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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失格情人》(包养/娱乐圈/狗血虐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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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镇楼


1楼2019-06-21 15:50回复


    2楼2019-06-21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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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6-2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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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6-22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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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表面温柔实际很**的影帝*表面不羁实际很纯良的地下摇滚乐手
          林渐青拉着陈最的手,又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腻腻歪歪亲他的脸,一边亲一边说:“你知道我爱干净,以后一定记得定时体检。如果有天你交男朋友,或者单纯只是想结束这种关系,记得跟我说,我不会为难你,还会给你一笔钱感谢你这两年的陪伴。”
          林渐青说着又温柔地咬了咬陈最的鼻子,仿佛刚刚是做了一番深情表白。
          如果陈最只是他的情人,他大概会因为自己有一个如此体贴而大方的金主觉得庆幸,可是此刻,他心里难受得要命。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给人当情人,而是不自量力喜欢上了自己的金主。
          1V1, He
          避雷:非传统狗血虐文,虐攻虐受,不分先后,虐受虐攻,有始有终,先虐后爽,打脸啪啪响
          后期这篇文可能大概也许会付费……所以,如果后面不能在贴吧更新,请大家不要骂我嗷TAT


          5楼2019-06-2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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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光荣的叶子
            演唱会结束夜很深了,烧烤一条街已经没剩几桌人。陈最他们没想到今晚会有这么多人,卖了快五百张门票。
              他们都是一个地下摇滚乐队的成员,陈最可以做吉他手、贝斯手、键盘手,其实他的声音条件和外形都最适合主唱,遗憾的是,他不能在公共场合唱歌。
              几瓶啤酒下肚,在演唱会被激起的情绪越发高涨起来,一桌人不约而同又唱了起来,越唱越兴奋,直到烧烤摊老板走过来让小声点。
              毛遂用手肘顶了顶陈最的手臂:“阿最,你今晚都没亮嗓子,现在可以唱一个吧。”
              “是啊,好久没听阿最唱歌了。”大家开始起哄。
              陈最无奈地笑了笑,拿过身后的吉他,试了试音,拨出一串音节,开始唱《山阴路的夏天》。
              【这次你离开了没有像以前那样说再见,再见也***只是再见】
              陈最的声音如同这杯子里黄澄澄的透明液体一般,干净清亮,他的音域很广,大约是从G2到G5,横跨三个八度,低音磁性,高音干净。
              陈最唱到了高潮【你是一片光荣的叶子,落在我卑贱的心,像往常一样我为自己生气并且歌唱,那么乏力,爱也吹不动的叶子……】
              和弦的余韵还没停止,他的手机就响了。陈最看了一眼手机,脸上快乐的笑容跟雪崩似的,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林渐青。
              突如其来的电话和戛然而止的歌声,让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他身上。过了好几秒,他才站了起来:“你们继续,我接个电话。”
              林渐青,落在陈最心中的那片叶子。
              他走到离桌子挺远的地方,确保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他划开接听键,对面轻柔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简单地陈述道:“我明天休息。”
              夜已经很深了,空旷的街头除了几桌吃烧烤喝夜啤的,已再无其他人,毛遂他们笑闹的声音在空寂中传得很远。
              陈最咬了一下嘴唇,顾左右而言他:“才收工吗?”
              “嗯,今天跟一个新人搭戏,他状态不行,一直拍到半夜,剧组让我休息一天。”
              一个月零八天,林渐青晾了他一个月零八天,现在一个电话就想把他叫过去。不问他最近怎么样,之前的事也不给他一个说法,只是通知他,他有一天休息时间,去或是不去由陈最自己决定。
              林渐青明明知道,他只要虚情假意地来一句“我想你了”,或者一个简单的要求“你今晚来我这里吧”,陈最就会毫不犹豫奔向他,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任由陈最纠结难受,他只是坦然地沉默等待着。
              一阵风吹来,此时白天的暑热已经散尽了,陈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最狠狠闭了下眼睛:“我现在过来。”
              这回答似乎就在林渐青意料之中,他随口问道:“你在哪,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用了。”陈最挂了电话。
              是啊,根本不用,什么都不用说,他那儿只要还有需要,根本不用招手,陈最就会自动挤过去。既然这样,林渐青用得着多费唇舌给他留些幻想吗?自然是不用的。
              他不过就是林渐青花钱包养的一个小情人,可他却胆大包天对林渐青有了非分之想。
              陈最在一桌人不解的眼神里上了出租车,大家都埋怨他很扫兴,今晚他是主角,竟然提前跑了。
              陈最坐上出租车,说了城北风景开发区一片独栋别墅的地址,司机犹疑地打量了他好几眼。
              开发区那片人烟稀少,眼前这小伙子虽然长得很帅气,但他一头小脏辫,耳朵上带着一串环啊钉啊的,左手手腕纹了一条小蛇,晃眼一看,还以为盘了圈真的。总之,这小伙看着就不像个好人,再加上他一八几的身高,司机有点怵。
              陈最无语打着酒嗝,吊儿郎当地说:“师傅,我这都喝得前脚打后脚了,我都不怕你劫色,你还怕我打劫你?”
              师傅被他一句话堵得很尬尴,只说要在打表的基础上加五十,陈最直接扔了三百给他,说不用找了。
              陈最把车窗开到最大,散着自己身上的酒味,也散着一肚子的憋屈。
              一个多月前,林渐青连休五天,这对于他来说相当难得了,他定了机票去爱尔兰度假,破天荒带上了陈最。
              他们在那岛上度过了非常轻松愉快的两天,美景美食,林渐青一向对他温柔又体贴,再加上那种与世隔绝的环境,让陈最错觉自己和林渐青都是彼此的唯一。
              第三天他们在露天的无边泳池做,陈最抱着林渐青的脖子,意乱情迷之间,他咬着林渐青的耳朵说:“我喜欢你。”
              到现在他都能清晰记起林渐青那突然结冰的脸,好像前一秒的情动和享受都是假的,一句“喜欢”就把他满是欲求的面具击碎了,那张冷漠的、疏离的、对他毫无感觉的脸,才是他的真面目。
              过了一个多月,陈最以为自己已经调节得很好,想得很明白了,他跟林渐青之间无非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谈个屁的情。但此时一想到他当时的表情,陈最的胸膛还是闷得厉害。
              那天他表错情之后,林渐青立马转身,从水池里起来,裹上浴袍走了。
              陈最腰酸腿软地追了上去,还因为脚底打滑摔了一跤。
              他跟林渐青道歉,说那不是他的本意,只是那什么的时候烘托气氛的。林渐青也没说什么,不过当晚就叫人把他送走了,说是让他冷静冷静,别再主动联系他。
              陈最以为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回到家里郁郁寡欢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逗他开心,毛遂费了大劲替他攒了一场地下演唱会。
              他今晚的确很高兴,虽然他没能在台上唱歌,高兴有点打折扣,但的确是这一个多月来最高兴的时候了。
              可是这点高兴却不及半点接到林渐青电话时掀起的波澜。


