处开始入手?
临潜3:
(邗江不就是我年初才检查过的那段?这么巧?突然吓醒。马上意识到自己反应不对,但再装困好像有点晚了。强行拗成严肃脸。)
:决堤事有大小,还是要等待扬州府汇报具体情形。
(上堤坝检查应该不会坏事儿,但是只要一问马上就知道我今年春天来过了。最好让承王马上回京去,不然我还咋遮掩。)
:若是殿下担心,臣可在此等候扬州府官吏。
先煦3:
(我是恍惚了?怎么感觉他被吓了一激灵。邗江,说起来也甚是耳熟,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如此也好,先等知府具体呈报再做打算吧,只是这赈灾之事还得提前商定才是。
(我是不是理解错了,怎么感觉他在撵我归京。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功绩,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无碍,归京之事尚且不急,况且如此也能安抚民心,待知府具体呈报后我再向京请旨,事后一道归京也不迟。
临潜4:
(心里又烦躁又生气,一股莫名邪火又没地方发。他不想回去,我还想早点回去。)
:赈灾之事,臣其实并不熟悉。而扬子江地处紧要,臣也不敢贸然给出建议,最好是有工部同僚相商。
(假装为承王考虑,其实不是。)
:您也知道,地方上呆得久了,难免会有一言堂的风言风语。
先煦4:
(他今天实在是有些奇怪,平日里也没见着这么亢奋啊,真要我摸不着头脑,这邗江究竟是在何处见到过,瞧我这猪脑子。)
:这倒无碍,改日请旨,当会派遣户部下来赈灾才对,良田数亩也并非小事,还需上点心才行。
(若我记得没错好似是在某封信上瞧见过,我还得仔细捋捋。)
:觉禅大人此言差矣,如今扬州府已将溃堤之事呈报上来,若我还执意归京,那才叫风言风语。我意已决,待事成后再归京罢。
临潜5:
(这承王是这么为国为民的人吗?我觉得不是。他留下来我不仅要被压榨,当时邗江岁修的人封口也不一定严实。不行,得写信告诉将离。假意突然头痛。)
:叫郡王爷见笑,昨日夜里臣只怕是经了风,现下当真立不住脚了。若是扬州府情况报来,还请您留心了。
先煦5:
(这还没开始商讨呢,怎么就头痛了,难不成他被博尔君将离附体了?今天这零钱实在是有点怪。)
:那你好生歇息着,若有恙可得寻个郎中来瞧瞧。
(起身,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