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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十行就为对方写剧本系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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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1楼2019-05-31 01:17回复
    @爱新觉罗秦狩º


    IP属地:浙江2楼2019-05-31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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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戏还提这种要求你还是人吗!


      IP属地:浙江3楼2019-05-31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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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处张弓射康王】还想端狐狸窝,看我把你射落马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6-02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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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屯野,簇峰叠嶂。劲风逐草,铁驖并驾。】
          【绍贞十一年,烈炎未消退殆尽,又迎西陆高爽,初侯散凉风。苍云半蒙晖,若隐若现。木兰秋狝,引八方朝宗,意在肄武绥藩。林麓密而茂,万兽萃集。戎装孑立,长弓悬马身,矢箙固镫前。手持马辔,利落翻身上马。行围即始,数人奔郁林,狩猎四方。扬辔直驱于密林间,马蹄裹琼草,溅一方清潭,紧步随得——仍然是那人。】
          【绵延不绝的马蹄声,远近不一的传进窗笼之中。围猎伊始,诸人因赛而搏,以获万岁青睐。卫戍疆土,戎争沙场,数年精湛于疆埸的以命相博,于此狩猎提不起丝毫兴致。依我而言,猎个不高不低,不愧于统领之名便罢。然朝堂夺嫡之势渐起,身侧之人且有此心?欲在这八方朝谒的秋狝行围之上,拔得头筹。】
          【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勒尔甘身上,随从已被他驱赶在原处停留,不紧不缓地跟随在二人的身后。行入深林之中,四周鼓噪逐渐消失,忽闻丛间窣飒,倏忽间便从草间一蹦而出。伸手搭在长弓之上,眼见勒尔甘拔箭而出,歇了取弓的心思。勒尔甘之言紧随着抽箭之音而来,尚能探得几分其中意味。】
          狐狸食兔,是兔在劣势。狐以狡诈闻名,兔以良善驰名,欺其良善而其食。若狐与虎豹凶兽——届时,则它为食。
          【他从前是兔,是良善之人,正如那不知危险尚且奔腾在丛林之间,欢悦玩耍的灰兔。而经历缅甸、琼州之战后的他呢?我已从他眼中看不出昔日存有的善意,它将被埋葬在险恶的不见血刃的疆场之上,彻底泯灭。】
          世人皆想做虎狼,纵横天下行,无人能睥睨——
          【将要问出口的一句“你呢?”被及时的遏止的喉咙深处,最终吞入腹,化作一声心叹。我无畏于刀山火海,朝廷疆埸,却畏于他踏进这不经意便能夺人血肉的险峻之中。可若他终究要踏上这样的道路,又岂能不随之?】
          不论是兔、狐,终有它所存之道,并非做兔便为劣,为狐便为强,狡诈无处施时,狐便也无用,只能为人宰割——亦或是虎豹,拔去獠牙、除去利爪,焉有何用?
          【野兔在这谈话之间跑得无影无踪,依他之言,策马再往前行,深林之中已探听不到半分旁人声响,除却我们的马蹄之声,唯有风声吹动丛林枝叶,发出的簌簌声响。本不静谧的此刻,无端让我觉得颇为静谧。骤然一声怒吼,响破天际,唯有震耳欲聋能体现此声嘹亮。接近着便是大摇大摆阔步而出,探得身形,竟是五尺有余的棕熊。似乎是听到声音,方提步而出,欲寻吵它之人算算账。】
          【眉宇紧皱,当即驱马拦在勒尔甘之前。上天仿佛在与我作对,这送来的猎物正与我方才口中所言“虎狼”颇为一致,虽说拔獠去利爪能废之,然在这凶兽之前,妄去其利,何其之难?远处停留的随侍几人已不顾命令欲上前来,棕熊在前,保勒尔甘安危当是首要。】
          勒尔甘——