            6楼2019-06-22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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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大胆的想法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6-22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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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6-23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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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9-06-24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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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6-2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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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那晚他们做了一夜,陈最有些感叹,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差点不及林渐青这快奔三的体力。他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前段时间浑浑噩噩而疏于健身。
                        完事后,他们还会跟情侣一样,拥抱着亲昵地聊天。
                        林渐青轻咬着陈最的耳朵,问:“打这么多耳洞会不会痛?”
                        “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讨厌疼痛的感觉。”
                        “你喜欢痛?”
                        “细微的疼痛让人脑子清醒。”
                        “那我让你痛的时候,也没见你脑子很清醒。”林渐青戏谑地说着这话,陈最脸上有些发热。
                        陈最尴尬了一小会儿,林渐青也没再说话,而是用指腹摩挲着他手腕的蛇纹身。
                        陈最身上好几处纹身,耳背后有一把月牙状的弯刀,藏在他耳朵后面,好像要伺机割掉他的耳朵。
                        下颌处有一朵几何图形的花,平常看不见,而林渐青正面上他时,他仰着脖子就分毫毕现。
                        右手虎口处有个小人上吊的图案。
                        陈最想把林渐青的某一部分纹在身上,当然他不会让林渐青看出来。
                        不过林渐青讨厌他纹身,因为看起来脏,陈最就放弃了每年纹个小图案,来纪念他这年发生最重要的事情的打算。不过,他觉得跟林渐青结束这种关系时候,他应该会纹一个很大的图案,占据他整块左侧胸肌。
                        陈最把手指插进林渐青的发根里,一下一下地捋着。
                        “林哥,我可以抽根烟吗?”
                        “你去阳台抽。”
                        “我想抱着你抽。”
                        “抱着我和抽烟只能选一样。”
                        陈最还是去抽烟了。
                        他在阳台上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脚下的山林萦绕着雾气,他赤身站在阳台上有些冷。冷,但是很舒服,寒冷有时候和疼痛一样,让人脑子清楚。
                        一根烟抽完,他又回到床上,林渐青已经睡着了。他轻轻爬上床,从身后搂住林渐青暖热的身体。刚被寒冷激醒的脑子,被这体温一暖,又晕乎乎的。他打了个呵欠,对着林渐青的后脑勺呓语般叹息:“林渐青,我爱你。”
                        他们一直睡到下午,陈最先起床,是被饿醒的,他在冰箱里找到一些吃的,一边吃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做饭。
                        陈最其实不会做饭,在家多数是他弟弟做,他弟弟不做就是外卖或者去外面吃。
                        但是现在他却想做饭,给林渐青做饭。
                        他看了看冰箱,复杂的也不会,做个番茄鸡蛋面应该还是没问题的,美味又营养。以防万一,他还搜了个教程照着做。
                        步骤是精确了,但经验实在欠缺,火候把握不好,面条煮太软了,番茄鸡蛋炒得有些糊。他把有些焦糊的那部分全扒到自己碗里,另外的扒到林渐青碗里,撒上几颗葱花,看起来倒是让人挺有食欲。
                        他坐在宽敞的餐桌一角,两碗热腾腾的面,本想等林渐青起床一起吃,可是他实在饿了,端起自己那碗吃了起来。
                        陈最觉得自己第一次做成这样还挺不错的,除了有点糊味儿,还挺好吃。林渐青那碗应该没有糊味儿吧,他把糊的都吃了。
                        他刚吃几口,林渐青打着呵欠起床了,看他做了面条觉得有趣,坐到那碗面条跟前,笑问:“这是给我的?”
                        “嗯。”
                        “看起来还不错。”林渐青拿起筷子搅了两下,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听到筷子搁在桌面的声音,陈最鼓着腮帮子嚼面条的动作停了一下。
                        林渐青说:“你也别吃了,我叫了凯丽给我带吃的过来。”
                        陈最抬起头时感觉鼻子有点酸:“可是我很饿。”
                        陈最想扇自己两耳光,他做了多余的事,所以有了多余的期待,然后有了多余的失望。
                        听他这话,林渐青戏谑地看着他笑,捏着他的下巴:“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陈最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我正在长身体,哪儿那么容易就喂饱了。”
                        林渐青捏着他的下巴,笑着把他拖过来狠狠亲了几口。
                        “真别吃了,又不好吃。我最近发现一家餐厅的羊排和鹅肝做得很棒,一会儿你尝尝。”
                        半个小时,张凯丽就拎着餐盒赶来了,看到陈最也不惊讶,只嘱咐他们快吃,一会儿变味儿了。
                        精美的菜品排开,林渐青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愉悦,给陈最倒酒、夹菜,甚至剥了一尾虾喂给他,手指流连地在他唇上揉了好几下,看着他说:“宝贝儿,还是你更好吃。”
                        陈最懂事地用舌头勾住林渐青的指尖,把他手指上食物的汁液卷了干净。他看到林渐青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两人沉默地埋下头,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不一会儿盘子里精美的食物就所剩无几了,只是那两碗面条还是静静地放在那里,开始发泡、发腻、变色,等待着被倒进垃圾桶的命运。
                        下午他们又做了次,林渐青就抱着陈最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听歌,在他耳边腻腻歪歪地说话,或者亲亲热热地接吻,做不动了也亲吻抚摸,单纯享受这种肢体接碰触带来的愉悦。
                        晚上林渐青还有一个酒会,傍晚时分,他从书房里找了一个文件袋,然后拉开书桌下的大抽屉,从满满一抽屉现金随手抓了好几摞塞进文件袋,然后把文件袋递给陈最,又亲了亲他的脸:“宝贝儿,我晚上有事,就不陪你了。”
                        陈最把文件袋抱在怀里,手指捏紧了牛皮纸袋的边缘,点了点头,往外走。
                        “等会儿,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林渐青拉住他的手臂:“这儿出去很远才能打到车,为你好,别犟。”
                        “好。”陈最坐下来等司机。
                        林渐青去换了一身参加晚会的正装,一会儿张凯丽还会带人过来给他化妆。其实那些都不用,只要林渐青站在聚光灯下,他就是那个最耀眼的明星。
                        很快司机就过来了,陈最站起来就走,林渐青却走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他:“不跟我吻别吗?”
                        陈最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林渐青却伸手按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电话。”
                        陈最直觉得心里憋闷,可能是要分开了,可能是林渐青的态度。
                        陈最有时真的宁可林渐青对他冷漠一些,那么这种时候就不会那么不舍,不会那么心有不甘。
                        “林哥,你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
                        林渐青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眯了眯眼:“对你好也是我的需要,你明白吧。”
                        见陈最不说话,林渐青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去吧,两周后我有一天休息时间,到时我让凯丽给你打电话。还有,记得去体检。”
                        陈最当然明白,人是感情动物,特别是像林渐青这样的人,他们总是有满腔热情和爱意需要释放,说白了他们总能轻易得到别人的好感和爱意,得到太多就会溢出来,所以对别人好,也是一种情感需要。
                        就像有的人没有伴侣亲人,却把猫猫狗狗当成孩子养,动物并不能回馈太多,但那不重要,那只是一个情感寄托。
                        陈最问过林渐青为什么不养只小狗。
                        林渐青说自己太忙了,顾不上狗,而狗又是特别诚恳的动物,不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会在家整天整天地等待他,这对于他来说会有感情负担,所以不养。
                        林渐青已经表达得相当清楚了,对于林渐青来说,对一个人释放感情只是一种心理需要,是他的减压方式。他连一只狗的情感都无法负担,更何况是一个人。他只不过是需要陈最跟他逢场作戏罢了,却不知道有一个人已经假戏真做了。


                      12楼2019-06-26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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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来了,DD


                        13楼2019-06-26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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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9-06-27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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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6-29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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