          IP属地:浙江7楼2019-06-02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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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6-03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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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箭方才射中其皮毛,我原还担忧伤及完整,便在下一刻迎来了它的暴怒,并突然意识到丛林之中的猛兽,如同棕熊之流,皆要在山林怪石嶙峋之间,练就一身厚重的体肤,再有信长一声呵斥,方才如梦初醒般调转马头,拉开与它的距离。荆棘丛到底困顿不了它多久,浓稠发黑的鲜血从它的眼窝之中流淌出来,相隔几远,我仍是可以看到它发抖的皮毛和痛苦的低吼——还有愈发蹿的高的怒火。】
              【它看不见,所以走的跌跌撞撞,信长仍在尝试以箭射其右眼,却是徒劳,我的照夜白却不知见到了什么,竟踌躇着缓下了脚步,正是回身去看那熊瞎子之际,被信长顺势一拉,跌入草木黄土,扬起一阵尘灰。我侧首看去,原是一个泥潭子挡住了去路,那嘶吼声将近,却突然福至心灵。】
              【它看不到!既是看不清晰,凶兽之流皆是靠嗅觉而行,只消将身上气味与泥土大地相合,或还能抵挡一阵,心中笃定,便伸手往他腰上探去,我知他有这个习惯,少不得叫我逞一次英雄。我与信长之间,从没有什么君臣,如我在缅甸说的一样,永是“我们”而非“你我”。对着照夜白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便见它顺着远路回跑去找苏五七,这小子被我教的什么都不行,唯独寻苏五七这外援,它做的比哪一匹马都要顺畅。麻溜地从地上起来,伸手便要去拉信长。】
              【却在他递手过来的时候,猛地一使劲儿,令他通往泥潭子去,两人身上裹了一层泥,连带着衣袖短衫都沉重了起来,灰扑扑的俩人,如同戍边的铠甲,倒也并不影响动作。本该大笑此时落魄,却在“大敌当前”并笑不出什么欢庆的模样,只扬了扬匕首,咧开嘴,虽面上糊了泥,仍是露了一口白牙,笑道】
              :借我使使,待我同那熊瞎子比试三百回合,试试你这匕首好不好用!
              【于是猛冲一记,并不与他商量。这熊瞎子来势汹汹,哪里会让人完整的回去,逃是为下下策,自然是不可为之,现今之计,不过就是我用匕首,再加之他的弓箭,暂且借着泥潭隐匿气息,好叫那熊瞎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着这原地绕几圈才好。它的眼窝依然在流血,染在皮毛之上深了一层的颜色,我却在挥匕首的时候想,这上好的一张熊皮,彼时剥下来,还须费十分大的气力去清洗,究竟值当还是不值当。】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便缠斗了起来。它身躯笨重,比不得我灵活,又因为我身上糊了泥巴,所在之处挪动后鲜少能在第一时间被发现。故而专挑其脆弱之处落匕首,可到底是匕首,划破人的脖子或好物件,可在皮糙肉厚的兽类面前,到底落了下风,于是掌风刮伤,不过一时,身上就有了大大小小的剐蹭,血肉外翻,却不觉得疼,一头扎进去,势必要将这熊瞎子制服。】


              13楼2019-06-03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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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惊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6-03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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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之中,能目睹此举的能有几人?我放弃了与那熊瞎子的博弈,往巨树后面奔跑,此刻也真正觉得所谓蛮劲,拼搏下来也并非这样好得逞的,可眼下仍是我与信长两个武将于此,倘若是文人——譬如风波之中,屡次将我置于死地的那位“仁士”遭遇此劫,又会是什么光景?】
                  【立于树的一旁,见信长借我火铳投射过棕熊的后脑,那里有着更为可怖的伤口,扑簌簌的流着血。它灰败的眼珠仍有刺穿的痕迹,那支令它失明的羽箭被孤零零的扔在了地上,沾满了浓黑的血渍。我撑着膝盖,连脸上也被它傲然挥起的掌爪划出了一波三折的血痕,直直抵达将近眼尾的位置,却发了狠劲儿要看到它倒下,才肯放松紧绷的身体。】
                  【它终于倒了,我也跟着瘫倒在原地,草丛枝叶遮盖了我的眼,大口的喘着粗气。】
                  【起伏的胸膛意味着劫后余生的松快,即便最后一击并非我落得手,可不分你我,就是“我们”一同制服的棕熊。木兰围场之中杀机四伏,无比庆幸此处有泥潭,荆棘尚挡住了棕熊进攻,若非如此——命丧当下,也是一笔糊涂账。开场郁气仿佛都散去,此时胸臆涌动愉悦,朗声笑过,又行自嘲】
                  :方才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发了点儿狠劲,脑袋就热了,都是做阿玛的年纪了,当时可半点没想到这个……如今这般模样回去,还指不定被说些什么。
                  【言罢,自己又笑了起来,两人身上的铠甲皆有厚实的一层泥,混合着血,分不清是熊瞎子的还是自己的。只此战又如同寻常我与他共赴沙场一样,又胜了。】


                  16楼2019-06-03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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